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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655 字 2021-02-12

簫徑亭聽到這里不由咋了咋舌頭,雖然畢蕭說到這里的時侯,是輕描淡寫地。但是簫徑亭清楚地知道,一個武林高手不怎么用心地教一個徒弟,僅僅只用了四五年功夫。這個徒弟,竟然就要賽過師傅,這樣的學武地天分也算是驚死人了。

雖然突厥王庭第一高手。並不能和吳夢玉這等人想必。但是肯定也不會差得太多,而畢蕭僅僅用了四五年,便達到了這個程度。說句實在話,簫徑亭是不能達到這一點的。在學武的天賦上,簫徑亭是真的差了畢蕭一個級別。

「在我二十六歲的那年」畢蕭說到這里的時侯,面上的表情不再是平淡,而是變得極其豐富生動起來,道:「王庭舉行了一個我見過最大的宴會,招待地是正周游列國、四處采風的天下第一才女妍麥,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高貴的神秘客人你聽過妍麥嗎」

簫徑亭點了點頭。

畢蕭驚訝,微微動了動眉毛道:「你竟然聽過她」.

簫徑亭道:「我是在蘭芥子先生的美姬傳里面看到的」

「哦」畢蕭輕輕應了一聲,接著眼睛一冷道:「蘭芥子好大的膽子啊,是誰允許他將妍麥寫進去的天下間,無論誰也不能將妍麥記錄在紙上一個字」;

「那我回去後,立刻將那頁燒了」簫徑亭道。

「等你有命活著再說吧」畢蕭淡淡說到:「現在整個天下,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妍麥這個名字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簫徑亭道:「因為有人不許說,也不許提」

「是」畢蕭點了點頭,道:「不許人提到這個名字地有三個人,一個是突厥的可汗,一個是大武的皇帝,另外一個則是我」:

「這是當前天下最高階級的三個人了,在這種階級統治社會中。想要讓世界忘記一個人的名字,雖然非常困難,但是也不是不能說到」簫徑亭心中暗道。

「妍麥當時除了是天下第一才女外,還是天下第一美女我還清清楚楚地記得她進場的時侯,整個大賬里面,只剩下火苗跳動的聲音,所有男人和女人,就連呼吸也停止了」畢蕭雙目顯得有些迷離。

畢蕭安靜了好一會兒過了片刻後,才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四個兄弟,還有那個高貴的神秘客人,都同時愛上了她開始了瘋狂的追求」

「包括你」簫徑亭驚訝問道。

「包括我」畢蕭道:「其實,從我生下來以後整個世界的東西對我來說,好像根本沒有幾樣是我非常看重的我也從來沒有刻意去想要什么東西但是看到她以後,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她,就算用盡任何辦法,用盡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她」:

「我們四兄弟中最愛妍麥的是我。長相最英俊,手段最厲害的,身份最貴重的,便是老二妍麥也和老二相談甚歡,甚至有知己的感覺,她們之間總是有很多話說而我說句實在話,我懂的並不多無論是文學、音樂還是人文風情,我一點點都不了解所以我的追求是單純狂熱,但是卻顯得呆板的」畢蕭淡淡笑道:「還有一點,是皮厚的我是一個非常自傲的人。也是一個非常自尊地人。但是為了她,我可以忍受著什么也不懂,什么話也插不上口,呆在她的身邊,看著老二瀟灑倜儻地發揮,看著她們兩個互相欣賞。看著她們互相驚艷對方的才華我當時很熱切,和偏執。同時也很沮喪因為我經常呆坐在邊上,一整天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當時整個王庭都在傳,妍麥大家已經在突厥呆了一個多月了,而且幾乎每天都和二殿下在一起,所以妍麥這個天下第一名花,想必要在突厥被英俊瀟灑的二王子掉下采摘了。甚至,我的父親可汗陛下連喜事都開始准備了」畢蕭道:「但是我知道,她們之間說的話題。從來就沒有脫離過音樂、文學、歷史和哲學一直到一個多月後,我還坐在她地邊上聽著她們說話」

此時,遠處的樹葉上,聽著一只漂亮地蝴蝶,美麗的翅膀正在一張一合。

畢蕭停止了說話,對著那只蝴蝶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那只蝴蝶頓時驚起,抖了抖翅膀。便逃離著離開。

畢蕭手掌輕輕一轉,那蝴蝶不由自主地朝這邊飛來。畢蕭兩只手指輕輕一夾,便將這美麗的蝴蝶夾在手指中間。

「那天她們說到傍晚後,妍麥如同平常一樣起身離開,回到自己的別館但是在走出門的時侯,朝我遞來了一道微笑,接著飄然而去」畢蕭目光頂著蝴蝶的眼睛,柔和道:「我當時呆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在那里無盡的遐想。等到我恍惚過來的時侯,天已經黑了我趕緊匆匆離開二王子地府邸。但是到了老二府邸大門外的時侯,我發現妍麥竟然還在。正站在一棵樹下,看到我出來後輕輕白了我一眼,然後嗤笑地說了一聲:呆子」

