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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26 字 2021-02-12

蕭徑亭猛地沖開了。

但是出乎蕭徑亭意料的是,夢君奴卻是不甘心這般罷休,細嫩的小手又涌出一道真氣,卻是洶涌渾厚無比,路過蕭徑亭渾身各處經脈,仿佛要將以條條血脈撐爆了一般。

「嗯」蕭徑亭眉頭一皺,夢君奴小手涌出那道真氣通過之處,沒有真氣保護的血脈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轉眼間那股真氣便到了蕭徑亭丹田深處,在隱在丹田深處的那股薄弱的真氣來說,那股涌來試探的真氣便仿佛是沖破大堤壩的洪水大浪般強大無比,那沖來的勢頭仿佛鋪天蓋地一般。

「啊」蕭徑亭牙齒一咬,目中光芒爆起,腹下一股刀絞般的疼痛直讓他仿佛抽不過氣來。那股細微的真氣也仿佛被猛地彈起般,化作一股刁鑽的力道朝那股強大無比的真氣沖去,那帶來撕心的劇痛也仿佛讓蕭徑亭幾乎要背過氣一般。

「咦這股真氣仿佛又是渾厚了許多」就在兩道真氣猛地撞在一起的時候,蕭徑亭眼前一黑,腦中一轟,卻也感覺夢君奴的小手也仿佛被震得微微一顫。

見到蕭徑亭面上肌肉猛地一跳,接著面色一青,夢君奴目中閃過一道異色,緩緩撤回了真氣,放開了蕭徑亭的手腕,目光瞟向窗外道:「很奇怪啊,剛才我見你和秀岐比武的時候,明明看到你身體上又一絲真氣的波動的,怎么此時仿佛連一點異像也感覺不到」

蕭徑亭收回右手,走進房內,目光望向夢君奴曲線美好的背影,笑道:「我才奇怪那也真是不解,幾天前小姐說到我倆僅有一日之緣,日後此情不再之時,我尚認為那是另一中境界。」

「那種境界,怎么說呢便是我倆雖然不再有一絲一毫的親近,但卻是見之欣則喜、見之悲則切、見之傷則痛、見之怒則慨不料此時我見到的小姐,比之陌路之人更是冷漠無情。」蕭徑亭目光忽地叢夢君奴美麗的背臀曲線移開,加快步子走到房里的另一端坐下,道:「不過這樣反而顯得正常了,小姐畢竟是魔門的中興之主嗎」

夢君奴嬌軀仍是靜靜玉立,不過也太靜了些,看來倒仿佛一座冰雕一般。目光也仿佛直直射向窗外,讓蕭徑亭不能看到她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蕭徑亭坐著,眼睛一瞟,卻是瞟到了掛在牆上的字畫,剛才細細揣摩,夢君奴卻是忽然轉過臉來,冷若冰霜的小臉忽然仿佛春花綻放一般,朝蕭徑亭投來一個稍稍帶絲冷意的笑容,道:「公子莫非是在引誘我進入那種境界嗎」

「我們不說這些在這上面,我也還有些經受力,不至於那么嬌貴」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道:「我想請問小姐,你何時將我真氣的禁制解開呢不是想讓我成為一輩子廢人吧」

夢君奴美目從蕭徑亭面上移開,望向地上,道:「若是將你身上的禁制解開了,或許我一輩子也不能在困住你了。而身負高明武功的你,對我我的計劃,對我魔門的復興絕對是一個極大的障礙,能夠困住你的可能只有你自己和你心愛的女人,而也只有在你身上打主意才不回招來你的仇恨,所以君奴唯有出此下策了。」說到此處,夢君奴美目朝蕭徑亭瞟來一道奇怪的目光道:「便是剛才吃驚日與任小妞在一塊喝酒的事情,便讓你看出了這許多破綻,我又怎么能放心解開你身上的禁制,讓你恢復一身厲害的武功,將我的苦苦靜心策劃的事情破壞殆盡。」

