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1166部分閱讀(1 / 2)

集合 未知 5899 字 2021-02-12

道:「哥哥,那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小雪美得和天上的仙女一樣,我怎么會不自喜歡呢」蕭徑亭口上答道,但是心里卻是驚駭非常,世上竟有這樣純情痴心的女孩,僅僅一次的接觸,便將整顆心都掏了出來,饒他如此心志聽後都不知是滋味,是感動又似甜蜜。捏了一下柔若無骨的軟綿小手,笑道:「你這小丫頭才幾歲,就知道喜不喜歡,我可是壞的很啊」

誰知一向乖巧可愛的小美人,聽了這話頓時不依了,委屈地撅起小嘴,嬌聲道:「我知道的,娘和我說過,一個人讓你心里又惱他,又是惦記他。老是想著他和你說過的話兒,他欺負你的時候,你覺得又甜又氣,但是在心里也只舍得輕輕咬他一口解氣,不敢讓他痛了。」說完這些,尉遲宵雪將豐滿火熱的嬌軀微微依來,彷佛讓蕭徑亭感受她此時心里的激動。忽然朝蕭徑亭望來,笑道:「我才不美了,我們公主才是天上的仙女。」忽又覺得形容不夠,一咬櫻唇道:「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沒我們公主那么美麗。」

「那公主究竟美到什么地步呢宵雪已經是美得跟天仙般了」蕭徑亭心中不由大是好奇,他還不知道尉遲宵雪的年紀,見她心智彷佛與以小孩一般無二,但是靠著自己身上柔軟誘人的嬌軀卻是不亞於成熟婦人的豐滿,尤其軟軟頂在手臂的高聳玉乳,簡直是天生異賦,綿綿柔柔的ru房美肉彈彈顫顫的,讓蕭徑亭不由一陣心神搖拽。

小雪好像想到難過的事情,小臉一黯美目一紅,道:「那時我還小,娘病在床上我害怕的直哭,娘一直哄著我,又是唱曲又是將故事,我還是害怕。後來她說到了她和爹爹相好的事情,我聽著便忘記了害怕,以後就一直記著娘說過的話。見到哥哥後,我原來喜歡養小烏龜小鳥,現在也不喜歡了,腦子總是哥哥在笑我、在親我。」說完也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抱住蕭徑亭手臂,痴痴道:「哥哥,你說那是不是喜歡。」

原來是這里,尉遲宵雪帶蕭徑亭走進一間秀氣小閣是,方才那唱曲的聲音頓時清晰起來,也勾人了許多。蕭徑亭心里奇怪,這里看來也是一個風雅之地,但是蕭徑亭為何從來沒有來過,甚至沒有聽過。可能是這幢小閣隱藏得深吧,直繞了幾條小巷才走到。不過這小閣實在秀氣,雖然小,但是方寸之間透著雅致詩意,雕欄玉砌也飄逸精美。

「竟有這等好地方,竟是不俗於醉香居。」蕭徑亭與踏入雅致的廳中,心里竟有說不出的舒坦。與尉遲小雪挑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見到里面卻是沒有幾個人。只有一個老者在自斟自飲,見到蕭徑亭二人僅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喝他的酒。

蕭徑亭卻是好奇地望了他幾眼,這人細看氣其實並不老,而且長得極是清秀,只是面色憔悴落寞,一縷胡子也有些亂了,所以看來頗有老態。

蕭徑亭正要叫上點心,尉遲宵雪卻是在他耳中細道:「我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待會兒哥哥你」猶豫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待蕭徑亭答應後歡快跑出。

「宵雪是去叫那位美麗的小公主嗎」

第九章:春心飄飄下

蕭徑亭正要叫上點心,尉遲宵雪卻是在他耳中細道:「我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待會兒哥哥你」猶豫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待蕭徑亭答應後歡快跑出。

「小雪是去叫那位美麗的小公主嗎」

「樓上唱心兒飄的姑娘,可否下來一敘。」蕭徑亭出口後,溫潤動聽的歌聲頓時停了,只聽到樓上低低應了一聲。讓蕭徑亭奇怪的是,一直在喝酒不理的那人卻也瞄來一眼,頗有訝色。

「這位先生竟也知道這首曲子,曉得心兒飄的,只怕天下都沒有幾個。」那人的話倒是讓蕭徑亭頗是驚訝,他原本以為在外族,一般女子都會唱這曲子。竟然天下沒有幾人知道,那為何這人竟也知道呢

