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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12 字 2021-02-12

人,異口同聲追問郵包是誰送來的

我當然不會說出是誰送來,只推說有人惡作劇罷了,其實我心里知道是誰送來的,畢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這件內褲所賜,我對它簡直是又愛、又恨、又心懼……

對這條黃色小內褲,就是我敬愛的師母送來的。

眼前這條黃色小內褲,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憶,內褲上的蕾絲綉花,令我腦海中浮起當日師母在浴室,用玉指翻開兩片花瓣,清洗蜜桃縫隙的情景,那份性感、誘惑、高貴的一幕,至今仍歷歷在目。

雖然我很想知道,這條內褲是否清洗過,上面是否還沾有師母的蜜桃香味可惜,碧蓮和巧蓮兩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將內褲湊上鼻孔嗅,只能抑壓內心那股沖動,和內心那份欲罷不能的渴望。

有幾點我不解的是,師母為何還會保留這條內褲她不嫌棄內褲曾沾上我的精華嗎況且師母極討厭我的,她保留這條內褲,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釋的是,師母想利用它來當師傅面前指證我,可能當日我隨即便離開,她覺得也沒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記內褲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內褲仍保留了起來,不過,她今天不但把內褲翻出來,而且又寄來給我,恐怕來者不善……

種種的疑問,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龍生,我還是把內褲丟出去,免得污穢我們神聖的房間。」巧蓮不悅的說。

「不」我沖動的從椅子跳了起來,即刻把內褲搶回手中,激動的說。

碧蓮和巧蓮看了我激烈的反應,臉上隨即浮現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來做證據,等日後查出是誰在惡作劇,我可以拿出來當面痛責他一番,先交給我藏起來。」我即刻將內褲放回郵包,藏入櫃內。

「龍生,我知道我不能約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點,你現在算是有身分的相師,可別為了色字而斷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對這位敢送內褲上門的女人,來者不善,要多加防范你的名興利呀」巧蓮率直的說。

「是呀龍生……你要聽聽巧妹的勸解……」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知道該怎么做。」我馬馬虎虎的應了一聲,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煩。

「龍生,那你今天還要見客嗎」巧蓮問。

「我今天不見客了,我要等一個重要的電話。對了,巧蓮,我想請個人回來店里幫忙,畢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鋪拋頭露面的,總覺得不是很好。」我說。

「哦請個人回來看店」巧蓮好奇的問。

「是呀你現在也算是我老婆,身分已經不同了,是該過些女人的幸福生活,反正碧蓮一個人在家也夠悶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說。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話,我就不會那么悶了。」碧蓮笑著說。

「嗯……秘笈上說得果然沒錯,夫君出現,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轉變。」巧蓮說。

「嗯……就這樣說定,我叫小剛登個聘請廣告,請人的事巧蓮你處理吧但我們這一行,別找那些長得丑或年紀太小的。」我說。

「龍生,我有一個朋友正想轉換工作,要不然我叫她來試試。」巧蓮說。

「嗯……你負責吧……我沒意見。」我說。

「龍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預約的顧客改期,順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蓮說完便走出店面,碧蓮繼續掃她還沒掃完的地。

巧蓮剛才所言,我感到渾身不舒服,身旁似有個人在監視般,於是把心一狠,直接找個藉口把她調走,免得她知道我身邊的事太多和有所約束,就像我剛才想嗅嗅師母那條內褲也不行。

「龍生,你的電話」巧蓮一邊走進來一邊喊著說。

「我是龍生,請問你是」我拿起電話說。

「我是郵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誰嗎」聲帶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說。

「我……知……道……」當我聽到師母的柔美聲音,澎湃的熱血,洶涌直上腦門,此刻,我已經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聲中。

「知道就好,我要見你。」師母道出既感性、又權威的話。

「好……好……」我既興奮又懼怕,顫抖著回答。

「好一小時後,尖東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就這樣。」師母說完即刻掛上線。

「好……」我提著電話仰望半空說。

當我放下電話,巧蓮第一時間追問是誰找我。

「是師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氣說。

「內褲是你師母送的」巧蓮這一問,碧蓮也轉過頭瞪著我。

「當然不是師母怎會送內褲給我呢荒謬」

巧蓮臉上隨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給我一種很大的壓力,然而,若換成碧蓮,我是感覺不到這份壓力。

「龍生,我想到韓國玩玩,這也是我很久以來的心願,要不然我們三個一起去玩玩,怎么樣」巧蓮轉話題說。

「好啊我很久沒出國旅游了。」碧蓮興奮的說。

「你們兩個決定吧我沒問題。」今天巧蓮產生很多疑問,我不想讓她失望,於是先答應,讓她高興高興,到時候再決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資料。」巧蓮興奮的走了出去。

