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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54 字 2021-02-12

家心思卻仍是幾年前的奴家,里頭裝的盡是少主一人。

今日致信少主,是乃妾有要事相告,請於明日傍晚,上兵世家風依閣相見,妾身當洗盡鉛化,沐衣焚香,於待君來賤妾:蘊兒」

「果然是上兵世家啊蘊兒便是池老太爺的小妾唐蘊兒咯」蕭徑亭心中一嘆,心念一轉,卻是拿來筆墨,長劍一揮,卻是將那信紙上有字的部分給切了去。目光一凝,一筆一劃按照原先的筆跡寫上新的內容。

那新寫的內容大都未變,卻是將上面相見的地址由「上兵世家」的「風依閣」改成了「飄香樓」的「還碧閣」。

蕭徑亭將新寫的信箋裝入信套中,重新封上火漆,放進那紅衣小妮子的懷中。心中念頭一懷,卻是一把扯掉女孩的外衣,讓後探入下身裙擺,圓潤迷人的大腿深處,將那薄薄的綢褲扯下一道口子。然後再在玉乳和美臀上狠狠揉捏了幾下。

「啊」當蕭徑亭救醒這個小美人的時候,不出意料地聽到一聲驚呼,接著一雙小手在自己的嬌軀上細細摸索,最後竟是摸到了下身私處,看自己有沒有失身。

姑娘沒有被賊人占去太大便宜」蕭徑亭此時已經站在窗前,轉過臉去笑道。

「是你」那紅衣女孩面上卻是浮上一層喜色,接著小臉一凄,哇地一聲哭將出來,抽泣道:「我是不是被那群賊子占了便宜啦你是不是看見他們的臭手在我身上亂摸」

見到蕭徑亭面上微微有些疑色,那姑娘頓時紅透了小臉,吟聲道:「我屁股上和胸脯上都疼得很,下面的褲子夜被撕掉了一塊,他們定是用臭手捧過我的身體了」想到悲處,那女孩更是將小臉埋進小手,哭得傷心起來。

「你看見我的時候,我身上有沒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膚是不是露在外面一點點了」那紅衣女孩哭了一陣,忽然仰起俏臉問道:「你怎么會發現我的,怎么又救了我」

蕭徑亭見那張美麗的小臉此時猶如梨花帶雨,又是美麗又是可憐,柔聲道:「是我將你抱到這里來的」卻沒有說是自己救的她。

「我身子不干凈了,我被那些賊子碰過了」那女孩頓時小臉一凄,美目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壓抑絕望地抽泣道:「我再也不能將身子冰清玉潔地給我的愛郎了」

蕭徑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說你身體上那些美麗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第四章:英雄救美上

蕭徑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說你身體上那些美麗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

「真的」那美麗女孩的美目頓時仿佛活了起來,直直射向蕭徑亭,緊接著又黯淡了下去,哭道:「你胡說,你騙我當我不知道嗎你怎么會這么搞人家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心里不要難受,可是他們怎么能碰我的身子」

「看來在這丫頭心目中,我還算是個不錯的人」蕭徑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做了壞事承認後,別人還不相信,還要費心解釋自己使壞的真實性,這種事情大概不多見吧

「怎么不會,嚴格上來說我可算不上是一個君子在救走你的時候,我便抱著你走了好長一段時候,你那軟綿綿香噴噴的嬌軀軟在我懷中,我又不是柳下惠,迷糊中便占了你的一些便宜了」蕭徑亭見到眼前的小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羞,但是那絲慶幸和喜色也不由隨著暈紅爬上的粉嫩的面頰,不由笑道:「我手上重了些,弄痛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你也不知道你到底長得多美,我一屆凡夫俗子哎呀」

未待蕭徑亭說完,那紅衣丫頭忽然蠻腰一挺,抓過身邊的細長利劍,直直朝蕭徑亭面門刺來。

這丫頭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啊,蕭徑亭腳後跟一點,看似堪堪躲開了那姑娘刺來的長劍。

「你這登徒子,竟然敢趁我不知道的時候占我便宜,瞧我不割了你這雙狗爪」說罷那支幽冷的利劍便刺到蕭徑亭手腕,左邊的小手更是飛快朝蕭徑亭抓來。

蕭徑亭不敢顯露太高的功夫,但是頻頻地在危險的情況下躲開也容易惹她懷疑,望見那女孩美目中的一絲羞意,索性閉目站立不動,任由那利劍卷向右邊手腕。

「啊」那女孩一陣驚呼,接著嘶地一聲,那支細劍卷起一片碎布,卻是將蕭徑亭右手袖袍割去了一片。

「我本來想殺了你的,但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便饒了你這一次」那紅衣妮子好不容易才平息急促的嬌喘,但是堅聳的酥胸仍然是起伏不定,看著尤其的惹眼。見到蕭徑亭仍是閉著眼睛,不由冷冷道:「不過你可不要因為我放過你而誤會我對你有什么若是你下次再冒犯我,我不但將你兩只手割了下來,還將你眼睛給挖了」