雖然此時說的是別人,但是這種情景此時聽到了,簫徑亭心中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漣漪。還有一種羨慕和妒忌,因為盡管喜歡她的女人很多,也很痴。但是他和那么多女人的故事,沒有一個有畢蕭和妍麥那么動人,那么美麗,那么意外」

「在她說出呆子的同時我聽到了老二府邸里面斷劍的聲音,我知道那是老二將他地寶劍折斷了。這表示什么,當時的我並不清楚,但是肯定表示一種決心。」畢蕭接著說到:「而且當時我也來不及想了,因為我已經有了整個世界從那天以後,我每天就彷佛在天堂一樣每天走路的時侯,腳步都是輕飄飄的我不知道為什么妍麥會對我含情脈脈的微笑,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對我親昵,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溫柔無限地彈琴給我聽,卻從來不問我感想。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選擇我」

「我就一直生活在這種夢境一樣的生活里面,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外面的一切直到有一天,四弟闖進我的家里面說,老二和四弟的母親,也就是可汗的妃子通j,被可汗陛下發現,可能要被處死罪」畢蕭道:「老實說,我聽到這個消息後,也不是如何的難過,甚至沒有太大的感覺依舊和妍麥說話親昵到夜里,然後送她回去。但是第二天,四弟再闖進我家里的時侯,卻已經是鮮血淋漓,滿身都帶著傷口,一邊沖進來一邊朝我嚷道:父汗被殺了,父汗被二哥殺了三哥你快逃走,你母親被二哥抓起來了,你快逃走」

「我很慚愧,我當時首先記起來的不是母親,而是妍麥一拿起寶劍,便朝妍麥的別館沖去而四弟還沒有沖到我的面前,便被後面一支羽箭射中後背,然後一道人影飛來,一支利劍將四弟劈成了兩瓣,那個人便是四弟的師傅,也是我的師傅慕倫」盡管此時畢蕭的聲音非常低,但是簫徑亭還是從里面聽出了他對四弟的感情,因為聲音里面還帶著些許的自責。

「我打敗了慕倫」畢蕭又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又接著說道:「就當我要沖出包圍圈的時侯,二王子用用劍橫在我母親面前然後我就被擒住了,被鐵鉤穿過了琵琶骨,然後全身通鐵鏈鎖在了柱子上」:

「我當時心急如焚,甚至後悔為什么當時不豁出去一切,沖出包圍圈去別館。帶著妍麥馬上走」畢蕭又輕輕地補充了一句。

其實這種念頭,是對母親地極度不孝。是要天誅地滅的。但是簫徑亭,彷佛忽然一下子明白了畢蕭的思想境界。;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侯,妍麥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出現鐵牢里面」畢蕭道:「那天晚上,我們首次親吻了,首次做了親密之極的動作,後來她要將處子身給我地時侯,我拒絕了。因為我會將這當作一種告別。我不願意失去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希望那天晚上,妍麥後來離開地時侯,是被人抓著離開的,是哭著離開的」

「我太了解二王子的性格了,他得不到妍麥的心,就會將自己的驕傲和變態折磨,全部瀉在妍麥的身上所以我盡管琵琶骨被勾住。全身都被鐵鏈鎖住,但是我希望卻是越燒越烈,只想要扯斷鐵鏈,扭斷琵琶骨,然後沖出去將妍麥救出,然後帶著她逃離這個地方」畢蕭說起這些的時侯,語氣反而又平淡了下來,道:「到了半夜地時侯,我忽然聞到一陣香味,接著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我彷佛做了一個夢,一個天堂一般的美夢,在夢里我飄飄欲仙。等到我醒來的時侯,已經是不在牢里面了。而是在王庭外面的一個大石板上,琵琶骨上的鐵構也被取掉了,全身上下的傷口也被包扎好了。而身後的王庭,便彷佛是著火一般地混亂,無數的騎兵四處沖出,想必是發現我已經逃走,正四處追捕我」

「我當時一動不敢動,也一動不能動,就是一點點力氣也沒有翻身到石板下面,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在地上挖了一個洞,然後鑽了進去,接著用挖出來的土埋在身上,最後用石板蓋在洞口上,我就躲在石板下面」畢蕭說起這件事情也是輕描淡寫的,但是其中的緊張和緊迫,簫徑亭也可以想象得出來。

