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張頜VS夏侯淵(上)(1 / 2)

戲志才笑容可掬,淡淡而道。夏侯淵和樂進謹記心中,皆把戲志才視為上師,不斷地從他身上學習。

「軍師所言,真乃金玉良言,我倆必謹記在心,學以致用」夏侯淵、樂進心里敬佩不已,遂又畢恭畢敬地拱手一拜。

與此同時,在城外十數里處,張綉命人剛立好主帳,立即教一干文武前來商議。

「夏侯狗賊如此辱我,我為了大局,強忍也就罷了。不過這般耗下去,許昌不知何時才能奪回但若那曹賊回援,如何是好」張綉怒氣沖沖,瞪眼喝道。帳內一干文武除了賈詡紛紛變色,皆不敢説話。

賈詡聽罷,徐徐站起,目光明亮,道:「主公不必急躁。此許昌城內必有高人坐鎮,因此要急取許昌恐怕是不可能了。而且適才他此計用意所在,除了要逼退我軍外,卻還有更深一層」

「是什么」張綉聞言,不由面色一緊,忙是問道。

「離間計」賈詡淡淡説出三個字後,張綉一dingdiǎn陣變色,很快就醒悟過來,不由冷哼一聲:「原來如此。還好文和提醒及時,否則我還幾乎中計不過他也太小覷你我君臣的情義了。」

張綉倒也不隱瞞,與賈詡一對眼神,兩人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很快就緩和下來。

「承蒙主公信任,實乃賈詡之幸也。」

「你我不必説這客套話了。下一步,你我該如何去做」張綉一擺手,沉聲問答搜。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賈詡目光閃爍,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笑容,顯得有些亢奮。

「你也要用離間計」張綉聽了,不由皺起眉頭。

「非也。曹孟德素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離間計對他無效。何況他也不在許昌。」賈詡又是笑起,隨即把計策説出,教道如此如此。

張綉聞言,頓是大喜,縱聲笑道:「哈哈哈哈~還是文和高計,這回我倒要看看那夏侯狗賊如何回應」

於是,到了曹操離開許昌的第三日。這日,又是天色剛亮,張綉便率大軍來攻許昌。

張綉一擺開陣勢,立命人擂鼓已示搦戰。夏侯淵聞聲,率領樂進一干將領趕來,眼見張綉陣勢已經擺開,不由皺了皺眉頭。

「夏侯狗賊,可敢引兵出城與我一戰今日我非要與你分個勝負不可」張綉一舉手中飛鸞精鋼槍,扯聲喝道。

夏侯淵一聽,頓是面色一變,暗罵張綉狡詐。這時,張綉但見夏侯淵遲疑,立刻笑聲辱罵,説夏侯淵是無膽鼠輩,只知躲在城內,妄稱英雄。

「張家小兒,你休要得瑟,你自來送死,老子還巴不得呢」夏侯淵聽得怒火暴起,手指張綉扯聲罵道。這時,樂進急忙一抓夏侯淵肩膀,夏侯淵立即瞪眼望來。

「將軍,你莫忘了軍師昨日所言要冷靜、謹慎」樂進震色而道。夏侯淵聽了,立是死咬鋼牙,聽張綉這下又領著部下一起在罵,不由怒得快要鋼牙咬碎。

「哈哈哈哈~~夏侯狗賊,你昨日不是威風得很,怎今日如此懦弱,莫非是見我軍勢大,這下膽子都被嚇破了」張綉又是縱聲一罵。

原來,昨日賈詡教計,説竟然彼軍用激將法來誘自軍入城,自軍何不也以激將法誘彼軍出城來戰。而彼軍兵力不多,若是拼殺,自軍定能占盡優勢。若是不出,便盡管侮辱,毀其軍銳氣

卻説就在夏侯淵不知如何是好時,忽然有一將士急急趕來,在夏侯淵耳中説了幾句。夏侯淵一聽,如獵豹般的雙眸一瞪,吶聲就喊:「這真是軍師吩咐的」

「小人不敢欺瞞,而且軍師還説」那將士見夏侯淵眼珠子瞪得愈大,不禁有些害怕起來,話也不敢説下去了。

夏侯淵一怒,一把伸手就把他拽了過來,凶神惡煞地吼道:「快説」

「將軍恕罪,這可和小人無關軍師他説,將軍若是無這膽量,大可教樂副將前往。樂副將為人勇烈,戰風彪悍,定為不懼」此言一出,正往趕來的樂進不禁面色一變。夏侯淵聞言,更是怒不可遏,一把甩開那將士,怒喝道:「好哇這戲志才自以為有幾分本領,就敢如此小覷我,我倒要他看看老子厲害」

喝罷,夏侯淵怒氣沖沖轉身便朝城下趕去,其麾下將士忙是跟上,卻被夏侯淵怒叱而回。

「軍師他到底説什么了夏侯將軍為何發如此大的火氣」樂進不由又驚又急,連忙幾個健步沖到那被夏侯淵甩翻在地的將士身前,扯聲喝問,那恐怖的面孔,倒也不比剛才盛怒的夏侯淵差到哪里去,嚇得那將士幾聲怪叫後,又被樂進一喝,才忙穩住心神,説道:「軍師剛才有令,命夏侯將軍一人出城迎戰啊」

「什么彼軍可有兩萬大軍,夏侯將軍一人如何應付得了」樂進聽罷,也是嚇了一大跳,急欲教人前往救援時。忽然一陣洪亮的嗡鳴聲處,城門打開,不一陣城上jiang士看得夏侯淵單槍匹馬地殺了出去,不由都驚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