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徐晃的教誨(1 / 2)

「罷了,看在眾人都替你求情,並且你也成功擊退那曹休小兒的份上,此番便暫且饒過你。 都起來罷。」徐晃說罷,輕一抬手。卻看徐晃這舉手抬足之間,充滿了威嚴和為一軍之首的霸氣。馬易和李楨暗暗看著,神容不由露出幾分激動、向往之色。徐晃看在眼里,表面雖然沒有什么反應,但心里卻暗暗在笑。

這年輕人有目標有志向那自然是好的。

「對了,大公子你說軍師叫你前來協助,卻也不知兗州如今是什么狀況」這時,徐晃面容一沉,向馬易問道。馬易聽了,把手一拱,速是答道:「回稟將軍,如今兗州一切安好,不過我父已經聽從軍師的建議,把兗州的大量兵力,漸漸往與司隸的邊境轉移,而為了避免兵力浪費,父親已經下令,命軍中上下開始修建關口、開墾屯田,一來是希望能夠多添城關,保衛邊境,二來則是希望能夠開墾更多的田地,日後就算軍隊離開,卻也能吸引更多的百姓前來,如此不但能解決人口緊缺的問題,說不定這若是要待上一年或是以上的話,還能補充軍糧。」

「呵呵,主公和軍師素來想得精細,再加上主公這些年來各施政策,以支持商業的發展,如今兗州是越來越繁榮、富裕。而近年,冀州在主公所頒發的政策支持之下,恢復極快,甚至也不比兗州差到哪里去。想到這將來,我軍有著兗、冀兩地充足的錢糧支持,這心里就實在多了。」徐晃不由盈盈笑了起來,並望向馬易在說。畢竟馬易和李楨不同,他日後很可能是要繼承其主的大業,因此除了軍事方面,政務也時十分重要的。而且說不定,待他接領大位時,天下已然一統,到時更是要有超強的政務能力,和超人的眼界遠識。一直以來,徐晃都很清楚,自家的主公能夠稱霸河北,除了他那絕世無雙的武藝之外,還有他無與倫比的眼界和遠識,正是他大行推動商業的發展,兗州才能有如今這般富裕。而恰恰有了這些富裕的財力支持,這在軍事以及政務的實施上,才能如魚得水,畢竟這天下無論干些什么事,都是需要酬勞的。就像是此番,馬縱橫大量屯軍在邊境,這聽似是好處多多,不但能牽制曹操,又能修建城關,開墾屯田。但這背後若無強大的財力支持,那根本是無法實施的。畢竟,將士們付出努力,卻連俸祿都得不到,單憑滿口空話,又有誰人願意來替你賣命再有,這修葺、建造城關,避免不了大興土木,這處處可都是要花錢的。更不用說,為了提醒將士們的積極性,這每隔一段時間,就得有獎勵和賞賜。而馬縱橫素來都喜歡用競爭的方式來激勵部下,而每每給出的獎勵都是十分豐厚的,也正因如此,馬縱橫麾下的軍隊,無論是做什么事情,都非常地賣命。對於馬縱橫這種方式,不少諸侯得知後,卻也紛紛效仿,可大多都是半途而廢,原因無他,全因這些諸侯每年為了支撐和擴張軍隊,已經花費了大量的錢糧,根本沒有多余的地方花在這賞賜上。當然卻也並非每一個諸侯都是如此。譬如曹操,對於馬縱橫這種用競爭激勵麾下,並且加以獎勵的方式,十分地欣賞,甚至不惜大費財力支持,而曹操自然也收獲到了其想要的效果,只不過如此一來,曹操的財力日劇而減,甚至被稱為有著王佐之才的荀彧為此被逼得焦頭爛額,後來曹操聽聞荀彧淪落到要暗中變賣家產來維持這巨大的花銷,才知自己的財力將竭,並與麾下謀士經過討論後,降低了賞賜,然後荀彧又提出,與其效仿馬縱橫這種競爭賞賜模式,倒不如學習其大力支持商業的手段,以吸引兗、冀兩地的富人,如此不但能削弱馬縱橫的財力,而且未來還能增加自方的收入。曹操聽了,才恍然大悟,欣然答應。只不過曹操卻已錯失了最好的時機,畢竟如今天下大部分的商人以及有財力的世家已經在兗、冀之地投下了大量的財產,不少人更是全副身家都投了進去,再加上這些年來,馬縱橫承諾的各種條款,一一都辦到了,在這亂世之中,如此誠信並又具備實力的諸侯可不好找,自不會向曹操靠攏。曹操後知後覺,雖然後來用不少手段拉來了一些世家,但還是並無多大的效果。

因此,強大的財力,以及精良的兵部,這兩樣東西,恰恰正是馬縱橫征戰天下,手中所持最為鋒利的兩柄寶劍

「主公雄才大略,軍師足智多謀,兩人組合,可謂是當年的高祖與張良。我等上下在主公和軍師的帶領之下,將來一定能建立起不世之霸業」這時,梁習不由強震神色地喊了起來。聽梁習所言後,一干將領不禁都是紛紛抖數精神,頗是激動地應和起來,各個都是顯得信心十足。

「這就是父親所創立的威望。」馬易眼看整個營帳,一下子就活躍亢奮起來,各個活力十足,全然沒有大戰過後疲憊的樣子,如此超乎尋常的事情,馬易卻心里明會,知道眾人的精神糧食所在。

而徐晃卻是一直暗暗在留意著馬易,眼看馬易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由暗暗一笑,猝是一沉神容,又是問道:「除此之外,莫非再無其他事情了嗎」

「對了,有一事我卻是不懂,正想問問徐將軍。」馬易聽了,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露出幾分急色,問道。

「哦不知何事大公子請說。」徐晃聽了,眼神一亮,遂是問道。馬易點了點頭轉即答道:「說來,不久前我父讓龐將軍出兵河東,卻又把趙師兄調往了河東。並且我看趙師兄當日離開濮陽時,神色與以往十分不同,這就像是大敵當前一般,我雖幾番試探,但趙師兄卻都避而不說。這莫非河東會有什么不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