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馬踏亂世 第二千三百三十五章 周夫人(1)(1 / 2)

別說把其他的女人帶回家,只要孔明有這個納妾的想法,若被她知道,那還不把天給拆了」

馬縱橫一聽,神色一板,一副很是認真地道:「那怎么可以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很正常,更何況自古以來,佳人皆愛英雄。 更新最快孔明有曠世之才,智略超群,天下鮮少有人能比肩左右,如此英雄人物,天下誰人不愛」

「主公你就別取笑孔明了。孔明就算有這個心,卻也不敢。何況,月英脾性剛烈,說一不二,當初亮就與她有個承諾,一生只與她廝守,又豈能食言」諸葛亮正色道。馬縱橫聽了,也不再捉弄諸葛亮,神色一沉,問道:「這幾日倒是辛苦孔明了。眼下准備得如何了」

「平定幽州之計,主公與亮早就有所計劃,如今在河間屯據的輜重也是充足。其余事情准備起來也不繁瑣,眼下亮已准備完畢。主公隨時都可以正式發出征戰燕國的號令」諸葛亮神色一凝,疾言肅色地謂道。

馬縱橫聽了,雙眸精光乍射,頷首道:「好如此就事不宜遲,明日我便向眾文武宣告」

就在馬縱橫話音剛落,忽然外頭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馬縱橫眉頭一皺,很快只見有人快步趕了進來,赫然正是王朗。王朗一見馬縱橫,立即匆匆趕去,疾聲道:「主公剛剛我軍細作傳來情報,偽帝大耳賊封那孫仲謀為吳王,如今孫仲謀已在建業正式稱王,並以張昭為宰相,張紘為尚書,一干文武皆也得到封賞另外,就在兩日前,那曹老賊也廣發檄文,宣告天下,擁護大耳賊為帝」

「什么那孫仲謀竟如此快稱王」馬縱橫聽話,不由神色一變,驚呼道。這時,諸葛亮卻不由皺起眉頭,向王朗問道:「那周公瑾得何職位」

王朗聽話,微微沉色,道:「如今那周公瑾尚在荊州倉頭城中,似乎無意撤回江東,而孫仲謀似乎並未對周公瑾有所封賞,老朽也是疑心不已。不過從細作傳來的情報來看,江東近段時間似乎並不太平。更有傳言,說那小霸王孫伯符當年只是詐死,雖身受重傷,但機緣巧合遇上了那飛鶴仙人左慈,服得了奇葯,最終不但保住了性命,而且武藝大增。不過孫仲謀得知此消息後,卻難容孫伯符。孫伯符為此不得不遠走江東,不過他與周公瑾乃是結拜兄弟,說不定他此時已在荊州了」

「孫伯符未死」馬縱橫聽話,雙眸不由下意識地睜大,光芒四射,不過很快又露出幾分疑惑之色。依照正史,孫伯符應該已經退出了這亂世的舞台才是,不過很快馬縱橫便是釋然,畢竟在二十余年前,歷史的走向便已經偏離。

「孫伯符是生是死,如今倒還沒有個確定的結果。不過若如傳言一般,孫伯符不但未死,而且武藝大增,其武藝恐怕已經達到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境界,主公日後若遇上此人,可萬萬小心」王朗一沉色,向馬縱橫謂道。馬縱橫聽了,倒是神色一震,笑了起來,道:「這江東小霸王,我早就有意與其全力一戰,當初聽得他遭到重創,最終命喪之時,我心中還惋惜不已。若是他真的未死,日後我與他注定有所一戰」

馬縱橫說罷,渾身更是迸發出一股強悍無比的肅穆氣息。王朗以及諸葛亮察覺到,都不由為之一驚。不過王朗卻是早就適應了馬縱橫的性子,畢竟馬縱橫本就是武人出身,天生好斗,尤其自從呂布死後,馬縱橫不時都會隱隱露出幾分孤獨之色,別人或許看不出他的心思,但卻也瞞不過王朗這雙毒辣的眼睛。王朗知道,馬縱橫一直都在等待著一個能夠與他匹配的對手再次出現

聰明的諸葛亮雖然此時心里不由多了幾分擔憂,但卻無做聲,反而先觀看王朗的神色,見王朗隨即釋然,神色暗暗一沉,遂道:「當初那孫伯符敗在了曹老賊手下,與其又是有著深仇大恨,若是孫伯符未死,並且如同鳳凰涅槃一般得以重生,誓必與曹老賊有所一戰。如此看來,對於主公來說倒是萬利而無一弊。再說,如今他的妻兒尚在我等的手上。周仙兒以及孫巧巧又是那周公瑾的胞妹和外甥女,想必孫伯符和周公瑾多少都會有所顧忌。雖然如今那孫仲謀已然接受大耳賊的封賞登位吳王,但卻也不代表孫伯符和周公瑾就會擁護大耳賊。所以,亮以為主公可修以文書,並派精細立即前往荊州送與周公瑾。一來,主公可表示交好之意,二來又向其表明,有關兩家的聯姻親事依舊有效。」

馬縱橫聞言,神色卻是微微一凝,露出幾分猶豫之色。諸葛亮見了,眉頭一顰,問道:「主公莫非另有顧慮」

「誒,我卻也不瞞孔明你。有關易兒和那孫巧巧的親事,不日前易兒那小子曾與我談過,他說自己與孫巧巧並無情愫,互相之間也不了解。更何況他的結義兄弟陸遜,對孫巧巧乃是一往情深,兩人又是青梅竹馬,所以他不願橫刀奪愛,更希望我能夠向孫家說明,並主持大局,使有情人終成眷屬。」馬縱橫聽話,低聲一嘆,露出幾分無奈之色。諸葛亮一聽,頓是神色一變,驚道:「若然如此,只怕孫家會雷霆震怒,那孫伯符和周公瑾皆不是善類,一旦聽聞,最壞的結果,恐怕會與主公撕破臉皮,並速速召回周仙兒和孫巧巧母女」

「這易兒怎如此不懂事,茲事體大,他身為主公長子,本應要顧全大局,豈能如此胡來」王朗聞言,在旁也一副惱色地喊道。馬縱橫聽話,不由搖了搖頭,道:「我這兒子的脾氣,我倒也清楚。他平日看似乖巧,對我是言聽計從,但實則脾性十分的犟,重情重義若是他不願意,就算我用刀子掛在他脖子上,他也一樣不肯服軟。更何況那與他成親的還是他視若手足的結義兄弟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