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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62 字 2021-02-12

是對的,女人身上沒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種款式貼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險……我梳洗完畢穿上西裝後,芳琪也裝扮好走出房間,我見她手里拿著很大的公事包,當然上前替她提著,而她臉露笑容牽著我的手,恩愛的走出大門。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駕車回公司,因為下午我要到幾個法庭和律政處,沒有車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這樣吧……你把車鑰匙給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車鑰匙給我。

我跑去攔一輛計程車,要求計程車司機駕我的車跟著我走,當然報酬方面也要多給一些。

其實我不用這樣麻煩,可以駕芳琪的車到公司,然後自己搭乘計程車回來取回車輛,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愛,花點錢能博取佳人的歡心,何樂而不為呢

「龍生,虧你想出這個法子。」芳琪搖頭說。

「沒法子,我想和你恩愛恩愛嘛……」我裝起苦笑說。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臉露喜悅之色說。

我突然想起有間葯店很早開門,反正還有些時間,於是把車駕到葯店門口,買了事後丸和一些葯品。

「這兩粒事後丸服下後,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葯品交給芳琪說。

「你還記得我擔憂之事,但這種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著說。

「你大可放心,名葯廠出品,有信心的保證。況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會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蟲給曬死,昨晚zuo愛的人肯定不會有身孕,相信我說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說。

「懷孕這回事和風水神術也扯上關系」芳琪笑著問。

「當然,古代的欽天監,其中一項工作,就是安排皇帝zuo愛時間。以科學數據判斷,康熙皇帝最關心國家,甚至很少離開皇宮,故他zuo愛的時間很准確,不但兒子多,而且個個敢做敢為,只是利欲熏心,才會出現爭皇位之紛,這也說明風水神術的厲害,時間配合下,個個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談的說。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繼續問。

「干隆好色,時常溜出宮外,不喜歡對著例表zuo愛,因此生下的兒子,並不是每個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滛君更不值得一說了,他們不但沒聽取風水神術的忠告,反而一天zuo愛幾次,結果犯上zuo愛時間的大忌,導致國敗朝崩。」

「哈聽起來好像有根有據的,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葯品問我說。

「哦我怕你初次zuo愛,下面會出現皮膚敏感或擦傷什么的,這粒是塞入蔭道即溶的葯,有消炎的作用。這瓶是洗蔭道的水,做過愛的女人,月潮總會很敏感,這是清洗下面內壁之用。另外,這是避孕葯,如果你想服用當然最好,如果怕吃了會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這些東西也為我准備了,我不知道該稱贊你體貼入微,還是多管閑事,真是給你笑死,謝了」芳琪笑著說。

「其實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別生氣哦……」

「第一次總是難免的,有什么好氣的……」芳琪小聲的說。

「芳琪,昨晚我們能夠成事,算起來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發現你身上敏感之處,以及洞悉你喜歡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難成事。對了,昨晚有打痛你嗎」我故意挑逗芳琪說。

「你還敢說,昨晚你是強來的,要不然我也許不會失身給你,但說到打的痛,我倒覺得沒什么,反而有種源源不斷的期待感,這是不是一種病態呢」芳琪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病,你不用擔心,這只是性取向問題,好比吃魚那樣,有些人喜歡吃魚肉,有些人喜歡嚼魚頭,過程中不是為了飽,而是為了興趣罷了。」

「龍生,如果風水神術怎么解釋呢」芳琪好奇的一問。

「興趣的東西很難解釋的,畢竟這和因果有關。譬如:不是每個對風水神術有興趣的人,便能成為風水大師,這些都是因果循環的問題,而前世喜歡打人,今世喜歡被人打,也等於一加一的問題。不過,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該」芳琪嘲笑的說。

「你懂得說活該兩個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說了。正所謂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現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討好芳琪說。

「如果怕痛,那以後不給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說。

「不不要呀我喜歡做你床上執鞭之人」我脫口而說。

「執鞭」芳琪瞪大眼睛望著我。

「到了,下車吧,電話聯絡哦……」我親了芳琪一下。

「嗯……電話聯絡。」芳琪拿著公事包走入辦公室。

我回頭付錢給計程車司機,接著便駕自己的車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對家里女人的質問,這是一種又愛又煩的感觸。愛是得到家人的關心,煩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飾一個藉口。

「龍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沒回來睡呢」靜宜摟著我說。

「我辦點事……等會再說這個問題,現在我想告訴你們一些事。巧蓮,你韓國之行,暫時擱置一旁,先幫我打點龍生館重開事宜。」

「龍生,你打算什么時候重開龍生館」巧蓮問說。

「我最近要上庭了,龍生館重新開張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後的第二天,開張後留意長林集團的李公子,或他秘書胡小姐的來電,我非常重視他們的約會。」

