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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04 字 2021-02-12

傻子,這江中能夠被軍隊的將軍都如此禮遇,而且能夠被其稱為世子的,那便也只有定南王的世子了,沒想到自己承載兩次的特殊客官,竟然就是江中定南王的世子,自己那真是何其有幸矣

「老陳也無需大驚小怪,這世子也只不過是個身份稱呼而以,你也不要太過在意了,我現在還有要事便不和你多聊了,記住你可還欠我頓飯,有機會我可還是要吃回來的」說完笑著和劉將軍過了關卡,到了旁邊的大路之上,便同時翻身上馬疾馳向南線大營行去。

說實話古風此刻相貌穿著怪異,而且自己指環已經沒了,那里面父親的麒麟金令,那便是自己最好的身份證明,可惜也隨之消失不見。不過現在幸好有劉將軍帶路,否則自己要想進入南線大營,還真不是件輕松的事情。

劉將軍先行將兩人帶到了自己當初的那個大帳內暫時安頓下來,然後便轉身出去稟報梁刑,而古風此刻到是沒有什么,到是這軍營內本是禁止女人進出,不過若是將華娜置留在軍營之外,古風那也絕對是不放心的,所以也只好暫時求全了,畢竟自己也不好長時間留在這里,等和梁刑對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原委,同時知曉目前南線大營的軍事部署,便也是該往返祈州的時候了。

很快劉將軍去而復返,進到帳內稟報道:「啟稟世子,梁帥此刻到了江邊巡視,我已經派人前去通知,我看……」有意看了古風身邊的華娜一眼,接著道:「世子還是到帥營暫時稍候,梁帥很快便會回來。」

「也好」古風說著起身,囑咐華娜等候在帳內,沒有特別的事情不要出帳後,便隨著劉將軍出了營帳,到了梁刑的帥賬之內。

等了碗茶的功夫,兩人便聽到帳外傳來疾走的腳步聲,外帶軍人身上穿著的盔甲,那聲音就可見一斑了。梁刑回來了,古風雖然身份顯貴,但梁刑畢竟是南線大營的最高長官,而且就是父親也對其極為倚重,讓自己平時也是以長輩視之,所以此刻起身相迎還是必要的。

帳簾猛地被掀開,緊接著梁刑那高大的體型出現,而且此刻他臉上的表情,那是夾雜了焦急和激動異常的豐富。於是古風笑道:「梁伯伯,近來安好小侄這廂有禮了」說著古風微微俯身。

原本激動的梁刑,此刻看到古風真身怪異的裝束,而且那頭發也變成了這樣,雖然如此那音容是沒有改變的,很快便讓其從驚愕中回轉,被那高興激動的表情替代,趕緊帶著屬下施禮道:「參見世子,賢侄你總算是平安回來了」

看到眾人的表情,古風心中也是極為感慨,自己這一去生死難料,本來估計一月便可返回,但確是走了將近五個月,而且這期間是音訊全無,梁刑還知道自己前去迷霧森林,那又豈能不為自己擔心。

「小侄一切安好,梁伯伯此刻也可放心,無需在為我擔心了。」古風笑著看眾人都傻愣的站著說話,於是又接著說道:「梁伯伯、眾位將軍,還是坐下敘話吧」

良久梁刑才從激動的恢復,聽到古風如此說,便趕緊的深吸口氣,對身後的將軍們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按世子說,都坐下來說話吧。」

眾人就坐,古風抬頭環視,見他們有心詢問自己的這幾個月的經歷,但古風此刻無心過多講述這些,而是想證實自己在南疆聽到的那些消息,而且最近江中的局勢是不是真的很緊張,讓他竟然派軍隊之人嚴格的將過往的客商都控制起來。

想到這里古風便揮手道:「梁伯伯無需多問,小侄我這次去南疆的確是遇到些意外,所以沒有按時的回來,但是好在歷程中有驚無險,這不總算是安全的回來了,至於其他你們無須多問,現在最主要是跟我講講目前江中的局勢,我在南疆的時候就隱約的聽說,父親已經開始糾集軍隊,似乎要和北方的什么勢力開戰,聽到此事我便不敢耽誤,快馬加鞭的趕了了回來,你們倒是說說這是不是屬實呢」

