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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35 字 2021-02-12

蕭徑亭雖然心中有了自己的答案,但是仍舊搖搖頭,道:「不知」

「從武學上揭破心劍如一的理念,用自己絕頂的武學思維一一解剖古劍閣的所有武學秘密,推倒天道的神秘。從內心深處瓦解她所有的信念,然後用自己的思想去填充她整個思想,就這樣將古劍閣最出色的仙子從頭到尾,從內到我俘虜過來讓古劍閣幾十年都沒有傳人走入江湖,甚至不敢派人前去討回公道。而你的外祖母,也再也沒有回去古劍閣一次」

「或許,以後再也不會出現能夠和我外祖父相匹敵的武學宗師了」蕭徑亭不由嘆息說道。接著眉頭一皺,道:「但是,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何有了我外公這樣的一代宗師我們的顯碧國,還會滅國呢」

「這個,我到現在也沒有能夠想明白」六奴嘆息一口,搖頭說道:「不過,他在你出生幾天後,便已經離開了顯碧,不知道去了哪里了顯碧國破的時候,他也不在」

「扯遠了。扯無了」六奴忽然搖頭說道,接著朝蕭徑亭道:「奴兒之前告訴我,她將真氣輸入你的丹田附近之時,便會被一股無比深厚的力道吞噬我當時便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兩道真氣之間會相互牽引要是其中一股大到無窮,那便會瞬間吞噬另外一道但是奴兒的功力濃厚得很。和你原先的內力不想上下,要是能夠將她那么濃厚的功力吞噬,那么潛伏在你體內的真氣,簡直深厚到了驚駭的地步了打一個比方,就好像奴兒如同芝麻一般,而潛伏在你丹田深處的那股,就大得如同一幢房子一般我敢肯定。世界上肯定還沒有一個武林高手能夠練到這個地步,有了這樣的功力,那簡直可以移山裂地了,這是不可能的這是違背自然規律的在土地上,武學只是順應和利用了自然,絕對不能違逆自然,就算你外公那樣的修為,也不可能做到」

蕭徑亭頓時吁噓一口,不是驚駭於自己丹田內的真氣深厚,而是驚駭於六奴對武學的理解,就光是他口中的這些理論來說,便是自己眼前遠遠達不到的高度。

「後來,我想明白了」六奴接著說道,目中頓時精神熠熠亮碩無比,想必他對自己能夠解開這個武學道理無比的興奮。接著手中拿過一塊石頭道:「你知道一塊一百斤的石頭,扔在地上,只能砸出一個淺淺的坑那要是一樣東西,也有一百斤,但是卻是只有一根針那么不,那么細扔在地上,至少能夠砸進地里面好幾丈你丹田內的那股真氣之所以能夠吞噬外面的內力,就是因為它一整團真氣,凝聚成為一點,對外力的作用頓時擴大了無數信倍我們身體內的真氣,是流轉在整個筋脈和丹田中的,是有著不小的一團而相同是一點體積大的真氣,那么潛伏在你體內的那股,吸引力便巨大無比,逐一的吞噬跟它一般大小的外來氣息,雖然要吞噬無數次,但是片刻功夫便也足夠將對方全部吃掉了」

「那,如何將它調出那處潛伏的地方,為自己所有呢」蕭徑亭不由問道。

「要有一股差不多同樣深厚的真氣,將它引出來,引到你的四肢百骸中。」六奴說道,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揣揣不定,道:「而且,這股外力一定要比它大上一些,然後也凝聚為一點,鑽到你的丹田附近,將它牽扯出來」

「天下間,能夠將自己內力凝聚為一點的,或許只有兩三人能夠做到」六奴臉上不由微微有些自豪,接著臉上一正朝蕭徑亭道:「你師傅,是不能夠做到這一點,而不是舍不得自己冒險」

「我自然明白的」蕭徑亭點點頭說道。

「因為,這是魔門秘術所以我說當今天下只有兩三人能夠做到,而我前段時間剛剛通讀了你外祖父著作的武學典籍,這個秘術便也是他創下來的」六奴放下手中的石頭,道:「你現在做好,全身放松我們便開始了,要在你現在全身的內力剩下不了多少,不然倒是難辦」

蕭徑亭頓時閉上眼睛。忽然轉過頭來,朝六奴問道:「要是六叔的內力不若我體內的這股深厚,那會不會也被吞噬」

六奴眼睛一瞪道:「問那么多做什么,我自有分寸」接著伸出手掌,按在蕭徑亭背上,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眼睛說道:「是這樣的,那個將內力注入你體內的人,自己至少還留了大半的真氣,潛伏在你體內的只是小半而已,不然他便不能將隱藏在你體內的真氣牽引出來了這個世界上,要是還有人有著深厚於我兩倍的內力,那我六奴幾十年算是白費了」

