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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27 字 2021-02-12

挺的小豆豆,用中指輕輕的研磨。阿如捂著雙臉的小手變成握拳,攥得死死的,身體猛的顫抖了幾下,一股溫熱噴灑在我的gui頭上。

她,高嘲了

二十一

如果說未婚少女的高嘲只是讓你在心理上獲得巨大的滿足的話,少婦的高嘲就可以讓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沒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被陰壁緊緊包圍,陰肉輕輕擁咬,陰液絲絲浸漫的消魂蝕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豐滿的雙峰在我的面前劇烈的起伏。我低下頭,把她的一顆乳頭含在嘴里。阿如的乳頭顏色已經有些發暗,但是畢竟沒有喂養過小孩,還不至於黑的象顆炭核。只是有些深紅,總體上看起來還算嬌嫩。我用牙齒輕輕的咬著乳頭,左手在陰di上揉搓了幾下,然後用中指順著她的蔭唇開口上下滑動。

阿如一直沒睜開過眼睛,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體,撅著嘴唇等待著我的親吻。我剛一貼進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經闖了進來,把我的舌頭吸了出去,被她略帶酒氣的唇腔包圍了,吻得我舌根發疼。

老衲豈能任她擺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體的入口,順著自己還插入在她身體里的蔭莖,使勁擠了進去。阿如眼睛突然睜大,嘴巴也松開了我的舌頭,我看她象是馬上要叫出來,連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頭,不讓她發出聲音。

手指順著蔭莖在她的蔭道里面進出著。也就是個結過婚的人,身體有很強的適應性。不一會的功夫,阿如已經雙眼迷離,喉間低低的嗚咽著,蔭道內越來越滑,有幾次我的蔭莖都已經在里面掉了出來,又被我狠狠的塞了進去。

手指在她蔭道的上方摸到一個相對粗糙的肉塊,我輕輕的揉了一下,阿如立即夾緊了雙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顫動了幾下,這是她的g點我象找到了寶貝,干脆把蔭莖褪了出來,用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身體,不停的在那團軟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體先是有規律的顫抖著,後來頻率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終於忍不住,拼命的吸吮著我的舌頭,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道:「石頭,上來」

多年後,我對阿如的記憶已沒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樣,也想不確切,我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個女人弄混,分不清當時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體,還是另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唯有這一句:石頭,上來深深烙刻在我的腦海,每當我在一個女孩子身上筋疲力盡的時候,這一句話就跳將出來,象蝽葯般立刻讓我重振雄風,繼續在肉場中沖鋒陷陣,無往不催。

旁邊是我的小妹,丫頭,再過去不到兩米,是我的准女友貓貓,而被我壓在身體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別人的妻子,這種刺激的場面,綜觀我整個肉欲生涯,也不多見。我的蔭莖已經脹挺的有點發疼,深入在阿如的身體里面不停的跳動著。我把阿如的雙腿放在肩上,蔭莖干脆連頭拔出來,對准那個滛靡濕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蔭莖擦過陰壁,把噯液擠得四處飈散的刺激無法用語言表述了阿如的蔭道內象有一團火一樣灼得我舒服的要噴,我當然不會這樣放過她,因為我知道,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明天上班,我們就會向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著各自的生活。以後估計也不可能再遇到這種美差,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現在。

在別人眼皮子底下zuo愛刺激是刺激,可是卻不能有太大的動作。而且跪在地板上的滋味也絕對不好受,因為汗漬的浸泡,我感覺自己的膝蓋肯定是磨破皮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決不會好受到哪里後腰肯定跟我膝蓋一個感覺。但現在欲火攻心,哪里還有閑情管那些

我抗著阿如的雙腿,上身直立著,下面的蔭莖快速的在她的蔭道內出入著。阿如捂著嘴,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身體隨著我的運動不停的晃動著。抽鍤了一會,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因為阿如的噯液太多了,抽鍤所帶來的唧唧水聲太響聲了,我怕把另外兩人驚醒。放下她的兩根玉腿,我趴上了阿如的身體,一邊親吻著她的唇,一邊小心的抽鍤著蔭莖。

