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三章 司馬懿的陣營(中)(2 / 2)

不一陣後,卻看此時在許諸的帳篷之中,許諸一臉不忿之色,瞪眼正對著滿寵囔囔叫道:「滿伯寧,剛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主公莫非沒看到我給他傳去的書信么」

滿寵聽話,卻是淡淡一笑,道:「有,主公看了。主公還說虎侯你的字實在太丑了,他老人家看著頗是費力,他喊你日後要多多練字,這連個字都寫不好,就算你再能征善戰,也難成大器。」

卻聽滿寵不緊不慢地說道。許諸聽話,神色連變,臉上神容好是復雜,又是羞愧又是憤怒,不由呀呀叫了起來:「呀呀呀~夠了,這字先且不說我問你,主公看了我的書信後,他說些什么了」

滿寵聽話,遂是神色一沉,變得肅穆起來,並望向了許諸。許諸眼看滿寵忽然變了一張臉似的,嚇了一跳。這時,滿寵站了起來,向許諸喝叱道:「主公看完虎侯的信,先是調侃了虎侯的字,隨後臉色一板,大發雷霆,先罵虎侯,匹夫誤事,不知輕重,還揚言若是當日你在他的面前,他早就斬了你了」

滿寵此言一出,頓是把許諸嚇了一跳,這又看滿寵說得真切,不由心里也信了幾分,隨即又想到曹操大發雷霆的樣子,不由怯怯問道:「我我這犯了啥事,主公為何要斬了我」

「哼,那還不簡單眼下正值征伐益州之際,你與那司馬仲達都乃軍中重要人物,本當互相協助。當初主公正是想著司馬仲達智略過人,而你許仲康武勇絕倫,你倆配合起來,正是智勇相合,自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殊不知,你許仲康倒好,竟然修書到主公那說司馬仲達的不是。你卻不想想,但若這事有風聲流露出去,敵人將計就計,施以離間計,這可如何是好以你那暴脾氣,到時候只怕被敵人惹了幾句,就會上鉤。幸好眼下敵人還未有所發覺,否則萬一釀成大禍,你恐怕擔當不了」滿寵疾言厲色地喝叱而道,許諸聽著這深細,才恍然醒悟過來,囔囔叫道:「原來如此,難怪主公會雷霆震怒,原來是時機不對。」

滿寵聽了,不由翻了翻白眼,遂又沉色,道:「總之眼下你倒把那司馬仲達放到一邊,你別忘了,主公是何許人物,在他眼里司馬仲達就算是再聰明絕頂,以其如今的勢力來看,充其量也不過一介跳梁小丑罷了。司馬仲達若妄想要與主公對抗,簡直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許諸聽話,想到曹操的城府以及智略,不由也點了點頭,頗是認同,遂又問道:「那主公眼下的心意到底是如何」

「你這話問了我可不敢回答。主公的心意可連軍師也不敢擅自揣測。不過主公當日與我等眾臣子商議時,倒是曾有過透露,他說竟然這司馬仲達真的有能力取下西川,倒不如讓他表現一番,畢竟他攻下再多的土地,始終不過還是在為朝廷賣命。」滿寵悠悠笑道,眼里光芒閃爍。

「朝廷」許諸聽了,不禁吶吶叫起。

「呵呵,虎侯卻不想,如今朝廷是由誰掌控。主公言下之意,正是說明他司馬仲達再有能耐,立下再多的功績,始終不過是為他曹家賣命的一條走狗罷了。而虎侯何不聽聞過,狡兔死,走狗烹耶」滿寵笑容滿臉,不過眼神里卻流轉著幾分陰險的身材。許諸聽了,只覺渾身不寒而栗,聽滿寵說完,不由下意識緊接說道:「那如滿公你的意思,莫非是指狡兔正是劉璋,至於那司馬仲達正是那條走狗」

「呵呵。」滿寵聽話一笑。許諸不由打了個冷戰,忽然間卻覺得司馬懿沒那么可恨了,反倒是有些可憐。滿寵見許諸有些患得患失的樣子,不由笑道:「虎侯是個武人,武人就只管征敵伐外便是,至於這政要內務,只管交給主公以及我等文人便是了。當然,虎侯你是清楚主公的性子,只要是他相信並且欣賞的人,他都不會有所辜負的。而自惡侯死去之後,主公對虎侯是愈加看重,甚至虎侯如今在主公心目中恐怕已經超越了當年惡侯的位置。還盼虎侯多加努力,萬萬不能令主公失望啊,否則那可就太辜負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