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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33 字 2021-02-12

向不是很好,最近兩個月,腰部經常出現刺痛,不會有什么大礙吧」處長緊張的問。

「處長,只要你多做身體檢查,平時少發脾氣,以你耳大神壯之態,應該過得了七十歲,如果不想中風的話,記住我剛才說的那兩點,別隨意動氣。」我神氣的說。

「謝謝」處長松了一口氣說。

「處長,這件事我們…」其中一位警官指著桌上的字條說。

處長低頭想了一會,接著望了康妮一眼,摸摸我買給康妮的牛奶,再向我望了一眼,嘴角露出微笑。

「康督察,這件事我全權交給你處理,亦給你所有的權力,不用經過你的上司批准,事後給我一份報告便行了。記住一點,別破壞警局的聲譽。」處長嚴肅的說。

「處長,我怎有這個能力」康妮驚訝的說。

「這個是命令」處長說。

「是處長」康妮即刻站起身敬禮。

「康督察,沒事的,有問題,你可以找龍師父商量,我給你這份權力,好好干,我們走,哈哈」處長笑著走出門口。

處長剎那間做出的決定,令我哭笑不得

「龍師父,忘記恭喜你,律政處正式取消對你的控訴,我先走了。」處長笑著說。

「謝謝」我點頭說。

「康督察,麻煩你記下這一點,這件事的費用,不能超過兩千塊」處長說完後,便和眾警官離去。

我和康妮兩人傻乎乎的對望,是好氣還是好笑,我也分不清楚。

第二十一卷第九章重見舊友

處長突然頒下一個命令給康妮,要她全權處理警局這件怪事,而且只給她兩千塊的限額。處長使出天牌壓地牌的招數,果然令我和康妮都無力招架。原本我可以向處長表明不會幫康妮,可是處長又沒要我幫,再說,萬一康妮應付不了,她當然會怪責於我,我不可能不盡力幫好。

處長果然有兩下子,要不然他怎能坐上處長的椅子。

「龍生,現在怎么辦」康妮嘆了口氣說。

「為今之計,這里的牢房已經不能留犯人了,你只有將所有的犯人先移到另一間警署,或者轉送適當的監獄看管,而這里的問題,只能慢慢去查,畢竟要花點時間。」我安慰康妮說。

「可是犯人這樣移走,程序上出錯呀」康妮反對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如果發生火警,還不是要這樣辦至於程序上的出錯,你可以把責任推給處長,他剛才確實有這樣說過,有他保著你還怕什么,你說對不對」我分析給康妮聽。

「你說得也有道理,目前只能這么辦」康妮點點頭說。

「別擔心那么多了,顧著自己的身體呀」我走到康妮身後,為她按摩肩膀。

「舒服對了,龍生,這件事你有信心解決嗎」康妮問我說。

「這點我也不知道,我要看過現場的環境,以及見過當晚看守無常真人的警員,才知道有沒有把握解決這件事。」我想了一會說。

「嗯我現在出去為你安排,你坐一會。」康妮拍拍我的手說。

康妮出去後,我獨自一人坐在督察的辦公室,感覺自己像個督察,等著審犯人似的,這種感覺挺過癮,人就是這么奇怪,好像外面很多護衛員想盡法子,佩戴各種裝飾品,裝扮成警員似的,而警察卻千方百計改變裝束,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警察。

其實我的心願是當警察,可是英文程度差,學歷又不夠,今世只能被警察捉,希望下一世可以當警察。不過,有了女警當我的女人,也算補償我心靈上的失落,當占有康妮的一刻,感覺在強jian一個女警,心靈上成了一名警霸。

康妮走入辦公室,這回她顯得十分忙碌,手里還拿著對講機,不停的發出施令,也許她正在處理將犯人移到別處一事,在她身後有四警員和兩個犯人。

「龍師父,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他們。」康妮把門鎖上說。

這回我可威風八面,不但可以審犯人,也把警察一起審了,問題是我該用什么語氣和態度發問呢

當我望向警員和犯人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名警員正是阿差。

我之前被紅衣女郎陷害的時候,阿差是唯一肯幫助且相信我的人,當時他還教我利用自殺的招數,希望法官能讓我保釋外出,而出庭的當天,他還特地這我送上剃刀和頭油,我亦稱他為患難中的兄弟。由於有犯人在身旁,我不敢與他握手,只是向阿差點點頭,而他也向我點點頭。

