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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56 字 2021-02-12

,笑道。

歸行負面上府上一層苦笑道:「那你還讓我去殺他,我身上的功力可還沒有恢復到平時的八成啊我性命丟了是小事,讓他跑了可是不得了的,想必你定有完全之計吧」若這話在平常人口中說出,別人定會認為他膽小怕死,而在他這位西北候口中說出的時候,卻是更加顯得他真誠而捕矯情。

「完全之計倒是沒有,只是向武莫宸借了幾千人,將飄香樓團團圍住,用幾千只強弓對准他能飛出了地方。」蕭徑亭笑道:「不過那地方建築多得很,光憑弓箭倒未必能夠留得下他,所以才請歸宗主出馬啊」

「那我也去吧我一身功力差不多也恢復了六七成,兩人加在一起想必殺得了徑亭口上的那個厲害人物了」邊上要只沒有說話的樓臨溪忽然插口道。」那池府那邊只怕便吃緊了「歸行負皺眉道,忽然眼睛一瞪朝蕭徑亭望來道:「你不是因為怕我輕敵,而將那少主的武功說到天上去吧難不成天下間向你這般的天才都成堆了不成」

蕭徑亭一陣苦笑,正要說話。忽然室中拂過一絲香風,卻是守在外面的夜君依跑了進來,美目望向蕭徑亭道:「公子,外面有個美麗的女孩硬要闖進來找你,我們的人誰也攔不住她」

這話一出,幾人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奇怪曖昧了,歸行負甚至皺起了眉頭道:「你小子就是到處沾花惹草」

蕭徑亭不由有些苦笑不得,問道:「君依知道那女人是誰嗎」他本是隨便問問,料定夜君依肯定是不知道的。

不料夜君依面上忽然變得有些異樣,輕輕地嗔了蕭徑亭一眼,道:「她就是夢君奴」

「夢君奴」蕭徑亭聞之面色一愕,心中頓時不知道是悲是喜,不知道夢君奴怎么在這個時候來了,面上不由有些揣揣。轉過臉去見到歸行負等人的臉上不由變得更加的曖昧,不過歸行負那張微微帶著奇怪笑意的臉上,竟是帶來些許的敬佩,因為他自己風流慣了,所以自然就容易以己度人,雖然事實上也是這么一回事。

「但願不要讓他看出破綻了」蕭徑亭面上一肅,閉著眼睛緩緩走出房去,心潮涌動間下意識的朝前邁出。惹得花樹間的那些俏麗丫鬟掩嘴吃吃嬌笑,蕭徑亭鼻端輕輕一嗅,一股暮春特有的醉人花香飄入肺腑,便仿佛是醇怡的美酒一般。

「呀」蕭徑亭聽到邊上那些個丫鬟動人的聲音充滿了驚訝,然後身邊便一點聲息也沒有了。雖然他眼睛閉著,但是仍然覺得眼前一亮,接著那股無比熟悉的醉人幽香使得身邊的世界仿佛都明亮了起來他,睜眼一看,在眼前一丈處的一株青翠客人的綠葉下,美絕人寰的夢君奴俏立於下,成了花園中最美麗的花朵。

「難怪花園里的這些女孩看得都痴了」蕭徑亭心中暗道,瞥了一眼夢君奴那如同匯集天地之靈秀的美妙嬌軀,接著移上她潔白如玉般的臉蛋,那嬌魘雖然在心中已經回味了千萬遍,但是一見下仍然深深沉醉其中,讓人連朝嵌入在白玉面頰上的寶石眸子看上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夢君奴詐一見到閉著眼睛走出來的蕭徑亭,清澈迷人的美目中浮上深深的狂喜和嗔意,接著這張焦急的臉蛋也仿佛花朵一般全部綻開,使得花園仿佛剛剛進入早春一般,但是這些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接著那張美麗絕倫的玉臉便仿佛罩上了天上的冰雪一般,園中的最後的春意也變成了晚秋一般冷俏,但是依然動人無比。