阿如的兩腿分的大大的,雙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當我用力時,她也借勢在我屁股上使勁一按,讓我深入的更徹底。我把gui頭緊緊頂住阿如的深處,在她的身體里使勁的研磨。gui頭觸到一團軟肉,被它緊緊含住,似有點點的吸吮。我知道,這是阿如的花心了。阿如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雙腿也掛在了我的腰上,緊緊夾住我。

看著阿如象是飽受摧殘的樣子,我心里大樂,干脆松開她的脖子,把左手中指放在她的唇邊,輕輕撫摩著她的嘴唇。阿如張開嘴,把我的手指含進嘴里,用舌尖慢慢的舔,輕輕的吸。這就是剛才插進她身體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滿了她的噯液,不知道阿如嘗到自己噯液是什么滋味。我才不去理她,我一邊使勁的研磨著她的花心,一邊低下頭親吻她的乳頭。

阿如的ru房太壯觀了象兩座山峰般聳立在她的胸前,雖然峰體已經傾斜,但絕對沒有塌陷。乳溝很深,象山峰中間的小澗。可惜我沒有乳交的愛好,否則,這兩團軟肉夾住蔭莖不停摩擦的感覺,一定很爽吧

房間很暗。雖然還是白天,但是我習慣在家里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不露一絲光線。饒是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體。被汗水浸漬的雙腿緊緊的盤在我的腰上,一根腿的腳踝處還懸掛著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那是被我剛才脫下的。上衣已經全部堆到了脖子底下,其實也句是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背心,乳罩已經在後面被解開了,在胸前亂做一團。兩人的身體下面,大量的汗水匯集到一處,閃著爍爍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顆奶頭用牙齒咬了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頭被拉得很長,白色的山峰隨即挺立起來,我松開嘴,山峰彈回原處,頂端的蓓蕾卻更加挺翹起來。

我爬在阿如的身體上,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阿如,舒服嗎」阿如一邊點著頭,一邊尋找著我的嘴唇。然後在我的唇上仔細的舔著。我把手撐在地上,盡量減輕對她的壓力,蔭莖在她的蔭道口慢慢的抽鍤,就是不深入到里面。阿如很快就扭動起來,白了我一眼,身體往下縮,想主動讓我深入。

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進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了,使勁抱住我的身體,不讓我動,下體扭擺著,把嘴湊到我的耳邊說:「石頭,進來嘛」我故意逗她,「想要了是不是想讓我全部插進去想的話就求我啊」阿如羞紅著臉,不安的看了看旁邊的丫頭和貓貓,然後在我耳邊道:「快插進來我受不了了插深點求你了石頭」我聽得欲火大熾,喘著粗氣命令她:「把下面挺起來使勁挺哥哥要使勁插你」阿如的臉紅的象個番茄,腿放到地上撐住地面,下體乖乖的挺了起來。我把gui頭在她的蔭道口點了兩下,正當她心急火燎的時候,腰一使勁,蔭莖突然深深的插了進去,直頂花心

阿如一下子張大了嘴,我見識不妙,急忙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聲音。阿如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我絲毫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蔭莖在她的身體里面快速的抽鍤,撥出雖然不多,速度絕對快這樣可以不發出聲響,卻又讓雙方感覺強烈的身體刺激。我雙手抱住她的圓臀,使勁的在她的身體里進出,強烈的快感讓阿如的頭不停的亂擺,修長的發絲有幾次差點甩到了丫頭的身上

抽動了很久,我覺得是時候放出了。一邊保持著速度,一邊輕輕的叫著:阿如阿如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點頭道:「我昨天剛完」我喜歡這種默契,喜歡跟我zuo愛的女人與我心意相通,這讓我感覺我們是在zuo愛,是在靈肉結合,而不是單純的尋找皮肉的刺激。

終於,在阿如劇烈的顫抖中,我深深的在她身體的最里面射出了我的精華。

癱軟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手指還隨意的撥弄著她的乳頭。

阿如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懶懶得對我說:「石頭,快起來,我穿衣服」我躺倒在一邊,順勢拉上了自己的褲子,反正是臟的,等會要洗的,湊合著穿吧。再幫阿如戴好乳罩,然後把她的小內褲拉上來,路過豐臀的時候伺機摸了兩把,再心有不甘的幫她穿好。

