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
我轉過身,拉著姐姐的胳膊,打算離開這里。
姐姐懷抱著黑貓,一直都以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我們,因為聽不懂德語,所以她並不清楚這個青年人都說了什么,也不知道這個青年人的職業是什么。
「wait」
見我拉著姐姐轉身要走,青年頓時伸手叫住了我們,這次他說的英文,因此我和姐姐都聽懂了。
站定後,我轉過身來看著他,同樣用英語說道,
「請問有什么事嗎」
「我想請這位漂亮的女士留下來玩一下」
青年看著姐姐,臉上露出了一個貴族紳士般的笑容。
他之前的「無理取鬧」我可以不理會,攔住我們去路,並滿嘴的「胡言亂語」我也可以小事化了的當作沒有發生過,但這一次,他是真碰到了我的禁忌。
對於我這種占有欲極強的人來說,著個做什么不好,偏要做「鴨」的家伙徹底的將我撩撥火了。
我突然轉身,反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被意識世界天空碎片加持過得身體瞬間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力量。
「啪」的一聲清響響徹了廊道,那個面帶微笑的青年瞬間飛了出去,並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突如其來的沖突讓我身後的姐姐和沈休言都愣在原地,姐姐是有些擔心我們的處境,而沈休言則是好奇我的力量。
雖然我很討厭惹麻煩,但並不代表我就會害怕麻煩,年輕人誰還沒電熱血。
我此時就能夠感覺到血管里快速流淌的滾燙鮮血,同時右手掌又開始散發出了青色的光芒。
感覺到沈休言投在我右手上的目光,我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拳頭,揣進了兜里。
那青年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後才爬了起來,他的臉已經高高的腫起,地上的血泡里還夾帶著三四顆牙齒。
「你竟然敢在這里動手,哼哼,你死定了,我跟你說,你死定了」
青年略帶著幾分癲狂的指著我,我此時正處於熱血上頭的狀態,就連看向周圍的視野都是微微的泛著血紅。
我也懶得跟他話,正打算沖上去繼續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一聲怒喝從前面的廊道里傳來。
兩個身穿迷彩服,手里倒提著步槍的大胡子走了上來。
我的視線很快就捕捉到了那兩桿槍,躁動的血液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我不認為這兩把槍是擺設。
默不作聲的擋在了姐姐的身前,同時見沈休言也扯到了身後。
這會兒沈休言的表情也凝重了,雖然她手里捏著地下拳場定制的,代表身份的金幣,但依舊沒法抵消那兩桿槍所帶來的壓迫。
姐姐此時的表情也帶著幾分害怕,黑貓雖然依舊被她摟在懷中,但是她的尾巴已經不再搖晃,耳朵也立了起來,那祖母綠的瞳孔,也收縮到了一枚針的粗細。
如果他們敢開槍的話我想,我絕對會將這條走廊強行的拖入意識世界之中,然後讓他們的有形的物質實體,在意識世界中徹底的消亡。
這算是殺人么應該算吧
不過物質消亡的過程是逐漸解體和虛化的過程,比起鮮血四溢的血腥場面,反而還充滿了一種由實轉虛的浪漫我想,我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