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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66 字 2021-02-12

奴嬌軀微微一顫,立刻縮回小手,俏臉一寒,冷道:「你別想歪了,我說的好可不是你想的那般下流的好」見到蕭徑亭仍是一臉的笑意,小嘴一顫,細聲道:「你不許這樣,你現在可是打不過我的」

蕭徑亭左手仍是握過她的小手,右手一把拿過她手上的梳子,哈哈大笑道:「我哪里敢輕薄你,只是你待我好,我也需得待你好。」接著走到夢君奴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背臀處蹲下,輕道:「我給你梳頭,好不好」

夢君奴嬌軀微微一顫,高聳的酥胸一陣起伏,忽然仰起俏臉,綻開一個花朵般的笑容,道:「好啊」

待蕭徑亭和夢君奴一起走出來的時候,夢君奴已和並肩而行。由於路窄,腳下卻是沾滿了花草的露水。見到二人仿佛神態親熱,「烏妾」竟然歡快跑上來,將頭伸過來親熱地磨蹭蕭徑亭幾下,神色中竟是不乏討好。

蕭徑亭輕輕一拍馬頸,朝夢君奴笑道:「我以前倒沒看出來烏妾是個小馬屁精啊現在見到你待我如此便連忙過來討好」

夢君奴咯咯一笑,瞟了蕭徑亭一眼,嗔道:「不許這么說我的烏妾,不然待會兒就不許你一起騎上來」走上一步,和蕭徑亭並排站著,伸出如玉雕琢而成的小手緩緩撫過烏妾頸間的柔毛,道:「我家的烏妾最聽我話了,見到我對你沒有好臉色,自然不大愛搭理你了」說罷香肩輕輕朝蕭徑亭一撞,美目輕輕瞟過,柔聲道:「走了」

蕭徑亭只覺肩頭一陣酥軟,一陣香風拂過,一雙修長美麗的玉腿一張,飽滿圓滾的玉臀一晃,卻是夢君奴嬌嬌軀輕快躍上了馬鞍。蕭徑亭眼睛微微閉上,讓剛才醉心的美妙情景再在腦中回放一遍。

「還發什么呆快上馬」夢君奴見到蕭徑亭神情發痴,不由一聲嬌喝,卻是伸出小手在蕭徑亭眼前晃了晃。

「這丫頭態度怎么來個這么大的轉彎啊」

蕭徑亭看了一眼面前白嫩如蔥的小手,再將目光望向望向馬鞍上的夢君奴,薄薄的衣裳下,起伏玲瓏的嬌軀美得令人炫目。尤其是只著一層綢布的肥美玉臀,由於坐著,在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下向後高高撅起,拱成一道勾魂攝魄的圓隆曲線。

「小姐只穿了這么一點衣服,我真是不敢和小姐共騎一騎啊,擔心心神一盪,便出了大丑了。」蕭徑亭雖然如此說道,但卻是握住那只柔軟如綿小手,一躍上馬。

「這個妮子明明羞得要命,卻是故意裝出一幅膽大無懼的模樣」蕭徑亭躍上馬時,清晰感到前面的嬌軀微微一僵,卻硬著頭皮一抖韁繩,撒蹄而去。

「這是接觸過最消魂迷人的肉體了。」蕭徑亭就在上馬的一剎那還暗暗堅定心神,不讓胸前這具嬌軀迷了心神。但是馬蹄撒開的一瞬間,柔軟的粉背朝胸膛這一撞來,已經讓蕭徑亭心神一盪,接著圓滾滑膩的玉臀輕輕撩過他的胯間,便讓他心神迷失了一半。

「嗯」夢君奴嬌軀一顫,不堪一聲呻吟,仿若天籟冶盪動人。蕭徑亭腦中一轟,心神頓時全部迷醉,胯間一熱,接著速地抖起隨著馬蹄的一陣跳躍,猛地朝前面的兩團軟肉狠狠刺去。

「啊」夢君奴喉底仿佛一泣,嬌軀忽地僵起接著馬上變得火熱,軟癱如泥一般。卻是沒有絲毫躲開的意思,讓蕭徑亭更是驚駭的是,夢君奴便連一個呵斥也是沒有。

「我終究不是聖人啊姑娘,我還是出丑了。」蕭徑亭平下驟急的喘息,拋開不解,湊到夢君奴晶瑩如玉的小耳珠旁,柔聲說道。

夢君奴勉強平下如同撞鹿的心跳,細聲道:「那也沒有什么我不怪你,我現在也不堪羞人得很」

蕭徑亭聞之一震,細細思起昨夜以來夢君奴的前前後後,輕輕一嘆,卻是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緣由。