一手摟著阿如,一手還留在她的衣服,在她的ru房上揉捏著她的乳頭。阿如溫順的把頭埋在我的懷里,享受著高嘲過後的余波。

我把她的頭抬起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舒服嗎」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復雜,抿著嘴唇沒說話。許久才在我耳邊喃喃說道:「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會做出這種事情我對不起我的老公」我不以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過了才說這種話,是不是晚了點不過口頭上還是要安慰一下滴。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頭上親吻了一下,抬頭正想說話,猛聽道旁邊有人叫道:「石頭」

是貓貓

二十二

這一聲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嚇的不輕。阿如大氣提在胸口,我幾乎聽不到她的呼吸。平躺在地板上象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完全沒有了剛才婉轉承歡的樣子。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體側躺,眼睛緊緊的閉著,分明感覺到有冷汗順著脊背的滑落下來,浸濕了剛剛還有點干意的衣服。

好大一會,居然再無動靜。我壯著膽子抬頭一看,差點沒笑出來。貓貓和丫頭抱在一起,鼻尖對著鼻尖,腿壓著腿。呼吸平穩,鼻息悠長,原來是說夢話嚇死我了

低頭看看阿如還緊閉著眼睛,上衣因為剛才我手抽的匆忙而微卷著,露出一小塊白色的肚皮,可愛的肚臍象一只大眼睛一樣盯著我,色心又起,爬下身子在她的肚臍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睜眼看我。我笑著在她耳邊說:「說夢話呢」阿如起身看了一下,這才放心下來,手撫著胸口,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裝做安慰她的樣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搓著,實際上是在揩油。阿如一把把我的手撥開,在我耳邊說:「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趕緊過去睡回你原來的地方,讓她們醒了看見就不好了」

我嘆了口氣,正如我先前所預料的結局,我和阿如也就是這一次情緣。

乖乖的回到貓貓的身邊,這次我在她的右邊躺下。我總不能把她倆拜開吧,這時候弄醒她們,無疑是自尋死路。看著面前的窈窕背影,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貓貓,在夢中還叫著我的名字,而我,卻在一課鍾之前還爬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有些愧疚,又有些傷感,貓貓,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嗎我沒有信心,卻無法拒絕她。初入愛河的時候,我曾經認為跟我歡好過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摯愛,我甚至憧憬著與她白頭偕老的樣子。可是後來,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覺到:有些東西,你拿著當個事,對方還不以為然呢肉體是肉體,靈魂歸靈魂,就象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的作者昆德拉說過的一句話:肉體和靈魂具有不可調和的兩重性意思就是說:要做到靈肉合一是非常困難的我相信我開始的時候可以是這個樣子,但現在你來問我,我做不到

那貓貓呢她能做的到嗎

我把手放在貓貓的肩頭,輕輕的撫摩著她瘦鞘得肩膀。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把一顆對愛情向往而神聖的心系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該榮幸,還是愧傷

我是被貓貓弄醒的。下午可能太累了,貓貓和丫頭打開電燈洗完涼,把衣服都洗了我還不知道。兩個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體的一邊,一個捏著我的鼻子,一個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倆,要不是渾身酸痛的要命,早上去打她們倆個的屁股了。

貓貓換上了睡衣,小臉因為剛剛沖涼的緣故,紅撲撲的煞是可愛。眼睛無意間掃過丫頭,剛剛睡醒的兄弟差一點又昂起頭來

看來是原來的衣服臟的沒法穿了,小丫頭干脆穿著貓貓的睡裙,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在分開的裙叉中露了出來,內褲的中間已經略顯雛形,鼓鼓的一個小包。雪白的大腿還不經意的張開著,娘哎,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沖進衛生間,隨手把門關上。看,流鼻血了吧

沖涼真舒服一邊哼著小曲,一邊使勁的洗刷著自己的身體。想起下午的荒唐,我不由一陣心虛,千萬不能給貓貓留下把柄啊對了,阿如呢怎么沒見到她我沖外面的兩個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見人了」貓貓答道:「走了,都好大一會了,現在才問」我放下心來,不過又想,怎么走的難道是穿著臟衣服走的總不可能是光著屁股吧一看桶里剛洗凈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乳罩,我心下恍然,不用說,肯定是洗涼後穿貓貓的衣服走的。想象著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身體里還殘留著我的精華,晚上又得應付自己的老公,我不由的嘿嘿一笑,心道:「兄弟,對不起撒,讓你戴了一回帽子哈」

