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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98 字 2021-02-12

與她知,可怎知我那女兒還沒有說什么,她的師傅也就是那道姑硬是將我給堵回來了,說什么既已步入空門,那世俗之事便不能沾染。讓女兒每年回家探望本就犯下了門規,那婚事就更是遑論。

她說如果王爺找上門來,非要逼迫下官討個說法,我要是搪塞不過去,大可讓王爺徑直去找她,一切事情經由她來解決。哎……怎奈我好說逮說,人家根本就沒有商量的余地。怎奈我雖說是個當朝一品大員,但也僅是個世之俗人,怎能拿那些手段威迫於她。

王爺事情就是如此,還望您體諒才是」說著蘇昌禾起身再次給古傲天道歉施禮。

「哦,這道姑竟然如此之說,我古家雖然是俗人不錯,卻也不能任由她如此欺辱。這兔子急了還有三分火性,豈能讓她如此的看扁了。風兒這事你怎么看」古傲天問向兒子,雖然自己說的好聽,那是因為自己有個懂行的好兒子,所以才敢放出此話。

「嗯……蘇伯父,剛才聽你所講,似乎貴府小姐師徒尚在府內」古風疑問道。

「啊對,每年的八月初這道姑便會帶著女兒回來,直至過了中秋之夜才會趕回師門。前些日子她們方回,如今才是八月十三,所以還沒有走呢」蘇昌禾點頭稱是。

「那她們師徒此刻在何處」

「小女此刻陪在其母身邊,至於她師傅估計尚在府後小女閨樓上靜坐。不知世子何有此問」蘇昌禾見古風眉宇之間雖是神色不動,但從其言語中聽的出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如此處變不驚體現在他的身上,讓他這個老油條也暗暗的稱贊。

「既然如此,那就請蘇伯父帶我父子二人,去會會貴千金的師傅吧。」古風淡淡的說。

「這……」蘇昌禾為其擔心猶豫著。

「蘇伯父不必擔心,小侄自有主張,到時候你便見分曉。」

「唉……既然如此,那請王爺和世子跟隨下官來吧」蘇昌禾嘆了口氣說完起身頭前帶路。

古傲天父子紛紛起身,緊隨著蘇昌禾向著尚書府後院走去。古風心中冷笑,我到要看看這個放言要我父子去相見的道姑,究竟是有多么的狂妄,竟然不把天下眾人放在眼中。關鍵現在她是要把自己到手的老婆給搶走,雖然古風表現的異常冷靜,但試想以古風的性格,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忍受的下去的。古風的格言:自己可以不要,但若是來搶,先要掂掂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尚書府好歹也是部長級高官的住所,自然也不會很寒酸。古傲天父子緊跟著蘇昌禾往後院走去,穿過一個圓形拱門瞬間一個大的花園呈現在幾人眼前。花園的正中矗立著一座雕梁畫棟的秀樓,估計便是蘇嫻的閨中之所了。鮮花與小樓相映成趣,顯示出了設計者的獨特的視角與高超的手法,總體給人一種和諧與柔美。當然如此的建築王府內比比皆是,還入不了古傲天父子的法眼。

此刻已是入秋,北方的天氣比較寒冷,百花已大部分凋零落敗,唯獨那秋菊頂著臨寒吐蕊,所以格外的引人注目。這里到很是幽靜,不像前院那樣人來任往如此嘈雜,或許也是那道姑格外要求的原因吧,畢竟尋常修行之人都不喜歡被人打擾,安靜的環境很適合靜坐。

「王爺世子,就是這里了。當初強行收小女為徒的那位道姑此刻就在樓中,至於小女此刻應該陪在夫人身邊。世子若想與其相見,我看是不是先行通告一下。」蘇昌禾指著面前的小樓,輕聲的對古風說道。如此冒昧的闖進去,雖然這里是自己的家中本沒什么不妥,但現在里面的人非是自己所能招惹,謹小慎微一些沒有什么壞處。

古風看了看眼前的這座小樓,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小樓的周圍被一層能量所包圍,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那道姑為了防止有人無意打擾,而設置的防護陣以阻止他人進入小樓。看來這道姑還有倆下子,竟然還能設置陣法,雖然簡陋但對普通人來說也絕對管用。不過可惜了,現在她面對的自己,這個小小的防御陣法還不足以擋住自己。

