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 曲演作亂(上)(1 / 2)

與此同時,在龐淯的營地之中,一處營帳之內,卻說自從馬超率大軍離開後,曲演便說舊傷復發,托病不出,一直躺在榻上。 而龐淯雖然有了馬超的密令,但見曲演為了避嫌,故意有心不理軍中要事,袍的份上,倒也一直沒有發作,不過暗中他卻也有派人監視著曲演。這下,曲演的麾下正給曲演送飯。曲演聽聞麾下報說,馬雲祿竟受了重傷,並來到了此地,此時正在搶救治療,不由神色大變。

「雲祿小姐怎會受了傷,而且還來到這里」卻情報後的曲演,此時滿臉是冷汗,並故意壓低聲音,驚呼喊道。

「卻不知是不是雲祿小姐被擒去了,然後那馬孟起再派人把她送回這里。如此一來,趙將軍和龐將軍想要找到雲祿小姐,可就難了」那人沉色答道。曲演聽了,不由從榻上站了起來,皺緊眉頭,道:「可雲祿小姐有趙將軍在,馬孟起雖然勇猛,但卻不見得他能夠從趙將軍手上把雲祿小姐擒過來。這除非趙將軍不在雲祿小姐身邊,或者是馬孟起用計,使得雲祿小姐措手不及,最終落入他的手中。」曲演越想臉色便越是難然神色一震,喊道:「哎眼下還是不要想那么多了,最重要的是設法把雲祿小姐救出,否則趙將軍和龐將軍肯定會投鼠忌器,不知如何是好,到時馬超便能利用小姐,來脅迫趙將軍和龐將軍了」

「可是將軍你忍辱負重這么久,而且我等弟兄此時暗中又布置完畢,今夜就能行事,放火燒了馬孟起的輜重,以報答龐公對我等的恩義,此時但若輕舉妄動,恐怕將前功盡棄也」此人此言一出,曲演聽了,不由綳緊了神色。很快曲演便有了決定,肅色道:「龐公常教我等要學會隨機應變,判定輕重。雲祿小姐不但是馬孟起的妹妹,也是馬征北的妹妹而且她還是趙將軍的夫人她的重要性,自無需贅言。再說,馬孟起自從和那司馬小兒結為異性兄弟後,對我便更是懷疑起來。還有你別淯,這些日子對我不理不睬,實則他卻在暗中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只怕但若我有任何舉動,他一旦得知,便會引兵來圍殺我

竟是如此,我倒不如來個將計就計」

說罷,曲演眼里精光一閃,遂教那人附耳來聽,教道如此如此。那人聽了,不由神色連變,但又見曲演神色堅定,遂也不去勸了。

卻說漸漸地到了黃昏時候,馬雲祿的傷情終於穩定下來。此時,終於松了一口氣的龐淯,卻是在帳中聽著自己麾下心腹報來的消息。

「回稟將軍,那曲演依舊毫無動靜,更無踏出帳外半步,而他的麾下也是例行每日給他送去飯食。」

龐淯聽罷,扶須輕輕地點了點頭,沉思一陣後,眼睛忽然眯了起來道:「眼下軍中多了雲祿小姐,我等定要更加小心戒備。雲祿小姐對於主公以及我軍都是十分的重要,萬萬不能有任何損失。從今日起加大監視的力度,就連那曲演的麾下,爾等也要仔細觀察,決不能有任何錯失」

「諾」那人聽了,立即神色一震,拱手答應下來。

隨後又是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龐淯剛是吃飽了飯,正於帳中歇息起來。這時,忽然有人在外報起。龐淯聽了,連忙一震色,召入進來。

須臾,卻見又是今日那來報的將領,快速地單膝跪下後,震色喊道:「回稟將軍,果然如你所料,適才末將的麾下發現,曲演的麾下不少人的帳中,竟然明目張膽地藏著硝石硫磺等易燃之物,這些物品都是由軍中軍備官來監管,若是戰事有需要,再一律按分量來發,平日里是絕不允許將士們私下藏著,否則一律嚴懲不饒如今曲演這些麾下不惜冒險,必定有所圖也」

「哼好個曲演,竟敢背叛主公速傳我號令,調集三百精銳,各在曲演營帳附近埋伏,待會但聽我令,立即圍殺過去,務必取下那曲演的小命」卻一拍奏案,憤慨地嘶聲喊起。那將領聽了,卻是頗有憂慮,忙道:「龐將軍且慢,若是曲演的部下得知我等要去殺曲演,遂是造反縱火,那可如何是好我是要先派人把曲演的麾下一並擒下,然後把那些易燃之物都給收起來,以防萬一」

「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我等一旦把曲演擒下,其麾下自然陣腳大亂。到時你卻也引一部精銳在旁埋伏,但若聽聞曲演被擒,立即率兵前往招之,賊兵聽聞曲演已經被擒,自然失去賊膽,乖乖投降,如此一來,我等便能以最簡單並且最有效率的辦法,解決曲演以及他麾下的賊兵否則若是打草驚蛇,反而會激起這些反賊拼死而搏」卻疾言厲色,說得是頭頭是道。那將領聽聞,不由神色一震,拱手應諾下來。

於是,營中的一干人馬遂是依照龐淯的調撥,開始暗中行動起來。殊不知就在龐淯的人馬行動剛好到一半時,驀然營外出現了一支人馬。為首一將,騎著一匹碩大威武,在夜色之下猶如白獅一般的寶馬,其身上鎧甲,尚且布滿了血跡,渾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就像是剛從九幽地獄殺了一遍回來的殺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