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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787 字 2021-02-12

不怕的,小小年紀就敢跟我做這種事,原來她什么都不懂,她還不到十五歲

「哥你怎么了臉色怎么忽然變得這么白啊」覺察到我的異常,小丫頭捧起我的臉問道。

我冷冷的看著她,說:「丫頭,你還是個孩子你知道我們在做什么嗎你知道會有什么後果嗎」丫頭天真的笑了,抱緊我的身體,說:「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和哥哥永遠在一起了。」要命的是,她這么一抱我,淺插在她身體內的蔭莖突然向前一沖,頂得她眉頭一皺,哎呀叫了一聲。

我連忙把蔭莖從她身體里面退出來,手忙腳亂的掀起被子一看,gui頭上只有淡淡的水漬,沒有血跡,我松了口氣,還好沒有捅破丫頭見我退出來,坐起身子問我:「哥,怎么啦」誘人的胸脯隨著被子的滑落顯露出來,看得我又是一陣心跳。

連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體,扶著她躺了下來,對她說:「妹妹,剛才哥哥差點做了錯事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邊床上睡」丫頭撇了撇嘴,不屑的說:「是我樂意的,有什么不對」說著嬌軀又湊上來,小手一抓,握住我依然硬挺的蔭莖,「我喜歡哥哥這樣,我不怕疼的」我一把將她的手推開,厲聲說道:「可是我怕哥哥是在犯法你知道嗎哥哥要坐牢的你還是個孩子」丫頭驟然被我拒絕,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我,終於,小嘴一撅,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這可把我嚇壞了現在可是半夜,一個女孩子這樣大哭,沒事也變成有事了我連忙捂住她的嘴,緊張的說道:「別哭丫頭讓人家看見我們這樣子你以後永遠都見不到哥哥了」丫頭果然停住了哭聲,用力的摔開我的手,開始忿忿的穿衣服。我看著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後頭也不會的向門口走去,趕忙叫住她:「丫頭,你去哪」小丫頭眼圈發紅,看著我一抽一抽的說:「哥哥不喜歡我,我要回家」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么家啊我連忙招呼她停下,說:「妹妹,不要任性好嗎哥哥不是不喜歡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種事情你難道想讓哥哥坐牢這幾天我也給你看了不少法律上的書了,你難道不清楚嗎」丫頭掘著嘴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天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頭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說:「說那么多干什么就是不想跟我好唄我不煩你了,我離你遠遠的還不行嗎」說著又要往外走,我也急了,大喝一聲:「好想走我送你回去」一把抓過褲子,連內褲帶褲腿一骨碌蹬進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道:「你一個人不能走我送」話未說完,就感覺天地突然掉了個,頭上一陣劇痛,丫頭滿臉淚花的出現在我頭頂上,沒等我細想,眼前就全部漆黑了。

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是躺在床上。頭還有點暈,除了暈,就是痛,非常的痛。耳朵里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他醒了」貓貓和丫頭的臉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兩個小妮子都是眼睛腫腫的,看來是剛剛哭過。陽光很刺眼,我眯了一下眼睛,貓貓連忙跑過去把窗簾拉上。我想坐起來,小護士吳言一把按住我,道:「別動早跟你說這幾天不要下床,你腦震盪還沒好,不聽,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上廁所可以叫小妹幫你拿尿壺啊非要自己逞能,還把紗布拆了,這下我看你老實不」耳朵里面嗡嗡的,小護士的小嘴象連珠炮似的把我轟地差點又暈過去,原來丫頭還不傻,知道辯瞎話騙大家,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貓貓。

貓貓抽泣著說:「石頭,你嚇死我了你現在還頭暈嗎」丫頭不敢靠近我,站得遠遠的哭道:「哥哥,對不起」我笑了一下,示意她們離我近點,然後艱難的伸出胳膊,在她們的小臉上一人刮了一下,道:「傻妮子,我這不好好的嗎一個個跟哭喪似的干什么」還待說話,突然一把推開她們,俯身下去,對著床下一陣干嘔。