「嗯……知道了。」巧蓮用筆記下我說的話。

「紫霜,這段時間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親之外,另一個任務是幫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資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聯絡,遲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龍生,你要到南非」靜宜問說。

「是的,鄧爵士把婚禮延後了,因為他……」我把鄧爵士要將父親的遺體送回南非下葬,還有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她們聽。

「這樣也好,我支持你對鄧爵士的坦白。」巧蓮說。

「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於再錯下去,他父女倆又幫了我一次。」我看著紫霜說。

「龍先生,這是你本質的問題,我和父親不敢要這份功勞,關於南非的事,我會盡快辦妥。」紫霜嚴肅的說。

「紫霜,放假期間,你盡量隱藏身分,這樣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無常真人出現的話,你就在背後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龍先生,你忘記我會易容術了」紫霜笑著說。

「嗯……對……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親吧,暫時我會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隨時聯絡我,你先回去陪父親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請隨時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說完便走入房間。

「我們上房間談。」我同靜宜和巧蓮說完後,便直接上樓。

回到房間,我決定把芳琪的事告訴靜宜和巧蓮。

「靜宜,剛才你問我昨晚怎么沒回來,我是在芳琪家里過夜。」我坦白的說。

「怎么你和芳琪也……」靜宜不悅的說。

「龍生,你追得到謝大狀也是好的,畢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兒,難得她是一位大律師,可以幫你處理很多法律的事,況且她又是你的辯護律師,當初我還怕她不盡責,甚至擔心她會馬虎了事,導致你輸掉官司而入獄,現在她既然成為你的女朋友,這樣我也較安心了。」巧蓮分析說。

巧蓮的分析,無疑幫我解答了靜宜的難題。

「巧姐……這……」靜宜望著巧蓮,欲言又止的。

「靜宜、巧蓮,你們倆聽好,以上所說的,雖然對我是有利用價值,但除了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訴你們,我確實喜歡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歡你們這樣。我龍生沒什么強,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許這是我和芳琪的緣份,但我不想為了她而蒙騙或傷害你們,如果你們反對,我以後便不見她,並馬上更換律師。」

「龍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人,這點我不會懷疑,但芳琪的身分畢竟和我們有差別,難道她會接受我們嗎」巧蓮理性的分析說。

「芳琪可以接受你們,但不想在公開場合碰面,畢竟不想大家尷尬。」我說。

「芳琪姐說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們和你保持一點距離,這樣便不會有什么尷尬,當做是朋友……」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我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是沒關系,只要對方不是傷害龍生的話,我都不會計較,反而靜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蓮對著靜宜說。

「誰說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師,但我也是老師,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氣巧姐,你能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我靜宜又怎會當不了呢」靜宜不滿的說。

「哦什么時候你也懂得深明大義哈哈」巧蓮取笑靜宜說。

巧蓮就是懂得向女人對症下葯,靜宜又怎會不上道呢不過,我還是要增加一些氣氛,要不然她們心里始終會有股怨氣。

「其實我現在多了無常真人這個敵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龍生身分低微,讀的書又少,而且沒有身分地位,論氣勢方面,始終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師,她成為我的女友,氣勢方面確實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個藉口,讓她們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也是一種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給自己交待,有了交待,問題便不是問題了。我需要給巧蓮和靜宜兩人找個好理由,只要她們有了好理由,就會有藉口給自己交待,待時間沖淡一些矛盾後,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原來芳琪是你的吉星,難怪她會當你的辯護律師,那你和芳琪兩人應該做了愛,是嗎」巧蓮問我說。

巧蓮和靜宜兩人同時瞪著我。

「是的,你們不可泄露這秘密哦……」我提醒巧蓮和靜宜說。

「芳琪是第一次」巧蓮問說。

「嗯……」我點點頭說。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給你,你可要好好對她,千萬不能始亂終棄呀」巧蓮說。

「是呀我最討厭始亂終棄的男人」靜宜說。

「你們放心吧,我龍生很重視感情的。」我摟抱靜宜和巧蓮說。

「哦……原來你今天送花給我是有目的的……」靜宜捏著我的鼻子笑著說。

「是呀芳琪突然要買花,身旁的男士當然要給錢,我想她有的話,你們也應該有,我怎能冷落你們兩個,所以訂了兩束給你們,這樣做有錯嗎」

「嗯……算你對啦」靜宜親了一下我說。

「我要出去了,今天紅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況如何。」我邊說邊換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靜宜和巧蓮兩人送我出門口。