「碧蓮,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這里休息一會,昨晚你也沒睡好。」我說。

「你怎知道……」碧蓮微笑的問。

「我很關心你的……」我說。

「嗯……謝謝……」碧蓮開心的說。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裝,碧蓮馬上過來替我結上領帶。

「對了,龍生,你方便的話可以到葯房幫我買些東西嗎」碧蓮問。

「哦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先帶你去看醫生。」我說。

「不用,我的下體里有些痛,應該是破了皮,我想你幫我買一些可塞進下體的消炎葯,可以嗎」碧蓮小聲的說。

「你要買多少有牌子嗎」我說。

「你向葯房問就行了,不用說什么牌子,我想買多一點也好,反正你的要求那么大,加上巧蓮x欲又強……」碧蓮臉紅的說。

「嗯……辛苦你們兩個了……」我笑著說。

「你笑人……」碧蓮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說。

「不說了,我要走了,晚點見……」我親了碧蓮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記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紅呀」碧蓮提醒我說。

當我走出會客室的時候,我曾有機會可以將內褲偷偷帶在身上,可是我怕巧蓮心疑,萬一來個突擊檢查,發覺內褲我帶走的話,始終不是很好,要是她再問起,我更難辯解了,最後還是打消念頭,提起精神趕著赴師母的約。

當我出去經過巧蓮面前,看她臉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蓮調走的決定,絕對是正確的。

離開店鋪,心情萬分的緊張,此刻,我去見不但我最尊敬,且神聖不可侵犯的師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貴、地位崇高的會計師。她胸前那對飽挺的竹筍型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別說兩粒嫣紅的乳蒂,和長有幽幽芳草的聖地……

師母給我的感覺不知怎的是一種無比異常的興奮和懼怕,是否xing愛的興奮呢這又說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態而懼怕

當然又不是,就算我面對比師母更性感又年輕的靜雯,我仍想占有她。唯獨師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貴的身分導致我懼怕鄧夫人身分那般高貴,我只會想狠狠的插她,但師母卻……

我就這樣自問自答的來到日航酒店,唯有一個問題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對,師母她約我出來,想必是為高斯當說客,但她有什么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於她呢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會選和我對沖之「孤星探岤」日相見,而我今天已經決定不見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來應約,難道真是天命難違

「先生……請問幾樓……」電梯服務生說。

「先生……先生……請問您上幾樓,您沒事吧……」電梯服務生再次問說。

「哦……對不起……沒事……十五樓,謝謝。」我心神不定的說。

「當」的一聲響起,十五樓到了。

步出電梯的一刻,緊張的心情,如攜帶違禁品過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冷氣也毫無憐惜之心,不斷吹擊我那僵硬的身軀,直叫我不停地顫抖。

終於,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時間尚早,不見有酒客,一片寂靜,加上窗外藍藍的大海,算是環境清悠的相聚點,足見師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請問幾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齡服務生說。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會不會是里面那位女仕呢」服務生指向牆邊的另一角說。

「是……的……」我望了一眼點頭說。

其實我看不見對方,只不過看見一個女人身影,我想過去瞧瞧也無所謂,我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沒有出現。

我隨著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務生後面走,望著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彈臀,不禁想起和小美的約會,現在不知道她怎樣了

「先生,請坐。」服務生說。

坐在雙人沙發的女子,驚訝的笑了一笑,純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齒,使我眼前一亮,原來她不是師母,而是一位染上紅飄長發的美婦。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抱歉……」我雙眼盯著桌前的美婦說。

「嗯……沒關系……」美婦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長煙嘴,接著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草味。

一陣濃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開,這種味道我感覺很怪,然而這些味道吸入後,逐漸涌上腦門,緊張的情緒竟開始慢慢緩和下來。

「請坐……喝杯酒吧……」迷糊中聽到美婦說了一句。

美女還沒說完,再次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霧,我的思緒突然停滯不前,甚至有些懶散,不想再思考什么的,腦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給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婦向服務生說。

「謝謝。」服務生點頭說完,便轉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婦道謝,可是我卻懶散的不想動,就算說句話也感到疲累,只是用眼睛向美婦閃了幾下,當是身體語言的道謝。

我雙眼盯在美婦身上,從外貌猜她約三十二歲,杏子臉孔,雙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下,小嘴塗上艷紅的唇膏,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煉,而珠煉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

望著美婦胸前的紅晶石,才發覺她似乎喜歡紅色。

尤其是她身上紅色輕紗套裙的鏤空中,發現衣內也是配戴紅色蕾絲薄殼型的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紅色,除了她裝扮有些過火之外,也算是一名性感的艷婦。