「呵呵」蕭徑亭心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莫非夢君奴下以個要對付的便是池觀崖的上兵世家了」便在這片刻的思慮時候,蕭徑亭也閉上眼睛不讓夢君奴看出絲毫的異樣,待他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目中已經帶了絲笑意,問道:「那姑娘真是打算將我困住一輩子咯」

「我不知道」夢君奴頓時冷下俏臉,言語中也仿佛玄冰一樣寒冷,忽然一陣春風又仿佛吹破了她俏臉上的那層冰霜,花瓣般的香唇朝蕭徑亭綻開一絲美麗的笑容,道:「再說剛才公子幾乎一絲真氣不剩,還那般厲害戰平了武功高明的秀岐,一般人又豈是公子的對手」

蕭徑亭哈哈一笑,朝夢君奴望上一眼,笑道:「待下次秀岐見到我的時候,只怕是一劍便將我劈成兩半,哪里又等得到我去嚇唬他」想起以前夢君奴說到要撮合自己與任夜曉一事,蕭徑亭本來張口接著便要說出任夜曉一事。但是心頭一轉,卻是改變的主意,朝夢君奴道:「那便罷了,你送來侍侯我的盈盈,只怕是隨便我使喚的吧」說罷便站起起身,一點也不猶豫朝樓下走去。

「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見到蕭徑亭便要離去,夢君奴面上一訝,開口問道。而此時蕭徑亭卻已經走下樓梯,夢君奴面上稍稍一變,微微張了張小嘴,卻是輕輕咬住不發出聲來。

「閑著無趣,我便去要了盈盈那丫頭寶貴的處子貞操,暖暖自己的身子」蕭徑亭只待走到院子時候,才說出了這么一句下流話來。

夢君奴望著蕭徑亭仿若玉樹臨風般的挺拔身軀遠遠而去,片刻間便隱在斑駁的花影中,聽到那聲下流的言語,心中非但沒有一點鄙意,反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涌上心頭,朝蕭徑亭遠去的背影望了幾眼,玉齒一咬,玉足一蹬。一道美麗無比的嬌軀頓時飄出小閣,在花叢輕輕一點,便朝蕭徑亭消失的方向飛躍而去。瞬間便消逝在無數朵耀眼美麗的花朵中,只剩下朵朵花枝挺起細腰,不住的咬著她無比美麗的腦袋。

第九章:冷艷美人

蕭徑亭自然沒有要了盈盈的處子之身,只是逞了幾下手足之欲,讓盈盈發出幾聲膩叫,使得後面暗自跟來的夢君奴信以為真,頓足離開後。蕭徑亭便加重手上的分量,在盈盈魂飛天外時,一把點了她的睡岤,便獨自一人騎馬趕往金陵。

蕭徑亭一路打馬飛奔,由於胯下的坐騎都是凡馬,跑個一二百來里便已經脫了力,所以不得不每到一處大鎮便花上幾十兩銀子換成新騎。如此耗著時辰,待趕到鎮江的時候便已經時午夜時候了,便連馬也沒處買了。

「看來真要找處客棧打會兒尖了」蕭徑亭趕到胯下的坐騎渾身被汗水打得濕透,邁出的腳步也一深一淺沒什么力道,敲在石頭路上的馬蹄聲也不那么響亮清脆。打眼一看,整條長長的接道上,唯有一家客棧尚是燈火通明,不由趕上前去。

「誒公子您放心,小店備的可是上好草料,便是方才那幾匹白亮的神馬,來著仙女般的姑奶奶坐的檀木大馬車,用的也便是小店自備的草料」那伙計見到蕭徑亭過來,連忙上來牽過馬去,但是見到蕭徑亭坐騎平凡,眼中不由有些不以為然,想必是剛才見到幾匹好馬了。

