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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35 字 2021-02-12

」沒時間耗了」蕭徑亭劍眉一擰,長劍一挺,帶著一串寒芒朝關岐軒刺去。

「嘶」蕭徑亭微微一怔,暗道:」關歧軒怎么這么不頂用了」目視長劍過處,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卻是在關岐軒胸前劃過一道長長的血口。原來關岐軒與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經是強弩之末,見到蕭徑亭一劍刺來竟是連躲開的力氣也是沒有了。

「嗯」見到關岐軒踉蹌幾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強自提著的一口真氣頓時賊去樓空,腿上一軟,也委頓在地,無奈地朝蕭徑亭望來一眼。

「關宗主啊,像我們這種能斗個勢均力敵的,功夫一般強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雖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關岐軒蒼白的臉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誰說不是呢可惜我與宴先生所在立場不同關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變得凌厲,直直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兒子關索寒呢你們把他怎么了」一張不俊不丑的臉也頓時變得猙獰起來。

蕭徑亭眼角一瞥,卻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開的那絲笑容尤其冰冷。

關岐軒兩只眼珠直直盯住蕭徑亭,便連眨也不眨一下,見到蕭徑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漸漸泛上絕望,接著那兩只眼珠變得血紅,滿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劍從眼中刺出。

「啊」關岐軒忽然一陣狂嘯,委頓在地的身軀忽然如同一條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彈,凜冽的寒芒頓時朝蕭徑亭臉上呼嘯而來。

「叮」蕭徑亭直直砍上關岐軒刺來的長劍,一聲尖銳的撞擊,一支斷刃飛上半空。蕭徑亭手上一顫,一陣劇痛從虎口傳上,直直涌上手臂。

「這廝竟是如此驍勇」蕭徑亭本想大亂關岐軒心神,擊潰他的心志,讓後逼問他背後的那位少主,以及蕭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經脫力的關岐軒誤以為兒子死後,竟是將渾身的潛力隨著悲傷爆發出來,當真有不敵之勇。

「喝」只聽關岐軒一陣怒喝,舞著斷劍朝蕭徑亭攻來,竟然招招只求同歸於盡。

「叮叮叮」片刻間,蕭徑亭已經格開十數劍,震得整只手臂發麻,胸口一陣憋悶,竟是連喘息都有些困難。而關岐軒手上的那支斷劍早已經破損得不成樣子,握劍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卻是虎口被震碎了。

關岐軒退後一步,嘴唇一陣顫抖,胸口一陣起伏。「噗」一團血霧飛噴而出,接著又連嘔幾口鮮血。

「小心」卻是夢君奴與宴孤衡齊齊嚷道。蕭徑亭只覺眼前閃過一道妖異的光芒,卻是從關岐軒那雙血紅眼睛爆出的,他蒼白的臉上也浮上一絲陀紅。

「嘶」關岐軒身軀血光迸現,身子化作一道詭異的影子朝蕭徑亭涌來,那支斷劍卻是冒著烏黑的冷芒,隱藏在關歧軒的身影中,竟是極不顯眼,若隱若現地朝蕭徑亭的心臟刺來。

「滋」蕭徑亭長劍橫起,迎向刺來的斷劍,不料那斷劍卻是貼磨著長劍劍刃疾疾而上。在黑暗中爆出一串串火花,那金屬摩擦聲尖銳得讓人忍不住要掩住耳朵。

蕭徑亭眼前一亮,發現在火花的光芒下,關岐軒眼中爆起一陣瘋狂和嗜血的光芒。忽地小腹一寒,一支冒著藍芒的細劍,鬼魅一般的速度直直扎向小腹,那來勢驟急得蕭徑亭便是躲開的機會也沒有。

「叮」一道白光沒入眼前這個發狂人的身軀,卻是夢君奴射來的暗器,但也只讓關歧軒一陣顫抖。蕭徑亭目中爆亮,腿不彎,足不點,整個身軀直挺挺爆退飛出半丈。落地時,腳下一陣踉蹌,腹中一麻,接著一寒,確終是被關岐軒那支沾了劇毒的細劍劃破了。

蕭徑亭飛快點住小腹幾處岤道,不讓毒血蔓延。運起真氣一聲大喝:「你兒子關索寒沒有死」

關岐軒聞之,目中一亮,接著身軀一陣哆嗦,卻是真正癱到在地,人事不省。

蕭徑亭屈指彈出,手上頓時飛出幾顆細物,卻是封住了關岐軒的幾處岤道。從懷中掏出幾只瓷瓶,倒出幾顆葯丸放入口中吞下,勉強止住了毒勢的擴散。微微平息洶涌的血氣,便朝關岐軒癱到處走去。

