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推心

兩道身影進來後的瞬間，無論是狂三還是五河健都被她們的著裝和外表所吸引，因為啊，沖進來的兩人不是別人，而是名為折紙與真那的與五河健有著密切關系的少女。當然，對於狂三來說的話，差不多算是敵人或者死對頭這樣的關系吧，至少真那和狂三是這一種關系。然後，就在五河健和狂三驚訝的幾秒間，真那的身影『呼啦』一聲消失，緊接著五河健就感覺全身一輕，無論是狂三還是那些白色的手不知何時都不見了蹤影。「——你沒事吧，健哥哥？」清脆而又包含了關心的聲音傳入五河健的耳中，下意識的抬頭，五河健看到的是仿佛守護騎士那般背對著士道佇立在前方的真那。「真那？為什么你會——」不自覺的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門口的宛如人偶般精致的純白少女鳶一折紙。「抱歉。」面對五河健質問式的目光，折紙微微鞠了一躬表示了歉意。「啊啊……這個會感到驚訝也是正常的。該怎么說呢，這是有原因的。」真那有些尷尬的說完，被她用『隨意領域』彈開的狂三也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哎，晚點再解釋吧。」比起這些，對於真那來說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狂三吧。與此同時，站起身之後的狂三，歪了歪頭，然後輕啟雙唇。「哎呀哎呀……居然打斷我與親愛的相會，你不覺得自己太失禮了嗎？」「羅唆！居然敢偷襲別人的未婚夫，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真那說完後，狂三驚訝地睜大眼睛。「親愛的是真那的未婚夫？」「……哼，不關你的事。還有別用這么惡心的方式稱呼健哥哥。」真那厭惡的皺了皺眉，然後熟練而迅速的打開雙臂的機械盾，十個黑黝黝的洞口對准了狂三。「乖乖受死吧！〈夢魘〉！」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十道光束就從真那手中的機械盾中射出，但就在這個緊要關頭，一直沉默著的五河健突然就像發瘋似的在真那射出光束的剎那把她撲倒在了地上，頓時，十道光束射偏了方向。做完這些，五河健並沒有停下來，一把死死的抱住真那的身軀，然後抬起頭朝著驚愕中的狂三大叫到。「狂三——！！！快走！」「————？！！」本來舉起的右手由於五河健的話而停了下來，臉上的錯愕也漸漸被綻放出來的笑容所取代。「……哎呀！雖然很遺憾，但既然親愛的發話了，那么我就只能離開嘍。」原本延伸出來仿佛要包裹整個房間的漆黑影子，在狂三說完之後瞬間收回了她的腳下，並且包裹住了她的身子。「那么——親愛的，再見了哦～」下一刻，整個房間再也沒有了任何屬於狂三的黑影。看到狂三的離開，五河健不禁松了一口氣，雖然擁有無數的分身，但當著自己面被殺死這種事，五河健還是不希望看到的。只不過放松下來之後，五河健又開始疑惑起來，一般而言，擁有隨意領域的真那應該不可能被自己束縛這么久才對，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從剛才開始，他就感覺自己到自己的右手手掌被一種軟綿綿嫩呼呼的感覺所充斥，這種感覺就像是————「健…健哥哥，先…先放開……。」弱弱的帶著無限嬌羞的聲音從身下傳來，下意識的低頭看去，頓時五河健愣了。他的右手正以極其邪惡的方式整個覆蓋在真那的胸部，比起這個，最讓五河健冷汗直冒的是，不知何時，真那的接線套裝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一套休閑的連帽衣裙。而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人品提升了，總之，真那的短裙此刻呈現撩起狀態，而他的臉正面對著刻著小熊圖案的純白內褲上，陣陣誘人的處子幽香傳入他的鼻中，刺激著他的神經。「那個，其實我………」迅速的從真那的身上爬起來，然後極為尷尬的撓了撓頭，訕訕的笑著。怪不得連狂三都沒有追擊，原來之這么回事。這時，滿臉羞紅的真那也站起了身，整理好了褶皺的衣裙，然後用相當細微的聲音說到。「如…如果健哥哥真的…想要了真那的話，也請不要在這種地方。」「如果是我的話，就沒關系，只要健開口了。」真那說完，走過來的折紙馬上就用毫不介意的語氣接上了話。「啊呀…折紙姐姐竟然這么大膽，真那會好好學習的。」「嗯，沒問題，我會教你。」聽到兩女的對話，五河健哭笑不得，。「真那，有件事必須好好的跟你談談。」沒辦法，真那對狂三的厭惡太深，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五河健准備動用他的忽悠大法對她開導一番。「是我的身份嗎？如果是這個的話……」「並不是這件事，我想說的是你跟狂三之間的事。」「跟〈夢魘〉？那個，〈夢魘〉就是時崎狂三，其實她並不是人類，所以……」「等等——！真那，先聽我說。」再一次的打斷真那的話，五河健把雙手按壓在了她的雙肩，然後用相當認真的表情看著她。果然，被五河健按住雙肩之後，真那抬起頭用驚疑的目光與五河健對視在一起。「好了，先坐下來，還有折紙也是，既然都來了，那么也該把一些事情說清楚了。」一邊推著真那做到了沙發上，接著招呼折紙坐在他另一邊之後，五河健也坐了下來。「吶，真那，首先，我可以告訴你，無論是ast的事還是精靈是我都知道一些，當然包括你和狂三的事也大概的了解，至於我是從何而知的暫且不說，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能好好的聽我說嗎？」當五河健說出ast和精靈的事的時候，真那不自覺的朝著折紙看了看，而折紙也沒表示什么，只是報以平靜的目光。不過說到最後，真那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來，稍稍的揚起下巴，然後點點頭78

