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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6017 字 2021-02-12

一口氣,凝聚功力於耳朵,頓時四人的交談清楚的傳進他的耳朵里。

一聽之下,天賜不由心里一怒。

那個最色的人顯然是他們當中的老大。

他身旁的一個人道:「杜總,這兩個妞怎么樣」

叫杜總的色迷迷的一笑,滛聲道:「不錯不錯,這兩個妞正點,給我想辦法弄到手,我要好好的玩玩。」

另一個人滛笑道:「杜總,看樣子她們還是chu女啊,你看她們的奶子挺得那么高,屁股夾得那么緊,你可是有福了。」

杜總連吞著口水,道:「一定要將她們弄到手,有了她們,我可以將現在的那個小賤貨踢走了。」

聽到這里,天賜更是大怒。

原來是在打我兩位姐姐的主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剛要發飈,卻聽兩姐妹一陣嬌笑。

童雨琳道:「雨欣,你輸了。」

童雨欣翹著粉紅小嘴,嬌「哼」一聲道:「輸就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天賜弟弟,來。」

天賜被童雨欣拉到身旁,還未回過神來,一根光滑的球桿已經遞了過來。

天賜傻傻的握著球桿,撓撓頭,尷尬的道:「雨欣姐姐,天賜不會玩啊。」

「嘿嘿嘿嘿。」那五個一起笑了起來。

叫杜總的譏笑道:「鄉巴佬,連斯諾克都不會玩,真是一個小赤佬。」

另外幾人一起附合著譏笑嘲諷起來。

兩姐妹不樂了,她們現在已經把天賜當成是自己的寶貝一樣了,見到有人竟敢嘲笑天賜,她們不干了。

童雨琳冷「哼」一聲,粉臉一沉,柳眉倒豎,冷然道:「你們是什么東西,竟敢取笑我弟弟,垃圾。」

童雨欣冷冷的道:「閉上你們的臭嘴,垃圾都不如,純粹一群污染環境的害蟲,垃圾在路上還有人要,你們這些東西扔在路上只有讓人踩的份,狗東西。」

對面四人中三人聽得勃然大怒。

杜總制止了他們的舉動,色迷迷的看著兩姐妹因為發怒而一上一下起伏著的高聳酥胸,滛聲道:「兩個小辣椒,有勁,有味,我喜歡,罵吧,盡情罵吧,等你倆嘗到我的甜頭了,你們就不會罵了。」

天賜聽得勃然大怒,眼睛猛睜,爆閃精光,駭人的瞪向他們。

對面四人頓時覺得氣溫突的好像一下狂降了幾十度,天賜眼中射出的駭人精芒令得他們情不自禁的身體一抖,汗毛直立。

四人臉色驟變,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再看向天賜時,卻不見了剛才那令他們膽寒的一幕。

色心的驅動下,使得他們不知死的認為剛才那一幕純粹是幻覺。

所以他們又向前兩步,回到原位。

這邊童雨琳已是別轉了臉,柔聲對天賜道:「來啊,天賜,你來玩啊。」

天賜為難的看看兩姐妹,再又看看球桌上五顏六色的球,不知該如何是好。

童雨欣看著天賜的窘狀,只覺得越看越愛,嬌笑聲中,來到天賜背後,道:「來,好弟弟,你彎下腰去,眼睛看住那個白球。」

天賜依言彎下腰去,眼睛死死盯住那個雪白逞亮的白球。

突覺背上一熱,一具柔軟的身體壓了上來,親密無間的緊緊貼在他的背上,兩個渾圓飽滿的酥乳緊緊抵在背心,而後一雙欺霜賽雪的皓臂自耳旁伸了下來,按在天賜手背上。

眾目睽睽之下,童雨欣竟然伏到天賜背上,高聳飽滿的柔軟酥胸抵住天賜後背,粉胯也緊緊貼在天賜臀部上,以這種銷魂蝕骨的曖昧姿勢教天賜打球。

如此這般,天賜哪能靜下心來打球,結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見到白球在球桌上四處亂飛,該進的球卻是一個都沒進。

