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八章 中原之硝煙(上)(1 / 2)

「主公寬宏大量,我等日後必定效以死命,絕不再辜負主公的恩義」

「好,你倆先退下,去收拾軍部罷。」馬縱橫點了點頭,遂是震色而道,那兩人聽話,連忙震色答應,旋即退了下去。

這時,忽然有人站了起來,拱手道:「主公雖樂施恩義,但這般賞罰不明,不證軍度,長久下去,恐怕日後將士們上了戰場,但有見絲毫不妙,便惶恐逃之。所謂軍紀,乃是約束將士紀律的存在,主公並借此而治理三軍,因此不能不加以嚴厲。否則軍紀一失,日後必將釀成大禍也」卻聽那人疾言厲色,一副嚴肅的樣子振聲喊道。馬縱橫一聽,不由一怔,投眼望去,正見那說話的人乃是陳琳,遂是神容一沉,道:「陳主簿所言甚是,有關此事,我日後會多加小心。」

「哼不過區區小事,何必放大來提,陳主簿未免太過苛刻了。」這時,忽然有人忿忿地喊了起來。陳琳聽話,不由望了過去,正見那喊話的人正是高覽。話說高覽卻也是最早追隨馬縱橫身邊的心腹大將之一,在軍中具有一定的聲威,並且軍中也鮮少有人比他資歷還高,因此人人多會讓他幾分。不過陳琳的為人剛直,尤其在大是大非上,他一定會分個明明白白,這下聽話,立刻神容一肅,朝著高覽一拱手,然後震色道:「高將軍此言差矣,所謂」

卻聽陳琳這一喊起,坐於左邊首席的龐統不由面色一變,說來陳琳這人雖是學富五車,但卻只懂道理,卻從不知道如何去說服人,一旦說起道理來,卻只會喋喋不休,說到你煩不勝煩,投降為止。龐統卻也心知高覽桀驁不馴的脾性,就怕這兩人一吵起來,恐怕是要吵個天昏地暗,連忙震色打斷道:「陳主簿且慢,眼下我軍挫敗了一陣,軍中士氣有所折損,依統之見,不如先看看有何辦法能夠扳回一陣,然後再討論這軍紀之要。」

陳琳聽話,不由一皺眉頭,但龐統畢竟是文官之首,自還是給予他一定的尊敬,拱手道:「如此,便依軍師的吩咐。」陳琳說罷,不由還瞟了那高覽一眼,似乎有些不忿。高覽見了,神色一作,本想挑釁,突兀只覺一股駭人的氣勢逼涌而來,嚇得高覽不由神色一變,旋即下意識地向馬縱橫望去。果不其然,此時正見馬縱橫眼神凌厲地看著他,不由收斂幾分,並暗暗驚異道:「說來主公當初與呂布生死一戰,受了不可修復的重傷,但經過這數年的休養,主公非但不見有任何的削弱,而且這氣勢收放自如,更顯深藏不露,真乃神人也如今天下已無了呂布,又有誰能對付得了我家主公」

想到這,高覽不由露出了滿臉的崇敬狂熱之色,畢竟高覽追隨了馬縱橫有二十余年載,見證了馬縱橫基業的誕生,以及其成長。說來當年他還有些看不起馬縱橫,認為其不過是一介武夫,但如今的他,儼然已具備了霸王的姿態以及勢力

就在高覽念頭一轉,這時文官席位中,有人站了起來,並拱手而道:「那曹洪雖是一員悍將,但此人並無謀略,要贏下他,卻也不難,只要設以謀略,引其上鉤,自能扳回一陣,重振我軍雄威。」

此言一出,眾人不由紛紛望去,正見那人正是韓珩。馬縱橫聽話,神色一震,道:「哦那不知韓監軍有何計策呢」

韓珩聽話,立是一震神容,答道:「我以為明日主公可派嚴敬或者崔巨業前往搦戰,那曹洪以為這兩人是手下敗將,自然會出應戰。到時再讓其詐敗而逃,而在這之前,卻又命一員猛將早早率兵前往接應,待那曹洪追來,援兵剛好趕上接應,遂復回將其殺敗便是。」

韓珩話音落罷,馬縱橫卻無立刻就下定主意,而是投眼望向了龐統。龐統頷首點了點頭,馬縱橫遂是震色,笑道:「那好,這便依你計策。卻不知我帳中誰願當這猛將」

馬縱橫話音一落,卻聽兩道響亮猶如虎吼一般的喝聲幾乎不分前後地響盪起來,眾人望去,正見高覽和魏延都是站起請命。

高覽反應過來,不由扭頭投目望向魏延。魏延神容一肅,故意不去與高覽的眼神交接,而是望向了馬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