一時間,天地間仿佛只剩下清脆的馬蹄聲,便連樹上的鳥兒也仿佛覺得氣氛過於曖昧,不敢出聲打碎了著甜醉發膩的空氣。

「我本來便一直認為我再也不會為一個女子真正動心了,對於小雪,我是憐愛。對於那個嬌痴的夜兒,我是不能辜負,也不舍得辜負。」蕭徑亭雙手探前,環在夢君奴柔軟的蠻腰,輕輕一嘆道:「但是,我卻是忽然發現,你雖然和我妻子相貌一點不像,便是心性和神情也是不像,但是在骨子里你漸漸泛發出妍兒的氣息,讓我動不動就迷了心志,只想把你抱在懷里細細疼愛,這不知道是慶幸,還是災難」頓了又嘆道:「你是第二個了」

夢君奴聞之美目閃過一道復雜的光芒,嬌軀一軟,緩緩倒入蕭徑亭的懷中,緩緩閉上煙波繚繞的美目,嬌魘細細在蕭徑亭胸膛廝磨,如同夢囈般,細道:「我早就覺得不對了,在任府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不對了。每當你一運起心法,我心神就一陣搖盪,那種感覺既讓我恐懼,又讓我迷醉。我一直在抗拒,但越是那樣越發陷得厲害。」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在醉香居等你了,但一直等你不來,心下一焦便跑去任府找你。我很害怕我變得這樣沒用,我是發過誓,永遠不傾心於任何男子的,這你是知道的,對嗎」

夢君奴仰起小臉,絕世美麗的嬌魘上全是痴迷,那雙比寶石還要動人的眸子射出千萬縷青絲,痴痴望向蕭徑亭的眼睛,道:「但是剛才,我真的是支撐不住了。自己一個人跑開,想著想著,卻是忽然知道為什么娘面對爹的時候,會那么不堪,因為你們本來就是我們的克星就連你練的功夫也是我的克星」

夢君奴面頰輕輕在蕭徑亭懷中嬌蹭,聲音夜頓時變得柔情萬種,柔聲道:「我也知道了這樣笨笨地攔著你,不讓你闖進來,最後只能像娘一樣,在夢里喃著你的名字,求你抱我,親我」

蕭徑亭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按住夢君奴小腹的手一緊。懷中的嬌軀嚶嚀一聲,仿佛化作了一癱水般化在懷里。蕭徑亭頓時仿佛置身於仙境間,整個身子只覺輕飄飄懶洋洋,仿踏在雲端一般。

「所以你就索性將你所有的美麗都展現在我面前,也將所有的嫵媚柔弱都全部散發了出來,是嗎」蕭徑亭微微閉上眼睛,輕輕嗅著懷中嬌軀漫出的醉人香味,柔聲道:「你是魔門復興的希望,你不可以重蹈你娘的覆轍,對嗎」

夢君奴嬌魘一陣軟弱,美目一凄,玉手撫上蕭徑亭的面頰,凄聲道:「可是我寧願和我娘一樣,就是被你騙、被你哄我也願意啊」情迷深處,夢君奴一挺嬌軀,肥嫩的美臀輕輕抬起坐在蕭徑亭胯間,火燙的粉頰貼上蕭徑亭的面上,輕輕廝磨,嬌喘著膩道:「你抱著我,抱緊我放開韁繩,讓馬兒跑慢一點,不然很快會倒蘇州的」說罷更是一把扯掉蕭徑亭手上的韁繩,拉著他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玉乳,細細揉動。

蕭徑亭心中柔情一動,暗道:「可憐的奴兒」

「我不管了,我不再忍了郎君你別奇怪,也別怪我放盪,我和你只能在蘇州的這段路上了。在這段時候,奴兒什么都是你的。」接著讓蕭徑亭更加震撼的是,夢君奴竟是微微張開大腿,將兩只臀瓣微微分開,緊緊貼著蕭徑亭大腿間坐著,讓無比美妙的敏感處在激烈的摩擦中,釋放自己的春情。