「你們是否知道今天牢里發生的問題」我問警員和犯人說。

「知道」警員和犯人點頭說。

「我現在不是和你們開玩笑,我問的問題,你們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千萬不要撒謊或敷衍我,明白嗎」我神氣的踱著步說。

「明白」警員和犯人一起回答我說。

「你們應該知道誰是無常真人吧當日他被關在牢里,可曾做過什么異常的動作,比如耍武功或耍太極之類的」我問說。

警員和犯人似在想著當日的情形,或者想該不該回答。

「你們都沒印像,還是不想回答呢但我要提醒你們幾個,今天發生的怪事,也許很快便會發生在你們身上,至於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不敢保證什么,免得說我在恐嚇你們。」我瞪著他們幾個說。

「有是有,但…」其中一名犯人欲言又止的。

「事態嚴重,我要的是真話」我學處長用力往桌子上拍了一下說。

「有當日有個警員知道那個人是相師,於是要求他看相,但那個相師很怪,他不要錢也不要煙或飯什么的,只要求警員帶他各處看一看,記得他要參觀一下周圍環境,再決定是否可以替人看相。」犯人說。

「結果呢快說下去。」我緊張的問。

「有警員帶相師到各處走了一圈,而相師怎樣看,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沒跟著去。」犯人說。

「到底是哪一個警員」康妮大聲的問。

「記不清了,每個警察的長相都差不多,我們怎敢望著他說話。」犯人小聲的說。

我將目光投射在阿差的身上,而他的視線似乎在逃避我,不敢與我對視,而兩犯人也很明顯是在維護當日的警員,或許他們怕回去會遭受毒打,或者是義字當頭,如果是後都話,我懷疑那位警員是阿差,畢竟他比較重義氣。

「我要的是真話」康妮大喝一聲。

原來康妮發起脾氣可不簡單,其實這也很正常,女警都有凶狠的一面,要不然怎能走出警校呢

「我們真的忘記是誰了。」兩名囚犯異口同聲的說。

「算了你們不說也沒關系,我再多問幾個犯人,始終會有人說出來的。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反正又不是什么大罪,尤其是當警察又不是犯人,卻要看守犯人,陪他們一起坐牢似的,現在牢里發生了問題,你們還不合力想出解決的辦法,難道想其他同僚一起受罪,試問良心過意得去嗎」康妮好言相勸說。

「康督察說得沒錯,之前所做的不算是錯,現在問題發生了,如果還不說的話,萬一有同僚或朋友出事,那就鑄成大錯,後悔莫及了。」我補上一句,並將視線投在阿差的身上。

「是我」其中一名警員舉起手說。

我果然沒猜錯,舉起手的警員正是阿差。

「阿差你有沒有攪錯,你是個資深警員,竟然會犯這個錯你知不知道現在整間警署都人心惶惶,就是被一個叫無常真人的弄成這樣,你就是罪魁禍首,其他人全滾出去」康妮憤怒的往桌子上一拍說。

除了阿差,幾個警員和犯人馬上離開康妮的辦公室。我依舊將目光投射在阿差的眼睛,這次他竟然沒有逃避我,而且與我正視相對,當初他就是用這種堅決的眼神告訴我,他真的信任我,以他大義凜然的脾性,為何剛才又會逃避呢

莫非阿差怕我利用朋友之情向他逼供,而他又不想出賣同僚,左右為難下,所以逃避我的目光現在他決定為同僚前下黑鍋,所以很正氣的抬起頭,恢復大義凜然的一面

對了阿差的臉龐,長得特別寬厚,肯定朋友廣,必定是個重情義的人。

「康督察,你也別怪阿差了,我相信他不是當日的警員,他只不過是替朋友頂罪,你也不要太為難他,現在最主要是知道無常真人當晚做過什么。」我為阿差求情。

康妮和阿差兩人同時望著我,而阿差亦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

「阿差,龍師父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知道當晚的情形」康妮改用平心靜氣的語氣說。

