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六章 張魯兵敗陽平關(1 / 2)

「賊軍勢大,那鄂煥又倒戈前來尋我復仇,如何是好,眼下如何是好」卻見張魯面色蒼白得可怕,滿頭冒起冷汗。 .. 閻圃見張魯已經喪失斗志,又見周圍將士都是慌亂不已,連忙強打神色喊道:「主公切莫亂了陣腳。眼下有兩個選擇可行。其一,主公親率關中數萬大軍據關死守,與馬超以及鄂煥決一死戰以陽平關之固,只要眾人齊心合力,起碼能與敵軍拼個五五之分其二,主公可暫避其鋒芒,不過卻要迅速撤兵,不過眼下時間無多,這般倉促的話,難免帶不走所有輜重以及一干軍備要物,因此只能於關中燒毀,如此一來,不但可以爭取時間讓我軍撤去,而關中火勢也能擋住敵軍,讓之無法繼續掩殺」

閻圃疾言厲色地快速喊道。張魯聽了,臉色連變,一時不知如何抉擇。閻圃卻是實則看出了張魯的想法,暗暗嘆氣。這時,張魯麾下不少將領聞訊紛紛趕來,都是急切地看著張魯。

卻聽殺聲迭起,猶如洪水決堤之勢,但聽這殺聲,似乎就能想象得到正鋪天蓋地殺撲過來的景象。

「誒,沒想到我張公祺竟會被馬超小兒逼得如此狼狽啊看來我當真是太小覷他了」張魯低嘆一聲,甚至顯得有些落魄。閻圃明悟,立刻吩咐左右:「眾人聽令,速速通報全軍火速准備撤走」

閻圃此言一出,張魯一下子松了一口大氣,並不禁略帶感激地望向閻圃。畢竟若是由他來親自下令的話,日後未免為遭人笑話,令他大失聲威。閻圃似乎正是想到這點,故而替他先做出了選擇。

「還請主公先是撤去。這里留給我來調撥便是。」閻圃震色而道。張魯聽了,不由感嘆道:「君可謂是我肱骨之臣也」

聽得張魯發自肺腑的表示,閻圃臉色也轉好了幾分,震色道:「此乃某之本分也。主公放心,一切交給我便是了。」

張魯聽話,低嘆一聲,向閻圃重重地點了點頭後,遂在一干將領護送之下先是離開。

卻說馬超和鄂煥兩軍合於一部,大舉殺到了陽平關時,卻發覺陽平關靜得有些可怕,並且不見有任何動靜,頗是詭異。

在前引兵正往的鄂煥,不由勒住戰馬,在早前已有斥候回報,說張魯已經撤軍逃去。話雖如此,但鄂煥還是覺得這陽平關中暗藏危機。

「張魯老賊身邊的智囊閻圃可非尋常之輩,只怕此下已在這陽平關做好布置,不能掉以輕心。」鄂煥念頭一轉,遂是一震神色,速命一員將領趕往去稟報馬超,教其小心行事,以免中了敵人詭計。轉即,鄂煥又命麾下做好提防,方才繼續開始進軍,不過卻是速度緩慢,小心翼翼。

另一邊,卻說馬超率領諸將正趕,忽見前方人馬漸漸緩慢下來,不由一驚,正想派人前去打探,這時正見有一將領趕來,並傳達了有關陽平關中的境況。

「原來如此。」馬超聞報後,微微肅色。這時在他身旁的劉雄卻是急急喊道:「主公我看那鄂煥未免太膽小,眼下那張魯老賊已經逃去,我軍應當速速取下陽平關後,然後發兵追襲,最好就是把老賊擒住,如此一來,漢中自是我軍囊中物也」

馬超聽了,卻是面容一沉,震色道:「正是勝利在望,才務必更加小心。有時候往往就是因為勝利唾手可得,才會露出空擋,讓敵人有機可乘」

說來馬縱橫對馬超的影響可謂是巨大的,正如馬超此下所說的話,正是馬縱橫當年教予他的。雖然馬超至今還未原諒馬縱橫,甚至是愛之深恨之切,對其的恨意有增無減,但在他意識之中,馬縱橫對他影響卻是潛移默化,有時候甚至連他自己也並無發覺。

卻看劉雄聽得馬超說的道理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後,沉吟一陣,吶吶喊道:「那這下到底是追還是不追」

也在一旁正聽的任雙,這下一聽,幾乎摔落馬下,沒好氣地喊道:「你別著急,眼下先是謹慎行事,待要追擊之時,主公自有吩咐」

就在任雙喊話間,卻不由投眼望向了馬超,並在內心暗暗腹誹而道:「主公的心智是越來越是成熟,加上他那蓋世神勇,不久的將來,他一定能得償所願,稱霸整個西北之地,立下不世基業」

卻說鄂煥引兵正往陽平關靠近,在此之前,鄂煥更是先派一隊騎兵先往進關打探,殊不知過了許久,卻還不見其部署回來稟報,而且也不聽呼聲,就像是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派出的兵部這么久都不見回來,恐怕陽平關內肯定有埋下了厲害的弓弩手。也只有弓弩手能這般無聲無息地把他們在黑暗中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