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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791 字 2021-02-12

舅,剛剛從中原來的那個武林人士好像帶著一個女子飛快從人群中離開,那個女子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那個士兵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那個女子,好像依稀便是丹兒公主不過很快從人群中消失,小的也沒有看清楚」

「你去吧」老者吩咐道,面上的神情更加陰沉,冷冷一笑道:「殿下,丹兒公主可是跋玉的人啊」

跋劍眉頭微微一動,接著又微微一笑,朝那老者說道:「那依著舅舅的看法我應該怎么辦呢」

「殺了」那老者的聲音頓時變得陰毒起來,道:「這個時候寧可錯殺,也不可疏忽而且,他們外面帶來一千多兵馬也可以為我所用」

「哦」跋劍似笑非笑一聲,道:「但是他們武功都非常高強,我們帶來的這幾千人中,沒有一個人能夠殺得了他們的啊」

那老者依稀便是跋劍的舅舅了,聽到跋劍的話後,頓時涌起一陣被壓抑的狂喜,好像頓時跪倒在地,道:「那樣,臣願意為王子效勞等下您只要假意和那兩個中原武人親近,勸他們喝酒吃肉我們事先便在酒水里面放上毒葯,任他武功再高也沒有用」

跋劍又道:「他們是武林高手,對待飲食自然是極度小心的,要是先在酒水中下毒,一定會被他們發現的」

老者面上的神情頓時變得得意起來,道:「殿下不用擔心,老臣身邊恰巧有一只寶壺外面看來是一只普通的酒壺,但是里面卻是暗藏機關,平常倒出來的都是好酒,另外一邊卻是藏有毒葯只要不經意間在壺柄上小心輕輕一按,倒出來的便是毒酒了」

「殿下先和那兩人飲上數杯,然後趁他們酒意濃的時候按下機關,倒出毒酒毒死他們」老者接著說道:「那個時候,就算兩個中原人比狐狸還要狡猾也必死無疑」

跋劍目中閃過一道復雜而又沉重的光芒,輕輕嘆息一口,道:「那樣,舅舅便去准備吧」

「殿下,是蕭先生來了」蕭徑亭走到跋劍的帳篷前,便有一個侍衛在外面大聲稟報。

「蕭兄快請進來」跋劍當下從帳篷中迎出,面色慘白中卻帶著潮紅,好像是心情激動的緣故。

一直走到帳篷中間,蕭徑亭方才說道:「丹兒也來了,不過現在我們說的話不能讓她聽見,只有等下讓她進來了」

跋劍待蕭徑亭坐了下來後,方才坐在了榻上,朝蕭徑亭笑道:「當初蕭兄在江南的時候,丹兒妹妹便也在江南,那個時候我便想,或許丹兒也逃不脫蕭兄的魔爪,要趕上她師妹的後塵了沒有想到還真是讓我猜到了」

接著,跋劍又輕輕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見過丹兒了當年,我母親對不起她們後,我便也覺得沒有臉面面對她們了」

蕭徑亭微微笑笑,也不說話。

「想來丹兒已經將我們兄妹間的恩怨告訴給你聽了」跋劍面上一悲,道:「所以,雖然跋玉他起兵篡位,追殺我千里但是我心中只有悲凄,卻是沒有多少怨恨真的」

蕭徑亭頓時皺起眉頭,道:「跋劍兄我雖然知道跋玉勢大,但是也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這么快便篡位成功。你的父親,還有那些臣子也都不是等閑之輩啊」

跋劍目中閃過一道怒色和無力,道:「蕭兄啊他們的勢力真是你想象不到的大父汗和我早就料到跋玉會反,也做好了准備雖然,跋玉的十來年經營已經有了不少的親信和黨羽但是比起父汗,勢力卻是要小上許多啊」

「但是等到他開始進攻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勢力是這么的驚人,那些個絕頂高手仿佛是瞬間從地下鑽出來的一般我和父汗手下的那些高手比起他們便仿佛小孩一般,瞬間便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而且,而且他的攻擊便仿佛是狂風掃落葉一般,在那一天一些將軍和大臣紛紛倒戈,一些忠於父皇的紛紛斃命僅僅只用了半天多時間便在金帳中逼得父汗退位」

