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 神醫華旉(1 / 2)

「他娘的,都什么時候,還說這些廢話快快帶我去見主公~~」對於張既、梁習等人的真情告白,華旉卻是絲毫不領情,急急下馬趕道。張既聽了,連忙起來,道:「華神醫快跟我來」

「張德容你帶我去你,速速指揮人馬在周圍守護,絕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後面的人,我先替主公止血,穩住傷勢,速速給我立好帳篷,我要立刻進行醫治」卻聽華旉急聲喊道,對於張既這些老將領他倒認識,至於梁習這些新秀,他還不熟悉,與張既喊罷,又指了指梁習,然後又向後面的人吩咐起來。隨著華旉的喝聲響起,眾人不敢怠慢,連忙紛紛領命。

很快,在張既帶領下,華旉快速來見馬縱橫,正見馬縱橫被幾個兵士撐著半躺,身上血口還在不斷地滲血,那幾個兵士急得都是眼中泛動淚光,見了華旉忙是求他醫治。眾人聽了都是心緊,趕來看望。華旉怒之,便喝:「都散開了,別打擾老子」

華旉罵聲一落,張既忙是命人散開,眾人聽了,雖是心急,但還是領命紛紛退下。

「你他娘的馬縱橫,真夠胡來啊」華旉端詳了馬縱橫的傷勢一陣,臉色連變,憑他的醫術,這看幾眼,憑馬縱橫的神色、氣息以及傷口,就幾乎大 排卸銑銎渲械納聳啤Ⅻbr >

而華旉之所以這般憤怒,是因為別看馬縱橫這外傷可怕,實則他內傷才是厲害

張既還有撐著馬縱橫的幾個兵士聽華旉咧咧在罵,不由都是變色。華旉倒不自覺,吹胡子瞪眼,又是罵了起來:「看什么看,還不快快給主公卸甲他的內傷本就厲害,爾等這些蠢貨竟還讓他負荷這么重的鎧甲,簡直就是要害他嘛」

張既一聽,嚇得連忙親自去為馬縱橫卸甲,卻看那血淋淋的鎧甲並著一些模糊的血肉被張既撥開,看得張既以及那幾人都是觸目驚心。

這時,華旉忽然抓起了馬縱橫的左手,捏了幾下,面色不由一變,冷哼一聲,吶吶道:「好啊這手是廢了」

張既一聽,不由打了個哆嗦,這下已經忍耐不住,淚水狂流而泄,那幾個兵士也痛哭起來。聽得哭聲一起,周圍的將士頓是一陣騷動,有些人更也痛哭起來。

「哭什么哭有老子在這,就算閻羅王要他的命,也要先問過老子許是不許快撥開他的戰袍」華旉見狀,又是瞪眼吹胡子地喝了起來。張既聽話,忙是強收淚水,小心翼翼地替馬縱橫撥開戰袍,這一撥,雖然是早有准備,但張既還是被嚇得呆若木雞起來。

卻看馬縱橫上半身的皮肉,幾乎可以說是體無完膚,多處迸裂。華旉倒是看出,這是因為馬縱橫把身體用至極致,甚至連他的肌肉毛皮都承受不住,而迸裂開來,因此並不在意,倒是看到他胸膛那個碩大的血口,不禁嚇了一跳,連忙蹲下探頭去看

「這般嚴重的傷口,別說常人,就算是擁有超強體格的一流武將,當場也會痛死過去主公是如何被傷,何時被傷的」華旉急是喊道。

「是那呂賊臨死之前,用斷戟刺入,傷及主公的這過了快有半個時辰了」張既眼晃淚光,憤慨而道。

「半個時辰了」華旉聽話,面色大變,又看遍地的屍體,冷聲道:「適才在這里主公莫非是遭到襲擊了」

「是也,是那張武威所為,後來他在子虞和主公合力之下,最終被主公所斬殺」張既疾言快語地喊道。華旉一聽,面色頓變,嘶聲便喝:「胡鬧受了這般重的傷勢,竟還動手殺敵,難怪內傷會如此的嚴重若是我再來遲一陣,就算大羅神仙來到,也救不了他」

華旉此言一出,張既嚇得只覺魂飛魄散,連忙跪下叩首求道:「都是末將無能,以使主公置身險地,若是末將能早早把那張武威擊殺,又何需主公出手千錯萬錯都在於我,還請華神醫息怒,速速醫治主公」

張既這一陣喝聲響起,四周立又是響起一陣騷動聲。華旉不由一板臉色,冷聲哼道:「哼這事暫且不說,一切待我先把主公醫治完畢,再做定論他娘的,立帳篷的人呢,為何還未過來」

華旉喝聲一落,後面很快就傳來一陣喊聲,卻見一隊兵士各拿著一干工具、細要趕了過來。

一陣後,華旉剛替馬縱橫止住了血,又喂了馬縱橫吃了一顆益血強神的丹葯。這時,正好帳篷已經立定。華旉便令兵士把馬縱橫抬了進去,不一陣後,除了華旉帶來的幾個徒兒外,其余人都被趕出了帳外,卻是華旉要開始為馬縱橫施行救治。緊接著,對於張既一干在外等候的將士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眾人都在緊張忐忑地等候著,卻見華旉那幾個徒兒,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輪流搬著裝滿血紅色的血水混雜液體的大桶接連趕出。張既等人每回都會主動上去幫忙,並且詢問傷勢。可華旉這些徒兒,脾性各個似乎都和華旉一樣古怪冷傲,愣是沒有一人答話。而張既等人卻也不敢生氣。一陣後,清水都用完了,張既又命人速速去就在此處不遠的河畔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