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緣來是你(1 / 2)

回到家中後,馬縱橫早早洗漱後,在後院沉思了一陣,也想不到什么東西出來,遂覺一陣困意襲來,便想著上床榻睡覺。來到門前時,馬縱橫卻見房間里的燈火不知何時熄滅了,不由有些怪異,遂是多了幾分提備,然後打開了門。

哪知門剛一打開,一陣殺氣涌起,寒光陡現,馬縱橫眼睛一瞪,身體急轉,避開寒光剎那,寒光卻又急轉。還好馬縱橫也知來襲之人身手不凡,早有准備,挪身避過,昏暗中隱約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提劍又刺了過來。

驀然,劍光陡止。卻不知何時多處了幾分瑩瑩翠色。只見馬縱橫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根翡翠牡丹玉簪。

「姑娘,這可是你母親的遺物」馬縱橫面色一肅,然後把玉簪遞給了昏暗中的女子。

那刺殺馬縱橫的女子,正是王鶯。

王鶯一見那根翡翠牡丹玉簪,響起亡母,先是有些失神,反應過來後忙把翡翠牡丹玉簪奪到手中,細細觀摩。忽然,燈火一亮,王鶯下意~ding~diǎn~小~説~識地向後一退,卻見馬縱橫笑道:「其實當日我見你要強搶,心里不忿,便故意説給了醉仙樓的女子。若有得罪,還望姑娘莫怪。如今物歸原主,還請姑娘莫要再惦記著馬某人的性命了。」

話説王鶯聽説自家亡母的遺物落在風流之地的女子手上,幾乎是萬念俱灰,又因這些日子一直在密謀要事,根本沒有空閑的功夫去查個明白,再加上大事在即,也不能引起騷亂。

只不過,馬縱橫當夜不但對她出言不遜,還占盡她的便宜,自不用説他犯下的彌天大罪。王鶯一直耿耿於懷,越想越是氣憤,這不,今夜剛一閑下來,便到馬縱橫的房間里要尋他復仇。

説也奇怪,王鶯明知並非馬縱橫敵手,而且一旦馬縱橫把事情鬧大,那引起的騷亂豈不更大。但王鶯卻又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里。

也不知是王鶯恨得馬縱橫極深,還是另有因由。

這下,馬縱橫忽然把事情一解釋清楚,王鶯也不知是惱是喜,就眼瞪瞪地望著馬縱橫。

「呵呵,姑娘有著沉魚落雁之貌,如此瞪著馬某,可令馬某受寵若驚呢。正好我今夜正是心煩,要不姑娘坐下來,你我促膝長談」馬縱橫一邊説著,一邊還自己做了下來。

王鶯聽馬縱橫又調戲自己,那清冷高傲的神情里竟多了幾分羞澀之色,一時間如同冰山融化,馬縱橫看得是賞心悅目,心情大好。

「你這登徒浪子誰要和你促膝長談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王鶯不知要掩飾什么,急急就罵。

馬縱橫淡淡一笑道:「那夜若非姑娘要取馬某性命,馬某又豈會得罪莫非姑娘還要馬某伸著脖子給你殺啊」

王鶯卻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心頭一陣慌亂,陡然覺得有兩道炙熱的目光望來,卻見馬縱橫強烈的眼神,宛如要把自己看個一覽無遺似的。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了~~」王鶯一瞪眼,裝著幾分凶惡的説道,倒是顯得可愛調皮。

馬縱橫沒想到這個素來冷傲的美人竟也有如此一面,哈哈笑道:「如此絕色美人,若不看多幾眼,豈對得住自己就算美人要挖,我也心甘情願」

「你你」王鶯氣得咬咬牙,本就想立刻離開,忽然卻又想到自己若是離去,以後卻又不知道以什么借口相見。這想法一起,王鶯頓時心頭一揪,咬起了嘴唇。

馬縱橫卻不知王鶯心中所想,笑容可掬地問道:「所謂不打不相識。你我竟然冰釋前嫌,也算是朋友,姑娘可否告訴我,你的姓名」

「哼,我平生最恨就是你這種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負心人家中明明已有兩位妻子,卻還敢如此肆無忌憚地甩流氓,真是無恥極了」王鶯聽話,面色忽然一寒,帶著幾分鄙夷地望著馬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