貓貓和丫頭嚇得不知所措,心疼的看著我,跑過來邊揉我的背邊說:「石頭你怎么樣」「哥哥,你別嚇我啊」,吳言到是一付司空見慣的樣子,不慌不忙的拿出床下的臉盆,放到我的嘴下,說:「這就是腦震盪的後遺症了惡心、干嘔、頭疼,沒什么的」貓貓著急的看著她說:「那要到什么時候才好他很難受啊」吳言聳聳肩膀,道:「要看他恢復的情況了,有的幾個月就好了,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幾年」丫頭哭著說:「都怪我都怪我」貓貓道:「管你什么事啊小妹,是那幫壞蛋打的」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們做過什么事,你就不會這樣子說話了

我看著窗外隱約瀉進來的陽光,問道:「現在是什么時候」貓貓拿了一塊濕毛巾,在我臉上輕輕的擦拭,說:「快十二點了。石頭你餓了沒有想吃點什么我去買。」我搖搖頭,腦子里還是有點痛。「你們怎么不上班」我看著貓貓和丫頭。貓貓說:「今天調整,上下午班兩點到晚上十點,明天恢復早班。我下午不准備去了,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我把臉拉下來,問道:「新主管招到沒有」貓貓搖搖頭。「那就去上班別沒事老請假一個小時扣幾十塊,何必呢我沒事的,你別擔心了」然後看了看丫頭,她一直紅著眼睛撅著嘴看著我,不敢跟我說話。我沖她喊道:「你也去上班,你們都去,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丫頭小嘴一癟,作勢要哭,我心里一軟,加了一句,「下了班就過來,給我大點好吃的。」

兩個小妮子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又圍上來唧唧喳喳的問我吃什么了

「哦對了」小護士吳言收拾好東西准備離開的時候轉身對貓貓和丫頭說道:「忘了告訴你們,他現在還有個後遺症就是情緒不穩定,易爆易怒,跟更年期似的」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你他媽才更年期呢說得我跟老婦女似的要我逮住機會,非把你好好蹂躪一番。

「你想吃什么,石頭」貓貓湊過來問我。我沒好氣的說:「我想抽煙你幫我買去」真是的,什么破醫院,花老子那么多錢,煙還不給抽,吳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煙給拿走了,准是送給她小情人了貓貓正想說什么,一包東西從門口飛進來,直接落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一個三十出頭,右胳膊上纏著紗布的男人走了進來。我低頭一看,居然是「芙蓉王」。我盯著那包煙問道:「你是誰我不認得你」

那人走到我旁邊的床上坐下,覺得不舒服,干脆躺了下來,側過身笑著對我說:「這么快就忘了我這胳膊還是你這小子的傑作呢」

我忽然想起來了那晚打架,這家伙就站在唐超的旁邊他是湖南幫的

那人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叫唐進」

二十九

貓貓和丫頭警惕的看著他,挪到我的床前保護著我。我笑著說:「沒事要是找麻煩就不丟煙了」倆妮子還是不放心,雖然離開了一點,但是還是站在我和那人的中間。在我不斷的示意下,才悻悻的坐到我後面的床鋪上。

看著這個叫唐進的家伙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媽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還敢單槍匹馬的來我這,要不是老子現在動彈不得,你小子別想豎著出這個門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說吧,你想干什么要打等我能下床的時候再打」

唐進哈哈一笑,看著天花板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說:「我說我是來交朋友的,你信不信」我撇撇嘴,道:「高攀不起」唐進楞了一下,說:「你知不知道我是湖南幫的」我切了一聲,說:「我知道。我不稀罕」唐進臉色一變,道:「我就是湖南幫的老大跟我交朋友還怕辱沒了你不誇海口,以後你在這個城市沒人敢動你出了這個市,只要你在廣東,道上的兄弟我多少也認得幾個,報我的名字也管點用」

我嘴里說著佩服,臉上卻甚為鄙夷,「原來是湖南幫的老大啊,真是失敬那我更高攀不起了我這人手笨腳笨,干不得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唐進呼的一下把臉扭過來瞪著我,腦門上的青筋猛跳著,貓貓和丫頭一看情況不對,也同時站了起來,准備跑過來護著我。