「我知道當晚的情形,可以告訴你們一切。」阿差說。

「快說」我緊張的說。

「當晚無常真人低著頭四處走動,而他那對似會發光的眼神,完全沒有錯失任何一個角落,最後來到一處,他以怪異的步姿走動,用力往地面上一拍,然後咬破指頭,將血滴在拍掌之處,隨後拔了幾根頭發燒在血漬上,便笑著離開,回到自己的牢房。」阿差一邊想一邊說。

「你記得無常真人滴血的位置嗎」我緊張的問。

「我當然記得,而且很多犯人也記得,因為他們每天都在討論這件事,而且每天留意滴血的位置有沒有什么變化。」阿差說。

「康督察,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那個位置」

「可以,我叫人准備。」康妮嘆了口氣走出辦公室。

康妮走後,我即刻上前和阿差握手。

「阿差,我們又見面了,剛才我不敢叫你的名,免得他們問起。」

「龍師父,你還記得我,多謝你剛才替我解圍。」阿差感激的說。

「別這樣說,你之前幫過我,但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替人…」

「他就快升級了,也許怕會出事。所以不敢承認,其實我等他自己承擔的,既然他沒這份勇氣,我就替他認了,反正我也沒有升級的機會,不礙事。」阿差苦笑說。

「你的人就是講義氣,為了朋友什么都不怕,你還記不記得人我送剃刀一事當時沒有機會好好多謝你,對了,你怎么沒到龍生館找我呢」

「有啊我去過很多次,但龍生館沒開門做生意。」阿差說。

「是呀這是我的名片,想找我,隨時撥電話給我。」我把名片遞給阿差。

「謝謝這是我的手機號碼。」阿差用手機,照著名片的號碼撥給了我。

「嗯」我儲存螢光幕所顯示的號碼。

康妮這時候推開辦公室的門。

「龍師父,我帶你去看看。」康妮站在門外說。

「龍師父,請不你先走。」阿差尷尬的笑笑說。

難怪阿差會尷尬,因為去牢房前的請字,一般都是對囚犯說的。

我和康妮還有阿差,一起走去警局的監牢,今次這條路,我算走得最開心了,以前都是懷著沉重心情走,哪像今次抬起頭,威風八面的走呢

路過之處引來無數警員好奇的目光沒理由督察會帶外人走來牢房,若是犯人,更沒理由不扣上手銬。

終於來到黑沉沉的牢房,這里除了空氣不流通之外,還傳來囚犯的哀嘆聲,以及一些痛苦的呻吟聲,這些痛苦聲是囚犯剛被捉,毒癮發作的嘶叫聲。

我從袋里拿起羅盤仔細的看,一踏進牢房,磁針便轉動不停,表示磁我不知道場起了很大的變化,而且氣流也很強勁,果然是暗潮洶涌。

阿差命警員打開其中一道鐵閘門。

「全部蹲下,雙手放在頭上」警員開門後大聲的對囚犯說。

所有的囚犯即刻蹲下,但他們色迷迷的目光,全部盯在康妮的身上。

「龍師父,就是這個位置。」阿差上前指著地上說。

我上前仔細一看,果然有些似血漬的存在,然而周圍的一切。也因為囚犯們的走動,無法查出無常真人的腳印,羅盤也派不上用場,真是老鼠拉龜,無從下手。

「龍生,怎么樣」康妮小聲的問我說。

「我正在看。」我想著辦法說。

我相信無常真人選這個位置,一定有他的原因,然而,從今天發生的事去判斷,肯定邪氣入侵,所謂邪氣所聚,必屬陰寒,問題是陰從何起,寒從何來呢

確實很傷腦筋,尤其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更加難以做出判斷,我越我不知道來越佩服無常真人的功力,他沒有任何法器在身上,亦沒有羅盤在手上,便能輕易弄出一個陣法,而且還是一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陣法,實在令人佩服