「等下,我的內力通行你的筋脈的時候,你會非常的痛苦,但是最好不要叫出聲音來,免得惹來了那個姑娘。要是被外力打擾了,我們算是前功盡棄了」六奴又閉上了眼睛,渾身的真氣漸漸凝聚到手掌中。

「吸」蕭徑亭覺得背後越來越熱,最後仿佛要將整個身體都融化了一般,但是仍是咬住牙齒,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忽然。蕭徑亭只覺得背後被刺開一個空一般,那股沉甸甸的東西猛地鑽進了自己的身體,那股熱量仿佛走到哪里,便將哪里氣化了一般。待那東西都在胸口附近的時候,蕭徑亭反而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痛苦了,因為它經過的地方,都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仿佛真的被氣化了一般,那處地方已經從自己的身體分離了,不存在了。

那股火熱無比的東西走到胸膛的時候,蕭徑亭便感覺不到自己心臟的跳動了。不過此時它的速度卻是變得緩慢下來,仿佛要接近丹田的時候,便小心翼翼起來。蕭徑亭甚至感覺不到它的移動,因為它只要一動了一寸,那一寸身體便仿佛消失了一般,蕭徑亭便感覺不到那個地方的存在了。

那股東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肚子附近。

「嘶」蕭徑亭只覺得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一閃,整個身軀便斷成了兩截,而這一次,他也首次真正感覺到了潛伏在他體內的那股真氣,只感覺從丹田伸出竄出一道亮碩無比的光點,猛地便要撞向六奴控制的那道。然後蕭徑亭只覺得六奴控制的那股真氣團瞬間擴大,如同棉花糖一般,一絲一絲的被扯到蕭徑亭的丹田深處,片刻功夫後便將蕭徑亭他的身體漲開一般。

「噗」忽然,六奴和蕭徑亭的身體猛地爆開,飛出數丈。兩人同時從口中噴出一股鮮血。

「啊」蕭徑亭落地後,見到丹兒的嬌軀也遠遠摔倒一邊。嘴角也流出一道嫣紅的鮮血。

原來她在里面終究不放心,忍不住出來了。卻是見到蕭徑亭無比痛苦的表情,而六奴臉上也是驚駭欲絕,便連忙用力在六奴的肩頭擊上一掌,想要分開兩個人。

「謝謝你姑娘」六奴又連連吐了幾口鮮血,連忙坐在地上調息,睜開眼睛後朝丹兒說道:「要是沒有你剛才那一掌,我便成為廢人,而蕭徑亭說不定也危險了」接著臉上盡是頹喪和凄慘道:「沒有想到,我天天醉心武學,修煉了這么幾十年,內力修為卻是連人家的一半都沒有」

接著,六奴忽然雙眼一睜,朝蕭徑亭道:「賢侄,我有件事情求你」

蕭徑亭連忙站起身子躬身拜下道:「六叔你待我恩重如山,有什么吩咐盡管說」

「我還真的當得你的叔叔啊」六奴喃喃自語了一句,接著雙眼射出仇恨的光芒道:「幫助六叔報仇,幫助六叔將方如疾擒到我的面前來,我曾經信心無限認為自己能夠打敗方如疾,但是現在我卻是一點信心也沒有剩下了,甚至覺得自己終身也戰勝不了方召疾了」

「是」蕭徑亭再次躬身應道,雖然心中浮起了任劍絮的俏影,但是想想,就算沒有六奴,或許自己也會和方召疾勢不兩立的。

「謝謝你了,謝謝你了」六奴頓時仿佛老了幾歲一般,站起身子,朝山谷里面走去。挺拔高大的身軀,看來也有些凄涼無力。

「丹兒,你怎么樣」蕭徑亭這才想起丹兒還躺在地上,不由連忙走過去,要將她扶起來。

「不要碰我,讓我死在這里,也不要你扶」丹兒美眸一怒,厲聲朝蕭徑亭嬌聲喝道。接著用力甩開蕭徑亭扶在她香肩上的手。

蕭徑亭呵呵一笑,一手環住她的蠻腰,一手穿過她的腋下,不料她卻是美眸一惱,玉手便要往蕭徑亭臉上甩來。

「啪」一聲清脆的掌擊聲,丹兒的玉手便結結實實的拍在了蕭徑亭的臉頰上。丹兒美眸上呆,接著一驚,因為她之前雖然出手打過蕭徑亭好多次。但是卻從來沒有打中過的。

見到蕭徑亭仍舊是笑嘻嘻的,臉上的神情不由一松,抿嘴說道:「打死你才活該,你是呆子啊,也不知道躲開」

「我沒有力氣,躲不開」蕭徑亭將丹兒扶起後。雙手環抱住她柔軟的小腰,雙手疊著按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將被打的臉頰貼著她的粉頰微微磨蹭道:「不過,這次以後,你不能甩耳光了沒有妻子打相公的道理的」

