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友力x的動作,他拍戲的時候,經常對女搭檔做,在片場,他做起來,得心應手;可是真實操作,他手心里的汗不比陶之遙少。
陶之遙嚇得把呼之欲出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她縮起肩膀,吊炸天的大小姐也有慫的時候,在唐圖挨近的灼熱身軀下,她急急偏過臉,幾乎有點委屈了,「有話好好說。」
「和你這種怪胎,不能好好說。」
這又是人身攻擊!陶之遙立馬反攻,「你才是......」怪胎......
最後一個詞,她沒有說出口,因為唐圖的臉忽然挨近,近在咫尺,她臉頰上都能感覺到他燥熱而紊亂的呼吸,手臂上的毛孔不自覺的豎起來了。
夜色深沉,幽幽的風伴隨著香氣襲來,不僅沒把陶之遙吹清醒,反而讓她更迷惘了。她分不清這個香味是來自院子里的玫瑰花,還是唐圖身上的香水。
「別動,」唐圖的聲音有些暗啞。
不敢動,真不敢動,陶之遙從來沒有這么老實過,「你別亂來啊!」她覺得唐圖整個人透出一股蓄勢待發的危險放肆感,和他平日里的模樣完全不同。
唐圖輕笑一聲,原來她就是一只紙老虎啊,被他戳破殼,慫的一筆。
陶之遙也明白自己被唐圖嚇唬住很丟臉,她偏過臉,努力想掙扎,但是他緊扣住她的手,他另一只手攬住在她身後,將她牢牢固定住,無法反抗。
「只要讓我抱一下就好了。」
「你t都抱了還說什么,我反對有用嗎?」
陶之遙又沖動了......她話音才落,有什么溫軟的東西印在她頰邊,陶之遙呆若木雞,他收緊手臂,下一個濕熱的觸感,停在她嘴角。
她終於反應過來,重新掙扎,氣急敗壞的說,「唐圖,我艹......」
驀的,她的下巴被一只手捏起,隨即一個重重的吻落在她唇上,堵住她所有的芬芳用詞。
她霎時怔住,氣得連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腦中一根神經「砰」的斷掉,她不知從哪里來的神力,竟然騰出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老娘苦守二十四年的初.吻。」
伴隨著清脆的耳光聲和陶之遙的咒罵,唐圖終於松開了鉗制,他沒管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竟然笑起來,那種特別開心,特別滿足的笑。
陶之遙憤憤的抬起手用力擦嘴,嘴上殘留的屬於唐圖的味道,卻似乎怎么都擦不掉。
她瞪著他,「你居然還笑的出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知道,」唐圖眼睛帶笑的望著她,「我奪走了你的初.吻。」
陶之遙心里的怒氣又升騰起來,她覺得自己血壓也在飆升。
「真是日了狗。」
「我不是狗,難道你是狗?」
陶之遙:「......」
唐圖在這時又牽住她的手,「行了,既然你初.吻是我的,現在你的人也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