「那位姑奶奶啊,小的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兒,但是下車的進店的那一小段路上,瞧那身段那走路的模樣,小的在鎮江待了幾十年還不曾見到過半個啊」由於蕭徑亭此時面上所戴的這張面具也是俊逸雅致,那伙計見蕭徑亭此時人品非凡,不由大發起方才見到美人的感慨,直待蕭徑亭不理走進店內,方自喃喃道:「可憐那有些病悻悻的樣子,讓人看得都心疼」

「莫非是夜兒」蕭徑亭腳下一滯,卻又徑直朝內走去。

蕭徑亭走進客棧用飯大廳的時候,卻是見到這里面竟是滿滿堂堂坐滿了人。而且瞧那樣式大都形象威猛,拿刀握劍,竟都是會武的江湖中人。

蕭徑亭從廳力的一側走進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心想那馬兒要恢復過來至少要一兩個時辰,而那時候開始趕路正好在天亮的時候趕到金陵。便向上來時候的伙計要了幾盤好菜和一斤好酒,目光在大堂內四處一掃,卻是沒有見到半個女子的身影。

「待會兒找個機會去後院瞧瞧,看那個女子到底是不是夜兒」蕭徑亭閑著無趣不由暗自運功調息,運起心法將那道神秘的真氣運自渾身各處,看看能否有什么突破。

「知道嗎渤海劍派的掌門樓臨溪失蹤啦」一聲故意神秘兮兮卻又聲音響亮的聲音頓時打亂了蕭徑亭靜下的心神,只見他眉頭一皺,便豎起了耳朵。

「莫非是中了夢君奴的毒手」蕭徑亭暗道,心中不由頗有些焦急,樓臨溪在金陵的時候,雖然曾參與刺殺蕭徑亭。但是在關鍵時候卻是手下留情,暗暗放了蕭徑亭。在任府更是由於對蕭徑亭的愧意,拼著自己的一世英名和性命,帶傷與公牧潘周旋。所以蕭徑亭對於他,幾乎有著不亞與對歸行負的感情。此時聽到他失蹤的消息,不由關切非常。

「切」只聽邊上一個黑臉大漢一聲嘲笑,道:「俺還當是什么大事,這事誰不曉得。任盟主和方公子還號令天下武人,勢必用盡全力找到樓掌門當時在場只怕有幾十任聽見了,你也好意思說來自己張臉」

「我這般說關你這漢子何事,要你多嘴」原先說話的卻是在燈火暗處的一個白臉漢子,聽到那黑臉漢子如此掃他面子,頓時拉下臉來出聲責問。

那黑臉漢子卻也不懼,眼角朝那白臉漢子一瞥,道:「要打架不成,好啊俺宋鼎便最喜歡打架,還從來沒怕過誰那」

「我道這聲音怎么那么熟悉」蕭徑亭目光不由掃向那個黑臉漢子,此時他站著更是顯得身高如塔,正是蜀山劍派李鶴梅門下弟子宋鼎。

宋鼎此言一出,樓中頓時嘩然一片,眾人爭先向他拱手行禮,面上也頗有獻媚之色。那宋鼎只是笑笑,卻也大刺刺坐下還禮。

「原來是黑面劍宋鼎兄,在下久仰大名」想必是宋鼎在江湖傷上還真有一些威名,那白臉漢子氣勢頓消,馬上換上滿臉的崇敬與討好,笑道:「宋兄是李宗主他老人家的高足,小弟又這么敢在宋兄這等高人面前班門弄斧,不過小弟還有一些事情,不知道宋兄是不是容得小弟繼續將下去。」

「宋兄是江湖名人,是參加過幾日前任大俠的盟主接任大典的,想必是見過任夜曉這等仙子般的姑娘咯」那白臉漢子見到宋鼎點點頭後,方才接下去道:「可惜小弟無福啊,沒有見過啊」他此言一出,堂中不由吁聲一片,望向宋鼎的目光也由更是艷慕,卻是自嘆無福,未能一睹任夜曉仙顏。