「噗哧」蕭徑亭忍不住笑出聲來,眼睛一睜直直射向眼前女孩的堅聳玉乳道:「難說你還是趁早挖去了我這雙眼睛吧,你說一個只因為憐香惜玉便耗盡所有精力,甚至性命的好色之徒,那雙眼睛會對美麗的女孩收禮嗎」

那紅衣女子頓時有些手腳無措了,本來是意氣厲害的言語,不料蕭徑亭卻是不給任何面子,言語還繼續便得輕薄了。她美目閃過幾道一樣的光芒,俏臉變了幾變,柳眉驟地豎起,美目中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射向蕭徑亭,還真的將手中利劍揚起,劍尖吞吐不定,直直指向蕭徑亭,一幅立馬要取了蕭徑亭性命的模樣。

「這妮子還當真翻臉啊」蕭徑亭心中一愕,接著嘴角扯出一道笑容,目光朝那紅衣姑娘玲瓏的嬌軀掃了一眼,道:「走了,不然還真的讓你這個厲害丫頭給殺了」

「站住」待蕭徑亭轉過身去走出幾步後,只聽到後面冷冰冰的一聲俏喝,蕭徑亭直恍惚了一小陣子才聽出了那是紅衣妮子的聲音。不由轉過頭去,不由一陣驚訝。

此時的那個小丫頭,美麗的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一般,原來的潑辣早已經不見,一張玉般的美麗臉上幾乎有著不亞於秀情的冷艷。見到蕭徑亭轉過頭來,那女孩美目射出一道同樣冰冷的目光,道:「你要怎樣取討好我家小姐,那我管不著。但是你為何要一再地戲弄我,要裝出一幅也喜歡我的樣子你不就是想利用我追求我家小姐嗎我現在告訴你,你別休想了,我家小姐早已經身屬他人了,那個人長相比你英俊一百倍,武功比你好上一百倍,家世也比你好上一百倍你若是還不死心纏著我家小姐,便連怎么死了也不知道。」

「好了,我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你還調戲我這個下等的丫鬟嗎」說到這里,那姑娘雖然依然滿面冰霜,但是一絲委屈和落寞仍是浮上美麗的臉蛋。

蕭徑亭聞言眉頭一皺,心道:「那個那般厲害的人物,想必就是那位神秘少主了吧想來也是,似秀情這等美麗的女子,哪個主子舍得放棄」面色也頓時一肅,一雙眼睛也頓時目不斜視,目光靜靜對上女孩的美目,笑道:「你也這么想吧只要你家小姐嫁給了那個優秀的郎君,你便也跟著過去做了那富貴人家的小妾」

「那關你什么事情」那女孩俏聲厲道,接著美目一顫,冷笑道:「怎么現在不會打上我這個下等丫頭的主意了吧」

蕭徑亭聞之哈哈大笑,目光一眯,狠狠朝女孩玉乳俏臀等美麗勾人的地方掃上幾眼,道:「天下間又有哪個女子,需要我不擇手段將她的丫鬟騙上手,然後再打上她的主意」蕭徑亭心中一笑,目光也笑著望上眼前女孩的玉臉,道:「難道你忘記了我昨天說過的話了嗎我是個好色之徒,但是卻是個聰明的好色之徒,你家小姐美則美也,但是太過於厲害刻薄,可不是我的良配我早說過」

「好了,好了,不許你再說下去了」那紅衣丫頭此時已經漲紅了小臉,擔心蕭徑亭接下來會說出讓她更加心慌的話來,不由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嬌聲嚷著讓他住嘴。

「況且,等你長大後,小紅也未必沒有你家小姐好看啊」

「我不叫小紅,我叫映荷」蕭徑亭那看似有情又似無情的言語,讓那姑娘冰冷的俏臉微微有些驚慌無措,但是聽到蕭徑亭叫出的那聲小紅,便又唬下臉來。

「映日荷花別樣紅你那個厲害小姐便是這樣叫你小紅的吧」蕭徑亭笑道,目光望上映荷那張嬌艷可人的小臉,這才第一次細細觀察這張美麗的小臉。月芽美目、嬌俏瑤鼻、一張紅嘟嘟的小嘴又彎又巧,真是有說不出的好看。這絕色的美麗竟是不下於連易奕。

那映荷見到蕭徑亭目光無禮,俏臉一寒,柳眉一豎便要嬌叱出聲,待見到蕭徑亭目光寧靜溫柔,小臉上的怒意也如同潮水一般的涌退,換上些許的羞意、些許的委屈、些許的幽怨,或許她也知道,這是蕭徑亭第一次真正用心看她吧。

但是蕭徑亭滿目贊嘆地將目光巡視在她起伏玲瓏的嬌軀上,映荷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了。

最後蕭徑亭將目光落在她鼓鼓翹翹的圓美小屁股上,口上贊道:「這般嬌小的身軀上,竟然長得這么玲瓏有致,映荷你幾歲了」

「你問這個做什么」映荷便還要板起小臉,但是發現原本潑辣的聲音。此時也沒有什么底氣了,垂下蛾首猶豫了一陣道:「十五歲了」

「十五歲,那只怕是剛侍侯秀情不久吧這樣看來她們只怕沒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蕭徑亭心中暗道,心里急切要去上兵世家,但是看見映荷好像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樣子,不由笑道:「映荷,我要出去一趟,你看我家里那么亂,你幫忙收拾一下好嗎」