蕭徑亭下面仿佛要爆裂一般,在磨蹭間可以清晰感到夢君奴腿心的柔軟無比的嬌嫩火燙,而流出的花蜜更是清沁芳香,頓時便濕潤了她那薄薄的綢褲。

蕭徑亭心火一冒,一手在夢君奴胸前絕美玉乳使勁揉搓,一手探下抓捏兩只柔軟的雪球,隔著濕潤的綢布刮著神秘迷人的部位。

「別郎君不要,奴兒快忍不住了,就和剛才那樣好不好」夢君奴感到蕭徑亭一扯綢布,便要將她褲子撕開,連忙探下小手,膩聲討饒道:「別看奴兒那么厲害,其實人家很沒用的,比夜兒姐姐還沒用。本來只打算和你共騎到蘇州,一路吟吟細語,但誰知竟是別你撩撥得春心大動,和你做了這個羞人之事。」

夢君奴轉過臉蛋,小嘴嬌喘吁吁,如蘭的香氣直直噴在蕭徑亭臉上,目中的媚波也變得消魂蝕骨,小手竟是探入抓住蕭徑亭長袍下擺,聲音也頓時變得冶盪,道:「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一輩子只能有這么一次的,不過你郎君千萬不要破了奴兒的身子,那樣奴兒就全完了,我娘也完了」

蕭徑亭心里一凄,一手從夢君奴下身抽出,緊緊環抱懷中的嬌軀,探下頭輕輕咬著夢君奴晶瑩如玉的小耳珠,一眼望到「烏妾」上的馬蹄殘花片片,引來數只美麗的蝴蝶繞著翩翩起舞,雙雙對對,親密無比。

夢君奴心神也漸漸平靜下來,情火漸息,只剩滿懷的柔情。小手撫慰蕭徑亭分身也頓時變得輕柔起來,膩道:「等到了蘇州,奴兒又要做回原來的夢君奴了,興許還會作出一些讓郎君不高興的事情,但是奴兒也是沒有辦法,郎君卻是不喜,盡管一劍殺了奴兒,奴兒絕對不會有半點不喜,也不舍得傷害郎君一絲一毫。」

蕭徑亭面上肌肉微微一抽,眼睛一晃,見到路邊一朵美麗耀眼的紅花,應著朝陽,得意洋洋地在百花中綻放。目中一凝,屈指一彈,那璀璨的紅花頓時化作滿地的落紅。

「郎君剛才說奴兒是第二個讓你心動的女子,那第一個呢」夢君奴痴痴問道,卻是發現手中本就不能全握的分身又是一漲,仿佛要從手中掙開一般。

蕭徑亭握住夢君奴玉乳的手上一緊,引得懷中玉人一陣嬌啼,道:「她就是唐綽兮」

「哦」夢君奴聞之嬌軀一顫,美目閃過一道異色。仙秀的睫毛一眨,垂下蛾首埋在蕭徑亭胸前,卻是覺得酥胸一涼,卻是胸前的衣襟被蕭徑亭扯開了,露出了半只羊脂般的完美玉乳。不由一手輕扣起胸前的衣襟,卻是將蕭徑亭握住一只ru房的手也扣在衣衫中,挺了挺酥胸,讓蕭徑亭摸的更加舒適一些。美目輕輕瞟出,卻是見到了樹林的盡頭,在遠處,郁郁蔥蔥的樹蔭間,已經隱隱可見飄盪升起的炊煙,想必前面不遠處馬上會有人家了。不由芳心一凄,將嬌軀緊緊擠入蕭徑亭懷中,握住火熱分身的小手也稍稍一緊,更加賣力地套弄起來。