宋鼎自得一笑道:「那俺還是勸你別見的好,那等美麗的女人。像老子這等混人見了,都害怕日後惦記得不要命了,連多看幾眼也不敢。像你小子這等行色,看了幾眼只怕都要瘋了想又想得要命,要又要不著」

那白臉漢子也面色一黯,卻是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道:「是啊任小姐那是公主一般的人物啊,只有像方大俠這樣的人物才配得上啊」

「是啊是啊小弟恰巧有幸,無論是方劍夕大俠和任夜曉小姐都見過,方大俠那架勢那氣派人品跟神仙一般,小的見到一眼,便連大氣一不敢透上一口」一名瘦小青年嘆道:「那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啊」

宋鼎聞之,眉頭一豎便要說話,便是要說出蕭徑亭的事情。卻又忽然目光一轉,硬生生將話吞回肚里,想必是想起了自己的少主李簫沁和蕭徑亭不合的事情。

「說到任小姐,俺都將正事給說忘了」那白臉漢子頓時晃過神來,訕訕一笑道:「此次不但任盟主許下重言,只要找回樓掌門便賞銀一千兩,而樓掌門的女公子樓小姐更是向天下所有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發出邀請,只要武藝高強為人正派,皆可加入渤海劍派的入門弟子。」

「諸位說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渤海劍派那天下間數得著的名門大派,只要頂了個渤海劍派弟子的名頭,天下人誰不給你幾分面子娘的,便是走到路上也覺得有光啊」此時那白臉漢子再也忍不住激動,一聲長嘆,目中神色滿是憧憬。

不料他這話一出,坐在周圍的武人神色都有些奇怪起來,似笑非笑。終於還是那名瘦小青年眼珠轉過幾轉後,笑道:「不瞞諸位兄台說,兄弟這便是去蓬萊的渤海劍派。若是祖宗保佑,或許還真能讓我王七出人頭地,想當年我變賣了所有的家財,跪了幾天幾夜方才拜入家師許沖公門下,若是真的進了渤海劍派。只怕家師門下了數百名弟子,最出息的也便數得著我一個了」

眾人聽到這個瘦子話後,面上都不由變得坦然起來,紛紛都道自己都是趕著前去蓬萊的,言語間夜盡是客氣要對方多多照料。

「來,我給宋兄叫上一壺好酒,若是小弟能占著宋兄宋大俠幾分面子進了渤海劍派,那小弟才真的敢與宋大俠結交啊」那白臉漢子叫來一壺朝伙計吩咐一聲,便專心討好起宋鼎來。

宋鼎滿不在乎一笑,卻也不掃了那個白臉漢子的面子,讓他將自己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了。

「諸位趕去蓬萊便是為這些事情嗎」一聲爽朗中微微帶了些陰側的聲音在一處角落響起,言語中竟是帶了些許的鄙意。那聲音雖然不甚響亮,但還是引起了蕭徑亭的注意,也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其中一人更是將掛在堂上的燈籠一轉,直直照在說話那人的臉上。

一襲白衣、一支紙扇、一瓶好酒,便是那人所有的身前所有的物事。劍眉朗目、面如冠玉、唇紅齒白,論長相竟是不亞於喜穿白衣的柳含玉,更是勝過了此時蕭徑亭所帶的這張面具。

見到眾人的目光皆皆朝自己射來,那個白衣青年沒有一絲的慌張,目光一轉,卻是舉杯朝蕭徑亭敬來,道:「兄台莫非也是前往東海蓬萊,占那渤海劍派的光嗎」

「不是」蕭徑亭舉杯回飲,微微一笑道。

那白衣青年頓時舒展開臉笑道:「那我就放心與兄台結交了」

「不瞞兄台說,在下是個滛賊,一個剛剛出道的滛賊,一個勢必要折下無數名花的滛賊」那白衣滛賊微微一笑,俊美的面上沒有一絲張狂,仿佛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一般,他目光落在蕭徑亭面上,微一掃過道:「論起最新成名的少年英俠,只怕便是那個蕭徑亭對我的滛賊事業威脅最大了,光看兄台形貌,我尚認為兄台便是蕭徑亭呢但是看到宋鼎見到你卻也沒有什么反應,便自己在下的猜測卻是錯了」