到把個始作俑者急得嬌呼嗔喝不已,粉嫩的酥乳在天賜背上挪來挪去,直把個天賜弄得暇想連連。

「好了好了。」實在看不下去的童雨琳發話了。

好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是在故意的逗弄天賜,看著兩人如此親妮的摟抱在一起,她突覺得心里涌上些許不舒服。

不情不願的,童雨欣從天賜背上直起了嬌軀,美目掃過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視若無睹的一掐天賜腰肌。

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長大,所見到的都是大人物,家族的不凡背景,長輩的溺愛,造成了她們目空一切,想到就去做,從不在乎別人怎么看的性格。

所以在眾目睽瞪之下,兩姐妹並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妥的。

她們倒是不去想想,普天之下,有幾個人有她們那么幸運,能在那樣的環境之下長大。

如此,別人又怎么能一下接受得了她們的作法

她們不會去想,也不需要去想。

童雨琳美目含嗔的道:「還是看我的吧。」

童雨琳走到天賜身旁,拿起一根球桿,彎下小腰,翹起渾圓可愛的香臀,道:「來,天賜,剛才雨欣姐姐是怎么樣趴在你背上的,你現在也怎樣趴到姐姐背上來。」

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令球館內眾人鼻血直噴。

童雨欣可是不管那么多,小辣椒嬌笑著推著天賜趴在童雨琳香背上。

甫一接觸,童雨琳輕輕一聲呻吟,粉臉上頓時紅雲一片。

本來天賜已經被童雨欣逗弄得欲火狂漲,該上升的機能已經蓄勢待發,如今再對調,換成自己趴在童雨琳粉背上,胯部緊緊貼著童雨琳豐滿粉嫩的滾圓香臀,腦中立即浮出王雪梅和靈琴翹著粉嫩白玉般的香臀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們身後,玉莖不時從她們的臀縫下面插進她們嬌艷粉嫩的肉縫內的銷魂情景,頓時反應一下達到了最高峰。

rou棒一下豎起,隔著薄薄的夏褲,緊緊的頂在童雨琳香嫩的粉臀上。

而且不偏不倚的,正頂在童雨琳中間那道誘人的臀縫中,如果可以脫開看的話,可以確定,必是抵在童雨琳嬌嫩的「菊花蕾」上。

如此情形,童雨琳又怎么會不知

所以不管她是多么的膽大,多么的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出於少女的本能,童雨琳還是有了羞意。

童雨琳只覺得臀縫被抵得嚴嚴實實,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由天賜那里傳來的熱意,透過薄薄的被子,鑽進了自己的體內。

下意識的,她突覺得小岤內一陣酥癢,兩瓣肉唇好像張開了一樣,憑直覺,她肯定的認定此時自己的蔭道內正有一股細微的溪水流了出來。

嚇得她趕緊夾緊粉腿,扭頭輕聲嬌嗔著:「小色狼,死色鬼,你在干嘛你在亂想什么不許你亂想,姐姐只是為了教你學打球,你不要……你不要亂頂著姐姐的屁股啊,小色鬼,集中精神打球,要是學不會,小心姐姐從今以後再不理你。」