蕭徑亭道:「在下聽妻子唱得多了,也熟悉了,卻不知道這曲子稀罕的很。」

那人停之,目中神色一迷,而後一清,認真看了蕭徑亭幾眼,喃喃自語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啊」聲音雖輕,但是以蕭徑亭功力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卻聽他又道:「那令夫人也是外族人咯現在可好」

蕭徑亭聞之面色一黯道:「她已經不在了。」

那人聽了後,沒有表示驚訝也沒有出言安慰,只是輕嘆了一口,又低頭喝他的酒。

「可是這位先生叫奴家下來嗎」一聲動人的聲音響起,竟讓蕭徑亭心里微微一盪。那聲音潤美中帶了些沙啞,竟是誘人之極。抬目望去,卻是一具極其誘人惹火的嬌軀,驚聳酥胸顫顫巍巍,肥美翹臀搖搖擺擺,一身曲線高低起伏、坐落有致。雖然動人卻不放盪,恰到好處地表現了她歌姬的身份。

待看到她的臉時,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失望。雖然杏眸桃腮,瑤鼻櫻唇。但是過多的脂粉讓她看來不禁有些媚俗,有些虛假了。

「奴家會的曲子不多,先生莫要點太難的了。」那女子在蕭徑亭邊上坐下,婀娜的曲線更顯動人。

蕭徑亭本想問她心兒飄這一曲子誰人作的,卻見她從身邊拿出根長簫,也不好打擾她興致。那女子將簫遞到嘴邊,卻發現上面又一許胭紅,抽出小手,伸進懷中,掏出一條白絲巾,將哪里的胭紅細細擦拭。

「這絲巾怎么這么厚啊看來也不透明啊」蕭徑亭見那女子小手伸進胸前時,惹的兩只碩大的玉乳搖晃幾下,不由有些心拽。

「刺」白光一閃,一支細長小劍呼嘯刺來,竟是疾若流星。那女子擦拭長簫時候,從簫中抽出的竟是一支細長鋒利的利劍。

「小雪」蕭徑亭心頭一震,想起跑出的尉遲宵雪安危,頓時驚出一聲冷汗。一蹬桌下,身子颼地飛起,堪堪躲過那支出其不意的利刃。也不理會那女子招術,飛快折身躍向尉遲宵雪剛才出去的方向。

「颼」只覺眼前一花,無數的暗器撲頭蓋面飛來。眼中三道光芒一晃,從樓上又飛下三人,挺著長劍直直朝蕭徑亭刺來。蕭徑亭運功右掌,用勁擊出,甩出的袖風刮飛滿天的暗器。那三支長劍卻也刺到了眼前,蕭徑亭手無寸鐵目光瞧准劍招來勢,目中精光一閃,右手飛快探出,閃電般抓住刺來的劍刃。運勁一抖,持劍人一聲低,卻是名女子,手握劍不住,給蕭徑亭奪了來。但是劍奪到了蕭徑亭手中,卻也疼得一陣發麻,三人的功力竟是厲害的很。

蕭徑亭本可一鼓作氣,奪劍過來時,一並殺了三人,但卻是心念尉遲宵雪的安全,飛快奪到門外。一眼望去,只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哪有尉遲宵雪的影子。不由心急如焚,聽到背後一道勁氣襲來,以為時方才那四名女子,覺得他們雖然厲害,但也不是怎么擔心。也不轉身,對准刺來的方向,手腕後轉,長劍絞出。

「鐺」,蕭徑亭只覺心頭一震,胸口彷佛被狠狠錘了一下,頓時眼前一黑、氣血翻涌,忙運起真氣將那股氣血壓下。

「哪來這般厲害的高手」蕭徑亭轉頭望去,哪里是那幾名女子,卻是剛才一直飲酒不言的老者。此時目中一掃黯淡,精光閃閃。見到蕭徑亭背後拆開劍招後,竟彷佛沒有受到太大傷害,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訝色。

蕭徑亭心中大驚,這名老者如此武功,足與和天下大派的宗師比肩,為何卻來暗殺自己這一無名之輩,他到底是誰呢卻見他眼中一熱,身上長跑一鼓,卻是運足了真氣,右手的長劍如同層層波濤洶涌來,看在眼中竟仿如驚濤拍岸,層層疊疊撲頭蓋面而來。

蕭徑亭目中一亮,那劍招竟是如此的霸道絕倫,眼前的劍刃竟然看不見影子,只有茫茫的白光和冷冽的寒氣卷向面頰,壓得蕭徑亭竟有些喘不過氣來,瞬間那光芒化作千萬點白光,卻是鋒利的劍尖,如同潮浪潮的水滴,瞬間點向蕭徑亭的胸口。蕭徑亭身子爆退兩步,避開密密麻麻的凌厲攻擊。