古風平安的回來,梁刑總算是放心了,但聽到他問道此事,便嘆了口氣說道:「賢侄說的沒錯,王爺的確是糾集了江中近十萬大軍,此刻已經開往了江中北部布防,不過到目前為止戰事到還沒有爆發,兩軍在緊張的對峙當中。」

「可到底為何事情突變如此,而且和江中軍對峙的軍隊來自何方,難道是皇族的勢力」古風疑惑的問道,但表情並沒有顯得過於驚詫,畢竟這些都是在合情的揣測當中。

「賢侄說的很對,和江中軍對峙的勢力,的確是由皇族之人領導,至於局勢的突變原因就……」梁刑看了古風一眼,那意思是不好言明,或是怕古風擔心有意隱瞞。

古風豈能看不出他的意思,於是便嚴肅道:「梁伯伯不妨直說,有什么事情是我不可以知道的么要知道之前父親已經讓我接管江中軍政大事,而且許多重要的事情還是由我親自主持,所以你無須隱瞞或者擔心什么。」

「這個,原因是……王爺曾經再次遭皇族派人刺殺,而且之後他們的軍隊便迅速的在江中東北地區布集,很快便將江中置於合圍之下。」梁刑小心說道。

「什么」聽聞父親再次遭刺殺,古風雙眉瞬間倒豎,更是驚憤的拍案而起,那木質桌案更是被其大力拍的散架甚至粉碎。

「賢侄無須擔心,王爺雖然再次遭受刺殺,但僅是受到些許輕傷,並沒有什么大礙」看到古風此刻的表情,梁刑那心中自然是理解的,所以趕緊的安慰他說道。

聽到父親沒有什么大礙,古風便也放下心來,但心中的驚憤卻是難平,在帳內走動了幾圈,方才沉聲問道:「梁伯伯可知具體實情,這祈州防衛如此的嚴密,怎會再次讓刺殺的事情發生,而且那皇族為何聚集了那么多的兵力,據我所知除非擁有其余藩王的支持,否則僅以皇族的兵力,不僅無法和江中的兵力對抗,更遑論將江中合圍呢」

梁刑點頭道:「王爺刺殺之事,這南線大營沒有確切的消息,只不過後來從呈送王爺軍令的兵政司官員說,似乎那刺客並不是普通人,所以那江中的防衛對其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而後我便緊急的按照王爺的指令,開始對南線大營布防,便也沒有仔細的打探。置於那皇族兵力合圍江中,的確是聯合了其他的藩王,只不過有的藩王已經屈服,有的甚至便直接被其給強行收回藩屬,所以在增加了其余藩王兵力後,便具備了合圍江中的勢力,不過布防這么久來卻不見他們有任何的異動,卻著實讓人很是納悶,畢竟他們此刻的兵力可是高出江中幾倍不止,按照常理是不可能發生這樣的狀況的,實在是不理解啊」

「哦,沒想到我離開的這幾個月的時間,這大姜竟然發生這么多的大事,還真是出乎意料,讓我對皇族的能力開始重新的評估了。還有其他各路藩王也是,本來已經接到了父王的書信通知,暗地里面也達成了協議,那是堅決的不會同意皇族的撤藩請求的,可現在怎么又會對皇族輕易妥協,甚至被其覆滅那更是不可能啊,這其中到底有何內幕呢看來這事情還真是耐人尋味,回去之後定然要好好的查對一番才好。」古風皺眉輕喃道。

「世子有所不知,據我所了解的情況,那各路的藩王本來也是如你所說,一致的反對皇族的撤藩的,但不知道怎么的,那幾個老家伙竟然集體掛掉,想必是皇族派人刺殺的緣故,就如同他們派人刺殺王爺一樣,而他們那些世子們多是紈絝子弟,擁有實際才能的更是少之又少,在皇族的威逼利誘之下,便紛紛的向其妥協了。而那些強硬的世子,便也步了其父王的後塵,被那刺客再次刺殺了,由此看來那刺客定然不會是常人,否則不管任何的王府,那防衛定然是不可小覲的。」梁刑點頭道。

古風點頭,梁刑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具體的情況還是回到祈州,聽石頭的匯報在核對不遲,於是便說道:「梁伯伯說的有理,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便只好想盡一切辦法應對了。不過現在,您還是對我講講這南線布防之事吧。」

