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聯姻關羽(上)(2 / 2)

一陣後,那殺豬般的慘叫聲終於停下,簡雍轉過身,好像只喝醉的大閘蟹走了起來,陳登連忙向前扶住,把簡雍扶到一旁,低聲便道:「簡大人,適才那馬夫已被我支走,一時半會回不來的。不知皇叔此番前來,可曾與你說起過陳某。」

陳登此言一出,簡雍立刻發出一陣笑聲,也不嫌臟,忽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向陳登一邊親熱的招手,道:「陳大人計略過人,我家主公對你可是好生想念,此番我來這,由其叫我暗中尋機與你相見,並傳上一句話。」

陳登聽了,忙是趕上,低聲道:「不知是何話」

「陶公一家冤死,不知陳大人這么多年,可曾心安」這話一出,那正偷偷在看的馬夫實則是陳宮的心腹,正好看見陳登面色大變,並且眼中還露出幾分痛恨之色,不過很快平復下來,又下意識地望他那個位置看來,嚇得他不由把頭一縮。

這時,正聽陳登答道:「陶公受奸人所害,就連家小亦慘遭殺害,大仇不共戴天我陳家上下深受陶公厚恩,大仇為報,陳某豈能得一日心安~」

簡雍一聽,遂是發出一陣笑聲,旋即低聲便道:「果如皇叔所料,陳大人乃忠烈之士,如此我也不瞞你。此番我來,與那呂布結盟是真,但皇叔深謀遠略,卻是希望呂布與馬羲斗個兩敗俱傷,盡收漁翁之利也~」

此言一出,不僅那躲在下面攤位的陳宮細作,就連陳登也剎時變色,似乎全然並無料到劉備思慮如此之深

「原來皇叔謀略如此之深,那陳某便不必多慮了。若是有何需要用到陳某的地方,還請簡大人盡管吩咐。」陳登一沉神色後,遂向簡雍重重一拜。簡雍擠眉弄眼地笑了起來,又故意用手肘戳了戳陳登的胸膛,笑道:「陳大人何必如此客氣。皇叔對你可是十分看重,他日待皇叔來到徐州之時,還請陳大人多多照顧。到時,皇叔自不會吝於封賞。說來,等陳大人飛黃騰達之後,還請陳大人你多多照顧呢」

「一定,一定。」陳登似乎心頭有些走神,想也不多想,便是滿口答應下來。簡雍聽了大笑不已,又看了看四周無人,遂道:「都等了這么久,卻還不見那人回來,這說不定到哪家姑娘那里快活去了。不過這月色正好,我便一邊賞著這月色,一邊走回去。陳大人我看你喝了不少酒,就別陪我了。快上馬車,等候去吧。」說罷,簡雍害怕陳登不答應,半推著陳登過去。陳登無奈,遂是上了馬車。簡雍又是親熱地和陳登說了幾句,便一邊邁起了步伐,一邊哼起了歌,大搖大擺地離去了。

一陣後,那馬夫從攤位下轉出,下意識地望簡雍適才離去的方向一看,早就不見了身影,卻看月色之下,與簡雍那副放ang不羈,怡然自樂的面容迥然不同的是,此人當下滿臉的陰沉之色,嘴了還囔囔了幾句,遂是走向了馬車。

當夜三更時分,呂布和陳宮一直在後堂等待,這時陳宮的心腹終於趕回來報,並且將簡雍與陳登所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了呂布和陳宮。

「什么大耳賊竟想坐收漁翁之利,好一個猾賊~」呂布聽了,面容剎地變得猙獰起來,咬牙切齒。陳宮聽了,反而松了一口氣,道:「難怪這大耳賊不惜派人前來和解,並且如此熱衷於促成我軍與馬羲的戰事。原來他想把我軍與馬羲比作鷸蚌,這回他倒是想把我等與馬羲都玩弄在手里」

「哼~大耳賊不過一介織席販履之輩耳,他莫當真以為自己是真命天子,我呂布豈是他能夠招惹么~」呂布聞言,不由邪目猝地睜大,扯聲喝道。

這時,陳宮不由沉凝下來,猝向呂布謂道:「主公,我倒有一計,可穩大局。卻不知主公願不願意一試」

呂布聽話,面色頓是一震,急道:「公台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陳宮聞言,神容一緊,震色而道:「說來那大耳賊雖是奸詐,但其二弟關雲長卻是義薄雲天的英雄好漢。主公大可先與之交好,但若劉備不肯出兵,即發急信於關雲長。關雲長素來講究信義,必然發兵來救」

陳宮此言一出,呂布不由神色大震,立是笑了起來:「哈哈,我怎忘了關雲長此人公台所言甚是,關雲長此人我曾與他交手過,說來當年在虎牢關下,他的實力已經是深不可測,但是若非他不願以多欺少,占我便宜,早早與那張飛圍攻於我。當時我已筋疲力盡,說不定早已敗下陣來」

「看來主公對此人也是頗為欣賞,那屬下斗膽,據聞關羽長子關平不久剛過弱冠之年,據正史記載關平實為關羽的親子,而小姐也到了婚嫁的年紀,這不如結為親家。日後有這關雲長所助,其據守青州,可謂是成了徐州的一道堅固的屏障,並且有了關雲長作為親家,素來對關羽敬重的大耳賊,必然不敢輕易對我等下手。主公覺得如何」

「公台的意思莫非是要把玲綺下嫁予那關雲長之子~」呂布聞言,面色猝地一變。說來,他對呂玲綺一直內疚萬分,由其經歷過在荊州發生的慘劇之後,呂玲綺便變了個人似的,當年他尚在荊州時,不時因有事務會到蔡家探望。可呂綺玲對他這個親生爹爹卻是極其淡漠,甚至有時候他還發現呂玲綺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含著怨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