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喝酒論事(1 / 2)

「可彼軍有張、龐兩員猛將,再有那馬羲雖是受傷不輕,但亦不可輕視,若是忽然來襲。恐我軍難以抵擋多久」司馬懿暗暗心頭一緊,又是勸道。此下,他司馬家與以馬羲為首的馬家勢力已是撕破了臉皮,雖然以如今的局勢,馬羲怕也不敢輕易舉動,但他還是想要盡早地除去這一心腹大患。

可就在司馬懿勸聲一落,忽然有人來報。劉智速是召入,很快一個將士趕到,來到劉智耳邊,低聲幾句。劉智聽了,不由臉色連變,旋即又是一喜,便教那將士退下。司馬懿看了,不由暗暗心頭一緊,這時劉智卻是説道:「看來無需司馬少主多慮了。適才那馬羲已教人來傳,最快明日,最遲後日,他便會率兵離去。還有,他要我問候一下司馬少主你。」

司馬懿一聽,頓是雙眸一瞪,兩道厲色猝地射出,卻是暗暗恨透了劉智,全無想到自己的計劃,竟會給一個小人物給打亂了

「哈哈哈~看來這回我還真是白費苦心了但願劉將軍不會因今日的決dingdiǎn 定後悔道不同不相為謀,司馬仲達先是拜退了」這下,司馬懿也沒了好脾氣,冷笑諷刺後,遂是站起,拱手一拜,便領一干也是面色陰沉的世家主離去了。

吳平見司馬懿等世家人如此放肆,不由暗怒,正要起身喝叱,卻被劉智叫住。

「哼,這司馬家根深葉大,我等這些小人物得罪不起。此番雖是保得河內無事,但你我日後遭這司馬家記恨,恐怕也不過好啊」劉智低聲一嘆,不禁搖頭。

另一邊,卻説馬縱橫剛是睡醒,聽聞劉雪玉已經醒來,不由大喜,連諸將也還未來得去見,便連忙趕往看望。哪知剛到營帳前,卻聽得一陣嬌聲嬉笑聲,馬縱橫不由微微一愣,正見華旉在旁等候。華旉投一眼神,馬縱橫會意,兩人遂到一旁説話。

「玉兒到底是什么狀況」

馬縱橫急是一聲問道。華旉聽了,不由眉頭一皺道:「主公是否認錯人了。適才我與兩位主母問了那女子好多遍,她都自稱是呂氏之妻貂蟬。可一旦問起主公,她頭痛難止,只道不知。我昨夜為她把個脈,發現她身體出了有些虛弱外,並無大礙,倒是她左邊腦門有一處極深的傷口,看來是從高處猛摔而至,或者正因如此,造成她失去記憶。」

馬縱橫一聽,不由一瞪眼,想起傳聞當年在虎牢關下,劉雪玉曾摔落馬下,可能就是那時受的傷,不由心里一陣揪緊,急是一把抓住華旉雙肩,急又問道:「那可否醫治」

「人的大腦最是復雜,就算是我,也不敢輕易治理。不過我倒可以先以金針刺激,權且一試。而且這治療的時間,短則可能數年以上,長則可能這輩子都治不好,不過若是能夠人為的多刺激她幾番,讓她回想起以前的事,或者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能夠提前痊愈的時間。但這又要極為謹慎。而且主公似乎能帶給她帶來極大的刺激,就像昨日她一時間承受不住,幾乎神智崩潰。日後主公還是務必小心一些,此事不可急功近利,必須循循而進。」華旉面色凝重地説道。馬縱橫卻是聽得面色大變,抓住華旉雙肩的手,不禁加重幾分,道:「你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誒,主公心里明白又何須我多言呢在情況還未好轉之前,還是少見少説,我看她適才對劉雪玉那個名字反應也是厲害,最好連那個名字都不要提起,就依她自己説的,先把她當做是貂蟬好了。」

馬縱橫聞言,不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心里忽然有一種説不出極其難受的失落。此下,他雖然萬分迫切的想要去見劉雪玉,不,應該説是貂蟬。但他還是忍住了。

一陣後,馬縱橫拍馬而去,似乎想要獨自地靜一靜心。

風呼呼在刮,赤烏四蹄奔馳,飆飛如電,四周的景色不斷快速地在馬縱橫身邊掠過,此時正值春末,萬物生機勃勃,綠茵成片,遍地花朵,景色正佳,馬縱橫卻無心欣賞。

忽然,聽一山中,傳起了幽幽琴聲,聽之如撫平了馬縱橫心中的紊亂,讓他不禁勒馬聆聽。

一陣後,琴聲漸止,馬縱橫渾身上下如得到了洗滌似的,平靜了下來。

他悠悠地嘆了一聲,然後撥馬上山。

不久後,馬縱橫來到一高地懸崖上,那里擺著一面幾子,下面用獸皮鋪著,有一長發飄逸的男子正是坐著,穿著素衣,但反而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瀟灑脫俗,在他旁邊有一紅檀木琴,不用多想,他正是剛才的奏琴人。

而此下,幾子上早就換了酒水,一壇好酒,兩個杯子。其中一個空著,另一個他正抓著細酌,正欣賞著遠景。遠處,群山圍繞,林地榮繞,一條長河在陽光照射下,反射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大雁在蒼穹振翅高飛,無邊無際的遠端,看不到盡頭,仿佛與天邊連城了一線。

馬縱橫默默地看著,心里更是平靜,笑了笑,便下了馬。赤烏也是乖巧,自個到一旁趴下歇息。而馬縱橫則徑直走到幾子的另一旁,盤腿坐了下來,自斟滿一杯,一邊拿起,一邊笑道:「怎么後悔離開了嗎」

「笑話我是憂心兗州的百姓遭到禍難,早知你是個如此胡來的男人,當初就不該教你奪取兗州」那男子一聽,不由嗤笑一聲,連看都不看馬縱橫便是諷刺道。

馬縱橫一聽,不由大怒,一拍大腿,扯聲吼道:「放你個狗屁兗州是我與諸將士拼死努力得來的,你早前卻連人都不在兗州,竟還敢居功我看與你根本就毫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