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七十九章 方天畫戟再現(上)(2 / 2)

「讓我來」魏延聽了怒喝一聲,急是撥馬往右邊趕去,很快果然看見一員小將正往逼來。

「哪來的小輩,不知死活看我厲害」卻看魏延一邊喝話,一邊拽弓上箭,眼看那小將沖了上來,猛然放弦就射。只聽啪的一聲巨響,從這弓弦震盪的聲音一聽,就知魏延膂力過人,只見一根飛矢猶如流星一般射了出去,徑直飛向了那來襲的小將,也就是司馬師。

「哼」眼看這射來的飛矢,來勢洶洶,司馬師冷酷的神色里,終於有了幾分變化,冷哼一聲,看准了飛矢,奮力舞戟便劈。

嘭~

突兀,只見火花四濺,飛矢與方天畫戟在半空中發生了激烈的碰撞。司馬師面色猝又有幾分變化,卻是多了幾分驚異之色。

驀然,正見飛矢轟然碎裂,與此同時,卻又聽一道弓弦乍響猝然響盪。司馬師不由面色一緊,遂眺目望去,又見一根飛矢猶如閃電一般襲擊而來,連忙下意識地挪身躲開。電光火石之間,正見那飛矢與司馬師擦身掠過,驚險無比。

「這魏文長果然不簡單。」同時,一個念頭在司馬師腦海里猝是閃過。就在此時,驀然正聽吼聲大作,震耳欲聾,正是魏延殺奔過來。

「小兒接招」恍然,猶如正見一頭渾身冒著煙火的狻猊凶獸飛撲而來。司馬師看得眼切,這下更是不敢有任何的保留,霎時渾身氣勢迸發涌盪起來,怒聲一喝,舞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奮然應戰。

「天荒八合邪神戟法―戟破千軍~」卻聽隨著司馬師喝聲落下,其手中方天畫戟猝然化作了漫天的飛影,並朝著魏延猛然襲擊過去。魏延擰刀正劈,殊不知司馬師招式竟如此之強勁,一下子竟反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砰砰砰砰~~陡然,正聽連道乍響迭起,火花四射,兩人廝殺好不激烈,並且還伴有陣陣驚呼聲。卻看強悍如魏延竟然被司馬師給逼退了,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別說是黑風精騎,就連隨著司馬師一同趕來的將士都被嚇得目瞪口呆。

「小兒,你本領不錯不過,你可否告訴我,你這戟法是從何學來的」忽然,卻看被逼退的魏延,面色深沉可怕,死死地盯住了眼前的司馬師。司馬師面色冷漠,一揮手中方天畫戟,問道:「魏文長,你可還認得這柄神兵么」

魏延聽話,不由瞪大了眼睛望去,這一下細看,才發覺司馬師手中的兵器,赫然正是當年那傲視群雄,睥睨天下的男人,手中所拿的神兵

「方天畫戟你用的是那呂布的戟法」魏延如何會認不出這柄神兵,頓是一連變色。雖然魏延早就聽聞過當日混戰時,有一個司馬家的人自稱自己是呂布的義子,手中拿著的更是呂布的方天畫戟,但魏延當時聽了,卻是一笑置之,畢竟呂布實在太出名了,留在戰場上那無敵的身姿,至今為止對於世人影響還是頗深。因此雖然呂布死去了,但這些年來,各地卻還有不少鼠輩想盡辦法地去與呂布拉關系,什么呂布的侄子啊,呂布的堂弟啊,呂布的表舅啊,這些冒充的人一下子更是層出不窮。因此魏延當時聽了,自然不信。不過這自認是呂布義子的,魏延倒是第一回聽說。

而眼下,經過親自確認後,司馬師似乎不像是冒充的,而且他手中拿的可是貨真價實的方天畫戟,使得也赫然正是呂布的戟法,而且最令魏延心驚膽跳的是,司馬師的眼神實在和呂布像極了

恍然間,魏延好像看到了當年那個無所不能的邪神又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並勾起起了魏延的心魔。畢竟可別忘了,當年魏延可叛變了呂布,從而投入了馬縱橫的麾下

「魏文長,你本乃我義父麾下部將,我義父待你不薄,否則恐怕至今為止,你還是個無名小卒,哪來今日這般風光可你不但沒有知恩圖報,竟還不知廉恥地投到了那馬縱橫的麾下,為他賣命今日我便要替我義父向你取回一個公道」卻看司馬師雙眸閃動著爍爍精光,而且更可怕的是,他身上那股與呂布也極其相似的邪氣也變得越來越是濃烈。話說,當年司馬師與呂布不過只有一面之緣,但呂布與馬縱橫決一死戰之前,卻是把他的一生所學,盡數傳授給了司馬師,並且當年呂布和馬縱橫的那一場驚天動地的絕世大戰,司馬師也在一旁觀摩。而在這些年來,司馬師一直在玩命地學習修煉這套天荒八合邪神戟法,因此呂布的身影不知在他的腦海之中出現過多少遍了,有時候練得走火入魔,司馬師更好像看到了呂布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有時候就這樣自己和自己說話,而且一說至少就是一個時辰,有時候甚至一個晚上。不過奇怪的是,每每司馬師和自己臆想出的呂布說過話後,他的戟法都會突飛猛進,這就真的好像是呂布在他身旁指教他似的。

也正因如此,在司馬師心目中,呂布已經占據了頗為重要的地位,雖然呂布並無正式收他為義子,但呂布畢竟將其的絕學傳授給了他,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再說司馬師這人從小雖然冷漠,並且不願意去爭名奪利,牽涉到家族的斗爭之中,因此他不會輕易向別人展露自己的內心感情,但他面對自己所臆想的呂布,卻從來都不會有所保留。至於為何司馬師會臆想出呂布,不是其他人,也或者是司馬師也發覺了,呂布身上與自己似乎有著本質上相同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