「不是,他不是蕭徑亭」這白衣滛賊的話雖然說得宋鼎面上一陣不快,卻仍是細細打量蕭徑亭,而後目光又望向那白衣滛賊,道:「那你又打算去渤海劍派做什么」

「我是個滛賊,自然是為了美人去的」那白衣公子朝宋鼎瞥來一眼道:「樓掌門的掌上明珠,落雁譜中的蓬萊玉只怕不比任府的雪劍姬要差吧況且她母親還是外族美人,如此一來更添韻味了」

「樓臨溪失蹤了,費莫也被人砍了個稀巴爛好機會啊」白衣青年忽然又朝宋鼎望去,道:「這等深夜,宋兄也忙著趕路,莫非也是為了去占占渤海劍派的那些虛名」

「胡說」宋鼎大眼一睜,猛一站起喝道:「老子堂堂黑面劍要那什么虛名,老子這是趕去蘇」他還終究不是太渾,連忙收住的嘴,面上卻是變得漲紅,一拔腰中巨劍,銅鈴般的大眼睛直直射向白衣青年道:「格老子的,你這龜兒子在討老子的話」說罷大劍一揮,雄壯如塔的身軀一躍,直直撲向那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微微一笑,猶自在喝自己的酒,便是面色也未變一點。手中紙扇微微一抬,指向宋鼎躍來的方向。

「宋鼎這下該四腳朝天,丟大人了」蕭徑亭微微一笑,也不言語。卻是見那白衣公子忽然面色一收,目中光芒一亮,手上紙扇一揮,整個身軀輕飄飄躍起半丈,足下在桌上輕輕一點,再無半點借力整個身軀卻是直直飛出了門外,未待雙足落實地面,那道白色的影子又是輕巧拔起,幾個起落頓時不見了蹤影。唯有一串響亮的余音傳進蕭徑亭耳中。

「今日得見兄台,未能共飲暢談實在可惜,下次啦」

「啪嘩啦啦」宋鼎竟是受不住那白衣滛賊的一扇之力,硬是撞翻了兩三張桌子,方才勉強站穩了身子,落地後面色也紅青交替,目中閃變著各種不同的神色。

「這個滛賊竟然有著如此高明的輕功」蕭徑亭望著那道白色影子消逝的方向,大是震撼,門外的接道上卻又響起一陣驟急的馬蹄聲如同雨點一般,由遠而近。那伙計以為又有生意上門,連忙練出滿臉的笑容向外走出。誰知那馬蹄聲一點也未緩下,又由近及遠朝北跑去,引得那伙計滿臉的尷尬。

「你們這班漢子吵什么吵得我家小姐睡不著覺,我家小姐本來就染了小恙,若是你們引得她身體不爽利,仔細我一劍割了你們的舌頭」一陣潑辣嬌嫩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不由直直朝後面的門口望去。

「嘩」大堂眾人不由一陣嘩然,目中大亮,原來從後門走進來的卻是一個艷光照人的紅衣姑娘,約莫十八九歲年紀,明眸皓齒、杏眼桃腮,堅挺的酥胸鼓漲堅挺,細小蠻腰下香臀翹美,嬌軀顯得頗是玲瓏嬌小。實在美得令人有些睜不開眼睛,難怪眾人直看得呆了,便連她的無禮也忘了。

「不是夜兒的隨身丫頭」蕭徑亭面上不由浮上一道失望的神色,卻是落在了那紅衣姑娘的眼中。只見她柳眉一豎,杏眼一睜直直朝蕭徑亭瞪來,美人輕怒卻是另有一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