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怪,很怪(1 / 2)

「我給了你數日時間,可你想地全都是無用之計最終還不是只能強攻諸軍聽令」呂布猝是奮然一起,正要下令。

兀地,陳宮卻是笑了起來。高順看得眼切,連忙道:「主公且慢,軍師肯定尚有計策」

呂布聞言,不由神容一緊,急是望向陳宮。果見陳宮淡笑不語,連忙問道:「公台可尚有計策」

陳宮笑容一收,拱手肅然一拜後,道:「屬下雖才微學淺,但卻不敢辜負主公厚望。確有一計,倒可用之,若是功成,我等便可施以上策,以來成事」

「公台快快道來」呂布一聽,自是欣喜若狂,他也明白若是強攻睢陽,十有八jiu只會是落個鎩羽而歸的下場,他也做好拼死一搏的打算,這下聽似乎另有妙計,當然激動興奮。

「只不過如此怕是要苦了高將軍了。」陳宮聞言,先一沉色,然後帶著幾分肅色望向了高順。高順立一震色,虎目爍爍發光,不假思索就道:「軍師有何吩咐,盡管道dingdiǎn 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若高某皺半個眉頭,就不是好漢」

「好高將軍有如此決心,實乃我軍之幸也」陳宮聽了也不由震色,慨然説罷,遂是疾言厲色地把計策道出。此計一出,可謂是技驚四座,眾人無不震驚,但又很快興奮起來。

高順不由振奮道:「原來如此區區皮肉之苦,高某甘願受之」

「不過高將軍素有忠名,要贏得馬縱橫的信任,若不夠逼真狠辣,怕是難以成事」

「軍師莫小覷人了你以為若何」高順神色奮然,大聲喝道。

陳宮聽話,猝是起身,推翻奏案,一步一步地走到高順面前,眼神凌厲,赫赫地看著高順,眼神里卻又暗藏著幾分痛苦之色。

如果可以,他是萬萬不想如此傷害高順,但能夠強忍如此苦楚,卻還不變心,甘願執行計策的人,在呂布全軍上下,恐怕就只有高順一人了

而陳宮與高順交情頗好,兩人一文一武,更是呂布軍中的兩根ding梁柱

想到此,陳宮苦意更濃,甚至有些後悔起來。可高順似乎看出了陳宮地猶豫,驀然眼神變得凌厲炙熱起來,兀地喊道:「還請軍師吩咐」

陳宮心頭一抖,在高順炙熱的眼神之下,就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徐徐地抬起了手臂,指向了高順的左臂,重重而道:「那還請借高將軍臂膀一用」

陳宮此言一出,頓時帳內連陣驚呼驟起,諸將無不變色。曹性更忿然而起,急是喊道:「萬萬不可高將軍乃軍中重將,若斷一臂,日後還如何以殘疾之身統率大軍」

「陳公台,你這是什么狗屁計策」呂布聽了,也是大怒不已,猛地一拍奏案,嘶聲咆哮罵道。

陳宮低嘆一聲,搖了搖頭,遂退後一步,拱手就與眾人拜罪,道:「是我有失考量,我另再尋思計策就是。」

「不如今主母落在馬匪之手,一刻都不能怠慢主公對我高伯義恩重如山,只要能救出主母,莫説要我一臂,就算要我性命,也是無妨」只聽高順字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眾將士無不異之驚之,更為之動容

「高伯義你」呂布再也忍耐不住,急是起身,瞪眼急是喝道。這些年來,他歷經劫難,亡命天涯,高順卻是不離不棄地跟在他的身邊,甚至為他安撫人心,穩定軍中上下。呂布並不愚蠢,實在心如明鏡,他很明白若無高順在他左右輔佐,他的軍隊早就各處奔散,背離而去

「主公只要能助主公擊敗死敵馬羲,高伯義無悔也」高順猛一轉身,堅毅發光的虎目與呂布那雙凶煞泯然的邪目交接一起。

呂布一陣揪心,更隱隱有一種説不出的痛楚,甚至他開始懷疑自己為了區區一個女子,讓自己的兄弟承受如此痛苦,讓自己的部下冒著隨時都會有滅ding之災的危險,到底是值不值得

可很快貂蟬那國色無雙的身影,在呂布腦海里一閃而過。呂布又想到她隨時可能恢復記憶,到時恐怕自己一輩子都難再得到她的心,不禁又狠下心來,把手一拱,喝道:「伯義此番恩義,我必然謹記心中,這輩子絕不相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