讀,

122章攘外先安內

接下來古風讓梁刑為自己講述了當前南線的布防情況,而他講述的也足夠的仔細,讓古風心中了然確信能夠做到萬無一失。畢竟這南線大營可是大姜的門戶,自己的祖父之所以被封號定南王,那便是要鎮守這南線大營,若是和南部的楚國發生戰事,那首當其沖的便是江中無疑,所以祖輩三代對南線大營那絕對是重視,從來都沒有掉以輕心過,現在北部發生了動亂,為了防止楚國借機取利,所以古傲天首先便給江中下達了命令,各種防守的措施便立即的實施,真正的做到了有備無患。

「按照王爺的吩咐,江中這一帶的江面,已經做好了各種防范准備,相信楚國即便是有所圖謀,但是面對固若金湯的壁壘,那也會靜下心來仔細的考慮考慮,公然挑釁江中的後果是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起的,或者說他們從中能夠得到的利益,最終會不會是得不償失」梁刑以及他手下的將軍們,充滿自信的說道。

古風暗暗點頭,這南線大營的實力還是很放心的,畢竟祖輩幾十年的努力也不可能是白費,加上梁刑也的確是個帥才,雖然古風對其了解的不是很多,但從父親對其的信任程度,那便可以讓古風無須擔心。更何況楚國的軍事實力,自己這面也有充分的探測評估,他們若是想對江中用兵,那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行不行,這到不說古風自己誇口,雖然楚國舉國之力比之江中只多不少,但楚國的民風奢華,向來都是重文輕武,在加上這兩年楚國皇帝老邁,幾個皇子之間爭斗不止,這也造成了他們內部政局不穩,要想集中意見對外用兵,那也不容易統一政見的。

梁刑眾人見古風凝頭沉思,以為他是對南線的布防有些擔心,雖然他知道按照王爺的吩咐,可謂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做到了完美,但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那也不會是十全十美的,而他對古風的能力那是深有體會,畢竟能夠在民政和軍制上能夠有如此真知灼見,那完全讓他這個老軍人了解後也是信服不已,所以並沒有因為古風現在有懷疑擔心而產生絲毫的不滿情緒。

「賢侄既然來到軍營內,那便不如隨我到江岸視察一番,看看防備中是否有疏漏之處,到時候指出來再將問題解決,也好讓南線的布防做到更加固若金湯,了卻王爺北部用兵同時還要對此間的掛念。」梁刑正色說道。

古風聞其聲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然後搖頭笑道:「梁伯伯誤會了,我剛才不覺中陷入深思,並不是擔心這南線的防御,相反父親和我都是很放心的,所以既然現在布防已經完畢,那我再次巡視也沒有必要了,江中南線的一切就仰仗梁伯伯和各位將軍了。此刻父親去了江中北部督軍,那祈州豈不是群龍無首,那最需我擔心便是這江中內部的調度,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就是這個道理。」

得道古風父子的信任,梁刑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不過考慮到古風現在所說,這祈州此刻的確需要個統籌全局之人,否則北部戰事一旦發生,所有的事情便否要浮出水面,沒人在祈州調度那真是捉襟見肘,要是因此再耽誤了北方的戰事,那情況可就真的不妙了。「那此事,賢侄現在准備作何處理」

「嗯,這樣吧,現在時間還算早,梁伯伯便為我准備快馬,我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回祈州,然後由我暫時將祈州事物處理一番,再將父親從北部接替回來,坐鎮祈州統籌全局的好,至於北部的局勢……既然暫時保持著平靜,便多給了我們准備的時間,只要這些都平穩下來,雖然雙方兵力懸殊,但具體的解決也並不是全無方法。」古風淡淡的說,眼中精光閃現,全身不由的散發出種豪氣,讓各位將軍們看了都不住點頭,年輕人能有這份氣度,那真是難能可貴的。

梁刑點頭道:「也好。」轉頭吩咐手下准備馬匹,然後又對古風道:「馬匹很快就准備好了,賢侄隨時都可以出發,不過我看還是將你這身衣服換下,否則一路在弄出什么誤會就麻煩了。」

古風低頭一看,身上還是那套南疆服飾,若自己公然這么回往祈州,那還真難免會讓人誤會,自己是南疆派來的細作。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這衣服也有些狹小,穿在身上也極為不舒服,所以便欣然點頭同意了。