蕭徑亭望那雙美目瞟上一目,也不理會美人一臉的冷意,輕笑一口便轉過身軀,朝另一邊的樓上走去。

「你是來看我死沒死嗎」剛剛走進一間也不知道是誰的閨房,蕭徑亭轉過頭去望向美麗的如仙的夢君奴,笑道:「你不用一臉戒備的模樣,我今趟便是想輕薄你,只怕也有心無力。」

聽到蕭徑亭微微有些嘲諷的言語,夢君奴美目微微一顫,接著那張美麗不可方物的臉蛋只剩下仿佛冰川一般的冷意,更是美得讓人不敢逼視,美目一寒直直射向蕭徑亭道:「你為何要偷著離開蘇州,還要用那么下流的手段對付盈盈,好迫得我離開」

蕭徑亭微微一笑,對上夢君奴的目光道:「我從來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說一個正人君子會騙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說給她服下了厲害的毒葯,其實卻只是一顆比較厲害的迷葯而已」

「你終於肯說出來了嗎我還以為你會拿那個假葯繼續威脅我呢」夢君奴美目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接著目光微微變得些許的溫柔,輕聲道:「你為什么要離開蘇州呢不然今日你又怎么會遇上那么大的危險」

見到夢君奴目光漸漸放下了戒備,蕭徑亭暗道不妙,夢君奴心志和智慧都如同天人,而心中的那股愛戀便是她唯一的軟肋,所以夢君奴在面對蕭徑亭的時候,會全身心地守住心神,不讓那絲蝕骨的情絲彌漫了理智。而在這個時候,蕭徑亭自然不用擔心她會出手試探自己究竟有沒有被封住了功力,但是一旦她放開的胸懷不再戒備的時候,無比智慧的她自然會想到今天早上那場刺殺的破綻,從而懷疑蕭徑亭身上的功力是否全部被封住了。

諸多念頭從腦中一閃而過,蕭徑亭目光一厲,如電射向夢君奴道:「不是你那個秀岐王子放出風來,又有誰知道我功力盡失,又有誰敢派人過來送死」接著目光變得無比的凄涼,朝夢君奴苦笑道:「若我不離開蘇州,便天天看著你和秀岐形影雙雙嗎」

「你胡說」夢君奴嬌聲呼道,接著美麗迷人的目中頓時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朝蕭徑亭望來,道:「若你不離開蘇州,又有誰能傷到你」接著高聳秀挺的酥胸一陣驟急的起伏,夢君奴意識到自己的不堪,立即閉上那雙仿佛蒙上一層神秘霧紗的寶石眸子,整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蛋頓時仿若一塑精巧絕倫的玉石雕像,泛著潔白而又不可侵犯的光芒。

蕭徑亭雖然看得心神皆醉,心中泛起那日去蘇州的路上,那個嬌痴溫柔、多情蝕骨的柔弱奴兒,耳中仿佛又想起夢君奴那深情刻骨又仿若杜鵑泣血的叫喚,心中一柔便想著將眼前的美人緊緊抱在懷中,一遍一遍的溫柔蜜愛。

夢君奴再次睜開雙目大時候,里面仿佛再也沒有一絲情感,那雙仿佛蘊藏了天下最美麗純潔的秋水眸子,此時也仿佛未解凍前顯碧國里面的凈羽湖那般冰冷俏寒,一道冷幽的目光瞥過蕭徑亭一眼後,便立刻移到窗外,俏聲靜道:「你也知道要對付上兵世家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去插手,所以我要帶你會蘇州,將你囚在縹緲居中。」接著語氣變得無比的溫柔道:「只要金陵事畢,我馬上便回蘇州,以後半月中我天天伴你游山玩水,好不好」接著那汪秋瞳也頓時變得溫柔無比,朝蕭徑亭射來。玉足也隨之輕輕一點,便要朝蕭徑亭飄來一把擒下。