「你,你不要胡說」丹兒頓時緊張起來。接著嬌軀扭了扭,嬌喘說道:「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蕭徑亭按在丹兒不腹上的手掌猛地一緊,將丹兒的整個嬌軀摟進懷中,胯間緊緊貼上丹兒豐隆圓滾的得臀。雙手一點點的往她小腹下面挪去,張開嘴巴輕輕的咬著她晶瑩如玉的小耳朵。

「不要,你放開我,好不好」丹兒胸口激烈的起伏,心臟仿佛要從胸膛里面跳出一般,紅潤的不嘴微微張合著,吐著如蘭的香氣。不堪的扭動著豐腴的嬌軀,想要從蕭徑亭的懷抱中掙脫,但是嬌軀軟綿得沒有一點力道。扭動間,兩瓣肥圓的臀瓣磨蹭著蕭徑亭的胯間,惹得自己的嬌軀也火熱起來。感覺到他火燙的巨物頂進夾在自己的臀縫中,好銷魂的滋味讓自己幾乎要呻吟出來。接著感覺到蕭徑亭的手掌已經探向自己的胯間,正按在肥鼓飽滿的陰阜上,下身不由一熱。接著兩只玉手連忙抓住蕭徑亭的壞手,兩只豐滿的玉腿緊緊的絞在一起。

「不要,六叔在,在里面」丹兒芳心激盪不已,將滾燙的粉頰緊緊的貼在蕭徑亭的臉上,剛剛在山洞里面卸下易容的臉蛋磨蹭著檀郎的俊臉。丹兒將小臉微微後仰,無力的朝蕭徑亭喘息細聲說道。

蕭徑亭微微的在丹兒的嘴角上吻了一口,然後又輕輕的將她柔軟香甜的櫻桃小嘴在嘴唇中微微含了一下,感覺丹兒微微張開小嘴,吐出火熱的香氣,向自己索吻,蕭徑亭右手一把探下,鑽進丹兒緊緊絞在一起的胯間,對著肥厚的私處抓起一把。

「啊」丹兒再也忍不住,小嘴一聲低低的嬌啼。

「丹兒,你見了師傅後,便跟著我去了,好不好~」蕭徑亭輕輕的吻著丹兒火熱柔軟的小嘴,舌頭輕輕的挑動著丹兒滑嫩的丁香小舌,柔聲說道。

丹兒火熱的嬌軀頓時一僵,接著迅速冷卻下來,接著又軟了下來。

蕭徑亭心中輕輕一陣嘆息,輕輕放開了丹兒的嬌軀。

丹兒頓時無力軟倒在地,臉上盡是哀凄,朝蕭徑亭央求說道:「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好的,我不逼你」蕭徑亭走上前去,輕輕的將丹兒扶起,道:「你回到山洞里面,早些歇息吧」

「駕」忽然,外面傳來一聲清喝,接著一竄緊急的馬蹄聲響過,聽聲音竟然有數十騎之多。

蕭徑亭剛要躍起身子,卻是發現一道影子飛快的從山谷里面竄出,瞬間便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應該是六叔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了。心中同時也對六奴的輕功驚駭不已。

片刻之後,蕭徑亭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吹過,六奴便出現在眼前。

「蕭徑亭,我們趕緊歇息一個時辰後便馬上上路,突厥那邊有變」六奴一邊說話,一邊朝山谷里面走去。

丹兒聞之,頓時小臉一變。

蕭徑亭跟著走進山谷,卻是見到六奴從馬背上一把提起賀凈羽,朝外面走去道:「本來想等到他意志最薄弱的時候審問他,但是現在來不及了」接著朝丹兒望來道:「你等下最好掩住耳朵,我會用重刑逼問他的」

丹兒卻是在在乎笑笑,雖然她不忍心動物受傷,但是折磨人的事情卻是做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同時臉上又有著隱隱的不安,因為賀凈羽口中流露出來的,肯定是關於突厥跋玉那邊的消息,是她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