「嗖嗖嗖」一連串銳物劃空聲,接著昏暗的天空一亮。蕭徑亭轉眼望去,卻是無數支火箭拖著長長的火光朝船上飛來。

「嘟嘟嘟」火箭轉眼釘在這艘破船上,也帶起一串慘厲的號叫,卻是射進的船艙,帶走了數人的性命。船上頓時亂成一鍋粥,哭叫聲、慘號聲以及大火燒起的噼里啪啦聲,響成一團。數十人紛紛跑上甲板,躍身跳入河中。

「我道夢君奴怎么也不過來幫忙」蕭徑亭瞥了一眼地上的關岐軒,一把抓起委頓在地的宴孤衡,放到一處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穿過慌亂的人群,急急跑到船尾。

「颼颼颼」數支羽箭劃著空氣,朝蕭徑亭面門刺來,蕭徑亭面色一肅,左手閃電般擊出,一陣手舞,手中頓時多了幾支箭桿。接著眼前冒起一團團血霧,接著一連串慘叫聲不絕於耳,無數的箭矢卻是帶走了船上慌亂人群的生命。

「快過來幫忙」夢君奴一眼瞥到過來的蕭徑亭,美目一亮道:「幫我擋住這些飛箭」自己卻是如同花叢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抓起兩三人朝河中擲出。

「你這丫頭是菩薩心腸,還是機關算盡的不擇手段者呢」蕭徑亭足下一點,飛上前去。一舞長劍,他的身邊仿若刮起一陣疾風,將射來的箭矢紛紛刮歪斜飛出去。

「你受傷了」夢君奴一聲低呼,美目瞥向蕭徑亭小腹,這才發現上面的血跡,美麗的櫻唇一顫,喃道:「這可怎么辦上面沾的美人藍可是劇毒無比」

「他們來了」蕭徑亭目光直直射向遠處十丈余處,一艘豪華的大船緩緩而上,印入蕭徑亭的眼簾,那船真大,卻是比蕭徑亭腳下這艘不知道大出幾倍。

「吸」蕭徑亭倒抽一口涼氣,那艘大船的甲板上,整整齊齊站滿了一排排人,密密麻麻只怕又上百之眾。身上皆是穿著甲衣,卻是正規的官軍,此時數百人正手拿弓箭,無數的箭矢冒著冷冽的寒芒,直直對著蕭徑亭、夢君奴二人,仿佛瞬間便會飛來奪走二人的生命。

「這是哪來的官兵」蕭徑亭一望空盪盪的船板,腳下一晃,卻是船板吃水太多,一陣傾斜,快要沉了。熊熊火光間,視野中只剩下夢君奴一人。數十位船上的座客紛紛在水中撲騰,幸好都是會水,都相扶相攜著游向岸上。

「我們快退」夢君奴美目再次朝蕭徑亭小腹的傷口瞥來,冷然下了決定。

「放箭」隨著一聲斷喝,蕭徑亭只覺一團巨大的勁氣隨著無數支羽箭重重壓來。

「快走」蕭徑亭一聲斷喝,長劍一揮,身軀直直拔上數丈。無數箭矢從身邊急急飛過,卻是刮得蕭徑亭渾身生寒。在空中對上夢君奴的目光,卻是見到里面一股濃濃的哀色。

「嘟嘟嘟嘟」一連串驟急的撞擊聲,甲板上頓時密密麻麻釘滿了羽箭,那羽毛猶自不住顫動。

「轟」蕭徑亭面上一燙,原來落地處早已經火勢凶猛,一串火苗竄上了面門,接著腳下一個踉蹌,卻是船身一陣激烈的搖晃。蕭徑亭身子一抽,退開幾丈,卻是找不到可以立足的地方。

蕭徑亭大袖一揮,身邊的火苗頓時熄滅。胸口卻是泛起一股惡心,卻是由於剛才內力耗得厲害,小腹上的毒氣又開始蔓延開來。

「哦烏妾」蕭徑亭頓時恍然大悟,目光瞧去正好對上美目萋萋望向艙內。

「我去將馬牽來」蕭徑亭一聲柔道,腳下一點身軀閃電般躍進了破爛不堪,火光熊熊的船艙。蕭徑亭躍進船艙的一剎那,只覺背後一亮。

望著蕭徑亭閃進的身影,回味起剛才他滿是憐愛的一瞥,夢君奴美目亮起璀璨奪目的光芒,無數的異樣感覺如潮水般從芳心深處涌上,花唇一咬,美目一迷,一頓玉足,嬌軀便如同花蝴蝶一般躍進火光燦爛的船艙。

