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665部分閱讀(2 / 2)

集合 未知 5955 字 2021-02-12

蕭遙這一問可把女媧給問主了,要知道昔日女媧欠下元始一個人情,今日前來償還人情,不但沒有辦好事情,反而被蕭遙說反,心中好是為難的女媧,下意識的把一切「難知」都推脫給了「天道」「天道天道,女媧姐姐難道你心中只有天道,卻忘了那天地大道,失去了本心嗎」

蕭遙見到女媧推脫,心中頓時怒起,沒好氣的向女媧出言冷聲沉喝訓斥道。

「賊子,大膽。」

女媧聞言,黛眉一豎,頓時勃然怒起,多少百萬年來,竟然有人敢如此直言數落自己不是,言損自己聖人面皮,就是那老子元始聖人也不敢如此對待自己,女媧揮起玉手就向蕭遙臉上打去。

只聽「啪」

的一聲響亮至極脆響在女媧廟中響起,蕭遙整半面左臉在瞬間高高紅腫起來。

「呸。」

蕭遙張口吐出兩顆牙齒和一口熱血,神色陰冷,星目憤怒的怒視向女媧,胸中怒火升騰,忍不住向女媧大聲怒罵道:「女媧丫的,別給你面皮不要面皮。寡人看得起你才叫你一聲女媧姐姐,要不是寡人還未得證那混元大道,就憑你那先天無極大圓滿之境,信不信我立刻把你給推倒咔嚓掉」

「滛徒,大膽」

女媧聞言一愣,心中不明白蕭遙口中的「推倒」和「咔嚓掉」是什么意思,等女媧看到蕭遙眼中狂烈的滛邪之色,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女媧當即勃然面色,怒叱一聲,抬手向蕭遙胸口飛印而去。

「哇」

蕭遙只覺一股浩大之力向自己胸口洶涌而來,蕭遙當即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嚎,口中連連狂吐熱血,化作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飛出女媧廟外。

「女媧表子本君和你沒完」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蕭遙瞬間撞斷十里之外一座百丈小山峰,王冠粉碎,劈頭散發的蕭遙一個瞬移沖回女媧廟中,對著女媧的白玉雕塑揮指提上一首滛詩:「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艷;芍葯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蕭遙此滛詩一出,頓時天下嘩然,諸臣變色。

昆侖玉虛宮元始聖人見詩忍不住仰天狂笑,伏羲氏、神農氏、軒轅氏三皇相繼色變。

回到天外天的女媧見到蕭遙竟然敢在她的玉像提出一首奇滛之詩,差點沒有氣吐血來,當即就欲殺回女媧廟出手滅了蕭遙。

正行時,女媧突然被一道九龍之氣擋住雲路,女媧抬目向下一看,知紂王蕭遙尚有二十八年氣運,不可造次,只得暫回行宮。

女媧心中余怒不消,當即喚彩雲童兒把後宮中金葫蘆取來,放在丹墀之下;揭去蘆蓋,用手一指。葫蘆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線,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上,懸出一道幡來,光分五彩,瑞映千條,名曰「招妖幡」不一時,悲風颯颯,慘霧迷漫,陰雲四合,風過數陣,天下群妖俱到行宮聽候法旨。

女媧娘娘吩咐彩雲童子道:「著各處妖魔且退;只留軒轅墳中三妖伺侯。」

三妖進宮參謁,神色恭敬,跪身拜道:「恭祝聖人娘娘聖壽無疆」

這三妖不是旁人,一個是千年狐狸精月牙兒,一個是九頭雉雞精妹嬉,一個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

「三妖聽吾密旨:成湯望氣黯然,當失天下;鳳鳴岐山,西周已生聖主。天意已定,氣數使然。你三妖可隱其妖形,托身宮院,惑亂君心;俟武王伐紂,以助成功,不可殘害眾生。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

女媧神色嚴肅的向三妖出言吩咐道,三妖聞言一愣,接著連連叩頭謝恩,化清風而去。

「女媧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請駕拈香,祈求福德,使萬民樂業,雨順風調,兵火寧息。今陛下作詩褻瀆聖明,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於神聖,非天子巡幸祈請之禮。願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觀見,傳言聖上無有德政耳。」