我和美婦兩人對望約三分鍾,彼此都沒說話,只是互瞪著對方,吸她噴出的煙霧,直到服務生把啤酒放下,我們舉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這個僵局,不過,她不許我和她碰杯,也不許我問她的名字。

「我不喜歡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還有不許問我的名字。」美婦說。

「好……」其實我也懶得拿起酒杯對碰和說話。

「你叫龍生,現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動是嗎」美婦瞪著我說。

「你……」我想問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實在懶得不想說話,更不想用腦筋思考問題。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問你問題,你只要閃一下眼睛就行。記住,閃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閃兩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沒有不同意的權力,明白嗎」

我似乎明白美婦說什么,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說么,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閃兩下。

「這個紅晶石漂亮嗎」美婦拿起胸前的紅晶石,擺在我面前說。

此刻,我開始懶得去想或做什么反應,只知道聽美婦說完話後,我的眼睛便閃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體感覺很冷、很冷……

「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和留意聽我說話。」美婦放下手中的煙嘴。

我的眼睛閃了一下,准備留心聽美婦說話。

「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紅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著它不放。」美婦說。

我望著美婦手中擺來擺去的紅晶石,腦海中只記著紅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處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沒人回應,全身冰冷,需要紅紅的太陽……可是太陽沒有出現,你全身顫抖、很垂喪、很累、很疲倦……」

我雙眼死盯搖擺不定的紅晶石,聽見耳邊的話,感覺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動。

「現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婦擺著紅晶石說。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確實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從現在開始直到我數到十以後,你就能把眼皮垂下,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脆耳聲,你就睡醒,現在開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當我聽到睡字,累得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著了嗎舒服嗎是的話就說是。」我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我記得這聲音,就是我的靈魂,不能違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應了一聲。

「很好,你尊重這聲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這聲音,就能舒服的睡覺,不用受疲勞的煎熬,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嗎」美婦問。

「是」我應了一聲。

「不要只說是,這聲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從,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美婦命令式地說著。

「是主人」我說。

「現在你慢慢睜開看看你的主人。」美婦說。

「是主人」我聽到聲音中傳來的命令,於是慢慢睜開雙眼。

「看見你的主人嗎」美婦問。

「看見主人」我望著眼前身穿紅色輕紗套裙的美婦。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見過我嗎」美婦問。

「見過」我說。

「多久前見過我」美婦問。

「剛剛不久」我說。

「你在什么地方見過我」美婦問。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樓的珍珠酒廊見過你。」我說。

「你來日航酒店做什么」美婦問。

「我來見我師母。」我說。

「早上你收到什么禮物」美婦問。

「師母的內褲。」我說。

「知道我的名字嗎」美婦問。

「不知道,你不許我問。」我說。

「當時你有留意我嗎有懷疑我是誰嗎」美婦問。

「沒有,當我嗅到一口煙味,全身便很懶散,腦子不想思考問題,我有留意你,但來不及懷疑你,也曾經懷疑你對紅色的喜愛。」我說。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么」美婦問。

「我留意你的臉型和服裝的打扮,最後還留意你的乳罩和飽挺的ru房。」

「哦我裝扮怎么樣挑起了你的x欲」美婦問。

「我覺得你的裝扮很奇怪,為何全身是紅色裝扮我不敢對你有性沖動,因為我約了師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說。

「你進來除了想你師母之外,有沒有想過其他的女人」美婦問。

「有」我說。

「是誰」美婦問。

「小美」我說。

「有沒有想過我」美婦問。

「沒有」我說。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難道不想摸它嗎」美婦問。

「沒有」我說。

「那好我要把你從冰天雪地救出來,你現在是一頭牛,不怕冷、不怕寂寞,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滿力氣、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婦說。

「是主人我是一頭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開始激昂的說。

「你還冷嗎」美婦問。

「我不冷,主人」我說。

「你注意看著我的胸,看到了嗎」美婦說。

「我看到主人搖來擺去的胸。」我瞪著美婦的胸部說。

「你看到我胸部紅色的布料,氣惱嗎眼睛花嗎」美婦問。

「主人,我看到很氣惱,眼睛很花。」美婦問。

「我現在賜你力氣,你只要聽到我啊一聲,就帶我離開這里,走到門口後便往下走一層,左轉到酒店房間,一四零一號房,記住是一四零一點房。」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

「房間是什么號碼哪一層」美婦問。

「一四零一號房,往下走一層。」我說。

「這是一四零一號房間的鑰匙,你帶我到房間門口,便用鑰匙打開房門,把帶我進去,知道嗎」美婦說。

「知道主人」我說。

「你現在還看見我搖擺不定的胸部嗎」美婦問。

「看見」我說。

「你試試輕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婦說。

「是」我說完往美婦的ru房摸過去。

「摸得好」美婦說。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