古風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小樓,試圖尋找到這個小陣的破綻或者陣眼的所在。同時揮著手說道:「蘇伯父,通告就不用了,我想現在除了那道姑本人或者貴府小姐之外,府內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進到樓里。」

「世子此話何意,摟在眼前只要推門不就可以進去了嗎」蘇昌禾不解的說道。

古風斜眼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蘇伯父如果不信大可以試一試,這樓的周圍被陣法所包圍,肉眼看來跟平常沒什么區別,但若是有人觸動了陣法的屏障,那設陣的人會立刻知曉。」其實古風故意隱瞞了一點那就是這陣法之所以叫做防御陣法,阻止外人進入被陣圈圍的地方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還是在防御二字上。陣法具有反震功能,普通的接觸倒對人沒有什么大的傷害,但若是強行闖入那反震之力也就越是強大。當然這陣也是有個承受的度,要是攻擊超過了它防御的極限也是會被攻破的。

蘇昌禾還真不信這個邪,雖然他心中知道修行人的強大,但這也是風聞而已。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面前明明沒有任何東西,古風卻說有什么陣法可以阻止人進入,豈不是無稽之談。真理還需要實踐去檢驗,只見蘇昌禾果真抬腿向前走去,可是還沒邁出第三步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這腿就是邁不下去,像是無形中有堵牆阻止自己的前進,本著不撞南牆不死心的決心,蘇昌禾猛的向前撲去。

可笑的一幕出現了,只見蘇昌禾不僅沒有迫近一步,反而身體被反彈而出,不住的向後倒退試圖穩住身形,可最終還是沒有站穩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古傲天父子見到他如此狼狽的樣子,那里還有半分尚書大人的氣度,強行忍住沒有笑出聲來。由古風上前將其扶起來,幸好此地也就是他們三人,不至於讓他過分難堪。

「額……這無形中有堵牆擋在這里可如何是好,王爺豈不是也見不到她了嗎」蘇昌禾緊接著問道。

「蘇伯父不必擔心,陣法雖然厲害,但若是找到陣眼所在,也就等於無形了。」古風微笑道。

蘇昌禾看著古風的樣子,知道他剛才是有意看自己出丑,怎奈自己這么大歲數還跟一個小孩子較勁,不懂裝懂吃了虧也是怨自己。「哦……聽世子的話,似乎是找到了這陣眼的所在了」

「小侄不負眾望剛剛找到,那陣眼所在便是那叢菊花。」簡單的陣法是借助地形外物來達到自己的設想,很明顯面前的就是這種。

「可那菊花叢似乎被這陣給包圍,如果進不去如果破掉陣法呢」

「蘇伯父不必擔心,且讓小侄試試就可以了。」古風說完不理一臉不解蘇尚書,徑直走到陣法的邊緣矗立。只見古風默默的閉眼運起體內真元護住全身,然後睜開雙目慢慢的前行。一旁的蘇昌禾瞪著大眼看著古風從剛才自己的那個位置就這樣進去了,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他心中猜想莫非他也是修行之人不成

其實這個陣法只不過是形成了一個能量的護照,就像是一層塑料薄膜只要突破進入,里面就不再有任何的阻礙了。只見古風的身形一頓,然後便很自然的向前走了幾步,很明顯他是突破了陣法的阻礙,進入到了里面。來到菊花叢的旁邊,只見一片金黃當中一支紅褐色的菊花如鶴立雞群般格外的顯眼。古風跟蘇昌禾菊花是陣眼的所在,實指的便是這株紅褐色的菊花。古風笑了笑,然後便走上前准備將其拔除,這樣整個陣法將不復存在。

「住手」就在古風伸出的手指,剛剛靠近那株特殊菊花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喝斥,而且從聲音上辨別這人定是女子無疑。愣在當處,古風扭頭向後看去,只見從圓形拱門的外面進來一位身材高挑著素衣的女子,其神情是何等的清冷感覺似乎在哪里見過。

只見這女子完全不當古傲天父子的存在,徑直走到蘇昌禾近前怒氣沖沖的質問道:「父親,我不是說過後院是師傅靜坐的場所,除我之外的其他人是不可以靠近的嗎,您怎么不再前廳喝你的茶,帶著外人跑到後院來干什么」

「女兒啊,他們可不是外人,快來給你將來的公公見禮,還有那位便將是你的丈夫,這些之前父親都跟你說過的。」女兒對自己如此的無禮,蘇昌禾不僅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接過忙著給他介紹起古家父子來。

