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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793 字 2021-02-12

江寒青進到正廳的時候,卻看到陰玉姬端坐在主位上,而那個太子翊聖卻不見了蹤跡。

由侍從們扶著坐到陰玉姬的下首,江寒青立刻出聲問陰玉姬道:咦太子殿下怎么不在府上

陰玉姬沒有想到江寒青進來第一句話就會直接問這個,呆了一呆方才嘆口氣道:你姨丈馬上就要隨石嫣鷹南征了,今天正好去軍營准備相關事宜

江寒青大吃一驚道:怎么會有這等事情呢外面完全都沒有一點消息

陰玉姬站起身來,在廳里來回踱著步,心里好似在思量什么東西。而江寒青這時候卻樂得趁此機會欣賞她動人的身材。江寒青上一次見到陰玉姬,是宣布他與表妹靜雯訂婚那一次,也就是那一天他平生第一次放肆地對陰玉姬進行了視線強jian。今天再來欣賞這帝國皇太子妃的身材,懷有邪念的江寒青更是覺得有滋有味。

今天的陰玉姬穿著一件白絲綢的淡雅宮裙,衣袖上用金邊滾了一道花邊,而胸口位置則是用彩絲綉出的五彩團花。看著她高聳的胸脯上綉著的團花,江寒青只覺口干舌燥,不由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距離上次見面不過一月,可是陰玉姬卻比上次看起來消瘦了不少,眼眶似乎也是青的。

也不知道是由於天氣太熱休息不好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的丈夫太子翊聖長期迷戀於別的女人,讓她感到傷心。江寒青心里道:好美人兒,你還不如從了我保你夜夜爽翻,哪用像現在這樣過著守活寡一般的清淡生活啊

陰玉姬走到東,江寒青的視線就盯在她高聳的臀部位置移到東:陰玉姬走到西,江寒青的視線也跟著移到西,只不過目光的焦點卻又轉到了她豐滿的ru房上。

這樣來回幾次之後,陰玉姬也覺察到了他猥褻的目光。其實自從上次靜雯訂婚的時候,被江寒青給露骨的視j之後。每天夜深人靜,一人獨處的時候,陰玉姬就會想到那天這姨侄兒放肆的視線。

想到姐姐的兒子對自己懷有非分之想,陰玉姬常常一個人躲在被窩里發抖。

不過她這發抖倒多半不是因為她害怕江寒青的禽獸念頭,而反倒是因為一想到這種劣情就她身子里就情不自禁地產生一陣悸動。每當這個時候,她的下身就會變得更加馬蚤癢。她只能一次次地用自己的手慰籍自己已經許久沒有被丈夫愛撫過的妖冶肉體。可越是撫摸自己的身體,她體內的躁動就越加難耐。

她的眼前又生動地浮現出姨侄兒那禽獸一般的野性目光。就好像江寒青正坐在旁邊欣賞她自蔚的動作一樣,她的ru房、蔭部和屁股因此變得更加馬蚤癢。她踢開絲被,脫掉肚兜和褻褲,將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忘情地手yin。一邊狠命揉搓自己腫脹的ru房、虐待般地挖弄火熱的蔭道,一邊大聲地詛咒自己丑惡的表演。

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著,雙腿緊緊絞住被子,用火熱的蔭唇摩擦著光滑的絲面,將斑斑點點的yin水留在被面上。最激動的時候,她甚至會將臀部抬離床鋪,將陰滬向空中高高挺起,一手挖弄陰滬,一手則嘗試性地摩擦肛門外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滿足她久積的欲望。

她在床上披頭散發地掙扎著,呻吟喘息個不停,抬離床鋪的臀部在空中晃來晃去,汗水遍布在她赤裸的胴體上,那模樣任誰看見都不會相信這個滛盪的女人居然會是大夏帝國的皇太子妃。

當高嘲來臨的時候,她就分開雙腿,將陰滬盡量高挺,對著帳頂將蔭精盡情地噴射而出。

而一旦完事之後,她又會悔恨萬分,想起自己皇太子妃的高貴身份,深深痛恨剛剛那些滛盪的表現,恨不得能夠一刀了解罪惡的生命。

第二天早上,當婢女們收拾床被時,看到太子妃昨夜瘋狂之後所留下的液體痕跡往往會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而陰玉姬看到婢女們的表情時更是深覺羞愧難當,但這卻又讓她產生出常人所沒有的邪惡的自我羞辱的快感。此後在她手yin的時候,她甚至能夠幻想著婢女們鄙夷的目光和心情就一次次地達到高嘲。那種自我摧殘的變態心理在她的身體里一天天地膨脹,幾乎吞噬了她往日里高貴的靈魂。

