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奇襲定陶(1 / 2)

「眼下袁遺對主公已起了疑心,竟是如此,何不就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後生」

「王景文,你他娘的少賣弄聰明,會少塊肉嗎」劉岱一聽,不明所以然,若非看在王彧剛才的計策甚合他心,他早就發怒了。

王彧見劉岱神色黑沉,不由嚇了一跳,哪敢怠慢,忙道:「主公息怒。小的以為,主公何不直接和那袁公路開門見山,暗中協議願領兗州上下投於他的麾下,又説明袁伯業不肯相助,兗州危急,恐怕不保。袁公路得知,必傳信教那袁伯業全力相助,如此就算彼軍來犯,也有袁伯業來替我等抵擋」

劉岱聞言,先是老目一瞪,瞬間紅了起來,正欲發怒,卻又死死忍住,然後長嘆一聲:「事到如今,我只顧著這張老臉皮也是沒用,就按你説的去辦。」

王彧最怕就是劉岱為了那無謂的面子,不肯低頭,這下一聽,不由大喜,連忙領命。

卻説就在胡車兒在昌邑連取兩陣的同時。正如王彧所料,在dingdiǎn 刀時肟瘓茫磣鶯嵊氤剃派桃櫓螅齠m蛞唬故且匝咐撞患把詼疲熱轄募靡醯緩笞雜鍾幸幌盜械牟季鄭陝磣鶯岷統剃帕餃慫級u觥br >

兩日前,濟陰郡定陶城內,雷薄、陳蘭領劉岱的文書,正在調撥兵馬,忽然卻聞斥候來報,説有一支大軍正往定陶撲殺而來,聲勢浩大,足有萬人之眾,竟還是馬縱橫親自率兵。雷薄、陳蘭聞言不由嚇了一跳,又驚又愕。

「這馬家小兒不去攻打昌邑重城,反而來取濟陰這所意何在」陳蘭皺著眉頭吶吶道。

雷薄一瞪眼,喝道:「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又什么好怕的那馬家小兒膽敢來犯,我去把他殺退便是」

「哎,老雷你這就錯了,凡兵家所動必有深意,一味廝殺,只是莽夫所為。」陳蘭震色而道,雷薄卻是一臉的不耐煩,道:「行吶,這動腦子的事就給你就是,與我老雷無關我先去diǎn齊兵馬,整備作戰」

説罷,雷薄大搖大擺地便是離開了。陳蘭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想道:「如今城內只有一千人是我們部署,其余人都是劉岱的兵,而且劉岱把精銳早就調往昌邑,如今剩下的五、六千人,一半是新丁,一半是老弱殘兵。馬家小兒威名天下,其部更是精悍閃戰,這定陶城恐怕是把守不住了。恐怕馬家小兒就是看出這diǎn,才會先來取下濟陰,眼下唯有向派人通報李豐和樂就二人,教他們先來營救,把馬家小兒困在此處。這樣一來,袁大人那里不但有固城把守,又不乏精兵,對付那區區三千兵馬,自是搓搓有余。」

陳蘭腦念電轉,想罷,立刻到敵樓內修下一封密信,然後命一心腹將士,騎快馬趕往任城救援。

卻説,馬縱橫行軍神速,率萬人大軍不過一日間就殺入濟陰境內,又因來勢浩大,加上鬼神威名蓋世,一路經過城縣的守將得知,只敢死守城池,哪敢派兵截殺。

於是馬縱橫便一路急趕,也怕有人來犯,直到定陶附近,才減緩了行軍速度,讓大軍一邊徐徐而進,一邊捉緊歇息。

又過了兩日,馬縱橫卻是來勢逼人,直接率兵壓到定陶城下,大聲搦戰。雷薄幾番欲出,都被陳蘭攔住,城上兵士都做出一副死守的態勢。

「看來這定陶城里,也有將才坐鎮。聽細作來報,那雷薄素來魯莽,反倒陳蘭行事謹慎,想必就是此人無疑了。」馬縱橫想罷,目光一凝,晃動精光,猝是一拍赤烏寶馬,飛躍如雀。再看馬縱橫一身黃麟日月重鎧,手提赤龍寶刃,真是威風四面,驚為天人

「何人是那千人敵雷薄給馬爺滾下來,磕三個響頭」驀然,馬縱橫一勒馬匹,竟距離城下不到百丈,喝聲震天,如同洪鍾在響,城上兵士聽馬縱橫在罵,卻都噤如寒蟬,面帶畏色。

「他娘的,馬家小兒你敢讓老子給你磕頭」雷薄一聽,頓是大怒,瞪大一對巨目,被幾個將士死死拉住,扯聲嗓子,竭斯底里地吼道。

「馬爺是天下無敵,你不過是區區千人敵,見了馬爺,磕頭那是應該説不定馬爺一開心,饒你一條小命」馬縱橫一舉龍刃,囂張至極,語氣里更充滿鄙夷和不屑。

「哇~老子非殺你不可,非殺你不可啊~~」雷薄立刻就被diǎn著,怒火沖天,看他那狀若瘋狂的樣子,似乎恨不得要把馬縱橫給撕成碎片,那些拉住他的將士都斗不過他,被他紛紛推開。

「老雷」陳蘭見了,不由心頭一揪,暗叫不好,連忙喝聲叫道。

「是兄弟就別攔老子,士可殺不可辱,今日就算是主公親來,要老子的腦袋,老子也要和這馬家小兒一戰不可」雷薄扯聲暴喝,陳蘭聽了,知勸他不住,震色道:「那好,你且息怒。此人非同尋常,而且故意使的是激將法,我在旁替你搦戰就是」

雷薄一聽,長長地吐出一口怒氣,臉上怒色漸漸有些收斂,重重頷首,低聲道:「放心,我怎看不出這雕蟲小技,心里早有方寸」

雷薄和陳蘭一對眼神,多年戰友,很快便是互通了心思。

少時,城門開處,一部數千人的大軍趕出。為首一將,身穿青銅繯甲,手提一柄三尖兩刃刀,騎著一匹大黑馬,見著馬縱橫怒聲就罵:「馬家小兒,看老子待會如何取你首級」

「哼,無知鼠輩,愚昧至極」馬縱橫冷笑一聲,卻是看出雷薄表面是怒火騰騰,但眼神卻是清明,説明他並未失去理智,也就是在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