在外人看來蕭徑亭後退的速度不啻如同閃電一般快捷,但是那人手上的劍竟也不慢,立刻如影隨形般跟上,絞起朵朵劍花卷向蕭徑亭頭部。蕭徑亭此時已經後備離牆壁僅有兩尺左右,退無可退,運足真氣舉劍上揚,迎上刺來的利劍。

「鐺」隨著一聲尖銳的聲響,一截斷刃飛上了天,蕭徑亭手上的長劍只剩下了半截。隨著一股霸道的勁道沿著手臂洶涌而上,腳下一陣踉蹌,退了一步才穩住了身子。抬頭望去,卻見那人也沒有好過於蕭徑亭,臉色頓時發青,額頭上也微見汗珠,顯然剛才那陣驚濤駭浪的進攻也耗費了他大量的真氣。此時他正盯著蕭徑亭,手上的劍吞吐不定,冒著絲絲的真氣。正准備著下一撥進攻。

蕭徑亭卻是不解,眼前的這位對手武功之高,自己對手中卻是沒有一個能夠相比。讓他不解的是,他武功看來不進沒有一點邪氣,而且看來光明正大,氣勢磅礴。攻來的劍招便如滾滾波濤一般,既洶涌凌厲,又綿綿不絕。想來這人身份極高,但想來和自己也無怨無仇,卻為何前來刺殺自己。

蕭徑亭目中注視著對方的同時,卻也細細回憶剛才對方劍術的情景。那層層疊疊白光,竟然有些印象。

「千層雪」,蕭徑亭目中光芒一閃,腦中浮起渤海劍派的鎮派劍法。眼光頓時也如同電一般射向對方。

是啊,面容清秀柔弱,眉毛細長,身材不高不矮。不正是被傳為最沒有掌門派頭的樓臨溪嗎渤海劍派的掌門「驚濤劍」樓臨溪,「千層雪」在他手上使出,也彷佛東海狂風呼嘯時候,卷起的駭人巨浪。

樓臨溪見到蕭徑亭目中一亮,面上神色一肅,一代宗師的氣派頓時顯示出來,那張秀氣儒雅的白臉頓時也添了幾分威嚴。只不過那威嚴馬上化作一種無奈,朝蕭徑亭一笑道:「我不認得先生,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舍了樓某的初衷,致先生於死地,不敢讓先生見諒,唯有說命運弄人。」接著舉劍朝天,作拜禮,以示尊重。

第十章:原來是卿上

「喝」樓臨溪手上挽起一朵劍花,目中神色平靜,但是目中卻是一陣不忍。劍光未到,但是一縷刺骨的劍氣早已襲上蕭徑亭的頸間。

蕭徑亭手上長劍只剩下一尺,夠不著刺到樓臨溪,所以他自然會認為蕭徑亭會再次格開自己的長劍,或者身子移開幾尺避開劍鋒。但示蕭徑亭這樣招架的話,那么正好對了樓臨溪的意思。若是蕭徑亭斷劍再次格開刺向頸部的長劍,那么只能是再次斷掉一截劍身,由於距離脖子太近,蕭徑亭退無可退,那么樓臨溪手上的長劍也馬上刺入了他的脖子。若是蕭徑亭身子左右平移,那么樓臨溪下一招「左右臨風」便會割開蕭徑亭脖子的經脈。

卻是見到蕭徑亭目光一縮,緊接著身子一縮,身軀不可思議地矮了半截,如同影子般閃到樓臨溪身前,手中的長劍也閃電般刺出,未待樓臨溪收回攻攻出的長劍,蕭徑亭手上的短劍已經割破了他腰上的衣襟。

樓臨溪身子速速後退三步,背上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曾想到蕭徑亭竟是有這么鬼魅般的輕功。對自己自負、輕敵也大是後悔。若不是蕭徑亭手上的是一支斷劍,那么樓臨溪早就在蕭徑亭那一劍下喪命了。

退了三步後,樓臨溪本想再次運足功力,組織下一次進攻。蕭徑亭手上的斷劍如同他鬼魅的輕功一般,帶著冷冽的寒氣襲向自己的胸腹。最為可怕的是。到現在為止蕭徑亭都沒有真正使出自己的劍法,在這斷斷續續的幾招攻擊中,樓臨溪尚未看出蕭徑亭使出的到底是哪一套劍法。

樓臨溪可謂一招失手,招招被動,直直被蕭徑亭逼著又退後了三步。

蕭徑亭一鼓作氣,正要一舉重創了樓臨溪。心中卻也有些奇怪為何在樓臨溪處於劣勢的時候,那幾名女子也不上前幫忙。腦中雖然想著事情,但是手上卻是一點也沒有慢下,手上斷劍呼嘯便卷到了樓臨溪手腕,他心中對樓臨溪卻是沒有什么敵意,只是想讓他失去了戰斗力,卻是不想傷了他性命。