既然無法看出什么問題,就從最原始的地方下手,先定出是陰局,還是陽局吧

可是羅盤派不上用場,陽光又無法透射,怎判出陰陽之局呢

我蹲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掌比較一下,腦海則想著無常真人的手掌大小。

「阿差,無常真人當時拍下的一掌,你還記得他面向哪一個方向,指尖又朝哪一個方向嗎」我問阿差說。

「記得,當時我很好奇,而且留意無常真人的每一個動作,他當時的位置應該是這樣的。」阿差想了一會,馬上擺出一個姿勢對我說。

阿差做出一些動作,但打下那一掌的時候,很意外竟是反手往下一拍,而不是順手一拍。這一拍,使我想出了一個問題,無常真人用力的一掌,不順姿勢拍出,而要反手拍下去,看來這一拍必有干坤。

我望著自己的手掌,做出正常拍下和反手拍下的動作。

突然,我恍然大悟中指接近手掌的位置是「景」門,而「景」門對下至掌脈之位是「休」門,指尖朝上或朝下,剛好是相反位置。無常真人為了取方向,所以反手打出,目的是要指尖的「景」門,對向門口。

「生」門或「死」門,主於用兵。「景」門主於出入之位。掌心血漬之位,必是地脈龍睛。而掌心的左右為「驚」和「傷」門,屬「刑」和「劫」之位,看來地龍難逃這一掌,應該當場被格斃了。

現在還是別管那么多了,要先查出到底是陰還是陽局,地龍是否已經死了。

「阿差,麻煩你幫我弄一個紙杯。」我對阿差說。

「好的」阿差應聲即刻走了出去。

我走到康妮身後,俯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康妮,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小聲的對康妮說。

「為什么」康妮不解的問。

「我要找人小便驗證一下。」

「小便好吧」康妮很好奇的尷尬走出門口。

沒多久,阿差拿了一個紙杯給我。我在地面畫出無常真人的手掌,接著擺下紙杯後,便命阿差要其中一個犯人在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阿差找出一個自願小便的囚犯。

「你在這個位置和紙杯上小便,但先尿在紙杯上,明白嗎」我指著位置說。

「明白」犯人很合作的與我配合。

犯人聽我的指示,在紙杯和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當他小便完後,我馬上用手摸地面上的尿,接著摸紙杯的尿,果然不一樣,證實地龍出事了。康妮知道囚犯小完便,馬上走進來問我如何,至於她怎么知道犯人小完便,我就不清楚了。

「龍師父,怎么樣」康妮好奇的問。

「地龍已死,盡快把犯人移走吧」我垂頭喪氣的說。

「為什么呢」康妮問說。

「剛才那個人小的便,當尿接觸地面便馬上變成冷冰冰的,而紙杯里卻是暖的,表示這個是陰局。」

「龍生,會不會是地氣冰冷的關系」康妮小聲的問我說。

「如果地龍未死,就算地氣冰冷,撒出來的尿不會即刻冰冷,起碼有龍氣罩在地面,況且尿和水不一樣,其溶解性和酸性比水更耐久,溫度不會轉變那么快,你趕快運走所有的犯人吧」

我解釋完後,便和康妮還有阿差離去。阿差臨走前,丟下一包香煙給剛才撒尿的犯人。

離開牢房,我即刻跑去洗手,接著回到康妮的辦公室,她即刻命人移走犯人,但她看見無常真人的字條不禁嘆了口氣,而我則憂心忡忡。

如今我所面對的是一位法力高深的無常真人,甚至說他的功力是深不可測,短短的時間不需要任何物件,便能擺下一個令人頭痛的陣法,而我不但不懂得如何破解,甚至是無從下手。

「龍生,怎么了」康妮問我說。

「我擔心無常真人的事。」我不想隱瞞,照實的說。

「剛才你不是有了答案嗎」康妮好奇的問。

「康妮,剛才我只知道一點點罷了,而無常真人到底用什么方法弄出今天的難題,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更別說破解了,這個敵人太可怕了。」我嘆氣的說。

「龍生,別逼自己,慢慢想,你一定會想出法子的,之前你不是大敗他一次嗎我對你有信心。」康妮安慰我說。

康妮的想法太天真了,不過,還沒認識忠叔之前,我也是一樣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