不料夢君奴滿懷溫情的目光卻是在空中對上的卻是蕭徑亭那雙仿佛已經沒有任何感情的雙目,那原來如同星星伴璀璨的雙目中,射出兩道凌厲冷酷的光芒,便仿佛兩只利劍刺入她的眼中,將她的滿眸柔絲刺得支離破碎。夢君奴芳心猛地一顫,引得美好的嬌軀也隨之一抖,俏目一寒頓要毫無退縮地對上蕭徑亭的目光,在蕭徑亭那雙美人任何感情的雙目注視下,夢君奴芳心便仿佛刀絞一般的疼痛。

「你敢」蕭徑亭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仿佛玉石一般的冷峻,冷冷地說出了這兩個字,接著渾身上下涌起一股強大的戰意,雖然那絲戰意中沒有一絲真氣的痕跡,但是卻是仿佛從心底下冒出的一般,直讓夢君奴也不由嬌軀微微一顫。

這次夢君奴高聳誘人的酥胸起伏再也沒有引來蕭徑亭痴迷的目光,而夢君奴在目中閃過無數道復雜的目光後,化作一道冰冷的凌厲,接著一雙纖手緩緩握上蠻腰處的利劍,那只本已經手下的玉足緩緩踮起,仿佛下一刻便會飛到蕭徑亭面前,一劍刺出。

「罷了,你愛去那里,便讓那些人將你一劍殺了吧」夢君奴美目接著一閉,美麗絕倫的玉臉深深涌上一股凄絕的悲傷,接著那只已經踮起的玉足足下猛地一點,整個嬌軀便仿佛受驚的蝴蝶,猛地朝外面飄出,在室內的空中只剩下兩朵晶瑩剔透的淚花和醉人蝕骨的幽香。

蕭徑亭一把抽出長劍,足下一點便如同影子一般射出。「叮」兩顆寶石一般的淚珠同時滴在如同一汪秋水般的劍上,引得劍身仿佛也泛起一絲漣漪,接著平靜下來再也沒有一絲痕跡。

第十一章:又見秀情上

蕭徑亭一把抽出長劍,足下一點便如同影子一般射出。「叮」兩顆寶石一般的淚珠同時滴在如同一汪秋水般的劍上,引得劍身仿佛也泛起一絲漣漪,接著平靜下來再也沒有一絲痕跡。

「是啊她允諾從不出手傷我一絲一毫,但是並沒有說要讓我不被別的敵人殺了」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頓時也分不出是酸是苦,是痛是悲。

但是走到於歸行負等人議事房間外面的時候,對上夜君依那張美麗的小臉時,蕭徑亭臉上已經找不到一絲剛才的痕跡,仍是揚著迷人醉雅的笑容,踏著輕盈瀟灑的步履。

「公子,我剛才看到夢君奴她好像哭了」待蕭徑亭走到跟前的時候,夜君依輕柔地望了一眼蕭徑亭,柔聲說到。

蕭徑亭停下腳步面上微有驚訝,笑道:「君依騙人,夢君奴出去的速度比鳥飛得還快,你只怕連影子都看不清楚,怎么又會看到她是不是哭了。」

夜君依輕輕地嗔了他一眼,接著小臉變得溫柔而又肅然,美目對上蕭徑亭的雙目,輕道:「我感覺到她哭了」

「哦」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晃,一把握起夜君依柔軟滑膩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便仿佛吻在夢君奴粉頰上一般,接著朝夜君依笑道:「她是被我打哭了。」

「好在武莫宸也分不開人手,或者他是和我心照不宣,所以沒有讓他的人馬也進駐上兵世家。」回到屋中後,夜君依仍是守在門外獨自害羞,蕭徑亭接著和池觀崖等人商量幾日後的事情,提到武莫宸,蕭徑亭微微笑道:「他倒是一個做皇帝的料子,所以難保不會也打上上兵世家的主意,而且他手下可能也沒有什么厲害的高手了,那些個兵丁派到池府也沒有什么用場。」