美滋滋的沖完涼,把身體胡亂擦了一下,正想穿衣服的時候,我差點一頭撞牆上衣服呢地上堆積著剛換下來的臟衣服,牆壁上的掛鉤空空如也。我好象沒拿衣服就進來了吧怎么這么大意,現在咋辦衣服臟的是肯定不能穿回去了,我盯著那條四角短褲,使了半天勁也沒有下起把它反穿過來的決心,那上面還有我下午的殘留,點點白癍湊成一個鬼臉,咧著大嘴沖著我笑。完了,只好叫貓貓幫拿了。

我對著門外叫道:「貓貓,恩、那個幫我把床頭上的短褲拿過來」一陣歡快的腳步聲傳來,看來是拿衣服去了,我躲在門的後面,心想:替人拿褲衩還有這么開心的聽著腳步聲近了,我把門稍微打開一條縫,正想接過遞進來的衣服,不料門直接就被大力的推開了,小個纖細的人影闖了進來,找了一圈沒找到我,回頭一看我光著屁股躲在門後,是丫頭丫頭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體上,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把手中的短褲一扔,驚聲叫道:「啊流氓」轉身飛也似的逃走了。

我楞楞的看著地上的短褲,心里甚是憋屈,「我流氓我讓你進來的看都讓你看了還說我流氓」我氣急敗壞的穿上衣服,嘶聲喊道:「貓貓呢」聲音居然尖利得變了形。

丫頭在貓貓房間里遠遠的喊道:「去樓下買啤酒了」又喝中午沒喝夠我都有點怕這兩個小妮子了,怎么比我還能喝

穿著運動短褲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丫頭躲在貓貓的房間不知道搞些什么,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來。小丫頭,臉還嫩。有人敲門,我打開一看,貓貓雙手各拿著兩瓶啤酒站在門口。我皺著眉頭接過啤酒說道:「貓貓,你想灌醉我啊」貓貓在我後面跟進來,笑著我:「我今天最大我說喝就喝我在家過生日都沒這么開心過」我心想你當然說喝就喝了,中午一箱子啤酒,12瓶你頂多喝了一瓶半就倒了,三個小妮子總共喝了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歸我了,害得我一下午老想上廁所不過現在就四瓶,無所謂了。

「丫頭呢」貓貓站在客廳里問我。我朝她的房間努努嘴。貓貓笑著進了房間。一會功夫和丫頭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

看到我站在跟前,小丫頭立即停止了說笑,臉上通紅,頭低低的不敢看我。貓貓在我後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還是小孩子,看到你這樣子多不好意思啊」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回房間,心里嘟囔著:她哪是看我光著上身不好意思啊,她連我上下哥倆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隨便弄了幾個菜。中午吃得太多,現在還沒怎么消化呢。貓貓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說道:「石頭你知道嗎我在家里從來不過生日以前小的時候還過,無非是爸爸送我幾本書,媽媽也給我幾本書,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連啃德基都沒吃過,說不衛生,也沒營養。後來我干脆不過了,住校,連生日那天都不回去。象今天這么開心的,真是頭一次我一定要把這份開心留得時間久一點」

我握著貓貓的手說:「貓貓,別怕,以後每年我都讓你這么開開心心的過生日」小丫頭在一旁啐道:「真肉麻」我和貓貓相視一笑,手卻握得更緊了。

吃完飯,三個人一起收拾桌子。貓貓突然問我:「石頭,不是有話筒嗎今晚我們唱卡拉ok好不好」我當然答應,急忙找齊了全套設備。郁悶的是,兩個妮子居然不會唱歌真是讓我大跌眼睛半個小時里,倆妮子唱了八遍兩只老虎不過說實在的,歌雖然唱的不怎么樣,伴舞卻異常精彩。倆人醉態可鞠,都穿著睡衣,左搖右晃,胸前春光不時泄露出來,更要命的是,小丫頭居然沒穿內衣,我有幾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頭

正在我鼻子發癢的時候,丫頭一下子把話筒塞到我懷里,「哥,你唱」貓貓也慫恿著我去唱,拗不過她們,只好起身換了一張碟子,對著話筒唱了起來:

這種感覺從來不曾有

左右每天思緒

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據

卻苦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