首相商容見到蕭遙作此滛詩,神色惶恐,連忙向蕭遙勸聲說道。

「朕看女媧之容有絕世之姿,因作詩以贊美之,豈有他意卿毋多言。況孤乃萬乘之尊,留與萬姓觀之,可見娘娘美貌絕世,亦見孤之遺筆耳。」

正在氣得頭上的蕭遙聞言,當即怒瞪商容一眼,臉色陰沉,沒好氣的向商容冷聲說道,言罷轉身回朝。文武百官默默點首,莫敢誰何,俱鉗口而回。

一路上聞太師緊皺眉頭,上大夫梅伯滿臉不解疑惑,比干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商容更是不斷長嘆唏噓不已。

蕭遙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四位先皇帝乙的托孤重臣,心中一陣苦笑不得。看來,歷史有些是不可能改變的啊自己當時怎么就會如此沖動的呢,蕭遙心中大是悔恨不已

憑心而論,女媧姐姐脾氣還蠻不錯的,就是小姐脾氣大了點,不好伺候。想到這里,蕭遙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東海之處聳崇巔。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鳳雙鳴;削壁前,麒麟獨卧。峰頭時聽錦雞鳴,石窟每觀龍出入。林中有壽鹿仙狐,樹上有靈禽玄鶴。瑤草奇花不謝,青松翠柏長春。仙桃常結果,修竹每留雲。一條澗壑藤蘿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會處擎天柱,萬劫無移大地根。

那座山正當頂上,有一塊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圍圓。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圍圓,按政歷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四面更無樹木遮陰,左右倒有芝蘭相襯。蓋自開辟以來,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感之既久,遂有靈通之意。內育仙胞。

「天地萬物應運而生,各有命數。妖也,魔也,人也,皆為天數命也。」

通條教主手持一卷玉淸古書,在那塊仙石前高聲吟誦道法仙訣,每日一段。時日至此,已經七七四十九天矣。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通天教主前腳剛走,一個身著日月袍的枯瘦道人隨後就到,盤膝坐在那仙石面前,雙手合十,口念玄奧佛經。

「石中玉兒,你以後修成正果可不要忘記娘娘的仙露之恩呀。」

枯瘦道人走過以後,女媧座下彩雲童兒腳踩祥雲而來,在那仙石上空揮手灑下一片先天七彩仙露,望著那仙石喃喃自語道。

正文029比干軒轅墳除妖君臣密談謀天下初見熟婦賈氏

蕭遙走至半路心中猛得一震,陡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比干王叔,你且請隨寡人到那軒轅墳走上一遭。」

蕭遙劍眉緊皺,一個閃身來到比干面前,低聲說道。

「是,陛下。」

比干聞言,滿心疑惑的看了一眼蕭遙,連忙恭聲應是。

「商相,老師,梅伯大夫,你們三人先掩護我那分身假人回宮。寡人和比干王叔現有一件要事去辦。」

蕭遙見到比干應是,又來到商容、聞太師和梅伯面前,神色凝重,語氣嚴肅的出聲說道。

「陛下,今天您女媧廟題詩之事做的糊塗啊。」

商容聞言,看了一眼神色嚴肅的蕭遙,滿腹疑惑的向蕭遙躬身相拜,語氣悲慟的向蕭遙出聲說道。

「商相,莫不是連你也認為萬寡人變了,變成一個大大的滛君了是不是。實在是那女媧表子不顧聖人面皮,欺寡人太甚啊。」

蕭遙一連苦楚的向商容、聞太師、梅伯嘆聲說道:「今天之事,你們先去禁地地下宮殿待寡人和比干王叔辦完事情回來再與你們細說分曉因由。」

見到商容、聞仲、梅伯三人護著自己那個法寶凝化成的分身假人逐漸遠去。蕭遙在一把拉住比干,在蚩尤、白芍、蛤蟆眾妖魔戰將的拱衛下去了軒轅墳。

「比干王叔,我們殷商成湯皇族亡族之難來矣。」

蕭遙右手緊緊抓住比干的左腕,行約百十里後,蕭遙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星目緊緊盯住比干,聲音微微發顫的說道。

「什么」

比干聞言當即色變,等聞言平復下來自己波動的心境,眉頭緊皺,神色凝重的緊緊盯住蕭遙,出聲問道:「陛下,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您能夠告訴臣叔嗎」

「比干王叔,現在皇侄能夠信任的人實在不多啊。」

蕭遙聞言,眉頭一皺,滿臉憂愁的把女媧廟里發生的事情簡略告訴了比干道:「商容、聞太師、上大夫梅伯雖然對寡人忠心耿耿,又是父皇臨終前的托孤重臣,寡人自是不會懷疑他們。可是他們對我們湯氏皇族來說,他們實在是個外人,寡人實在能夠信任的人也就比干王叔您一人啊。」