她曾經一次次地發誓絕對不再干這種作踐自己的丑事,可一到晚上寂寞難耐的時候她卻又忍不住重復那會讓她墮入滛亂地獄的邪行。

此時當她再次感受到江寒青的邪滛目光時,她下體的馬蚤癢立刻又開始了。她想要男人的愛撫,可是作為長輩的自尊、作為帝國皇太子妃的高貴榮譽感卻又讓她不能做出如此恬不知恥的丑事來。為了保持自己的尊嚴和面子,她甚至不能出聲呵斥姨侄兒放肆的行為,只能是裝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希冀能夠盡力掩飾過去。

在這種矛盾心里的煎熬下,她的下體已經一片濕潤。雙腿微微顫抖著,她再也無法繼續在廳里踱步。盡量掩飾住狼狽的心情,陰玉姬走回椅子上坐下,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對江寒青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這一次皇上決定派出禁軍部隊參加遠征,軍隊的調度安排全放手由翊宇負責。這一來,你姨丈所控制的禁軍部隊就全都被調撥進了參加遠征的軍隊中。

我跟他一合計,石嫣鷹的大軍一旦出征,禁軍部隊又大半被抽調離京,看樣子翊宇和王家聯手造反的日子就不會太遠了。如果留在京城,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還不如接口監軍主動要求更隨遠征軍團出去。這樣一來可以震懾翊宇,二來一旦有事有自己能夠控制的禁軍在身邊,自然無性命之虞,日後再徐圖東山再起

聽陰玉姬談到了正事,江寒青也就即時收回了邪念。

當他聽到陰玉姬說太子翊聖所控制的禁軍部隊果真全部被調撥進遠征軍中時,心底立刻為之一涼,暗叫一聲:糟糕實在是要命

沒有了翊聖控制的禁軍部隊,他江家在京城中將徹底失去對抗翊宇和王家的可能。就算江家能夠拼死頂住王家的勢力,可是那翊宇掌握的禁軍人馬卻又哪里有力量抗拒就算李家真心相助,也是無濟於事。因為面對禁軍這種經過正規訓練的精銳軍團,天下任何的私人武士力量都無法與之匹敵,唯有同樣以正規軍隊與之抗衡。可是江家又哪里能夠找到軍隊與之抗衡呢陰玉鳳的玉鳳軍團遠在西域:妃青思就算願意與江家結盟,可是她的的軍團卻遠在南疆,還要面對石嫣鷹大軍的討伐:邱特國的軍隊也是同樣情況,遠水救不了近活。

想了一想,他正容問陰玉姬道:太子的軍隊有沒有可能在出京之後故意拖延時日,不要迅速遠離京城呢

陰玉姬苦笑道:不可能首先,如果太子所在的軍隊不遠離京城,翊宇和王家會起事嗎其次,這次太子去監軍,皇上照樣派了親信太監監視太子只要皇上還在世,太子根本沒有可能真正控制軍隊。何況還有石嫣鷹在旁邊虎視眈眈,她怎么可能會讓太子輕松呢

江寒青咬牙道:有沒有可能讓太子聯合石嫣鷹,來一個先下手為強他們主動殺回京城,把翊宇和王家統統鏟平……連皇帝老兒都可以一起干掉

陰玉姬搖頭道:青兒,你是太不了解石嫣鷹這個人了石嫣鷹和姐姐雖然並稱天下兩大名帥,在外人眼中都是值得頂禮膜拜的戰神,可兩人的性格和作風卻大相徑庭。姐姐行事光明正大,行堂堂之師,取磊落之果,但是對於身外的虛名卻並不看重。而石嫣鷹這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為取勝利不惜一切手段,但是她卻格外看重別人對她的評價。對於謀反這種極易招致千古罵名的壞事,她是決計不會去做的。何況她手握兵權,京城南北都有重兵,只待王家謀反就可以回師平叛,坐享盛譽。你說她怎么會和我們一起淌這趟渾水

江寒青垂頭喪氣道:難道她石嫣鷹就不顧夫家的死活

陰玉姬啞然失笑道:青兒啊青兒你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以石嫣鷹的性格犧牲一個所謂的丈夫又有什么了不起天下任何人在她眼中都不過是一盤棋上的棋子而已該舍的,她定會堅決舍去

頓了一頓,她接著道:話說回來,根據我對石嫣鷹的了解,李家這只棋子她肯定還是舍不得輕易放棄的否則她也不會回京之後,費盡心思幫李家做那么多事情。如今她既然放心大膽出京南征,必定是已經為李家准備好了萬全之策。