蘇嫻聽了父親的話,扭頭冷冷的看了一旁的古傲天至於古風連抬眼看都都懶得看,緊接著就又對蘇昌禾道:「父親,沒事的話您還是到前廳休息吧,這里需要安靜不方便招待外人。」

古傲天聽蘇嫻左一個外人右一個外人,對於一旁的古傲天完全視若無睹,即便之前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對於一個大家閨秀來說也應該有起碼的修養,見到外人長輩應該最起碼的尊重才是。可可反觀現在,她完全的冷視自己父子二人,這樣的兒媳婦要是真娶到家中還不將自己給氣死。可以古傲天的身份自是不能跟一個無禮小輩取鬧,將頭扭到一邊哼著悶氣,等著跟蘇昌禾算賬。

蘇昌禾見到古傲天的樣子,知道他是在生女兒無禮的氣,眼見就要到爆發的邊緣。也是就是放了脾氣最好的人也肯定會發火,這到無所謂,關鍵是如果自己在不發話肯定有自己好受的了。於是他趕緊訓斥道:「嫻兒怎么如此無禮,難道連簡單的禮貌都不懂了嗎,趕快給我認錯叫人」

且說古風見到蘇嫻走近,這才突然想到她竟是自己在烏龍寺大殿內遇到的那個清冷女子,那時候自己僅是發現她體內修行人的氣息,根本沒有想到她竟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還真是有緣對面不相逢,有些造化弄人的意味。不過當古風看到她對父親的態度的時候,便不由的皺緊了眉頭。以為自己也就夠狂傲了,現在這個蘇嫻沒想到比自己還要狂傲,而且還如此的無禮。這樣的女子就是給自己能要嗎,但是現在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如果就這么放棄的話那自己的面子又豈能掛的住,最終要是自己古家也會被天下人恥笑。

蘇嫻仍是不理會父親的話,恍若無事的走到古風的近前。正如古風當初所猜測的那樣,這個屏障對她沒有起到作用。只見她對著或許即將成為她丈夫的古風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突破屏障進入到這里面的,現在請你出去,不要在這里打擾」

055章老子玩死你

每個人心中都一分狂傲,這本無可厚非。但有是時候總是以自我的優越感去看不起某些人,覺得那些人做的某些事情實在是可笑,自己不可與之為伍甚至排斥。豈不知過去自己也是如此,現在反過來恥笑別人,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在古風此刻看來,蘇嫻之所對自己如此的冷漠,甚至從眼光可以讀出絲鄙夷的意思。那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僅不過是肉體凡胎的俗人,和她比起來相差太遠,不是同一層次上的人,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甚至是可比性。讓她嫁給古風,也就無意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般異想天開。

古風嘿然冷笑,心道就你這么個層次的修為,有資本看不起任何人嗎小樣你走眼了,之所以看老子象是個普通人,那因為老子修為比你高出不是一點半點,刻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那好現在算你眼拙,現在老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那老子就玩死你。烈馬咱騎過,烈女咱要是征服了,豈不是很有成就雖然有些挑戰性,但是我喜歡,否則的話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呢

「嫻兒,王爺和世子都是你師傅要見的人,怎么也算是你師傅的客人,你怎可如此無禮呢」蘇昌禾和無奈,雖然名義上蘇嫻是自己的女兒,但除了對其母親略微還算象話外,可從來沒有買過自己的帳,仿佛自己不是她的父親,而是仇敵一般。雖然有時候自己很生氣,但按照出家人的說法四大皆空,自己也僅不過是具臭皮囊而已,根本就不入她們的法眼。父親當到自己這個分上,還真是不如死了算了,可惜自己尚留戀紅塵,還沒超脫到自裁的地步。

「父親為何誑我,師傅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又怎會主動要求見他們」蘇嫻看著父親冷笑道。

「唉,女兒我為何要騙你,你師傅曾對我說過,如果王爺帶世子前來談論你和他的婚事,就讓王爺親自對你師傅說。」蘇昌禾解釋道。

原來是關於那場可惡的訂婚,肯定是師傅怕他們仗勢欺人逼迫父親,無奈才會出此下策。蘇嫻冷冷的看了看古傲天以及身邊的古風,說道:「你們不可亂闖,我去問問師傅可有此事再說。」說完轉身便進了自己的綉樓。