唐進眨巴了幾下小眼睛,突然哈哈大笑著坐了起來,向我一伸大拇指,道:「好好小子真他媽有種老子就舒服你這股不怕死的勁頭媽的當初我十幾個兄弟拿家伙圍著你掄你他媽還敢還手讓我們七八個人陪著你一塊躺下真是有種現在還有兩個兄弟在重症監護室呢」我一聽原來我還不至於那么差,被人打成這樣居然還有人墊背,心里一爽,對他的態度也好了點,撕開他扔給我的煙,扔一根給他,自己也點了一支,把剩下的毫不客氣的藏在櫃子里面。

我示意貓貓和丫頭出去幫我看門,省得小護士來了看到我們抽煙又要搶走我的。等倆妮子極不情願的出去了,我才對唐進說:「說吧,什么事」唐進眯著眼睛看著我說:「我想知道你和我哥到底有什么過節」「你哥」我疑惑的看著他,唐進道:「唐勇是我唐哥。雖然我也看不慣他,畢竟是我的親戚。我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不想讓你們以後再尋仇」原來是這樣但是我可不能告訴他我和唐勇之間的事情,只能對他說:「你可以問他,我不會告訴你什么」

唐進搖頭說道:「其實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只希望你放過他。我清楚,沒有我在這里,他打不過你,加上我那小侄子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小子練過的」我本不是個記仇的人,何況現在是出門打工,太計較了終歸不是好事,現在可以說是兩敗俱傷,誰也沒討得好,算是扯平了,所以,我對他說:「只要他們不來惹我」唐進笑了一下,道:「我會去跟他們說。如果再有什么沖突,怪我沒能力控制他們,只要你不想讓他們殘了掛了,我湖南幫不會插手這件事。但是你要想讓他們以後站不起來了,別怪我事先沒招呼你,我不會坐視不管」

想不到這個唐進居然這么通情達理,我有點欣賞他了,笑道:「第一,我還沒想過讓自己下半輩子在逃亡或者監獄中度過的情景。第二,就算是我有那個想法,你要插手管,你以為」我撇了一眼他,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們」唐進正躺在床上吐著眼圈,聽到我的話剛想起來說什么,被煙嗆了一下,拼命的咳嗽著,然後坐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指了我半天,等稍微平息點了才道:「怪不得他們叫你石頭,你他媽真的是矛屎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他媽的太象我了哈哈」我也罵道:「去你媽的吧,你這是誇我還是誇你自己啊」

正說笑間,貓貓和丫頭突然推門進來,不停的向我使著顏色,我知道有人來了,一翻嘴把半截煙含進嘴里,吳言皺著眉頭走了進來,小鼻子象狗一樣嗅了兩下,一眼就看見還不知狀況躺在床上優哉游哉吐著眼圈的唐進,杏眼一睜,幾步跨過來,一把拔掉唐進嘴里的香煙,扔到地上,使勁一捻,張嘴罵道:「你是哪個床的」唐進被人奪了煙,心頭正火,一見是個小護士,楞了一下,老老實實的回答:「41床的。」吳言得理不饒人,「41床的跑這來干什么你不知道這是醫院嗎你看不懂漢字還是看不見東西啊牆上寫著禁止吸煙你當是畫著玩的誰的煙給我交出來」唐進被一連串的連珠炮直接給擊蒙了,臉紅脖子粗的用求助眼神看著我,這個時候我怎能坐視不理我把大粗胳膊往上一舉,沖吳言叫道:「報告煙在他上衣口袋里」剛才就看到這小子口袋里還有一包煙,現在正好方便我檢舉。

吳言不顧唐進的苦苦哀求,手腳麻利的從他的口袋里掏出半包煙,往護士服里一裝,然後指著唐進罵道:「你,趕快回你的病房過一會准備打針」唐進驚恐的跳下床,氣急敗壞的邊往外走邊指著我罵道:「媽b的,你沒義氣啊你出賣我啊」吳言在後面推了他一把,叫道:「羅嗦什么快點走」唐進被推出門了,還聽到他在樓道喊:「跟那小子打他比我傷的重」「別廢話快走針是隨便打的嗎你別在這瞎指揮」