「二王子那時已經被推舉為可汗,因為當時我父親便有讓他繼位的意思,這點整個王庭的人都知道,所以可汗死了之後,眾人又不知道死因和二王子有關,所以幾乎沒有人反對老二的繼位。而當時我罪名,則是於老可汗的妃子通j,事發後密謀殺死老可汗因為這些口供都是從四弟的母親,也就是那個和老二通j的妃子嘴里得出的,所以整個王庭的人都沒有懷疑這點」畢蕭接著說到:「老二知道我跑不遠,所以排除幾萬騎兵,將我所藏的地方圍個水泄不通,然後將母親綁來,說我要是在半個時辰內不出來,便要將母親凌遲處死」,

「母親是中原女人,在草原沒有任何地位,而且突厥人從來都是敵視中原人的,所以雖然母親曾經是老可汗的女人,但是誰也沒有反對這樣旨意接著,新可汗,也就是二王子殿下。便下來,開始用刀子在母親身上割肉,一直割到我出現為止」畢蕭說到這里的時侯,口氣還是淡然的,轉過頭朝簫徑亭問道:「你知道凌遲嗎」

簫徑亭點了點頭,道:「知道」.

凌遲處死,就是儈子手用刀子割犯人身上的肉,一直要割掉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在最後一刀之前犯人不能死,而且刀刀都要割下肉來,是古時侯最殘酷的刑罰。

「那個儈子手下刀比尋常的儈子手快,所以用半個時辰就可以割完這三千多刀了。所以老二給我時間,也只有這半個時辰」畢蕭緩緩說到:「當時只要我一出聲,或者是一動精,就能夠免除母親的痛苦。但是我腦中想著另外一個人,想著以後回到虎岤去救他就這樣,我一聲不響。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個儈子手在我母親身上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最後死去」

「咻」一陣秋風吹起,簫徑亭頓時冷得一個顫抖。

與此同時,畢蕭手掌輕輕松開,手中的蝴蝶輕輕一掙扎。撲騰著翅膀便飛走了。

畢蕭又安靜了許多功夫,好一會兒。接著說到:「後來,新可汗帶著兵馬回到了王庭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敢從土里面出來然後我無意中,從懷里翻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去顯碧國的凈羽湖」

「然後,我便順著我們之前來的那條路,幾乎是爬著從突厥來到了顯碧」畢蕭的口氣依舊輕描淡寫。

但是簫徑亭可以想象,在這段爬地過程。對意志是如何的一種考驗。因為必須天天都在擔驚受怕,隨時都會被新可汗的騎兵抓走,隨時都可能被草原上的狼吃了。

「不知道爬了多久,我終於來到了這里」畢蕭指了指腳下,道:「我就是爬到這個位置的時侯,看到對面的河岸上,有一個穿著一個白衣服地神仙。腳步輕輕地點著花枝頭。身體如同風一般的飄動他後來就成為我地師傅,那個人,便是你的外祖父」,

「我就在那個山谷里面,跟著師傅學武每天都在仇恨中練劍,每天都在問師傅,我什么時侯可以出去就妍麥而我每次問,師傅總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又微笑地告訴我新一條口訣,接著那條口訣便足夠我鑽研痴迷一個多月。就在那個時侯,我學會了清風隨影劍和狂風傾城劍那種武學的境界,便彷佛是一下子從人間升到了仙境一般。我清楚地知道,我的修為和劍法,和之前已經是天地之別」畢蕭微微笑道:「但是就算這樣,還是過了近三年。我再次問師傅,我可以出去就妍麥的時侯,他才點了點頭」

「我重新回到突厥王庭後,已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去王庭任何一個地方但是我幾乎找遍了整個王庭,也找不到妍麥的身影,問了無數人,也沒有一個人知道妍麥去了哪里後來我直接進了可汗的床前,用劍指著他的脖子,逼問他妍麥地下落他開始非常驚訝,但是後來臉上沒有任何害怕,就只是哈哈大笑不但沒有一點說話的意思,就是一點點害怕的神情也沒有。」畢蕭淡淡說到:「我看他的感覺,也好像是活夠了似得我劍往前一遞,便殺了他雖然他坐上了可汗的寶座,但是也僅僅只坐了三年。」

「然後,我就開始走遍天下,到處尋找妍麥的身影妍麥在當時,是天下聞名的人物所以我每次問起她地名字時侯,天下人都知道,但是我問起她的蹤跡時,天下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得到的訊息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三年前,妍麥大家在突厥現身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有人說是在政變的時侯死了,有的說是被新可汗收入賬中,不出來見世人了;也有說當天晚上她離開了突厥,獨自一人隱居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跟我說這些話的,前兩種人都被我殺了」畢蕭說起殺人的時侯,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道:「後來,有人說那天晚上妍麥第一次去突厥的時侯,當天的宴會上出現了一個身份貴重的神秘客人是他將妍麥從突厥的魔窟中救了出來,妍麥就嫁了給他,做了歸家娘」