「哇會烤死人的」蕭徑亭一躍進艙的時候,幾串長長的火舌朝蕭徑亭面目添來,瞧那架勢驚仿佛要將蕭徑亭整個身軀吞噬一般,渾身幾欲被烤焦。外邊船板「卜卜」聲響不絕耳,卻是敵船上的箭矢不斷射來,耳邊也盡是火苗噼里啪啦的叫喚,卻是沒有聽見馬嘶聲。

「拴馬的地方在哪呢」蕭徑亭一望去,眼前濃煙卷著大火,便是連幾尺內的物事也看不清楚。

「呼」蕭徑亭只覺頭上風動,一股炙人的燙意卷向脖頸,卻是一根燒著了的橫梁掉下。蕭徑亭足下一點,身軀飄開數尺,長袖一揮。那個渾身冒火的橫梁頓時呼嘯飛出。

「啊」一聲嬌嫩驚恐的叫喚,聽著好像是夢君奴發出,火光中一道曼妙的身影飛快躲開蕭徑亭揮出的著火橫梁,美目朝蕭徑亭這邊一望,蠻腰一扭,嬌軀頓時輕飄飄朝蕭徑亭飛來。

「颼颼颼」熊熊的火光竟是沒能淹沒箭矢冷冽的白芒,幾支羽箭從艙板的窟窿中飛進,仿佛長了眼睛般,直直刺向飛在空中的夢君奴。蕭徑亭長袖運勁一甩,揮出一道疾風也只是將哪幾支羽箭稍稍吹斜。

「嗯」在空中毫無借力的夢君奴,也被蕭徑亭甩出來的袖風吹得微微一斜,轉變了方向,整個嬌軀頓時朝蕭徑亭懷中砸去。見到蕭徑亭微微張開雙臂,夢君奴秀眉一皺,在空中朝身邊一掌擊出,一個借力,嬌軀頓時輕飄飄落在了蕭徑亭身邊兩尺處。

蕭徑亭不由朝夢君奴遞過一道失望的目光,卻是忽然發現到夢君奴盡管她努力掩飾,但是美麗的目中仍是流露出深深的害怕,心里不由大是驚訝。

「這丫頭長得好一雙美腿」蕭徑亭目光落在夢君奴下身,碧綠的綢布褲管勾勒出她豐滿修長的玉腿,便是隔了層布,也仿佛能夠感受到玉腿的柔軟和健美有力的彈性。

「給你」一聲冷俏的動人櫻語讓蕭徑亭的目光不舍地移開,卻是見到夢君奴手上提著一條濕透的長裙,蕭徑亭看出那裙子是從她身上脫下了。

蕭徑亭一把接過,目光不由瞟了一眼夢君奴套著中衣的鼓漲酥胸,道:「告訴我烏妾關在哪里然後跟在我身後,小心別讓火燒著你的臉了」

夢君奴一扭嬌軀,卻是讓蕭徑亭的目光看不到自己的酥胸,卻是沒有想到將自己挺翹美臀現在蕭徑亭眼前。

「轟」船生又一陣激烈的晃動,數丈高的火舌頓時涌進,吞噬了艙內所有的空間。蕭徑亭只覺眼前一陣血紅,頓時仿佛連五臟六腑都要被燒熟了一般。

「夢姑娘」蕭徑亭腦中轟的一響,一聲大喝,運足真氣一把甩出手中的濕裙子,濕風過處,火苗頓熄。身邊卻是仍舊沒有夢君奴的身影,心中一震,手上也不禁發起抖來。

「我在這里」一聲嬌嫩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蕭徑亭只覺背後一軟,如同藕節般的玉臂攀上蕭徑亭的肩膀,接著一具軟綿起伏的軟玉緊緊貼上後背。那嬌軀的滑膩柔軟和美好的彈性,竟是蕭徑亭從未體會過的動人。

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艷遇竟讓蕭徑亭恍惚片刻後,才發現背後的這具嬌軀渾身冰涼,猶自在不停發抖。

「不你別回頭,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感到蕭徑亭要轉過頭來,夢君奴連忙嬌聲輕道,卻是將玉臉緊緊藏在蕭徑亭背上,仿佛火一般的燙人,「我怕火,我從小就怕火,就是作惡夢的時候,也是常常夢到我被大火困住」

「莫非她美麗的小臉被火燒著了」

「那你還跑進來做什么」蕭徑亭心神搖拽下,不由細細體會緊緊抵在背後的兩只圓圓軟軟的玉乳,那團美肉頂端的那顆小奶頭便是隔了幾層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覺出來。

趕到背後緊貼軟肉處傳來的驟急的心跳,蕭徑亭壞心一起,左手朝背後一托,卻是按在膩滑肥隆的香臀,中指更是抓進了深深誘人的臀溝處,心道:「這丫頭身上每一處地方都是老天靜心創造的極品啊」