我把嘴里還沒有熄滅的煙又翻了出來,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後和貓貓、丫頭三人捂著肚子在床上笑在一團,想不到堂堂湖南幫的老大,30好幾的人了,被一個不到20歲的小護士整得一點脾氣都沒有真是太可樂了我笑著對倆妮子說:「這個小護士,打針的技術真是人見人怕啊」貓貓和丫頭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指著我話都說不出來。

笑完了,我又沉思起來。這個唐進,雖然干的不是正經事,但為人也不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想不到這次跟湖南幫沖突,受了傷卻交了這么一個朋友,但是給我以後生活會帶來什么後果呢我無法預知,只能深深的嘆了口氣,萬事福禍相依,順其自然吧。

聽到我的嘆氣聲,貓貓抬頭問我:「石頭,怎么了」我搖搖頭道:「沒什么。」貓貓道:「這個人來做什么」我想了一下,說:「肯定是我沒向警察報案,過來跟我示好的。想讓我加入他們」貓貓緊張的抓著我的手,道:「那你答應了嗎石頭,他們可不干好事啊」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老公我可是做個軍人的怎么會加入這種污七八糟的組織呢」貓貓紅著臉啐了一口道:「不要臉你是誰老公啊」話雖這樣說,表情卻是一副甜蜜的樣子。

隱約看到丫頭一臉悲傷的別過頭,站的離我遠遠的,看著窗外。心里一陣愧疚,張嘴叫丫頭過來,輕輕的捏著她的小臉蛋,對她說:「妹妹,哥哥又讒雞湯喝了」丫頭驚喜的看著我,笑逐言開的對我說:「那我下了班就給你做,晚上拿過來喂你喝」我點點頭,丫頭開心的突然在我臉上香了一下,轉身蹦蹦跳跳的向外走去,說:「我去打飯,你們在這等著」

我苦笑的看著丫頭走了出去,心想這丫頭,真是親密也不分場合守著貓貓都敢親我轉眼卻看到貓貓若有所思的盯著我,連我叫她都沒有聽見。

我拉過貓貓,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吻了一下她的臉蛋,問她:「寶貝,怎么啦」貓貓猶豫了一下,眼睛不看我,嘟囔著說:「小丫頭怎么能親你啊」原來這妮子在吃醋。我干笑兩聲,道:「她是我們的妹妹啊你不會在吃她的醋吧」貓貓扭了一下身子,直視著我說:「可是我看的出來,她對你很依戀。你也不是完全拿她當妹妹看」我被她看的一陣心虛,不由再一次感嘆女人的直覺,只好抱著她說:「別瞎想了,貓貓她才十五歲,還是個孩子」貓貓嘆了口氣,抱著我說:「石頭,你知道嗎我不怕以後你不要我,我怕的是有一天我不再愛你了」

貓貓的話讓我冷汗淋漓。我一直搞不懂她話里的意思,不愛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多年後的今天,當我再想起貓貓當初說這句話時的情景,我依然覺得無比沉重,我無法了解貓貓當時的心情,或許是我的花心,亦或許是我的任性,一至於貓貓在我們戀愛之處就覺察到了感情的不穩定我無從知曉。

下午,貓貓和丫頭手拉手的去上班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正想著下床去活動活動,吳言笑咪咪的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病房,問道:「你的老婆們都走了」我老臉一紅,翻了她一眼道:「別亂說啊,我哈沒結婚呢」吳言撇撇嘴,站在我的床前,看我褲子穿了個半截,中間內褲露出鼓鼓的一大坨,臉迅速的就紅起來了。哈哈,看來這妮子是想起上次的事情了。

