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擒劉岱(2 / 2)

「主公~~」在後正追趕的劉岱部將,看得無不緊切,面色大變,忙是疾呼叫道。馬縱橫飛馬急沖舉刀一起,嚇得劉岱那些部將紛紛急罵威脅。哪知馬縱橫把刀望劉岱身體與地上的縫隙一插,其坐下神駒猛地停住,馬縱橫順勢把龍刃一挑,劉岱顯得雍胖的身體立刻起高。馬縱橫隨即把龍刃望地上一插,發出啪的一聲暴響,柄頭入地,空出的手臂,即望劉岱落下的身體一抓,讓他半懸在空中,剛是昏死過去的劉岱,立即發出幾聲慘叫,還未恢復過來,便覺得天旋地轉,竟很快又昏死過去。

劉岱那些部將見得馬縱橫如此玩弄其主,怒得各個咬牙切齒,但有不敢貿然去救,紛紛勒住馬匹。

「馬縱橫你膽敢傷吾主一根汗毛,我必教你不得好死」

「吾主乃漢室宗親,你若敢對他絲毫不利,日後必遭天下人所討」

「説得對馬家小兒,就算你再是能征善戰,也不是天下人之敵也你可不要自取滅亡」

只聽劉岱麾下部將,或是怒罵,或是出言威脅。馬縱橫聽了,卻是突兀縱聲笑起:「哈哈哈哈哈~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劉岱殘殺臣下,害橋公在先,又出兵襲擊我長垣,更意圖擒我家眷作為人質威脅,他所作所為,莫就因一個漢室宗親的名頭,便就能讓我就此屈服,但若如此,我縱以天下人為敵,又有何懼」

馬縱橫此言一出,渾身猝然暴發出無與倫比的凶煞霸氣,震懾八方,劉岱那些將領見了,無不心驚膽跳,一時間也被馬縱橫喝得啞口無言,甚至有些人還不知覺地竟然對他心生敬意

這時,王彧忙是騎馬趕到,急道:「馬大人,你乃將門之後,就算心頭再有天大的怨氣,可也千萬別玷污了伏波將軍的忠義之名」

「哼少拿先祖的名頭來壓我想要保住劉岱的小命,只能全憑我的主意,眼下先令你的部下散開」馬縱橫冷哼一聲,神情冷酷。王彧咽了幾口唾沫,眼下其主在他手上,也不敢貿然舉動,無奈之下,只要聽從。

不一時,隨著劉岱部往兩邊散開,龐德引著一干輕騎趕來。馬縱橫遂把劉岱丟在地上,嚇得王彧還有劉岱麾下部將又驚又怒。龐德一聲令下,幾個將士立刻下馬,便把劉岱五花大綁起來。

「讓你的部隊,與我部保持百丈距離,徐徐在後,若膽敢有絲毫逾越,有心你主小命」説罷,馬縱橫把馬一撥,便往濮陽方向趕去。

王彧一看,頓是變色,似乎已猜到了馬縱橫的意圖,不由無力地長嘆了一聲,表情無奈而又悲愴。

卻説,時值三更時候。毛暉眼見劉岱離去,又想馬縱橫不會如此快出兵來襲,便在城中與諸將一齊飲宴。酒過三巡後,毛暉有些醉意,忽然想起不久橋玄便是自己的老丈人,便把橋玄還有橋鋒等幾個橋家人叫了過來,打算先是親近親近。

少時,正見一頭白發,面色冷淡,稍顯憔悴的橋玄和幾個橋家人走了進來。

毛暉見了,不由大喜,連忙迎了過去,眉開眼笑地笑道:「哈哈哈,我的老丈人,你可終於來了來,快快入座。還有諸位長輩,我一介武夫,不懂禮數,你們也別怪,隨意一些就好,都入座。」

聽毛暉所言,那幾個橋家人無不變色,卻是有喜有憂。橋玄卻是不同,聞言,頓是一瞪眼,喝道:「你不過是劉岱麾下一條走狗,焉敢染指老夫膝下鳳女你這老丈人,恕老夫受不起」

「哎你這老不死,可別敬酒不喝喝罰酒,我家將軍看中你家姑娘,那是你家姑娘的福分,否則你以為是誰讓你們這些橋家人能夠苟存至今」毛暉副將陳諱聽了,立刻忿忿喝起。橋玄身後的橋家人聞説,又是一陣變色,有兩人忙是低聲勸道。

「族老,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聽説這毛暉乃劉岱麾下大將,極受其重用,纓兒嫁了給他,也不算是委屈啊。」

「説得對,如今不同往日,如今我橋家已淪為階下囚,那馬家小兒根本就靠不住。纓兒確是長得天姿國色,絕世無雙,但命才是最重用的,委屈纓兒一人,起碼還能保住我橋家。」

橋玄聽了,只覺心頭一陣發涼,輕嘆一聲,道:「若要老夫為了苟存余生,賠上纓兒一輩子的幸福。老夫寧願就此了斷。毛暉,你殺了我」

「族老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