天賜嚇得趕緊集中精神,俊臉也情不自禁的浮上一絲紅雲。

實際上只要天賜靜下心來,什么東西只要他稍微加以注意,就可以輕而易舉的上手了。

不然豈不虧了他宇靈神的稱號

結果一連五局,天賜都是以幾分險勝了兩姐妹。

兩姐妹偏不服輸,她們可是專門玩這個還請了高手做老師的,而天賜才是剛學會的。

因而又是一連五局,天賜又是以幾分險勝。

實際上天賜完全可以一桿清台,只是他不想這樣,好歹兩位美姐姐也是自己的小老師,怎么可以讓她們太沒有面子

兩姐妹總算死心了,看著天賜才剛學會就可以將斯諾克台球掌握得如此精通,雖然自己兩人是連輸十局,但也無所謂。

因為她們覺得心里只有高興,並沒有不快。

就在三人付完錢正准備離開時。

「慢著。」

突如其來的聲音阻住了他們的步子。

一直在一旁竊竊私語的叫杜總的那一伙人走了過來。

天賜靜靜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開始就讓自己覺得不是很舒服的這個人。

突的,天賜眉頭一皺。

這個人怎么覺得有點面熟

杜總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天賜,橫聲道:「小赤佬艷福不淺嘛,比起我杜某來還要爽,小赤佬,我們來打十局怎么樣」

天賜攔住了嬌眉橫豎的兩姐妹,掩飾不住心中的厭惡道:「怎么比」

球館中的其他人見到終於有一個人出頭來教訓這個艷福太深,深得讓他們嫉妒的抓狂的小青年,不由得紛紛放下球桿,圍了過來。

杜總聳聳肩,掩飾不住對童雨琳童雨欣兩姐妹的垂涎,眼光落在她們高聳的酥胸上,連咽口水,道:「十局六勝制,誰先贏了六局誰就是勝者,你看看窗外。」

順著杜總的手指,眾人的眼光射向窗外。

窗外,一輛銀白色的豪華轎車靜靜的停在那那里,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天賜冷冷的道:「你給我看那個干嘛」

杜總看了看童家姐妹,自認瀟灑的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勢道:「那是我上周剛買的一輛加長奔弛,是我定做的,四百九十萬,如果你贏了,那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輸了……」

說到這里,滛穢的目光瞟向了童家姐妹。

眾人頓時一陣驚呼。

但同時也心知肚明如果天賜輸了要付出什么。

天賜靜靜的看著杜總,越看越覺得他像一個人。

天賜道:「我輸了怎么樣」

「嘿嘿嘿嘿。」杜總滛笑道:「那你身邊的兩個妞就是我的了,怎么樣」

奇怪的,這一下童家姐妹卻沒有發怒,只是靜靜的看著天賜,美目中第一次泛起無限的愛意。

天賜心中大怒,還不死心。

天賜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著杜總一群人,道:「我兩位姐姐在我心里是無價之寶,根本沒辦法拿金錢來衡量,你以為區區四百九十萬就可以比得上我姐姐嗎」

手上一熱,兩姐妹一人一邊將天賜的手緊緊握在手里,美目射出海一樣的深情看著天賜。

沒有一個女人聽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將自己說成是他心里的無價之寶會不激動的。

這一幕深情的舉動看得杜總臉色一變,色心的驅使下,使得他喪失了該有的理智,問道:「那你要多少我杜某什么都沒有,就是有錢,錢我多的是,你要多少」

童雨琳嬌唇湊到天賜耳朵上輕聲說了幾句話。

天賜點點頭,看著杜總道:「一千萬。」

一語說出,在場的人都大大的嚇了一跳。

與杜總一伙的另三個人也嚇了一跳,臉色都變了。

一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杜總,三思啊,一千萬,我覺得……」

「住口。」杜總暴喝一聲,掏出一本支票,陰沉著臉,「刷刷刷」的寫了幾下,而後一下撕了下來,放在手上,陰陰的道:「這是五百一十萬的現金支票,只要你把這張支票拿到銀行里面,你就可以動用這筆錢了。現在你的條件我已滿足了,是不是可以開打了」

天賜接過支票,看也沒看就交給了童雨琳,走到球桌前旁,冷冷的道:「開始吧。」

在握住球桿的那一刻,天賜忽的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周圍的吵雜聲,議論聲,周圍的人都然好像一下從自己的意識中消失了,留下的。