比干聞言,心中著實感動,老淚縱橫。接著又聞封神之事,比干更是面紅耳赤,雙目噴火的直跳腳罵娘,大罵那些虛偽之士,好在比干實在聰明,罵人並未題名道姓,而是指桑罵槐,看得蕭遙心中一陣汗顏無比。

「陛下,您有什么事情就請吩咐臣叔,為了我們湯氏殷商六百年基業,臣叔就是萬死不辭也會肝腦塗地為陛下辦好一切要事。」

比干「撲通」一聲跪在蕭遙面前,神色堅決,視死如歸的立誓道。

「王叔快快請起。」

蕭遙連忙伸手扶起比干,心中為這個大商忠臣大大的感到欽佩。蕭遙雙手緊緊握住比干的兩手,有些動情的說道:「王叔,我們是成湯後裔,叔侄血脈相連的親人啊。以後寡人為了迷惑那些虛偽的妖道,自然會做出一些虛與委蛇令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以後不管寡人變得如何再昏庸,殘暴。天下人都可負於寡人,天下人都可不在信任於寡人,但比干王叔您絕對不可負於寡人,不能不信任於寡人。寡人如果沒有王叔的舍命支持,怕是獨木難支,孤掌難鳴,難以支撐到渡過此次我湯氏皇族大劫之後啊。」

「陛下,您是不是從帝王舍利中看到了什么」

比干見到蕭遙說得如此肯定,心中疑惑,忍不住向蕭遙開口問道。

「怎么王叔,你也知道帝王舍利的事情」

蕭遙聞言心中大吃一驚,神色一變,向比干急聲問道。

「陛下,您可能不知道昔日臣叔和先皇同時被太丁皇族爺爺看中,只因臣叔沒有皇兄的那種舍我其誰、臨陣決斷的殺伐霸勢,所以中途自退。那帝王舍利乃是我們神族至寶,雖然可以預現未來,但那是用生命元壽為巨大代價的啊。陛下,您請為了我們湯氏皇朝萬世基業著想,以後可不要再輕易動用那聖寶舍利。」

比干聞言,神色真誠的把昔年發生事情仔仔細細的向蕭遙慢慢道來。

「原來如此。」

蕭遙聞言,微微點了一下頭,神色悲憐心傷的看向比干,痛聲說道:「比干王叔,日後你將有被寡人挖心的一大劫數,生死各半,難以預知啊。寡人,對不住王叔您啊。」

「哈哈」

比干聞言一愣,接著仰天大笑,充滿豪氣的向蕭遙大聲說道:「陛下,您何時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來著。不就是臣叔的一顆七竅玲瓏心嗎那怕就是臣叔的命,陛下您要是需要的話,都可以隨時拿去。臣叔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心生怨恨。」

「比干王叔,寡人有你說的那般不堪嗎只是,寡人實在為王叔你擔憂,寡人真怕王叔您一去不回,難逃殺劫。這叫寡人以後如何是好啊。」

蕭遙聞言,臉上一熱,滿目憂慮的說道。

「哇,好香的美酒啊陛下,竟然有如此美酒,就是連臣叔也不多見啊,拿去做誘餌,實在有些可惜啊。」

比干不願在這個「生死」問題上和蕭遙多聊,連忙轉移話題,故作驚呼,滿臉可惜的向蕭遙說道。

「王叔,此酒乃是用仙術所釀,口味香醇,後勁卻是極烈,又加有仙草萬年睡。只要那些小妖飲過此酒,必定昏睡百年。到時寡人和王叔好聯手誅滅這一窩的小妖精。」

蕭遙聞言劍眉一挑,目含煞氣的沉聲說道。

比干聞言,一陣默然。

蚩尤本來就是一土匪流氓大聖,酷愛燒殺搶掠,蕭遙這個的妖魔軍團風格極對蚩尤胃口。蕭遙和比干隨著蚩尤、白芍、蛤蟆眾妖魔戰將一路單方面屠殺群妖而來,好不快哉。

「諸位將軍小心點動手,別損壞了那狐狸毛皮,冬月將近,微臣好給陛下做上一套防寒保暖的狐裘啊。」

比干見到那些妖魔戰將們出售極其狠辣、殘忍、嗜血,忍不住眉頭一皺,向蚩尤、白芍、蛤蟆他們出聲呼道。

「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哇」

蛤蟆聞言,心中一震,猛拍一下大腿,連忙揮拳踢腳打飛四五個妖魔戰將,把那些小狐妖給護在身前,細心的剝起狐狸皮來。

蚩尤和白芍其他妖魔戰將們也有樣學樣的殺狐狸剝起狐狸皮來。然後把東西一起送到比干面前,那濃重的狐馬蚤血腥味差點沒把比干給熏死過去。

等蕭遙帶著比干回到地下宮殿密室之中,商容、聞仲、梅伯已經等候多時。細心的蕭遙先是令白芍和蛤蟆弄上幾個小菜,端上幾壺美酒,人高馬大的蚩尤守在殿外。蕭遙招呼起商容、聞仲、梅伯、比干四人吃起夜宵起來。