蕭徑亭聞之,頓時長長地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跋玉的表演,而是方召疾,或者說是方劍夕的勢力表演啊甚至可以說是他們在大武造反之前的一個演習而已。但是就是這么一次練兵,便顯得那么驚人。那他們手中隱藏了幾十年的實力真是大到了驚人的地步了。難怪大武的皇帝這么忌憚了,就算方召疾露出造反的爪牙,方劍夕囂張之極,也是不敢有什么動作。

「我當時看到無數的中原高手從那邊絡繹不絕地北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批」蕭徑亭神情凝重,道:「我當時心中便焦急,抄著小路馬不停蹄地趕到草原,沒有想到還是晚了」

「父皇年紀大了,為了保住那些親近的人,還有我突厥的一些棟梁大才在無計可施下,便讓位給了跋玉而且當場自盡,不願意做傀儡太上皇」跋劍緊咬牙齒,淚水從目中滑下,道:「但是父汗在退位之前用計讓我偷偷離開了牙帳。而且,將傳位玉璽交了給我」

說著,跋劍咳嗽了幾記,面色慘白,渾身無力,已經是病得極重了。

目光落在外面黑夜中那些凄涼蕭瑟的帳篷,跋劍長長吸了一口氣,道:「我當初從牙帳出來的時候,帶了一萬多人。但是千里追殺下來,現在僅僅不足三千人了而且,中間沒有一個是逃跑的,全部是壯烈戰死的一直到現在,沒有了糧草,馬匹也差不多殺了一半但是,仍舊沒有一個人中途離開的」

跋劍的面色頓時變得堅毅起來,目光緊緊盯著蕭徑亭道:「所以,作為他們的主子,我一定會誓死和跋玉周旋也要千萬百計保護住他們寶貴的生命,鏟除他們身邊一切的危險就算我死了,也不讓玉璽落在跋玉的手中」

「殿下,酒宴已經准備好了」忽然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道:「國舅讓殿下和尊貴的客人前去赴宴」

第十六卷第八章計中有計1

跋劍勁削的眉毛不由稍稍動了動,接著朝簫徑亭輕輕嘆息了一口,道:「簫兄,我們一起去用飯吧也帶著丹兒一起去」

簫徑亭點了點頭,接著走到外面,到隔壁的帳篷里面。

丹兒此時正被簫徑亭點著岤道坐在帳篷的毛皮上。盡管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臉上的憤怒,確實表露無疑。

簫徑亭看著丹兒睜大的美眸,緊緊咬住的小嘴不由上前,對著她紅潤的小嘴輕輕吻了一口,接著輕輕揉了揉丹兒已經僵硬的下巴,在她耳邊調笑道:「人的身體和神經看來真是非常奇怪的你的臉部也幾乎不能動了,但是還能夠將怒火表達得清清楚楚」

丹兒雖然想用力將自己的眼睛睜得更加大表示自己的怒氣,但是一股桃花般的嫣紅卻仿佛蒸汽一般籠上臉蛋

「我將你岤道解開你不要逃走,也不許大叫,好不好」簫徑亭接著說道:「你要是答應,就用力的睜大眼睛」

丹兒頓時瞪他一眼,接著眼睛睜得大大的

簫徑亭頓時有些為難的看著丹兒,郁悶道:「嗯是有比較大但是還沒有剛才你瞪我的那下大或許丹兒眼睛比尋常女孩大多,所以就算不瞪也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那我到底是解還是不解呢」

丹兒眼睛撐不到那么久,不由眨了眨接著用力一睜,而且還順便狠狠白了簫徑亭一眼

「啊呀知道了。知道了」

簫徑亭趕緊點頭道:「你這一瞪,眼睛白的部分比黑的部分多我有完美主義情節,就是這么一段白眼球的情景落在我的眼睛,也大煞了風景」

接著,簫徑亭手指一掃,,便解開了丹兒的岤道

丹兒岤道得解,當時穿著小蠻靴的玉足狠狠抬起,對准簫徑亭的腳狠狠跺下

跺下去後,還使勁用靴子磨了磨,接著,丹兒趾高氣揚的抬頭看簫徑亭的反應

「丹兒,腳底板疼不疼」簫徑亭關切道

「哼」丹心受挫,不由冷道:「怎么的蕭,半年多不見,你怎么詼諧了」

「是半刻,不是半年」簫徑亭頓時正經糾正道:「半年多不見的,是說劍那小子」

等著簫徑亭和丹兒走進了酒宴帳篷的時候,跋劍和那個稱為跋劍舅舅的老者,已經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面