我打趣她道:「怎么,又想來幫我把尿啊」吳言紅著臉在我肩頭打了一拳,罵道:「流氓我是看你老實不老實果然沒被我猜錯,你想遛去哪」

三十

我苦著臉對她說:「大哥,我在床上都躺了幾個星期了背上都長蛆了,您老人家行行好,讓我起來活動活動吧」吳言啐口說道:「呸你才是老人家本小姐年輕的很你昨晚不是下過床了嗎還暈了,今天不能再跑了,要是再暈倒我可沒法向你那些小妹妹交代」我腆著臉說道:「不是有你嗎你陪著我還怕什么啊」吳言猶猶豫豫的說:「我馬上就下班了啊」我一聽有門,趕緊對她說:「回去那么早干什么,在這陪陪我了,我好無聊的整天都一個人呆在這里」

小護士想了一下,對我說:「那你現在別動,我去交一下班,等下班了我過來找你」我心中大喜。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她給盼回來了小護士穿便服的樣子更漂亮白色的翻領中袖上衣,胸脯撐得高高的,下面是碎花中裙,群角剛剛蓋過膝蓋,整個人看起來恬靜而優美,一點也不象穿工作服時的潑辣樣子。看我呆呆的望著她,吳言臉上一紅,白了我一眼,道:「傻了你這樣看人家」我由衷的贊道:「真漂亮」吳言撅了一下小嘴,道:「還用你說走吧」這話聽著象是在約會,我心里一甜,張口說道:「那你先幫我把褲子穿上啊」

吳言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這會功夫你就在這晾著啊你怎么不把褲子穿上呢」我舉了舉兩只大粗胳膊,無奈的說:「你叫我怎么穿」吳言走過來白了我一下,彎腰提著我的褲腰往上拉,嘴里說道:「服了你了能套上不就能夠穿上」

我當然是故意等她來幫我穿褲子。當她的小手提著我的褲子往上拉的時候,那種接觸在皮膚上的溫暖讓我舒服的差點叫出聲來,而為我拉上拉鏈時,無意中接觸到我的兄弟,那種感覺,簡直讓我幾乎當場噴射真是好刺激

小護士扶著我在樓道慢慢的走著。到樓梯口的時候,看我沒有下去的意思,禁不住問我:「干嗎了不去了啊」我笑著說:「不想去下面,我想去樓頂。」吳言滿臉奇怪的看著我,說:「人家散步去花園,你到怪了,跑去樓頂想喝西北風啊」我笑笑,沒說話,示意她扶著我往上走。我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我喜歡往高處走,視野開闊,心情也舒暢。

住院部居然有八層樓,我住在二樓,這一頓好爬吳言幾乎是半扶半抱的把我弄到樓頂,一路上,那胸前的波濤不斷的在我身體上摩擦,搞得我欲火大盛,要不是旁邊不斷有人路過我早就把她摟在懷里蹂躪一番了。兩個人氣喘吁吁的終於到了最高一層,推開虛掩的鐵門,一股涼風迎面吹來。好舒服啊

樓頂很寬廣,可能是很少有人上來,地板上居然沒有一點垃圾。其實就算有,也被風刮跑了。我扶著圍牆,看著遠處高低不齊的廠房,心里居然有些滄然。多少次,我只能遠遠的觀望這個城市,我一直沒有真正的融入到它的身體里面,或許,對於它而言,我只是一個過客,待得時間再久,也有離開的一天。這個城市留下我許多的汗水,送給我的,卻是無盡的傷痛與憂愁,我只能默默承受,不敢有一丁點的反抗。

吳言站在我的身邊,向我一樣凝視著遠方。她呢是不是如我一樣,也是這里的過客秋風怡人,迎面吹起吳言的發絲,有幾根卷進我的嘴里,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平淡中帶有一絲清香。也許,生活的本意也就是這樣子吧,讓你不斷的適應平庸,也偶爾會給你一點激情。