「郎君,這馬怎么那么快啊」

「叮咚」一處煙波縹緲的湖面上,傳來一聲撥動琴弦的聲響,卻是驚得湖面的幾只丹頂鶴怔地拍翅而起,將平靜的碧波絞出一圈圈漣漪。

「錚錚錚」接著幾聲響起時,卻是連湖水中荷葉上的青蛙夜紛紛跳入水中。

「哈哈哈哈」一聲有著說不出惑心盪漾的笑聲響起,卻是個男的,那笑聲越來越近,一道翩翩的白色身影也頓時到了湖邊,朝著湖面中心的荷花從道:「夫人心亂啊,怎么彈出了這么亂糟糟的琴聲啊不過美人胡鬧,便是那胡亂的聲音聽來也嬌膩惹人得很」

說罷,那道白影飄飄飛起,落入湖中,在碧波中輕輕一點,泛起的漣漪竟是比剛才那只丹頂鶴飛起時要小上許多。當然他不是踏水而行,腳下點的卻是一根小小的竹節。

那道白影幾個跳躍後,落身於那處寬廣的荷花從中,細看下那里也不盡是荷花,還是其他一些說不出名字的花兒,也奼紫嫣紅、爭奇斗艷。這些花兒形成一個漏斗的形狀,中心微微凹陷的是一處陸地,上面建有一處精美雅致的小閣,在眾花圍護中,倒顯得孤助無力。

那道白影落地後,那挺拔玉立的身軀,頓時讓整個真個小閣變得更加尊雅秀氣起來。

「秀岐給夫人送來書畫,夫人不理;秀岐給夫人送來小貓小狗,夫人卻是活生生讓它們餓死了;秀岐給夫人送來古琴,夫人卻是亂彈一通,嚇走了滿湖的仙鶴。」那白衣公子便是關岐軒口中色狼王子秀岐了。秀岐緩緩步上小閣的樓梯,目光轉到樓梯角落哆嗦發抖的小鴨子,嘴角扯開一絲笑意,手中紙扇一道劃過,那只鴨子便連叫也未叫出一聲就翻到在地。

秀岐兩手拈起那只死鴨子的一只腳,走進了小閣中,道:「瞧,又死了一只,按你們中原話說,夫人可是又多了一分罪孽了。」說罷將死鴨子輕輕放到一只籃子中,道:「好在秀岐不是這里的主人,不然非得氣死了不可」目光轉到榻上的美人,雖然見過了幾次,但是那美人絕世風姿仍是讓他眼中一亮。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頰如玉,瑤鼻櫻唇,不但天生國色,更加難得的是那天生從骨子中透出的慵懶和妖嬈。那動人的嬌軀曲線雖然掩在被中,看不清楚,但是隔著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線便已經勾人無比,卻正是美艷絕倫的蕭莫莫。

第十一章:絕色綽兮

「我東瀛雖然不計較女子貞潔,但是在我身邊的女人跟我的時候沒有一個不是處子,即便是那樣,那些女人我也用不了幾次便會將她們冷落,藏在我的府中。我本以為對於別人用過的女人,我秀岐便是看也不會看上一眼。」秀岐目中一熱,直直望向榻上的蕭莫莫,道:「但是見了夫人後,卻是讓我有一股想將夫人抱在懷中憐愛一輩子的欲望」

秀岐走上幾步,直直望向莫莫千嬌百媚的嬌魘,目中閃過一絲得意邪惡的光芒,卻是微笑著一張俊美的臉龐道:「可惜我未曾見過盜走夫人紅丸的那個男子,不然我肯定會先用無數的富貴和女人腐化他,再不行的話,我便用他自覺得寶貴的生命來威脅他,或者閹割他胯下物事來恐嚇他。反正最後直讓夫人見了他便有一股怨惡的感覺,然後在他的面前讓你舒服得死去活來,直打擊到他沒有一點活下去的欲望」

聽到秀岐極度下流自負的話後,蕭莫莫仍是暇逸地望著眼冒綠芒的秀岐。目中閃過一絲自豪和甜蜜,嬌魘浮上一絲安靜怡然的笑容,道:「那可惜得很啊你永遠也不可能做到了,我那個小情郎啊,對你那些女人只怕連看也不會看上一眼,他要是真看上一眼,那只怕你的那些女子只怕糟糕了,會在夢里葉叫著他的名字了。至於富貴,他更是躲也來不及。而用死和閹割來嚇唬他,更是可笑無比了,天下間能殺他的人一只手也數得過來,又哪里輪得到你啊」