「妹妹」見到丹兒進來,跋劍頓時站起身子,憔悴的臉上露出難得的歡喜。

丹兒見之,神情稍稍有些異樣,點了點頭,並沒有喊跋劍作哥哥,而是徑直走到一個位置上自己坐了下來。

蕭徑亭也跟了上去,坐在了丹兒邊上的那個席位上。

「拉古扎舅舅,幾年不見,沒有想到你變年輕了啊」丹兒的美眸轉到那個老者的臉上時,頓時露出一道艷如桃李的微笑。

那個稱為拉古扎的老者,神情稍稍有些尷尬。點了點頭,道:「沒有想到,在這個場合見到了丹兒」

「是啊」丹兒冷冷一笑道:「我對您的記憶,便是在小時候您帶頭害死我娘親那年了,您做了那么壞的事情,怎么也有看到報應啊看來,天道報應這一說,也是那些壞人說出來騙人的,讓別人做了好人,使得他這個壞人當得如魚得水」

「你說是不是,簫先生」丹兒美眸一轉,頓時落在簫徑亭的身上,嬌滴滴問道。

簫徑亭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道:「而且這個精神,你從小就已經領悟到了」

「你這是說我壞咯」丹兒嬌聲說道。

「夠了」拉古扎頓時一聲大喝,道:「這是非常時刻,不是來看你們打情罵俏的」

「糟老頭,你有本事你也生得跟蕭先生那么好看,那就算你七老八十也還是有美女和你打情罵俏,也用不著這么妒忌」丹兒絲毫不讓回嘴道。

跋劍兩邊都不好得罪,唯有將求助的眼神朝簫徑亭望來。

「好了,我們開始說正事」簫徑亭朝丹兒望去一眼,接著拿起筷子,對著席前的菜餚看了一會兒,發現都是葷味,並沒有一樣素菜。

跋劍細膩,看到後朝簫徑亭道:「不好意思簫先生,我們千里逃難,蔬菜都已經吃完了只剩下馬肉牛肉和一些獵物了」

「無妨」蕭徑亭挑起一塊放進嘴里嚼嚼,沒有嚼出毒葯,不由點了點頭道:「不錯,美味得很」

「好,開始說正事」拉古扎沉聲道,接著朝帳外一聲呼喝道:「你們去將四位職銜最高的將軍請來」

跋劍頓時驚訝,因為他這次擺的是家宴,僅僅只是在場的四個人而已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讓外人知道,雖然那些都是自己的屬下。

但是,拉古扎終究算是他的長輩他已經叫出口了,跋劍不好意思再駁回了所以等到帳外的兵士進來請示他的時候,他便也點頭同意。

「殿下,既然請了這些將軍,那是不是也將您府中那些中原來的高手,也一起請了,不然他們或許會有想法」拉古扎道。

跋劍想了想,點頭道:「有道理那便讓四位府上的師傅也一起過來用席」接著,跋劍轉頭朝簫徑亭望來道:「先生,您手下有幾個人,是不是一並讓他們進來」

「不用了」簫徑亭搖頭道。

片刻功夫後,四個穿著鎧甲的武將先走了進來,先朝跋劍和拉古扎行禮,但是對於丹兒便仿佛沒有看見一般,也不行禮,也不招呼

「真是機靈」簫徑亭注意到這四個武將看到丹兒的瞬間,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的驚詫,但是瞬間便不見了

很顯然可以看出,這四個人是認識丹兒的而且也知道丹兒是他們主子最大的敵人跋玉的親妹妹

不過在這等場合,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裝著什么都沒有看見而背後是否濕漉漉了一層,就是回帳以後的事情了