四人都知道蕭遙脾性,不喜和大臣們客氣,誰給蕭遙客氣,就是不給蕭遙面子,惹蕭遙動起帝王怒。所以商容、聞仲、梅伯和比干四人在蕭遙的招呼下,不急不慢的動起筷子,吃起飯菜來。你別說,蕭遙的皇宮御菜真是太他媽的好吃了。商容、聞仲、梅伯、比干四人已經吃了一年多了,硬是沒有吃過一次重樣的菜式。

見到商容四人吃了個八成飽後,蕭遙命蛤蟆收拾好東西,在商容四人面前一人泡上一杯香茶,然後密室里的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陛下,您今天所做之事實屬有欠考慮。那女媧煉石補青天,實乃功德聖人。陛下,您竟然對她題上一首妙詩,於情於理都有點不太合適啊。」

早已經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經過的比干,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看著茶杯里的茶葉發呆。拿人手段,吃人嘴短。商容上午已經說過蕭遙一次了,自然不好再次起頭開口。那上大夫梅伯在四人之中地位最低,聞太師見到商容和梅伯都向自己望來,心中苦笑一下,干咳一聲,向蕭遙躬手行禮奏聲道。

「太師言之有理,寡人今天所做之事實屬有欠考慮,太過於魯莽從事。」

蕭遙聞言,點頭誠懇的認錯道,頓時博得四位重臣一陣暗贊呼好,可蕭遙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卻令四人汗顏無比,只見蕭遙眉頭一挑,似乎有些余怒未消的冷哼道:「哼,不過那女媧聖人也實在欺人太甚,占著自己是聖人,修為比寡人高,要是寡人已證混元大道,早晚把她收進後宮中,好好調教一番。」

見到四臣面色大變,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向蕭遙,蕭遙心中一跳,連忙把女媧廟中的事情添油加醋向聞仲、商容四人說上一番。重點突出自己如何不畏強權,胸懷蒼生和女媧據理力爭。然後女媧羞惱成怒把蕭遙打出,蕭遙又氣憤不過題上滛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重臣早就了解蕭遙能言善辯的本領,但是在蕭遙這次繪聲繪色的講說下,四臣在心中再次把蕭遙推到一個嶄新的高度恐怕以後那個大臣忤逆了蕭遙,蕭遙能言語都能說死人家

「唉,聖人之下皆螻蟻」

了解前因後果的聞仲,兩眉緊皺,滿臉無可奈何的說道:「上界天帝要充實天宮,下界黎民百姓就要受災遭難。封神之戰,天道命數,已經不可避免。蒼生蒙難,生靈塗炭。陛下,難道我們人族就是這么一個受苦多災被聖人算計的命嗎」

聞仲最後問出的問題令蕭遙很無語,他自己也在為這件事情苦惱無比著呢。

「先皇與陛下乃是世所罕見、千年難得一遇的明主聖君。若為天災而蒙難,不如轟轟烈烈的搏上它一搏」

有血性梅伯面紅耳赤,激動無比的大聲說出蕭遙心底的想法。

「搏如何去搏又拿什么去搏西伯侯姬昌要反,難道殺了他就能了事,聖人就難不會在捧出第二個第三個姬昌出來」

深謀遠慮的商容,見到梅伯竟然如此沖動,忍不住出聲訓斥道。

「商容老賊難道你忘記了先皇對你的知遇之恩,托孤之義了嗎我呸,商容老賊,你是不是想背板陛下,去捧那繼昌小兒的高腳靴。」

梅伯見到商容如此不客氣的訓斥自己,言損自己面皮,頓時勃然怒起,好似忘記了蕭遙在場,橫眉怒目,向商容破口大罵道,看梅伯那副狠勁,要不是比干緊緊拉住他,還想出手向商容打來。

「梅伯匹夫,你,你簡直簡直就是口吐狂言」

梅伯的話可有點說重了,重重傷了商容的忠義之心,商容氣得胡子亂跳,話不成聲,伸手抓起桌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