「石頭,想什么呢」看我一直沒有說話,小護士歪著腦袋問我。我對笑了笑,說:「我在想:如果每天摟著自己心愛的人在樓頂一起吹吹風,看看風景,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啊」吳言的小臉有點發紅,表情也不大自然,不敢看我,直視著前面說:「那你就去摟啊你那么多女朋友,隨便抱一個上來,吹一天一宿的風都沒人理你。」我湊近她的身體,胳膊往她腰上一環,道:「我就是要跟你上來她們我誰都不叫」吳言身體哆嗦了一下,卻沒有把我的胳膊拿開,低著頭說:「我我算什么,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把胳膊用力一攬,把她擁進懷里,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吳言,我喜歡你。」吳言的眼睛有一絲慌亂,卻很快平靜下來,冷冷的看著我,對我的輕薄沒有一絲的掙扎,這反而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的松開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心想:這妮子不會氣傻了吧,要是發起瘋來把我從這扔下去,那可不美了

象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吳言哧哧的笑了起來,然後嘆口氣說:「石頭,你真的是個大蘿卜心太花了,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我老臉通紅,只能不停的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小妮子得勢不饒人,進一步的諷刺我:「什么愛美之心你只是喜歡嘗鮮你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漂亮女孩子都摟在懷里對不你啊就是一條狼,哪個女孩子要是防備心差點,就被你一口吃了」

「夠了」我惱羞成怒了,被她再說下去,,不用她扔,我自己從這里跳下去得了我對她說:「不錯,我是喜歡漂亮的女孩子,我承認我確實想跟她們上床,這違法嗎我沒有玩弄她們,真心的想和她們好,也許在別人的眼光看來,我是個風流鬼,負心汗,可我實話對你說,我從不拋棄任何一個跟我好過的女孩子,或許相處久了大家覺得彼此的缺點難以承受,那就好說好分,沒有誰對不起誰我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難道有錯嗎」

吳言沒想到我有這么大的反應,嚇得站在一旁不敢看我,可是對我的話卻又不服,嘴里嘟囔著:「可是,可是那樣子對你女朋友不忠誠,也不公平」

我心底一痛,腦海里又浮現出小月依偎在唐超懷中的情景,內心一股哀傷不可抑制的蔓延開來,我頹然的依偎在圍牆上,沙啞的說著:「對她忠誠那誰對我忠誠誰又為我求公平」想不到事隔這么久,我還是沒有忘記小月,她現在在哪里是不是又重新選擇了一個寬厚的肩膀

疼痛毫無征兆的襲來。後腦上象是被人插進一根鋼針,然後在里面使勁攪拌。我痛苦的抱著頭,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吳言嚇了一跳,急忙蹲在我面前,兩手按住我的太陽岤,用力的揉搓。隨著她的按摩,我放松下來,靠在圍牆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吳言不停的在旁邊對我說:「石頭,不要激動放松,全身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過了一會兒,我舒服了一點,滿頭大汗的靠在圍牆上睜眼望著吳言,虛弱的說道:「謝謝你」吳言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臉蛋,說:「謝什么,我是護士啊」居然被女孩子捏臉蛋我糗大了。心有不甘的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護士就不能謝了啊」吳言臉紅紅的,白了我一眼,罵道:「你這個小色狼,一好了就露出本性了」說著,就想站起來。我一把拉住她,道:「別起來,陪我在這蹲一會。」

我哪舍得讓她起來她穿著中裙,因為現在的姿勢,裙角被拉到膝蓋以上。透過兩條腿中間的縫隙,我清晰的看到,一條碎花小內褲夾在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內褲的中間有一道細微的凹痕,兩側卻高高奮起,看得我心跳的那個快啊

吳言很快發現了我的不軌,羞紅著臉把雙腿夾緊,擰著我的耳朵站了起來,罵道:「流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訕訕的笑著,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花的」吳言臉色通紅,使勁掐著我的腰,罵道:「大流氓再說我打死你」我連忙閉了嘴,過了一會忍不住了,突然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又道:「純棉的」吳言怒不可赫,連脖子都紅了,使勁拉住我的耳朵往下脫,嘴里罵道:「讓你再說」

我被她拉得蹲在地上,不住的求饒,吳言也笑著跟我不停的打鬧。兩個人都累了,干脆就席地坐了下來,背靠著背,頭挨著頭。忽然想起一首歌,這個時候唱來比較合適,於是清了清嗓子,輕輕的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