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444部分閱讀(1 / 2)

集合 未知 5939 字 2021-02-12

邀功的說。

「哦算了,以後可以的話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問起答不出話很尷尬。」

「是的」巧蓮應了一聲。

我知道巧蓮出於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動靜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張把十多萬交給外人,完全沒詢問過我的意見,未免有些越權,甚至有先斬後奏之疑,此風絕不可長。但我目前處於牢獄中,暫時還是張只眼、閉只眼算了,等保釋出去後再說。

「巧蓮,這是林小姐給我的新別墅的鑰匙,相信新屋沒什么缺的,你回去和碧蓮准備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籬下。」我把別墅的鑰匙交給巧蓮。

「我會和碧姐打理干凈新屋等你回來,還有什么吩咐嗎」巧蓮高興的說。

「那個郵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鋪內」我問。

「你呀只會擔心你師母的內褲,你那件寶物,我會帶到新屋內給你,不會弄不見的,別擔心啦」巧蓮笑著說。

「好真不愧是我龍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頭大石說。

「對了,龍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巧蓮說。

「什么問題說吧」我好奇的問。

「我想退掉寶露絲的乳罩,當時是我發小孩子脾氣戲弄你,可是現在想了想,覺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損失一點錢沒關系吧」巧蓮說。

「沒關系,既然買了就穿吧你不是說寶露絲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嗎」

「是很合我心意,但幾萬塊好像很……再說以後可能不合身……」巧蓮不安的說。

「為什么不合身」我問。

「我想去……隆……胸……反正這幾天休業。」巧蓮羞怯的說。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頭也變成粉紅色,哈哈」我笑著說。

「人家和你談正經的,你就會戲弄人……」巧蓮撒嬌的說。

「好啦你想怎樣就怎樣,反正東西已經送了給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說。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決定,現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備新屋的日常用品,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說。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記者尷尬,你一有好消息,記得馬上通知我和碧姐,我會准備柚子葉、火盤,讓你送走身上的霉氣,記住啦有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明天新屋見」巧蓮說完轉身走出房外。

「巧蓮新屋的地址呀」我大聲追喊著說。

「哈哈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見。」巧蓮笑笑走回頭拿地址說。

「嗯……明天新屋見。」我點頭的說。

巧蓮走後,獄警阿差走進來。

「差哥,剛才謝謝你讓了個空間給我們。」我答謝阿差說。

「龍師傅,我說過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實我們是不該站在房內聽你們談話,但你龍師傅的預言和推算命理之術,我舍不得錯失機會,你不會怪我吧」阿差笑著說。

「哦不會……」我說。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於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七星拱北日」,腦海里隨即出現一個念頭,於是偷偷向獄警阿差借電話,撥給了鄧爵士,要他幫我找一套紅色西裝和有箭圖案的領帶。

第七卷第十章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鄧爵士和邵爵士兩人很早到醫院探我,並拿著一套燙得很整齊的大紅色西裝前來借給我。

「師傅,你要的大紅戰衣給你拿來了,還有這條金黃色有箭圖案的領帶,找這條領帶可夠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東南西北找,幸好給找到了。」鄧爵士說。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這條領帶,信心就更強。」我接過領帶不停的看。

「師傅,這條領帶真的管用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你懷疑我的能力怎么謝大狀沒跟你們一塊來」我問。

「琪兒要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所以不能隨我們一起來,她會在法庭和我們會合。」邵爵士說。

「邵爵士,為何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我還以為她忙著塗指甲油。」我笑著問。

「龍師傅,律師到法庭餐廳,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聽消息,順便試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談條件等等。總之,天下烏鴉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從早餐里談出來的。」邵爵士搖著頭說。

「邵爵士,辛苦謝大狀了,我最關心她有沒有塗上紅色指甲油。」我說。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囂張的態度,你說她會不會真的聽我師傅話,塗上指甲油,這一點我倒很懷疑」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怎么了,老鄧還生琪兒的氣她無論怎樣任性都好,必定會聽我的話,你們放心吧她不敢不塗上紅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著對鄧爵士說。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兒的氣,她的脾氣還比我還臭……」鄧爵士搖頭的說。