我也知道你和石嫣鷹達成了君子協定,可是你認為她真的會和你們江家綁到同一艘船上嗎說白了,她不過是想利用江家的勢力,盡最大可能地削弱她的敵人罷了等到你們江家和王家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也許她早就想辦法救出了李家,站在旁邊看你們打打殺殺笑得歡呢

這樣說話的陰玉姬已經完全忘記了先前心底的丑惡事情,擺出了長輩教育子侄的架勢。

而江寒青聽姨媽這么一說,也頓時漲紅了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夠白痴。

尷尬地笑了兩聲,江寒青急忙轉移話題道:太子出京,翊宇這家伙難道不出面反對這不是讓籠子中的鳥飛出去嗎

陰玉姬道:他既然已經把你姨丈的軍隊趕出城去,自然希望你姨丈能夠留在京城受死,於是在皇上面前極力反對太子擔任監軍一職,說太子作為帝國的儲君應留在京城,不能出去冒遠征之險。但是皇上一方面不信任任何外人,希望能有個親人在軍中監視統軍的石嫣鷹,另一方面他最近又討厭看見太子,所以便不理會翊宇的借口,決定讓太子從軍南征。

江寒青不解道:皇帝老兒對於下面這混亂的局面難道還沒有任何察覺嗎造反已經迫在眉睫,不是王家反,就是我江家反,甚至李家都可能會出手他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陰玉姬深嘆一口氣道:皇上現在已經完全老糊塗,根本不知道外面風起雲涌的形勢啊何況……他現在身邊的人也全都被翊宇收買下來,他一個老頭子在宮里就像瞎子、聾子一樣,哪里還能有什么作為你看,往日皇帝絕對控制的禁軍部隊,如今也被太子和翊宇給瓜分掉了。皇上連這最根本最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遑論其他江寒青問道:小姨和太子對今後有何打算

陰玉姬答道:如今聖旨已下,你姨丈是肯定監軍南征的。這樣也好,至少翊宇和王家的人在京城起事,他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等翊宇他們謀殺了當今天子,太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率領禁軍回師平亂

她停下來看了一眼江寒青,又接著道:你姨丈說他從軍之後,我、靜雯,還有你表弟昭俊母子三人就要拜托你來照看。如果京城有亂,我們母女倆就只能靠你想辦法活命了。

這時,她的心里卻在想:翊聖這一走,京城隨時可能有變。我和靜雯就只有搬到江家大院居住。可青兒他……我怎么能夠天天這樣面對他啊

看著姨媽說完話低頭沉思的樣子,江寒青卻是心花怒放,連聲追問道:那小姨和表妹是不是應該搬到我家大院去住啊這樣或許有起事來,才方便互相照看吧

陰玉姬何等精明之人,聽到他話里的歡快語氣,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母女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但事實如此也只有無奈地點點頭。

她心道:天啦我的好姐姐,你生下的兒子怎么變得這樣啊青兒你可千萬不要干出那畜生不如的事情來啊

她想了想,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青兒他血氣方剛,胡思亂想也是正常。他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又有姐姐的高貴血統,想來定能控制自己。想和做畢竟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我大可不必如此擔心

想著想著,她偷眼往江寒青那方看去,卻見到對方雖是滿面含笑的看著她,但目光和笑容里卻沒有絲毫的邪意,完全不像先前看她的那種邪惡目光。

這樣一來,陰玉姬更是大為放心,心道:我果然誤會青兒了他這種未婚青年男子,對於女人的身體自然會有所痴迷。我雖是他的長輩,可畢竟也是女人,所以他難免有時控制不住會想入非非,這也是人之常情。唉等我們搬去他江家大院,干脆就讓靜雯和他行一個簡單的禮儀,夫妻倆就先住在一起吧,反正皇上已經批准了他倆的婚事。等到天下太平,再來補行那慶典大儀。這樣對於他的成長也是一件好事

其實,這個時候,江寒青心里卻在打著自己的小九九:看樣子這女人對我已經有點心動,但卻又放不下身份和面子。我如果逼得太急使她太過緊張,狠下心死活不肯搬去我家大院,事情可就難辦了現在且暫時先松她一把,等到她們母女都搬過了大院嘿嘿我再來一個快刀斬亂麻,不愁那煮熟的鴨子還會飛走。

正因此故,所以當江寒青再看著陰玉姬的時候,便完全隱去了那滛褻的味道,裝出坦坦盪盪的樣子,把一個平日里精明逾人的陰玉姬也給騙了過去。

江寒青突然想起表妹靜雯進門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人影,便問陰玉姬道:小姨,表妹跑哪兒去了剛剛進門還看到她呢還有表弟昭俊呢怎么好久未見蹤影