衣服換好,馬匹已經准備就緒,可現在已經到了午時,早飯就沒吃的古風到沒有什么,可是他不忍心讓華娜也跟著自己挨餓,於是便陪著她一同用了些簡單的飯菜後,便告辭了梁刑各位將軍,便策馬一路疾馳向北,目標便是祈州家中。

近鄉情切,而且還有那么大的事情牽掛,古風當真是歸心似箭了。不過還好梁刑為自己准備的這匹馬不僅是速度和耐力都很出眾,幾百里的路程卻也在古風不斷的催打下,於傍晚時分到達了祈州的南城門。

果真是江中發生了巨變,這祈州城門的盤查比之平時要嚴格了數倍,雖然如此不可能完全杜絕了那些有心人,但卻也能夠警示他們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他們暴露了目標後,那下場用屁股也可以想象得道的。

看了看馬背上靠在自己懷內的華娜,之間她滿臉盡是疲憊的樣子,但卻堅強的咬牙沒有對古風說,讓古風頓時心疼不已。當下摸下她的臉頰,柔聲對其說道:「累了吧,不過還好已經到達,進城到了家中便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華娜點頭沒有說話,將身體向古風的懷內靠了靠,古風這才策馬向城門而去。「停下,你們兩位下馬接受檢查。」一名城門士兵,見到騎馬而來的古風二人,便伸出長槍攔截喝止道。

古風微笑不語,他們能夠如此盡責,才是目前局勢最需要的,也沒有表露身份便翻身下馬,自己沒有任何的行李,那簡直便可以一目了然,除非他們要搜身否則也不用多長時間,所以也無須搞什么例外了。

「看你們風塵仆仆的,怎么身邊沒有行李,不過以防萬一還是搜搜身好了。你也不要介意,這搜身也是職責所在,如果沒有任何的禁物,定然也不會為難你的。」這士兵說著將古風拉到一邊,待人的態度還算不錯,所以古風也毫不在意。

可是古風扭臉看到另外一名士兵走向馬背上的華娜,讓她也下馬接受檢查,那恐怕也定將遭受搜身,可華娜畢竟是個姑娘,豈能讓他們這些士兵羞辱。當下便走到近前說道:「對女子你們也要搜身么,是不是有些太多失禮了」

「小子你要干嘛,竟敢阻礙官兵檢查,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那士兵見古風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這身材氣勢讓他感覺太過突兀,當下警覺的用槍指著古風喊道。

古風輕笑,然後故意試探性的問道:「你難道……就沒認出我是誰么」

「小子休要跟我套近乎,每日從這南門進出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誰會記得你這么個毛頭小子,趕緊給我站到一邊,妨礙官兵檢查那可是重罪,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那士兵繼續喝道。

「干什么呢,李四你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兩人正說著,便聽到有從旁邊喊道,緊接著古風便看到一個守門校尉帶人走了過來。

「頭兒,這小子竟然不讓搜身,您看該怎么處理」那士兵見上司來了,人多了便也放下心來。

「哦,竟然還有這事情,這非常事情定要嚴加處理,先……」那校尉走到了近前,話還沒說完可看到古風的相貌,當下便愣在了那里,又仔細的辨認一番後瞬間變色,趕緊跪身施禮道:「城衛軍守門校尉周虎拜見世子,請饒恕屬下剛才言語冒犯之處。」而他那些屬下見當頭如此說,這才明白面前這人竟然就是世子,特別是剛才和古風對峙的李四,那表情就更加的精彩了,暗罵自己剛才聽他說是否認出他,也沒有留心仔細的觀看。

古風雖然頭發有些變化,但是這樣貌卻是沒有變,這祈州城內若是他不刻意隱瞞,恐怕出去襁褓中的孩童之外,所有的百姓都能夠認出自己。這傍晚時分光線也不是很明朗,那士兵沒有仔細辨認下,沒有認出自己也在情理,不過這校尉還算有幾分眼力。

古風點頭道:「不知者無罪,你們都起來吧。更何況現在是特殊的時刻,你們嚴格的盤查過往的人員,對任何的人都要一視同仁,那本就是盡職盡責的表現,我又豈能因此對你們責罰,相反對你們的表現應該獎勵才對。不過么,這過往的女眷也不再少數,你們這些大男人若對其搜身有辱人家名節。我看這樣,從明日起雇佣些婦女過來,輔助你們這些士兵,對過往的女眷需要搜身時,便幫助你們搜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