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文聘入仕(1 / 2)

「馬大人今天真是怪異,平日也不見他如此好面,不過也是難怪,他今非昔比,在洛陽也闖出了名頭,自不願給我等這些下官看見他的丑態。」張坤在心中一想,便也不再糾纏,領命退下。剛好遇見王鶴,還特意拉起聲音,吩咐王鶴説大人在里面歇息,教其他人莫要打擾。王鶴和張坤素來交好,剛才見張坤拿了葯草和麻布,就猜到馬縱橫或是傷了傷口。這下張坤又向他暗投眼色,遂是會意,立刻向周圍的小太監吩咐道。

馬縱橫在里面聽著,卻是暗暗贊嘆這張、王兩人都是機靈,若是日後有機會把這兩人都招納到自己麾下,也是不錯的選擇。一陣後,馬縱橫見沒人進來,便才回到王鶯剛才在的房間。

而當馬縱橫來到時,房間卻是沒有人。馬縱橫看了看四周,發覺有幾灘血跡。

「她果然是受了傷。」馬縱橫面色一緊,忽然窗口打開,一個人影竄了進來,正是王鶯。馬縱橫見她面色更差,嚇了一跳,連忙把盛著葯草的碗子和麻布放在幾子上dingdiǎn,然後上前一把扶住了王鶯。王鶯心里雖是有些抗拒,但也掙扎不了,只能任由馬縱橫扶著,到一旁坐下。

忽然,馬縱橫面色凝重起來,伸手一看,自己的手掌竟全是血色。

「你背後有傷」馬縱橫急切地叫了起來。王鶯一張本是清秀的臉蛋兒,如今憔悴不已,轉過頭來,輕一diǎn頭。

「你等等,我這就替你療傷。」馬縱橫急把王鶯身體立起,伸手就要脫王鶯的衣服。這時,王鶯雖是神識模糊,但也知道馬縱橫要干嘛,忙打起精神,急道:「不…要」

馬縱橫大手剎地停住,皺著眉頭道:「王鶯姑娘,馬某無心得罪,但你傷勢如此嚴重,而且還拖延了這么久,若不立刻止血,你必死無疑」

「男女授受不親…我…我與你…毫不相干…豈能被你白…占了便宜…你這臭流氓…休想碰我…否則我一定…一定…殺了你…」

説罷,王鶯嬌軀便倒在了馬縱橫懷內,竟是昏死過去。馬縱橫一咬牙,道:「反正你都説我是臭流氓,那我不占你便宜,豈不被你白罵了」

馬縱橫心頭一定,遂是開始撥開王鶯的衣裳,剛是探入,就抹到了豐盈的肉團,那觸感還真是好極了。不過馬縱橫很快就回過神來,暗罵自己趁人之危,忙是慌亂地撥去了王鶯,過程中不知揩了多少回油,而且因為王鶯已經失去知覺,整個人倒向馬縱橫,隱隱約約,馬縱橫還看到了那對傲人白巧的小白兔,胯下直挺怒揚,還好王鶯此時昏迷,否則肯定要把馬縱橫碎屍萬段。

當然,揩油歸揩油。馬縱橫還是沒有忘了正事,一看王鶯背後的傷口已經發黑發紫,血肉模糊,好一陣心驚膽跳,更是憐惜不已。想到這樣一個柔弱女子,有著如此絕色美貌,理當受盡萬般寵愛,但殘酷的命運,卻讓她背上如此重負,遂是再無任何的邪念,忙把碗子里的葯草塗抹在傷口上,然後再細心地幫她包扎起來,最後再把衣服穿好。

完事後,未免觸及傷口,馬縱橫讓王鶯趴在幾子上,見她滿頭還是不斷在冒冷汗,臉色憔悴蒼白,心里又是一陣揪痛,走到窗邊一看,見旁邊不遠就有個小池,剛好被馬廄遮住,外頭看不進來。於是,馬縱橫先跳出窗外,把手洗干凈後,把內頭的裹衣的衣袖扯斷,沾了水後,回到房間先替王鶯擦了臉上的冷汗,然後把房間里的血跡清理干凈。忙了一個下午,馬縱橫也有些疲憊,把窗門關上後,便在旁閉目修神起來。

不知不覺,已是黃昏時候,外頭隱約傳來張坤的聲音。馬縱橫模模糊糊地睡了一陣,聽得喊聲,忙把滿是血跡的兩條衣袖收入懷內,然後往外趕出。少時,正見張坤和王鶴在府堂外等候。原來,張坤、王鶴見時候不早,恐馬縱橫就內頭睡著,耽誤了出宮的時間,特意過來提醒,又説未免前些日子的動亂重韜覆轍,待會就會有禁衛在府外守備,問馬縱橫要不要和他們一起離去。

馬縱橫卻也知自己今日的舉動已十分詭異,若非張坤、王鶴敬重他,恐怕早就起疑,遂是笑道:「你倆稍等我一會,我收拾一下,便隨你倆離去。出宮後,你倆都到我家中做客,那日若非你倆及時去報,我可就凶多吉少了。」

王、張兩人聞言皆喜,忙是謝過,説到府門等候。馬縱橫diǎn頭答應,便轉回去找王鶯,本想提醒一番,哪知等馬縱橫去到時,卻發現王鶯早就不見了。

「她身上有傷,如今宮內一到晚上,守備就尤為嚴密,她如何能夠逃出」馬縱橫面色一變,不由為王鶯擔心起來,不過轉念又想現在要找王鶯已經是不可能,長吁一聲後,隨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