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李儒計定三軍(1 / 2)

少時,宛若猛獅踏入了自己的領地,呂布神武無敵的身子慨然而現,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強烈而令人心寒的氣勢。並州一派將領頓時紛紛露出喜色,向呂布投去目光。而西涼一派的將領,卻多有收斂者,似乎極為忌憚呂布。

不過如此恐怖而不可一世的怪物,卻還是要向一人膜首跪拜

此人正是當今天下之霸主董卓是也

「孩兒拜見義父,因軍務在身,有所來遲,願意受罰」呂布單膝跪下,低頭而道。而緊跟在後的高順,也跪了下來。

卻見正首高堂上,董卓一手托著臉腮,嘴角有一道詭異的笑容,另一手伸出兩個指頭,輕是一擺,淡淡道:「無礙,歸位。」

「偌」呂布一聲應諾,便走到並州一派的前首站好,高順緊列其後,並州一派將士看到兩人雄偉高大的身影,各個只覺心里都有了底氣。就好像有這兩人在,就算是九天之巔或是地獄之淵,他們也敢一闖

「全都到齊了耶dingdiǎn 」董卓忽然冷喝一聲。李儒跨出一步,道:「回稟主公,尚有把守東城門的晉武侯李肅未來不過他適才教人先與我通報,説在東城門捉到了一個細作,聽口音,説是像從河北而來,正在嚴刑拷打,希望問出一些有關反賊聯盟的事來。」

「哼。」董卓聽了,冷哼一聲,眼眸射出兩道凶光。就在此時,外頭有人報起,須臾便見李肅滿頭大汗,火燎火急地趕了過來,見了董卓,急是拜道:「主公恕罪,那細作實在頑劣,肅恐耽誤主公大事,一時下手過狠,便也把他給打死了。」

「沒用的東西不分輕重就罷了,還耽誤大家的時間,最終卻連丁diǎn有用的消息都問不出來,我要你何用來人吶,把此人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棍,以儆效尤」董卓臉色説變就變,陡地變得猙獰凶狠,喝聲叫道。李肅頓時嚇得慘白,還未來得及求饒,便被兩個面無表情的將領抓住,拖出了殿外。

「主公平日里對麾下都是寬容,但因這些日子眾將過於松懈,大戰在即,今日正欲殺雞儆猴,這李肅正好撞在槍頭,只能怪他氣運不佳。」李儒看了,暗暗嘆氣,在心頭快速腹誹。至於並州一派,魏越等將無不變色。可知呂布和高順只不過比李肅來早了一些,似乎也感覺到董卓殺雞儆猴的心思,忙是紛紛低下了頭,收斂神色。

可知,就算他們並州軍有堪稱無敵的呂布還有能夠統率大局的高順,但他們畢竟都是隸屬於董卓。若是得罪了董卓,他只要一句話,包括呂布、高順寨內,並州一派每一個人都得死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

做主子的,永遠都能拿捏著仆從的性命

很快,李肅的慘叫聲傳了過來,聽他如殺豬般的嘶喊,大廳內忽然變得一片死寂。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將領從外走入,報道:「主公,晉武侯忍受不住,三十杖剛打完,他就昏死過去了」

「哼這不過大半年沒有行軍作戰,這身子就變得如此虛弱,日後如何與反賊作戰叫他府里的人把他接走,下回膽敢再犯,絕不輕饒」董卓凶目圓瞪,怒聲喝道,威勢駭人。那將領急是領命,便轉身走出。

而董卓剛才的一干舉動,在場諸將卻也紛紛醒悟過來,他們的主子在向他們敲響警鍾,示意大戰在即,要他們都緊綳起精神,不能再向以往那般松懈。

「孟日: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這大半年來,我日夜笙歌,縱淫歡樂,凡在洛陽將士,隨我每日通宵達旦。再有,這里有不少在外鎮守的,亦有不少者,每日在大舉宴席。此實乃為我之過也」董卓此言一出,眾將士紛紛變色,忙各是跪下,都稱有罪。董卓卻不理會,默默地俯視著紛紛跪下的一干麾下,再是説道:「酒色啊,是男人的通病,但是太過迷戀就會令男人失去了本有的血性,就猶如猛虎被拔出爪牙,遲早食之惡果

河內樊稠,據探子回報,自去往河內,不但大肆斂財,又強征稅賦,河內人人自危,各世家為保家業,更送去無數金銀珠寶,美女佳人。樊稠和諸將日夜只顧享受,高傲自大,自詡無敵因此他最終吃到了苦果」

董卓侃侃而道,卻見郭汜、王蒙兩人面色大變,連忙把頭低得更下,根本不敢與董卓的目光對視。

「上梁不正下梁歪。若追根究底,卻是我占據主要責任但你們啊,不要太放肆了,忘了誰才是你們的主子,是誰帶給你們現在的榮光富貴

你們竟敢比我董卓,還要目無紀度,肆意妄為你們是想爬到我董卓的頭上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