「龍師傅,怎么還不換衣呀」邵爵士問。

「邵爵士,獄警說需要等醫生檢查過,才決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說。

「師傅,萬一醫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對你的安排可有影響」

「今天,我算過是「七星拱北日」,對我可大大有利。」我說。

「師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說來聽聽……」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所謂「七星拱北日」是有利於命格屬水之人,凡是命格屬水之人,今天祈福、開張、迎娶等等的喜慶,就會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個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釋,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氣護著我,而這七道意念之氣也會影響磁場,加上我這套紅色西裝,就萬無一失。」我說。

鄧、邵爵士兩人除了好奇之外,還忙著用手指數著,我猜想他們是算有幾個人會到法庭支持我吧

「師傅,我算來算去好像不夠,我和邵爵士、兩名律師、小剛、肯定的只有五個,若陳老板沒來,就肯定不夠,我看還是把巧蓮也叫來湊人數比較妥當。」

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但巧蓮和碧蓮出現,到時候記者又會大作文章,節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陳老板肯定會來,若陳老板來了,靜雯肯定也會跟著來,況且我還有靜宜當後備,要七個人支持我,相信不會很難吧

萬一陳老板真的沒來,怎么辦好呢

偏偏這個時候,醫生走了進來,接著例行公事般的問了我幾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看,便草草寫了幾個字,批准獄警送我到法庭。

「師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醫生走後,鄧爵士馬上搶著說。

「嗯……今天算是過了一關,接下還要過法官那一關,我能不能逃離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說。

「龍師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談過,關於你保釋這件事。」邵爵士望著窗口說。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說」我緊張的問。

「胡法官的說法是,一般這類強jian案,都要轉移高等法院審,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會將保釋的問題,轉移高院一並處理,所以他們不會在小法院給保釋,這點你要有心理准備。」邵爵士說。

邵爵士這番話,無疑將我點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撲熄。

「邵爵士,不會吧胡法官沒辦法幫上忙嗎」鄧爵士焦急的問。

「要是他能幫上忙,還用我問嗎」邵爵士不悅的說。

「鄧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為難之處,不可以勉強的。」我無奈的說。

雖然胡大法官幫不上忙,但我絕無怪他之意,畢竟小地院的法官,不會自找麻煩,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審,他們何必讓我保釋

此純屬多此一舉,萬一出錯什么的,還要負上責任,換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會給保釋的。

邵爵士這番話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烏序」記載,我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肯定無牢獄大災,目前我就怕給這些小災害死。

「師傅,不怕,還有那個七什么月陣法,一定可以保釋,應該沒事的。」鄧爵士走來走去的說。

「老鄧,你別走來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氣著說。

「不是了,邵爵士,還是打個電話給老胡,叫他想想辦法。」鄧爵士拿出手提電話給邵爵士說。

「哎呀我不是說過,他有辦法還要我說嗎你以為我不想幫龍師傅,他是我的……唉……還是沒什么了……」邵爵士怒氣坐在沙發上。

「邵爵士,師傅是你什么……」鄧爵士好奇的走上前問。

「別問走開沒什么……」邵爵士發怒的說。

今天可怪了,平時兩位爵士都是和和氣氣,鄧爵士是擔心,我無法續做他家祖墳和護命夫人一事而焦急,這點我可以理解,但平時待人溫和,慈愛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顯得特別火爆,還說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剛才說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邵爵士嘆了口氣,走過來雙眼直瞪著我。

「龍師傅,你父親很早便逝世,是母親蔡金蘭一手把你帶大的。你十五歲那年,中學還沒畢業,母親因患重病幾年,導致家道中落,你為了維持生計和母親的醫葯費,結果輟學跑去當修車學徒。後來你母親病逝,你為了母親的身後事,結果搶劫被判入獄兩年,對嗎」邵爵士嘆了口氣說。

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還是一字不漏的,竟連我曾入獄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為什么會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問。

「你出獄後,當了一年送貨員,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金師傅,後來跟他學藝三年,接著離開金師傅,成了陳老板公司的風水顧問,後來名成利就,直到現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對嗎」邵爵士瞪著我說。

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過去

那我師承西藏師傅的西洋鏡,不就給邵爵士拆穿了嗎而且還是當著我徒弟鄧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過去