「你不許進來,我不放心你」丹兒走進那個山洞後,轉過身子朝蕭徑亭厲聲說道,但是走路的時候,雙腿卻是夾著,顯然是胯間有些狼狽。

「唔」忽然,蕭徑亭聽到從外面傳來一聲一聲痛苦之極的慘叫,但是還沒有叫出來便被捂住,那低低的慘哼更加讓人戰栗。

蕭徑亭只聽到外面低低的慘哼聲越來越讓人心悸,越來越凄慘,最後簡直如同從地獄里面傳出來的一般。

片刻之後,六奴提著賀凈羽走進山谷,朝蕭徑亭道:「跋玉已經發動了兵變,方召疾正派遣大部高手潛進突厥,幫助跋玉爭奪汗位剿殺跋劍」

蕭徑亭目光落在已經不省人事的賀凈羽臉上,見到豐神俊郎的他此時已經萎靡縮成一團,出氣多入氣少,差不多是不省人事了,臉上不由微微一急,因為他還要問相關蕭劍府的事情。

六奴見之,仿佛知道蕭徑亭所想一般,道:「蕭劍府的府主蘇莞芷此時正在跋玉的帳下,而且根據賀凈羽所說,整個蕭劍府是自願幫助跋玉,為跋玉效力的並沒有帶著什么壓迫性只不過,雙方有什么約定,賀凈羽也是不知」

「真的便是蘇莞芷,我說怎么那么象」蕭徑亭不由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心中難過的攪動起來,想起之前在蓬萊蘇莞芷那絕望的眼神,雖然隱隱中覺得有些印象,但是卻始終牽扯不出她就是蘇莞苜,或許蘇莞芷在他的心中,只是微微滑過而已,並沒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我們直接北上,便不經過顯碧了」蕭徑亭目中一凝,果斷說道。

六奴目中轉了轉,抬頭看了看天色道:「為了不和方召疾派遣來的高手碰到,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走過一條極其隱秘的道路他們肯定是走官道的,我們便走山間的道路北上」

「是」蕭徑亭應道,接著,走到丹兒歇息的那個洞口的前面,盤膝坐下,靜靜調息。

一個時辰後,三人騎著駿馬,披著夜色朝北方飛馳而去。而六奴的馬背上,還馱著一個軟綿綿,不知道生死的賀凈羽。

第十六卷第三章突厥事變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

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後,蕭徑亭在經過那道大峽谷後,無邊無際的草原頓時猛地出現在眼前,那種沒有一點思想准備的寬闊和廣大,讓他經過了好一會兒,才去體會那種帶著些許驚駭的歡喜。

而此時蕭徑亭身下的白馬兒卻是歡快的撇開四蹄,長嘶著,蹦跳著。仿佛一點也不知道疲倦一般,而邊上的丹兒,也頓時一下子變得奔放起來,仿佛踏上了自己的故土,整個心境頓時也能夠完全舒展開來。

對於突厥,對於草原,歐冶傾城有著一種非常特殊的情結,甚至是一種故鄉的感覺,因為,他的妍兒便是在這里出生的。

突厥的文明距離中原天差地別一般,但是他世世代代總會有一個如同畢嘯一樣的武學宗師,在武學修為上不但一點不低於中原的武林高手,反而還有甚於。這曾經讓蕭徑亭非常的不解,因為他絕對武學的修為需要由一個國家的文化底蘊做基礎的。而突厥的游牧文明,在底蘊上確實不敢讓人恭維。

直到踏上了草原的這一刻,蕭徑亭發現。或許,自己之前也在草原的話,或者武學修為會更上一層樓。中原那里雖然山明水秀,崇山峻嶺。但是也溝溝壑壑,彎彎曲曲。生長在那里的人,也自然精於算計和城府,而草原千里廣闊,讓人望之頓時便心胸隨之鵬程萬里,而武學修為到了一定高度後,重要的往往不是聰明和悟性來,決定一個人成就的反而是心胸了。

目光落在丹兒美麗不可方物的臉蛋上,那神情就仿佛重新放回到水中的魚兒一般。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嘆,他又想起了研兒。

「妍兒之前和我陰居在一個山谷中,雖然我非常喜歡。但是過慣草原生活的她,或許並不喜歡吧縱然有我伴著,但卻未必是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幸福呢」蕭徑亭想到這里,便又朝邊上的丹兒望去,笑著問道:「丹兒,要是詮你離開草原,一輩子都在中原的山水生活,你會歡喜嗎」

丹兒聞之,迷人的臉蛋上微微一愣,接著浮上一道動人的紅暈,朝蕭徑亭瞥來一眼道:「不知道」說罷,手中的馬鞭輕輕一抽。一聲清叱,身下的馬兒便飛快的馳去,將蕭徑亭和六奴二人遠遠甩在身後。

但是片刻後,丹兒忽然又匆匆的趕了回來。臉上的神情微微有些焦急,遠遠便朝蕭徑亭道:「你下馬」

蕭徑亭不解,但是卻依言下了馬。而六奴再朝前馳去幾十丈後方才停了下來。

黑馬兒馳到蕭徑亭的身邊,丹兒玉手輕輕一搭,浮凸迷人的嬌軀頓時矯捷落地,一派草原兒女的刁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