「想得美」映荷狠狠瞪來一眼,美目轉了轉,朝蕭徑亭望來道:「有本事你讓我家小姐來幫你收拾啊,找我做什么」

蕭徑亭望著映荷撅起的紅嘟嘟小嘴,鼓鼓翹翹的小屁股,心下一盪手上一伸便想一把將美人兒攬在懷中,在她美麗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揉上兩下。但是想到如果這一親熱,萬一映荷回去被秀情看出什么破綻,她可不是想眼前這個小丫頭這般心思單純,便不由收回了手去。

映荷見到蕭徑亭伸出手來,便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便唬下小臉擰起蠻腰要閃開身去。接著見蕭徑亭收回手去,不由又是換上滿臉得意的笑容,以為蕭徑亭看見自己眼色後才收斂下來,芳心不由暗暗覺得甜蜜。不由又嗔又惱地橫了他一眼,但是見到蕭徑亭卻是滿面急切,沒有因為自己這一嬌人的目光有任何反應,小臉一柔,美目頓時換上無比溫柔的神色朝蕭徑亭投去,不料卻是投向了蕭徑亭的背影,他此時已經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映荷美目一痴,飄出一道幽怨的目光隨著蕭徑亭匆匆走出的背影出了小院,直至他閃過爬滿牽牛花的柴扉。那張潑辣厲害無比的小臉,頓時變得無比的溫柔和憧憬,瞟上屋中四處的擺設,一件一件細細收拾起來。拿起一件件沾滿灰塵的物事,找來巾布細細擦過。

「上兵世家」位於城北,遠離鬧市。占地面積竟然不小於任府多少,只是看來不若任府那般花團錦簇,也不弱那般金壁輝煌,但是氣派一點也不亞於任府。一幢幢高樓豪閣傲然聳立,又是大氣又是庄嚴肅穆,想必是池家上祖心懷寬廣,不屑於奢華享樂之舉。

當蕭徑亭走進肅然威重的大門前,見到一匹遍體黑色的神俊大馬從對面道上撒蹄而來,馬上坐著一位長相英俊的青年公子,正是蕭徑亭認識的李易澤。

「先生好啊幾日來皆沒有見著先生,王爺他掛念得很啊」未待下馬,李易澤便出聲招呼。

「武莫宸沒有見過蕭先生打扮的我啊李易澤這般叫喚我是用另一種方法告訴我,他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了吧只不過他沒有理由在這上面表示小聰明啊,他可不至於那么淺薄啊」蕭徑亭正暗暗奇怪,雖然蕭徑亭便是蕭先生這件事情,在楚皺言這個混蛋的有意為之中,已經成為一件不少人知曉的秘密了。

蕭徑亭依舊瞥上他一眼,微微一笑,便算是打了招呼。

李易澤雙腿微微一夾,那駿馬便在急速快奔中緩了下來,最後穩穩停在蕭徑亭身邊,顯然李易澤在這些功夫上造詣不淺。

「先生這也是來見井月小姐嗎」李易澤一躍下地,將那匹神俊的高馬交給過來招呼的池府下人,雖然是叫著問道,但是目中的神色卻是微微有些奇怪。

「難道我在別人眼中便是這般風流好色的嗎」蕭徑亭不由暗暗覺得奇怪,心中覺得奇怪為何自己第一趟來「上兵世家」便被李易澤認為是因為兒女私情來找池井月。按下心中的不快,道:「蕭某和池小姐哪里來的交情,我這是閑的得,找池老太爺下棋聊天來了」

「哦」李易澤的目中頓時釋然,也變得放松起來,接著又道:「不過不巧得很,池老太爺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中」

「難怪李易澤這小子會認為我是來找池井月的」蕭徑亭心中不由暗暗焦急,池觀崖竟然走了,而蕭莫莫可能來得匆忙,夜里一路趕到金陵便著急地四處找蕭徑亭,找到後又滿心擔心蕭徑亭身上的禁制,所以便是連池觀崖離開金陵這么大的事情也給落下,這也算作什么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瞥了一眼邊上神情親熱的李易澤一眼,心中的火氣也頓時大了起來,「這等涼薄之人,來找池井月只怕也是乃父或者是武莫宸的授意吧,若是能夠與池家聯姻,那么對武莫宸的爭儲大業也是大有好處啊」

「君依好嗎」寒暄一陣,李易澤忽然問道。

「先生安好,晚輩乃先師第二個弟子江橫流,師傅他老人家有事出去了,大概今天晚上就會回來。他老人家曾經吩咐過,先生若是會來,一定讓弟子留住先生在府上住上幾日」未待蕭徑亭向守門的威武漢子招呼,便從門內走出一個斯文俊秀的青衣公子,向蕭徑亭一禮拜下,然後向李易澤招呼的時候就顯得客套了許多。

「江師弟,是誰來了原來是李公子」接著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一個同樣是青色長袍的威武青年大步踏出,身形卻是比那個江橫流要高大威猛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