「真是從來想也沒想過,師傅的背景,竟是這么的凄慘,為了母親可吃了不少苦頭,真是名孝子……」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我就是欣賞他是名孝子,甘願用兩年的自由,換取一副棺木給他母親,所以……哎……不說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沒猜錯,害怕第七次出現,會忍不住流淚,結果這第七次,我真的流淚,我隱約看見邵爵士也跟我一樣流淚。

「師傅,別傷心,你該受的苦以前已經受了,這次必定會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會撐住你。」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

「邵爵士,那你說我是你什么的,還沒說下去」我忙追問的說。

就在邵爵士想說的一刻,獄警偏偏進來要我換衣服到法庭。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老鄧……我們走吧……」邵爵士傷感說了後,便走出去。

「師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會沒事的,放心。」鄧爵士臨走的時候說。

「嗯……」我拖著沉重的心情走進浴室。

這時候,獄警阿差下班,特地給我送來了剃刀和發油,因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許帶進來,就算喝的湯也不能有骨頭。

對於獄警阿差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難之交吧

換上整齊的紅色西裝,剃掉胡須、梳起頭發,變成精神煥發的龍生。

其實,我心里頭除了憂慮胡法官所說的話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問,更不停浮現在腦海里,讓我無法集中精神,踏上這條司法之路。

此刻,擅長戴假面具的我,也無法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最可恨是陰險的庄警長,親自過來押送,從醫院送往法院途中,我為了避免記者們的相機,要求戴上頭套,但他偏偏不讓我戴,甚至將手銬扣到最緊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盡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記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從哪條通道出來似,重重包圍著我,閃光燈不停的閃。

我原想走快兩步,但庄警長卻停下接聽電話,命令我蹲在地上,無形中變成游街示眾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記者面前受辱。

幾名警員站在我前面,阻攔記者們碰我,而我也擔心剛梳好的頭發會被弄亂,畢竟法官看見我散亂的頭發,印象就會不好,很容易成為保釋的阻礙。

明天的報紙,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終於被押上囚車,記者們仍是追纏不休,我不明白他們到底想追些什么不過有一點卻很意外,眾記者當中,唯獨不見小剛的影子。

囚車就是囚車,所有窗口都有兩層鐵絲網護著,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彈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彈玻璃,那政府對罪犯可不錯,沿途用警察和防彈車護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險到法庭當證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過,嚴格來說,罪犯對社會也算是一種貢獻,要不然法官、律師、警察就會加入失業率表中,那對經濟影響可大,難怪政府要保護罪犯。

囚車走了一段時間後,進入法院的特別通道,這條通道機關重重,可惜車上只有我一個囚犯,若是有多幾個囚犯同車的話,可以輕易分別出那些是初犯,因為他們心驚、好奇、恐懼、沉默的表情,全都會聚在臉上。

囚車進入另一個門後便停下來,庄警長替我解開手銬,接著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可真熱鬧,里面起碼有百多個罪犯候著,當然律師也不少,看來這間法庭的風水倒不錯,生意好得忙不過來。

等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冷艷的謝芳琪大律師走進來。

芳琪可算是律師之花,在場眾多位女律師,沒一個比得上她,單看她走路,胸前搖晃的乳景,纖細的小腰,便輕易分出勝負。加上天使的臉孔和冷艷的目光,簡直像模特兒進行律師服裝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興是看見芳琪的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這點可開心死我了。

「快梳好頭發,就快到你了。」芳琪走過來遞了一把梳子給我。

「痛」我接過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剛才被手銬弄傷,不禁喊了一聲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傷了,讓我幫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頭發。

「還不是那個庄警長……」我說到一半,突然說不出話,整個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傳來的清香味,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著替坐著的我梳頭,角度上變成我的臉,無意中貼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離面對她兩座拔挺的乳峰,從鈕扣之間,還窺見少許的紅色蕾絲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紅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說,紅色會給她帶來幸運呢還是純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問她原因,但內心感覺到,她給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裝顏色……」芳琪望著我身上的紅色西裝。

「我說過今天紅色是我的幸運顏色。」我用手掩著葧起的小帳蓬說。

「迷信。」芳琪搖頭嘆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