我約了鄧爵士、邵爵士,還有捧著錢過來的陳老板,一起會合周月桐律師。碰面的時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紹,雖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錯的友好關系。

「周律師,關於高太太的保釋能順利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顧兒子的理由提出保釋,應該沒問題,而問題是不知道保釋金要繳多少罷了。」周律師說。

「龍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說她會棄保潛逃嗎」陳老板問。

「老陳,要是高太太棄保的話,那師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鄧爵士笑著說。

「這……」陳老板苦笑著說。

「哎呀老陳,如果高太太潛逃的話,保釋金我還給你,你不用擔心錢的事,只要師父沒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鄧爵士洋洋得意說。

「我怎會擔心錢呢」陳老板笑著說。

突然,響起一把熟悉的聲音。

「高太太怎會潛逃呢」謝芳琪迎面走來的說。

「謝大狀,你好。」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好。」芳琪笑著說。

我發現眾人的眼神互望著我和芳琪,心里總是怪怪的,也許是心虛吧

「琪兒,為什么這樣說呢」邵爵士問芳琪說。

「因為受害者已經承認是場誤會,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會撤銷此案,但她在警局給的口供和化驗報告,我已經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會潛逃的。」芳琪高興的說。

「龍生,看來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問我說。

「是的,小建出世便沒了父親,我不想他也沒了母親,因此勸關先生放過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個周末,當作是給她一個懲罰算了……」我大方的說。

「嗯……這也好……饒人等於饒己……」邵爵士點頭說。

「師父的心胸真是廣闊,以德報怨的精神,我要學習……」鄧爵士自言自語說。

「還有一個大好消息,剛才我和律政處的人碰面,談起龍生假鈔一事,對方給我說服,決定撤銷假鈔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換作是外人的話,我可不會花口舌要他們撤銷此案,反正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們給打下去。」芳琪好勝的說。

「芳琪,剛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龍先生是……」周律師好奇的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干爹認識龍生,所以當龍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釋說。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種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謝謝你了,謝大狀。」我即刻轉移話題。

「應該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說。

「哈啰龍先生,原來謝大狀也在此,剛才我還想怎會在此碰見龍先生,原來他寸步不離的伴著女友,看來是最佳男友了。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強,法庭內沒有人是她的對手。」鮑律師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紹。

我勉強的把鮑律師介紹給眾人認識。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釘搗亂靈堂

我原以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兩位爵士和眾人的猜疑,沒想到途中殺出一個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該怎樣面對。

「龍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聽你的事,順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幫上你的忙,沒想到你的女友謝大狀已經不動聲色令律政處知難而退,撤銷你假鈔一案,恭喜你呀」鮑律師向我和芳琪握手說。

「鮑律師,謝謝你的關心。」我道了一聲感謝。

「龍先生,我應該的,昨晚還沒有多謝你的款待,那瓶紅酒真的不錯,物有所值吧」鮑律師望著芳琪笑著說。

「芳琪,你和我師父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鄧爵士笑著問。

「什么開始嘛……」芳琪臉紅的以問題當回答說。

鮑律師聽鄧爵士這一說,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尷尬的說:「怎么你們不知道的嗎我是否多事了……」

「鮑律師,你當然沒錯,要不然我們怎會知道這件大事呢」鄧爵士笑著說。

「琪兒,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況且龍生的為人也不錯,是你的福氣,不過,他的官司未了,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著說。

「邵爵士,你不反對」我趁機多推一把,讓芳琪無法掩飾下去。

「你們談戀愛,我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對的,琪兒讀的書也不少,這種事何必我來操心,況且她也該拍拖了。不對,記得琪兒和鮑律師好像合不來的,我沒記錯吧」邵爵士想了一會說。

「邵爵士,我和謝大狀已經化敵為友了,這可要多謝龍先生當和事佬,我和謝大狀才會化敵為友。」鮑律師笑著說。

「哦原來龍生勸得了我干女兒,這樣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著說。

「師父,我一直說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強,沒說錯吧」鄧爵士小聲的說。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突然,身後傳來一把女人的聲音。

「龍師父,真高興在此見到你,我還沒親自多謝你幫了我兒子,謝謝呀」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蔣法官。

「蔣法官,此乃你兒子福星高照,他沒事就好,不需要言謝。」我客氣的說。

「什么蔣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兒子給龍先生醫好了」鮑律師瞠目結舌的說。

「是呀龍先生三言兩語就醫好我兒子,所以我向他致謝。」蔣法官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