看著她消失在樓內的身影,古風緩和下心中怒火走道父親身邊,輕問道:「父親,看來此事無法善了,恐怕……」

「怕什么,我古家又曾懼怕過何人,此事若能完美解決便罷,若是不能哼……她一個小小的修行者想要阻礙我古家的好事,那也要看看她是不有那份本事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真要到那個時候,我古家即便是魚死網破也再所不惜」古傲天冷笑之後傲然道。

「嘿嘿……父親,孩兒就等您這句話呢。魚死網破到不至於,不是孩兒誇口就她們倆還不夠孩兒打牙祭呢。我這兩天渾身難受,正想幾個人活動下筋骨,可您手下那些護衛又不禁打,我正愁這事怎么解決呢,沒想有倆給臉不要的送上門來。雖然孩兒最討厭欺負女人,怎奈孩兒難受的緊,也就顧不了那么多了」三句話不離本行,這古風說著說著還真就來勁了,大話一說就是一筐,也不怕牛皮給吹破了。

一旁的蘇昌禾瞪著大眼聽父子兩人在那里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過既然古風剛才能夠輕松的看破這陣法的玄妙,看樣子也不是易與之輩。當會若是雙方一言不和,到時候倒霉的還是自己。我還是勸勸吧,於是便說道:「王爺世子,萬事好商量,事情不是還沒發生到不可緩解的地步,待下官在開解下女兒,相信……」

「蘇大人,你還想說什么,就從剛才你們父女的表現來看,你以為我會傻到在相信你的話嗎父親作到你這樣跟孫子似的也算登峰造極了,本王真是佩服之至。你生的好女兒,恐怕天下少有吧」古傲天早就氣憤已極,此刻再也不顧及什么形象問題,開口嘲笑道。

「王爺,下官……實在汗顏,唉……」古傲天的一番話,讓蘇昌禾羞臊不止,弄了個關公臉嘆了口氣,便低頭不在言語。

「哼……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是別無其他。本王今天把話放下,你這女兒生是我古家的人,死是我古家的鬼。若是她老實的同意,那本王絕不提此日之事,待本王面聖完畢之後,定會風光將其迎娶回家中。否則……蘇大人應該知道本王會作出什么事情來風兒我們走」說完甩袖往外便走,古風緊跟其上。

「王爺,王……」就在蘇昌禾准備追上古傲天訴說委屈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綉樓內傳來一聲驚呼。

「師傅,你這是怎么了,不要嚇徒兒……」是蘇嫻是聲音,蘇昌禾心下一驚猜想定是那道姑出現什么事情,否則女兒不會這么喊。趕緊湊前了幾步,轉而意識到陣障的存在自己也是進不去,等他在回來追古傲天父子,二人已是出了尚書府起程回公館去了。

「父親,今日之事難道就暫且放下,您不怕他們趁著這幾天跑回天山嗎」坐在回公館的馬車上,原本准備略顯身手的古風,對於古傲天突然說要回去感到不解。

「當然不是,他們不是要過完中秋才走嗎,我們也可以派人盯住尚書府的一切動靜,也就不怕他們突然消失。再有從你烏龍寺發生的那事,不難猜測此刻你我父子的一切動靜,都已經在皇室的監視之下。為了防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也不得不處處留心。如今中秋將至,按照習俗皇室也會普天同慶,到時候皇宮慶宴百官皆往,你我父子定然也會參加,到時候冊封之事最晚不會拖過十六。事情已然完畢,那這場婚事也就不難處理了。」古傲天解釋道。

原來如此,古風已經明白了父親的意圖。派幾個好手監察尚書府到不是難事,關鍵是蘇嫻師徒兩人本是修行者,她們要是有意躲開監視,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過就剛才看她們如此狂傲的勁,恐怕她們也不會將監視之人放在眼中。兩種辦法似乎都不保准,實在不行自己親自出手將其困在綉樓中得了,這樣自己也就放心一些。

回到了公館內,父子兩人均怒氣沖沖的回到了各自的房內,古傲天甚至下令拒客不見如此反常的表現讓一旁人詫異不已。「哥,你們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王爺和少爺這又是怎么回事,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啊」古全好奇下問剛進門里的古安道。

「你先按王爺的命令吩咐下去,回來之後到我房里我告訴你。」古全說完徑自回屋。

古安的讓古全不由一愣,看樣子還挺神秘,趕緊按照命令吩咐下去,便回到古安的屋內聽他講述今天發生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