「兵只怕對方有的便是兵了」歸行負笑道:「只怕此時池老兄的府上周邊早已經被圍得跟鐵桶一般了,而且就算池老兄發現問起,他們也會有一千個理由解釋。」

「那些個兵倒是好辦,靠他們可殺不了池老太爺,他們的作用是不讓池府發生事情的一言一語溢出,飄到任何人的耳朵中。只怕他們自己也不打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蕭徑亭眉頭皺道:「厲害的是那些數也數不清的魔門高手,按照以前我能殺個兩三個,纏住四五個,現在就是一個也夠戧了」

見到諸人面上不解,蕭徑亭一陣苦笑道:「我的功夫被夢君奴封住了一大票」

「啊」歸行負眾人忍不住心中的驚駭,他們那日在任府的武神殿蕭徑亭雖然不能說是勝了夢君奴,但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是肯定的。怎么會被夢君奴封住了功力,似蕭徑亭這等級數的高手被人封住了功力,聽來卻是有些駭人聽聞。

「那夢君奴剛才來,是不是因為與你一戰生情,怕你在池府被殺,便冒著大不為給你報軍情讓你不要前去送死了」歸行負雖然言語調侃,但是目中卻是沒有一絲笑意,道:「如果夢君奴也去,那么我們這邊的人可沒有一個是他對手啊,好在她舍不得朝徑亭下手,說不定還要護著他,不讓別人傷了他,這樣一來倒還能打上一打。」接著朝辛憶遞過一道奇怪的目光道:「想不到像夢君奴這般厲害的女兒家,也逃不過情網的困擾啊」

「我現在考慮是不是不讓賢侄去池府管老夫的閑事了」池觀崖目中閃過幾道神色,朝蕭徑亭笑道,卻是沒有一絲虛偽之意的。

蕭徑亭滿不在乎一笑道:「老太爺放心,就算我被封住了大票的功力,想必他們也沒有人能殺得了我」接著目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道:「而且我有辦法能夠去掉他們至少兩個高手。」接著目中微微有些難色,道:「不過只怕對池老太爺未免有些不敬了。」

池觀崖微微一笑道:「以賢侄處事手段,是那么顧忌許多的嗎」話雖這般說法,但是目中卻是閃過一絲悲色,道:」是不是要以特殊的手段對付唐蘊兒,賢侄盡管放手去做,便是讓她到最臟的窯子里面接客也隨你喜歡。」

「嚶」辛憶忽然聽到這個德高望重的老英雄忽然說出這么一句不堪的話來,不由羞得連小耳朵也紅透了。但是蕭徑亭卻是知道此時池觀崖心中的凄涼,他為人重義重情,那么多年相處下來,加上唐蘊兒的刻意討好,池觀崖這個寂寞的老人心中肯定是有些喜歡這個女人的,而自己喜歡的女子的背叛和欺騙自古來便是男人最心痛的,何況是池觀崖這種名震天下的豪傑英雄。但是蕭徑亭還看出了池觀崖除了擁有英雄豪傑的豪爽忠義外,也不缺乏一個領導者的心狠手辣,所以才能讓上兵世家幾十年來盛名赫赫。

「是我手下不會留情的」蕭徑亭站起身道:「好了,我現在便去解決另外一個高手」

辛憶不由眉頭一皺,參照剛才池觀崖言語中的一絲,她自然認為蕭徑亭對付這個高手的手段也自然不會怎么光明正大,只怕也是不堪得很。

歸行負看在眼中,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蕭徑亭,問道:「莫非這個高手也是位女子,而且相當的美麗」

蕭徑亭邊走邊笑道:「宗主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那個高手確實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而且簡直是位國色。但是我的手段雖然卑鄙,卻絕不下流。」說罷大踏步而出。