就只有自己和對面的賭徒。

眼睛落在球桌上。

好像所有的球都有了生命一樣,一個個都在像自己微笑著,招著手。

恍惚中,杜總已經開球。

贊嘆聲中,母球輕輕蹭了一下右上角的那顆紅球,反彈到邊庫,一庫兩庫三庫,母球輕輕回到底庫,輕輕彈了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停在咖啡球後面,緊緊挨在一起。

不愧是高手,不僅是球位基本上沒動,還是保持著原形,而且母球的走位相當漂亮,一開桌就做了一個斯諾克。

這種局面如果換成享德利,達赫迪,懷特這種世界級的高手,他們也許也會選擇反彈輕挨紅球,母球也放回底庫。

可是如今是天賜,一個不是凡人的天賜。

在眾人的注視下,天賜面無表情的在左側對准母球,想也沒想,就是一桿勢大力沉的高桿。

母球迅速的從咖啡球後面旋轉著射出,一個折射角,余勢不減的猛的擊向壘在一起的紅球。

清脆的擊球聲中,紅球一下被猛的炸開,紛紛向球桌各個位置飛射著。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天賜這莫名其妙的一桿,這種打法簡直是找死,絲毫沒有進球的路線,亂打一氣,如此這般打法,不輸才怪。

眾人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看著滿張球桌亂跑的紅球,腦子里已經現出杜總如何一桿清台的畫面了。

因為這樣一來,局面就打開了,球位也有了。

球桌上的球漸漸停了下來,眾人笑臉卻是慢慢的僵硬起來,大家的目光都追隨著最後一顆還在滾動的紅球。

紅球顫顫巍巍的滾動著,在一連和其他幾顆紅球相撞後,線路一拐,竟然不可思議的一下跌落到左下角的底袋。

一下沒了聲音。

運氣球。

這是幾乎所有人包括童家姐妹在內的想法。

只有天賜沒有過這種想法,在他看來,這正是自己的預料,因為他發現,所有的球,自己好好像都可以控制住他的路線。

他卻不知道,本草綱目中的六識,即天識、地識、人識、物識、意識、神識講的正是如何以精神凝聚力去將體內的潛能發揮出來,通過肢體運動,控制想要控制的東西,以達到「潛移默化」的境界。

比如如何通過母球控制住其他球的進球路線。

而天賜在剛才的擊打過程中正是無意中運出了「六識」,所以才能將大家都認為不可能的球打進了洞。

所以注定了杜總的失敗。

而天賜也因此擁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在大家的吃驚注視下,天賜面無表情的一顆紅球,一顆彩球,干凈利索的將所有的球一一收進袋中,母球的每一次的走位都走得恰到好處,不差分毫。

竟然打出了世界斯諾克球賽上都極為罕見的一百四十七分的單杠最高分。

轟動了,所有的人都激動的看著這一分數。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接連五局,天賜都是面無表情的一氣呵成的將勝利收入囊中,而且每局的分數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

杜總已是面無血色,他搞不懂,為什么所有的球在對方的球桿下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自動的往袋子里鑽,就連平常在電視上看的最高水平的國際斯諾克台球大獎賽都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隨著第六局最後一顆彩球的入袋。

現場歡聲雷動,所有的人已經忘記了對天賜的妒恨,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場超世界最高水平的斯諾克,極為罕見的六局,每局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收桿,簡直是贏得酣暢淋漓,勝得無話可說。

杜總和他的其他三位伙伴已是面無血色,一身冷汗的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一千萬哪,這一下一千萬就沒了。

一部加長奔馳,一張現金支票五百一十萬,一千萬哪。

看著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走出球館,開走自己小車的俊男靚女,杜總呆若木雞的傻坐著,意識還沒有回過來。

突的,他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

臉色一下變得更是慘白。

他細細回想剛才天賜每一次的出槍,竟然都是從不瞄准,起槍就射,干脆至極。

而且再遠的球都不用架杠。

有鬼,絕對有鬼。

杜總驚恐的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