「怎么不見過丹兒公主」跋劍朝四位武將笑道:「丹兒公生雖然和我不走一個母親,但是從小的關系就非常親密」

「奴才見過丹兒公主」四人這才朝丹兒拜下行禮。

而等到簫徑亭的時候,四位武將只是抱了抱拳頭招呼一下。

又過了片刻功夫,四位穿著中原服飾的劍客走了進來,四人穿著青色的長袍,都留著飄逸的胡須,氣勢非凡,走起路來仿佛腳不沾地。

「是高手」簫徑亭不經意的看了四人一眼。

剛才那四個將軍進來的時候,雖然步伐威武,形象也彪悍,但是很明顯,無論是眼睛里面和表情里面,都透著一股不安和疲憊。

但是這四個劍客,卻依舊面色紅潤,表情平淡

「見過殿下,國舅」四人稍稍躬身拜下後,便也沒有朝不認識的人招呼,徑直走到剛剛擺好的席位坐了下來。

跋劍一擺手道:「諸位的面前.都有一小壺酒,喜歡喝便自己倒本來咱們突厥人喝酒,就是不講那么多禮節的但是後來成立了朝廷後,受到中原影響太深,喝倆也變得繁瑣起來今天非常時期,我們便什么也都不講究了」

「好」一武將忍不住酒意,一把端起酒壺,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朝趾劍一舉,便一飲而下。

簫徑亭也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飲下,雖然一股馬奶味道,不如中原的酒好喝,但是簫徑亭是一個典型的美食家

那就是,對好吃的東西,對好喝的東西挑剔至於不怎么好的,反而湊乎有酒喝便好。

「今日,殿下將諸位請來,就是和眾位商量一下,接下來我們到底應該怎么走」

拉古扎拭去了胡須上的酒滴,道:「現在跋玉的大軍,正在我們的外邊形成包圍,越來越小,最後讓我們走投無路」

「還有什么好說的沖出去,殺出一條血路,突圍護送殿下離開草原」一個將軍喝完酒後,用力一拍胸脯道:「我這二百斤身子,便拿了給殿下了」

說完,四位將軍紛紛拍打胸脯,激慨軒昂。

跋劍眼睛一熱,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聲音蕭瑟道:「跋劍謝過諸位厚愛承蒙諸位兄長不棄,追求我千里,朝不保夕跟了我這樣的主子,還能有如此的忠誠慚愧了」

接著,一杯飲下,趾劍喉嚨一陣鼓動後,聲音變得低沉起來,道:「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跋劍被跋玉困得走投無路了,我還請諸位兄長答應我一個要求」

幾個將軍頓時熱淚盈眶,用力拍著胸脯道:「說殿下您說」

「那就是將你們對我的忠誠,轉付給突厥的大草原不要跟我枉費了好好的一條性命,好好在跋玉身邊做事,我跋劍拼著最後的血氣,也讓你們有個進身之階」

跋劍嘴角一抿,沉聲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帳篷里面頓時仿佛炸鍋了一般,四個將軍紛紛大叫道:「要是讓我死在殿下的後面,我祖宗的屍骨也讓大鷹刨出來,讓奔馳的駿馬踩個粉碎」

「跋玉會是一個好可汗的跋玉會是一個好可汗的」跋劍看著下面的情景,良久設有說出話來,接著輕輕念叨這么一句。

而此時,那四個穿著青衫的中原劍客中一個最年長的站起身子道:「殿下,我們不會行軍打仗,所以也不敢保證什么,但是,我們會盡全力保護殿下的性命安全」

「有勞了」跋劍端起酒杯,朝四個青衫劍客敬了一杯。

拉古扎見到氣氛低沉下,眾人也都忘記了喝酒而要是眾人面前的酒不喝完,那么自己准備的毒酒便不好拿出來。

眼睛一轉。拉古扎不由豪爽一笑,道:「弟兄們,為什么要那么低沉我們草原的子弟,便從來都沒有被什么事情嚇倒過是,我們殿下是遇到了危險,但是殿下是真命天子,在危機的時候,上天自然會派下救星來」

四名將軍本來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聽到還有救星,不由眼睛一亮,朝拉古扎望來。

拉古扎卻是先不說話,而是端起酒杯,朝眾人舉起。

眾人便也只有會舉,接著所有人飲干

拉古扎這才說話,手指指向丹兒,道:「丹兒公主便是我們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