辛憶不好意思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接著也站起嬌軀跟著蕭徑亭走來,道:「你功力被封,未免早上的事情再次發生,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師傅教我的易容術雖然不像你的面具那么天衣無縫,但是別人只怕也不容易注意到。」

辛憶此舉真是完全為了公事了,但是看在歸行負幾人的眼中,難免有兒女的情愫作祟。所以在收到幾道曖昧目光的時候,她清秀絕倫的小臉還是忍不住紅暈撲面,而她更加擔心的是,害怕蕭徑亭此時說出「你不怕早上那么香艷的事情再次發生嗎」之類羞死人的輕薄言語出來,讓她非得鑽進地里不敢見人了不可。所以美麗的辛憶不敢有任何的反應,垂著蛾首芳心忐忑地飛快跑出樓去,想不讓蕭徑亭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待整個美好的嬌軀跑到花園的時候,辛憶才放心下來。見到身後的蕭徑亭仍然沒有戴上面具,而是朝通向「醉香居」最里面的方向走去的時候,辛憶不由大是不解,輕移玉步趕上蕭徑亭,問道:「師兄不是要出去嗎」

蕭徑亭笑道:「我先去見見莫姨」見到辛憶面上微微有些不解,蕭徑亭心念一轉,道:「我去向她要些厲害的蝽葯」

「啊」辛憶一聲嬌呼,一張如玉的小臉頓時變得桃紅欲滴,接著美麗的眸子換上深深的戒備,仿佛怕蕭徑亭將這物事用在她身上一般。

蕭徑亭見之哈哈一笑,轉過身去朝蕭莫莫所住秘密小閣的方向走去。

待蕭徑亭回來的時候,見到辛憶仍然站在那里,滿臉嚴肅地朝他望來。

「師妹怎么還不走」蕭徑亭笑著問道,見到辛憶的小臉又染上醉人的紅暈,目光落在手中的那只小瓷瓶,頓時恍然大悟,不由舉起在辛憶小臉面前晃了晃。

辛憶嬌呼一聲,連忙屏住了呼吸,但是卻沒有躍開嬌軀,冷冷的目光朝蕭徑亭望去,道:「師兄快些帶上面具,我們這就走吧我還趕著去見師傅哩」

蕭徑亭笑著將那只裝有厲害蝽葯的小瓷瓶裝進懷中,肅下臉色道:「師妹,你還是趕快去見令師吧我雖然功力被封,但是那些人還奈何不了我」見到辛憶神色堅決地搖了搖蛾首,蕭徑亭暗笑道:「好一個死心眼的姑娘」

「師妹不信,你看清楚了那兩朵花了嗎」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隨著蕭徑亭手指的指向,辛憶看到了一朵璀璨動人的花朵,雖然說不出是朵什么花,花瓣也不是很大。但是開得極是燦爛美麗,在晚春的綠園中,卻是顯得尤其的光彩奪目。

只見蕭徑亭接著仍是目帶笑意,細長好看的手掌輕輕一轉,劃過一道美麗的軌跡,接著長袖一抖手掌一收。頓時空中仿佛盪起了一陣怡人的春風,但是辛憶卻是睜大了一雙美麗的眼睛,驚訝地望著前面約七八丈處的那其中一朵最美麗的花兒輕輕一陣搖擺,便仿佛在跳一段迷人的舞蹈,接著輕輕垂下蛾首,忽然脫離了花柄仿佛美麗的女孩投入情郎懷抱一般,朝蕭徑亭的手掌飛來。

「如何師妹這下可放心去見師傅了吧」蕭徑亭輕輕玩弄手上的花朵笑道,見到遠處款款走過的夜君依,蕭徑亭笑著呼道:「君依」

夜君依聞之輕輕轉過蛾首,朝蕭徑亭焉然一笑。那張美麗的小臉在綠葉的襯托下,夜君依那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讓那張動人的嬌魘仿佛成了花園中最美麗動人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