「蕭,你知道妍麥在哪里嗎」畢蕭忽然轉過頭來,朝簫徑亭問道。,

「知道」簫徑亭點了點頭,道:「在大武朝廷的皇宮里面」

畢蕭點了點頭,道:「是的當初那個在突厥賬中的神秘客人,就是大武的太子爺而二王子殿下能夠那么輕易地登上汗位,和這個大武的太子爺。是離不開的其實你可以看出來,大武這個皇帝當政地時侯,突厥和大武的關系是最好的」

簫徑亭並沒有回答畢蕭的話,因為他想到妍麥在大武的皇宮里面,而此時妍兒,也在大武的皇宮里面。聽來。讓人感覺彷佛真地是一種宿命一般.

現在,簫徑亭忽然感覺到。畢蕭為什么會千里迢迢地帶著自己來這里,會和自己說那么多話因為他們兩個人是如此的相似,是宿命中兩個相似地人。

「那你,是怎么知道妍麥就在大武的皇宮里面的」簫徑亭問道。」

畢蕭輕輕地吹了一口氣,道:「我一路從突厥南下,一直找到了的長安。或者是一種感覺,或者是潛意識的一種恐懼,我隱隱感覺到妍麥就在某個地方但是我不知道。相遇是那么的偶然當時我正借宿在長安城的一種冷清寺廟里面,這寺廟終年都沒有什么香客那天依舊在寺廟最高的屋頂上眺望地時侯,我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在幾個侍女的環繞下,後面跟著數百御林軍,款款地朝最大的寺廟走來,正要上香我不知道,她為什么來這么冷清的這里上香」

「當時我欣喜若狂。但是卻忍著沒有下去一直等到她進廟燒香後,我才打扮成為和尚的樣子,走到了她的面前。」本來這個重逢應該是激動萬分地時侯,但是畢蕭說到的時侯,口氣卻是十分的平淡,道:「我將她帶到後面的秘密廂房時侯親密過後,她激動狂喜地抱著我久久不肯松開接著嗚咽哭泣著讓我帶走她其實經過這幾年的修煉後,我幾乎已經到了不悲不喜的境界了,但是老天的這個驚喜來得太突然,來得太快了。所以我的不悲不喜,師傅說的心情沉靜如水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便只是親吻著她連連答應」

「但是,她後來說她還不能走,還需要回到宮里面一趟,去處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帶走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畢蕭輕輕道:「我當時問道,什么東西那么寶貴,為什么不能我過去拿,我武功高強,應該能夠從皇宮中取出一樣東西的。但是妍麥只是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這種表情和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侯一模一樣。這種狡黠的表情,足夠讓我為她粉身碎骨」

「後來,我放她離開了。然後就坐在寺廟的頂上,頂著太陽,一直頂著它下山,那個時侯我發現我從來都沒有那么厭惡過太陽這東西,為什么一直呆在天上不肯走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後,我迫不及待潛進了長安城的皇宮中」畢蕭說到這里,朝簫徑亭望來一眼,道:「其實我當時我武功,和你全盛的時侯差不多或者稍稍高一些」

「咚」畢蕭手指輕輕一彈吊橋的繩索,頓時傳來一陣如同琴弦撥動的聲音。接著屈指對水面輕輕一彈,頓時濺起一朵水花。

「歷盡艱險後,我來到了她的寢宮,但是,我見到的不僅僅只有她」畢蕭緩緩閉上眼睛,道:「還有一個女孩,那個小女孩大概是兩三歲,長相和她母親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小妍麥我當時心里痛苦得彷佛扭曲一般,雖然我早就有了這樣的思想准備,但是我當我真的看到這種情景的時侯,那種痛心的感覺,還是幾乎讓我要斷過氣去」

「但是,我現身後,她不但沒有表現得驚喜彷佛如同第一次看到我一樣,充滿了驚詫」畢蕭的口氣依舊是那么平淡,道:「我雖然心中知道有變但是我依舊溫柔地央求她跟我走,問她那件重要的事情處理好了沒有,那件重要的東西整理好了沒有,整理好了,我們便立刻離開」

「而她淡淡地說:我不知道你說話是什么意思我只想說一句,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切都已經改變了,再也無法挽回,念在過去的情分,你馬上離開吧」畢蕭說到這傷人的話時,依舊是平淡如冰,道:「後來。她輕輕地推開了寢宮的窗戶要我離開我一把扯住她地手腕,瞥了她那個正在用大眼睛撲閃撲閃望我的女兒。便要帶著妍麥離開。就在我手剛剛碰到妍麥的時侯,便只聽到一聲劍嘯,三個太監如同影子一般朝我射來那三個太監的武功,每一個都不在當時的我之下」;;

「接著,妍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