「嗯」聽到夢君奴一聲冷哼,嬌軀激地一顫。蕭徑亭一聲大笑,握住美臀的左手一緊,右手濕裙揮出一團疾風,從火中打開一條通道,背著夢君奴一躍而進。

「呼」蕭徑亭渾身一涼,大喘一口,呼出肺中的濁氣,竟是有著說不出的舒服。走到甲板下的艙房,這里卻是沒有一點火苗,只是河水早已經漫上了近兩尺。

「放下我」夢君奴冷冷一聲,蠻腰一挺,玉臂一撐,嬌軀頓時躍下了蕭徑亭的後背,那美好誘人的香臀也頓時離開了蕭徑亭的魔爪,但是那美妙的感覺卻是深深留在蕭徑亭的後背、左手上,也印在了蕭徑亭的心里。

「你不許回頭我不想讓你看見我」聽到夢君奴動聽的聲音中,仿若冰霜一般寒冷,不由一聲嘆息,笑道:「這樣美好的感覺以後卻是不可能再有了,可惜啊」

蕭徑亭聽到背後的夢君奴停下腳步,靜寂了片刻,道:「你當真一定要與我為敵嗎」卻也不待蕭徑亭回答,道:「走吧我們去找烏妾」

「噗哧」夢君奴一聲嬌笑,蕭徑亭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由哭笑不得。

只見神俊美麗的「烏妾」正懶洋洋將自己淹在水中,正睡得舒坦。見到蕭徑亭先進來,眼睛愛理不理地迷成一條線,鼻子一聲惱哼,表示抗議。待見到後面的夢君奴,卻是馬目一亮,一聲歡快的嘶叫,前腿一撐站起身來。

蕭徑亭不由一樂,道:「這馬厲害,連你易容後的樣子也認得出來」蕭徑亭轉頭望去的時候,心下一安,夢君奴面上卻是沒有一點損傷。

此時的夢君奴目中已經沒有任何異樣,仍是冷著一張俏臉。一眼瞥過被水浸透的玉腿,那褲管緊緊貼著美肉,蕭徑亭心里一盪,視線轉向「烏妾」道:「你不會讓我背它游到岸上吧」

夢君奴也不理會,便連看也不看蕭徑亭一眼,挺起長劍隨手一絞,便將船底絞出一個人高的窟窿,大股的河水頓時洶涌而進。

「烏妾游泳了」夢君奴一拍馬背說到,還冷冷朝蕭徑亭望來,仿佛道:「我怕火,但是我不經過那里可以嗎你休想再有機會占我便宜」

蕭徑亭一陣苦笑,卻是見到烏妾歡呼一聲,從那大窟窿鑽進水中,四只馬腿竟是游得極是嫻熟。夢君奴收劍在手,嬌軀一扭,也如同美人魚般鑽進河里,卻也不管蕭徑亭該怎么離開了。

蕭徑亭嘴角的笑容尚自留著,眉頭卻是猛地一皺,剛才情況緊急不覺得,現在中毒處卻是忽然疼痛難忍。足下一蹬,長劍舉過頭頂,絞出朵朵劍花。

「啪」一團粉碎的木屑四處亂飛,蕭徑亭卻是如同沖天炮一般沖破幾層木板,飛上了甲板。此時的甲板早已經火光沖天,蕭徑亭目中一掃,想找到一處可以立足的地方,卻是覺得面門一寒,幾支羽箭堪嵌從臉邊飛過。身軀一側,目光直直瞧往宴孤衡的藏身之處。

待蕭徑亭提著宴孤衡踏般飛到岸上的時候,夢君奴早已經立在烏妾邊上。見到蕭徑亭手上的宴孤衡,眉頭不經意一皺。

「呆會兒仍是我跑路,你騎馬,便是宴先生也由我提著」蕭徑亭將宴孤衡放下道,夢君奴低應一聲,不再理會,卻是將目光投向那艘豪華大船上,此時距離那滿是火光的破船僅僅幾丈遠,幾個武士正站在船頭准備躍到那艘破船。

蕭徑亭心里一焦,身子一拔,手中扔出一塊木板。卻是聽到身後的夢君奴嬌聲疾呼:「你還去那里做什么」」滄「蕭徑亭一把拔出長劍,腳下一踢落在火船的甲板上,迎面而來的卻是四只冒著寒氣的利刃,待蕭徑亭看清後,不由微微一怔,那刀的模樣卻是和在任府看到的那支一摸一樣,便是連易昶口中說的東瀛刀。

「這東瀛人的刀法真是狠厲,直來直去的,卻是招招欲致人於死地」手中長劍猛地揮出,卻也是直來直去,四只長刀頓時激射飛出,沒入熊熊的火光中。

蕭徑亭身軀一拔,朝關岐軒昏倒的地方躍去。在火光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