陰玉姬聽他問起女兒靜雯來,眉開眼笑道:你表弟昭俊被皇上接進宮去讀書。現在他每天白天都會去宮中,傍晚才會回來,所以你是不容易見他的了。靖雯是因為她小姑媽秀雲公主過來了,兩人在一起談知心話呢剛才可能是聽到你過來,一高興才跑出來的,現在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這孩子小時候還文文靜靜的,越大反倒越野。我看都是跟秀雲那丫頭學的。你以後可要多管教管教她

江寒青嘴上唯唯答應,心里卻在想:老子以後要多管教你這賤人讓你女兒幫著一起管教你看你今後還敢在老子面前裝架勢

卻聽到陰玉姬吩咐下人道:你們去兩個人,快將郡主找回來,就說江少主和我正找她呢如果秀雲公主在,把公主也一起請過來吧

江寒青一聽,想起秀雲公主那千金小姐的嬌蠻脾氣,忙道:小姨,秀雲公主能不來最好

陰玉姬聽他這么一說,笑道:怎么連你這江少主都害怕秀雲嗎她不過是一個調皮的小丫頭罷了你快去吧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那仍彎腰候命的侍者說的。

那侍者退下去之後,旁邊卻還立著四個奴婢和另兩個侍者,江寒青皺了皺眉道:你們幾個都下去吧我和太子妃殿下有話要說

幾個人一聽,忙躬身退了下去。

這一來,陰玉姬可就又有點擔心。

他為什么讓幾個下人都退下去難道他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無禮天啦我該如何是好

就在陰玉姬緊張得要死的時候,卻聽到江寒青問道:小姨,青兒出生時候的情況你可清楚

聽姨侄兒這么一說,陰玉姬一顆懸吊吊的心頓時落了地,暗罵自己道:陰玉姬,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疑神疑鬼的唉你可真是最近胡思亂想太多了看你以後有什么面目去見姐姐

江寒青見她獨自出神,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心里咯噔一下道:難道她也知道什么其中有什么不對否則為何這樣沉思而不回答於我

心里一緊張,他又急聲追問道:母親生育青兒時的情況,小姨可曾知曉

陰玉姬這時終於反應過來,疑惑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件事情

江寒青道:也沒什么就是青兒這幾天閑來無事,突然想起有點好奇罷了

母親可從來沒有跟青兒講過這些事,如今便想問問小姨看您是否知曉

陰玉姬啞然失笑道:你這孩子這么大一個七尺男兒,卻學女人家跑去翻陳年爛谷皮的往事

江寒青故作赧然道:青兒只是一時好奇嘛小姨,您到底是否知曉其中情形啊

陰玉姬回憶了一會兒往事,緩緩道:你母親生育你應該是在帝國歷六百一十四年八月,那年姐姐是二十一歲,我才十八歲。父親去世之後,姐姐就將我送回帝國京城長住。所以姐姐生育你的時候,我並不在她的身邊,具體情況並未曾親眼見到。

江寒青聽她這么一說,心里大失所望道:連小姨都不知道,那江鳳琴的話如何證實

母親是肯定不知道的,否則她早就會有反應了。江鳳琴說在場服侍的幾個人都已經被她殺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有將來去西域再慢慢打聽了。可這時他卻又聽陰玉姬道: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卻聽姐姐說過一些情況。

江寒青頓時來勁了,連聲道:小姨,快將您所知道的情況說來聽聽

陰玉姬點頭道:你母親回京的時候,曾經和我談起過當時的一些事情。她那年懷著你的時候,大概是懷孕五個月吧,土喇族卻大入侵西域。你也知道,我和姐姐的親生父親,也就是你的外祖父士雄公當年就是被土喇蠻子襲殺的。所以你母親聽到土喇入侵的消息,無論如何都堅持要親自率軍出征。她就那樣躺在馬車上指揮軍隊作戰,三個月的征戰下來,土喇人被全部消滅,可她的身體狀況也變得十分糟糕,幾次差點流產。本來你父親,當時還是鎮國公世子還守在她的身邊。可偏偏快要生產的時候,京城里卻傳去消息,說是你祖父當時的鎮國公生命垂危,要他趕快回京。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離開即將生產的姐姐,返回了京城。

江寒青插話問道:那天有誰陪在母親身邊

陰玉姬答道:據說姐姐生育你的那天晚上,只有你姑媽江鳳琴、接生婆和幾個丫鬟在她身邊。

江寒青聽她說的這些和江鳳琴所說的一模一樣,心里更是緊張,手心已經滿是汗水,焦急道: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