秀岐秀目閃過一陣寒芒,忽然又微微一笑,道:「看來那個叫蕭徑亭的小白臉,還有幾分本事啊竟然將你這樣的女人哄得跟貓兒似的,我倒要與他好好斗斗了。」秀岐面上浮上一絲冷酷的笑容,道:「不過可能他還不配我動手,便已經被人」頓時頓住了不說,朝蕭莫莫臉上望去,想從中抓到一絲的軟弱和妥協。

蕭莫莫美目閃過一絲笑意,絲毫不為秀岐叫出蕭徑亭這個名字而有一絲一毫的驚訝,小嘴一笑,憐道:「我那亭兒啊,雖然不喜歡鉤心斗角的事情,但是使起手段來卻是比誰都要厲害啊」接著美目一黯道:「不過我實在不願意看他受累了,葉不願看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那天他去任府和人打架,我都心疼死了。」說罷更是一點也不掩蓋自己的如海深情。

秀岐眼角微微一抖,這幾天來,在與蕭莫莫的心志交鋒中,他卻是沒有占到任何一丁點兒的便宜。但是凌厲的目光只在他眼中持續了一小會兒,目光瞧上桌面的一只瓷碗,卻是空的,嘴角不由扯開一絲笑容,道:「我給夫人送來的幾樣東西,沒想到卻是這碗蓮子羹對了夫人的胃口。也是啊,我也奇怪,為何向顯碧這等極北之地,竟然能產出這般美味奇特的蓮子,夫人你說是嗎」

秀岐目中直直射向蕭莫莫的玉臉,仿佛向從中看出一絲異樣,道:「這么告訴夫人吧因為武莫宸那夜在醉香居看到了你後,也如同我一樣,深深迷上了你。所以抓你的這些人,就打算在你的嬌軀內植入噬精蠱,然後再將你送給武莫宸,只要他一與你交合,半年後他便會渾身萎縮而死」說完瞧了一眼蕭莫莫臉色,見她美目果然微微一縮,緩緩道:「而我,便是她們請來的那個植蠱之人」

秀岐淡淡一笑,而後一陣輕嘆,道:「最毒夫人心啊便連這等主意她們都想得出來,我可是舍不得這樣對待夫人啊。」秀岐目光轉而變得摯熱,柔道:「所以秀岐懇請夫人給秀岐一些時候,到時候秀岐一定能從夫人芳心中,抹走那個蕭徑亭的痕跡,那時夫人便會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說罷秀岐的秀目中頓時亮起一道璀璨悅目,而又妖異迷人的目光,讓人望了一眼便被深深迷醉,那道目光直直射進蕭莫莫的美目中,秀岐的聲音也頓時變得極其的誘人動聽。

「好嗎夫人,秀岐求你了」

「蕭公子,這便到蘇州了嗎」夢君奴感到馬蹄聲停下,美目一抬,卻是見到西邊的天色已經快要垂暮。軟軟從蕭徑亭懷中抬起蛾首,絕世美麗的玉臉上盡管蒙著一層面紗,但是那如同點漆般美目一黯,里面射出濃濃的悲哀罩在蕭徑亭的臉上,讓他仿佛覺得天猛的一下全黑了下來。

「郎君這一天的時間怎么那么短啊」夢君奴美目一濕,小臉綻開一朵凄慘的笑容,頓時連周邊的空氣也仿佛凄冷了許多,「至此以後,郎君也變成蕭公子,奴兒也變成夢君奴了但是請郎君放心,奴兒從來不忘與郎君這么一日的憐柔蜜愛。」

見到蕭徑亭目中閃過的的光彩,夢君奴凄苦一笑,道:「郎君總是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是有些東西在奴兒眼中,仿佛一道永遠過不去的檻,說不定那日奴兒實在想郎君想得厲害,便一死了之,也免得受這無盡相思的煎熬」說罷美目閃過一道悲苦的堅決,嬌軀躍下,離開了蕭徑亭那讓她心神迷醉的懷抱。

蕭徑亭望向夢君奴美麗的背影,也一躍下馬,朝城門走去。

進入蘇州城後,夢君奴帶著蕭徑亭穿過了繁華的蘇州鬧市,走過了前折百繞山間小徑。經過了一處處的柳暗花明,也經過了無數的震撼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