蕭徑亭手上真氣一吐,繞著手腕便要劃下樓臨溪的手臂。

「駕」「啊」,兩聲嬌嫩的聲音傳到耳中,蕭徑亭心中一驚,手上頓時緩了下來。足下一點,在空中飛快轉身,閃電般搶到門口。

聽到耳中的是兩匹馬的蹄聲,但是蕭徑亭看到的卻是一匹雪白的健馬,正撒蹄閃過巷角。但蕭徑亭卻是見到了馬背上那個美麗的身影,不由心里一陣咯噔。

「小雪」蕭徑亭腦中一黑,心上彷佛被巨錘重重捶下,一陣絞痛,眼中也頓時一陣迷離。想起剛才樓上唱的竟是沒有幾人知曉的心兒飄,心中的苦澀和痛苦如同潮水般瞬間淹沒了整個身心,腦中浮起妻子絕美的小臉,耳中彷佛想起方才疾快清脆的馬蹄聲。

「你當真要殺了我嗎」

「嘶」蕭徑亭頓覺背後一涼,接著是一陣劇痛,卻是一支長劍直刺入背,待蕭徑亭晃過神來,卻已經刺入血肉三寸。只覺腦中一暈,運起真氣,古骨骼一縮,肌肉一緊,才堪堪封住刺進的寒刃。

蕭徑亭目中一紅,轉過身去,卻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正獰著臉蛋,手上爆著青筋拼命想將利劍捅入蕭徑亭的後背,卻不是剛才唱曲的女子。

「赫」蕭徑亭心頭一憤,一聲大喝,身軀猛地一轉。

「吡秋」插在蕭徑亭背後的長劍受不住扭身的力道,撐在肌肉中猛地彎曲,忽又直起將握劍的女子彈飛出丈許,撞在牆上,一聲慘哼,便不再動了。

「噗」蕭徑亭胸口一甜,一口鮮血猛地噴出。背後肌肉一緊,「颼」那支長劍頓時激地飛出,撞破了身後的牆壁。抬上目光正好對上站在一邊樓臨溪,微微有些憐憫的目光。心頭一個霹靂,提起斷劍朝樓臨溪呼嘯而去。

「叮叮叮叮」幾聲刺耳的撞擊聲,逼得樓臨溪直直後退,但蕭徑亭的攻勢卻是一點未減。面對蕭徑亭仿要噴出火一樣的眼睛,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樓臨溪目中閃過一絲不忍,手上的招術也緩下了許多,目中直直注視蕭徑亭攻來的劍招。身子迅速躲閃,卻不和蕭徑亭正面對戰。

那名唱曲的妖媚女子朝幾名同伴望了一眼,又望了正瘋狂出劍的蕭徑亭,目中閃過一陣厲芒的同時,卻也一陣憐惜。互相微微點頭致意,各自執起手中的長劍,齊齊刺向蕭徑亭。

蕭徑亭目中直直逼向樓臨溪,心中彷佛又說不出的憤慨,火一般的氣焰彷佛要將身心吞噬。手上的長劍雨點一般點出,呼吸間便攻出了幾百劍,距離樓臨溪胸膛也僅有半尺之余。目中光芒大盛,手上劍氣縱橫,直直而去,仿要刺碎了眼前的樓臨溪。腳步才向前踏出一步,心底的真氣卻是一滯,背後的劇痛也彷佛深入骨髓。狠一咬牙,猛地提起丹田真氣,手中斷劍帶起一陣寒芒,電般刺出。

樓臨溪目中一驚,暗喝一聲,迎劍而上。

「鐺」樓臨溪身軀一震,腳下幾個踉蹌,胸口一悶,血氣猛要噴出。運起真氣要勉強壓下,卻是腦中一鳴,一口鮮血終是噴了出來。

蕭徑亭卻也沒有討了好,激吐了幾大口鮮血才平復下胸膛的翻涌,手上的斷劍也只剩下半尺余些,都比不上一支匕首長度。還未來得及看樓臨溪情況,只趕到三股入骨的寒氣襲上面頰。一張臉頓時麻了,眼睛一陣哆嗦也看得不怎么清楚。

「靜」蕭徑亭心里一凝,手上不足一尺的斷劍卷起一圈圈寒冷的漩渦,將刺來的三支長劍困住。卻聽到一陣哀惋的嘆息,一道耀眼的白芒朝著一道極其精銳的軌跡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