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馬踏亂世 第二千四百七十七章 悍退劉備(16)(2 / 2)

「呵呵,子虞也不必如此動怒。你的神經蹦得太緊了,接下來趁如今漁陽局勢穩定,好好歇息。接下來還將有大戰哩。」

梁習聽話,立即神色一肅,然後轉過身去,只見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過來。而當梁習眼神落到為首那人時,眼里不敬充滿了炙熱的崇拜之色。

卻看那為首之人,赫然正是馬縱橫。此時,馬縱橫一臉的燦爛笑容,似乎心情頗好。梁習神色一凝,不敢怠慢,速是迎了上去,正要作禮而拜。馬縱橫卻輕一舉手,道:「不必多禮了。我都說了要放松一些,勞逸結合嘛。」

梁習聽話,面色一怔,但見馬縱橫面色一板,神容不悅,忙是刻意地松弛起來,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抹笑容。馬縱橫看著滑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搖頭道:「子虞你這就太刻意了。罷了罷了。你還是怎么開心怎么來就好了。」

梁習聽眼,如釋重負,暗暗長嘆一聲。說來,他生性謹慎,考慮事情起來總會比尋常人要仔細許多,這早已成了他的習慣,如今馬縱橫忽然要他放松,他也實在放松不下來。

馬縱橫看梁習那如釋重負的樣子,也不知如何開導這實在的男人,笑了笑,道:「剛剛我從文長那里得知,在昨日一戰里,他並未在亂軍之中見得大耳賊的身影,也僅僅只見到那簡憲和。不過可惜地是那簡憲和被當日與我作戰的那異族猛漢所救去,並未能將其擒下。不過這倒並非最重要的。文長說他昨夜在大耳賊營地里找了一夜,卻都沒發現他的蹤影。說不定大耳賊早就撤離了其營地。如無意外地話,他應該是趕回了北平,想要盡早准備好與我軍一決死戰」

梁習聞言,面色一沉。就在此時,忽然外面有人來報。馬縱橫聽了,神色一凝,速是召入。很快正見一人趕入,並跪了下來,畢恭畢敬地遞給了馬縱橫一封信件。馬縱橫速是把那封信件拿到手中,遂拆開查看。少時,馬縱橫忽然露出了一抹燦然的笑容,大笑幾聲後,道:「原來如此。」

在馬縱橫面前的梁習以及馬縱橫身後的魏延聽了,都是面色一緊,露出好奇之色,望向了馬縱橫。馬縱橫咧嘴笑了笑,道:「難怪那大耳賊如此急著回去北平,准備戰事。原來曹老賊在不日前已經聚集好大軍,其麾下第一大將曹仁也在襄陽,聚集了大量的精銳,看來是准備好要與孫伯符一決高下。大耳賊失去了曹老賊這一強援,唯恐我會趁此從兗州調來大量的兵力,未免萬一,故是速回北平做好固守死戰的准備」

馬縱橫話音一落,魏延不由眼射兩道精光,頗為振奮地道:「主公這確實是我軍的大好機會,如今我軍已占據了上風,若是再從兗州調來大軍,眾將士定然士氣大增,待時我軍再以合眾之勢,猛攻北平。要取下北平自然是易如反掌」

魏延話音一落,梁習卻是面色一凝,露出幾分猶豫之色,道:「可若然如此,恐怕要耗費不少時間,而且若從兗州調來大軍,必然耗費大量的錢糧。雖然我軍在錢糧方面多有儲備,但主公志在天下,將來恐怕還將會征戰連連,所以末將以為,以免將來會捉襟見肘,還是盡量地節省以及避免浪費。」

「哼燕國一役,關乎主公一統北方的大業,這豈會是浪費哩」魏延聽話,不由露出幾分不喜的神色,瞪眼向梁習反問道。梁習聞言,倒也硬氣,面色一板,道:「主公雄才大略,僅僅一方之地,蠅頭小利,豈能與主公的天下大業相提並論」

「你」魏延沒想到梁習竟會硬氣地反駁自己,虎目剎地瞪得更大。這時,馬縱橫卻是不緊不慢地輕一舉手,喝止了兩人。

「好了,此事不必多議。馬某早有了決定。子虞所言確實有理,眼下若是再急於從兗州調撥大軍,不但會浪費時間,錯失眼前的大好局勢,給了大耳賊准備的機會,還會耗費大量的錢糧,減少我軍的儲備。更重要的一點是在那曹老賊身上,此人極其的奸詐狡猾,並且好出奇兵,萬萬不可大意。眼下他看似准備要大舉進攻荊襄以南之地,要與那孫伯符一決高下。但說不定他暗中也在伺機准備,只等我兗州空虛,派奇兵偷襲。兗州乃是我根據之地,立本所在,萬萬不能有失。再者,曹老賊此番之所以不顧與那大耳賊的盟約,大起兵馬與那孫伯符一戰,恐怕是要向天下人發出一個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