第七十一章、不能心急

「真那，接下來的問題可能有些奇怪，不過你先別急，只要說出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就行了，好嗎？」看到真那再一次點了點頭，五河健開始提問起來。「那么首先，真那喜歡我和士道哥嗎？」「嗯，喜歡。」毫不猶豫的回答，五河健笑了笑表示欣慰。「第二個問題，如果我和士道哥被人欺負，真那會幫我們教訓他嗎？」「當然，我會狠狠的收拾他。」露出恨恨的表情，小拳頭還擺了擺。「第三個問題，如果有人想殺了我和士道哥，真那會殺了他嗎？」「會！誰敢傷害健哥哥和哥哥，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手中的武器指向他。」真是個好孩子，五河健再次報以微笑。「第四個問題，如果我和士道哥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但那個人想要殺我們，真那會怎么做？」「那還用說嗎？真那永遠都擋在健哥哥和哥哥的身前，想要傷害你們，無論是什么理由，都要先過真那這一關。」眼神相當的堅定，沒有絲毫的躊躇。「第五個問題，如果我和士道哥做了壞事，當被很多人追殺和唾棄的時候，真那會站在我們這邊嗎？」「嗯，無論什么理由，真那都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還是沒有半點迷惘，五河健心中的把握也大了起來。「第六個問題，如果我和士道哥做的事危害到了世界的安全，真那是站在世界那邊，還是站在我們這邊？先說好，如果站在我們這邊，真那將會與整個世界成為敵人。」這個問題一出，真那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而就在這個時候，五河健突然又開口了，只不過這回的對象卻是折紙。「折紙，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我被整個世界列為了敵人，你會怎么做？」「沒關系，我會保護你。」保護嗎？能夠得到這樣的答案，五河健其實已經很滿足了，畢竟世界觀不同，她們可不是五河健這種穿越者，而且還是懷著破壞世界平衡為目的的穿越者。「真…真那也會的，真那可是你們的親人。」而聽到折紙如此回答，真那也忍不住急忙開口到。「真那，不用勉強，我並不會說你什么，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真那的決定，就算你選擇世界那邊，我和士道哥都不會怪罪你的，你說的沒錯，你可是我們的親人，我們又怎么忍心你陪我們受苦。」「不——！不是的！真那不是那個意思，真那永遠的相信你們，永遠都會站在你們這邊，真的，健哥哥，真的是真的，吶，你相信真那嗎？」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抓住五河健的衣角，眼中的緊張清晰可見。抬起手，在真那的頭上摸了摸。「當然相信了，至少我就絕對不會懷疑真那，呵呵。」在這個時候巧妙的撇開了士道，五河健溫柔的笑著。「嗯，果然，真那的選擇沒錯，健哥哥最好了。」看著真那幸福的笑容，五河健心中暗暗想到，或許對於從小就失去雙親遭受痛苦的真那和折紙來說，為了僅剩的親人和愛人，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很大程度上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搖了搖頭，暫時放下這些雜念，五河健繼續說到。「好了，那么我們繼續吧，對於剛才的問題，那么你們想聽聽我的選擇嗎？」五河健說完，真那率先點頭，而折紙則是用眼神表示她也想知道。「如果是我的話，因為我很怕死，很怕痛，所以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人多勢眾的那一方……」說到這里，五河健稍稍停了下來，見兩女雖然嘴上沒說，但眼中卻有些失落和遺憾，於是五河健玩味的一笑，繼續說到。「——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哎…？」真那露出相當可愛的吃驚表情，折紙也不可思議的看向他。「我可不是那些救世主和什么狗屁聖人，別人怎么樣，世界怎么樣，都跟我沒有一毛錢關系，對我來說只要我喜歡的人、認同的人能夠幸福快樂就行了，其他什么的，干我鳥事，如果誰敢傷害她們，哥他媽的就算是拼了這條性命不要，也要干死他娘的，世界算個屁，如果敢唧唧歪歪，哥照樣滅了它！」震撼，五河健的回答對於兩女來說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沖擊，從她們閃爍著不可思議目光的瞳孔中就能看出她們受到的震撼有多大，只不過震撼之後———「噗呲——！健哥哥講臟話！」「呃——」「不過，真那喜歡，嘻嘻。」緊緊的抱住五河健的手臂，整個身子都靠了上來，真那的臉上似乎笑的很開心，那是出自心底的笑容，應該很久出現過了吧？當然，折紙自然不會無動於衷，就在真那抱住五河健左臂的下一秒，他的右臂也也埋入了一個柔軟的環境中，那是折紙的胸部。「咳咳，那什么，稍稍有些雞凍了，別見怪，我可是文明人，無視，無視就行了。」其實五河健心里還真有些尷尬，這番話在不久前剛好對著狂三講過，現在又對其她女孩子說，雖然確實是真心的，但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當然，這種過意不去僅僅存在了幾秒就被五河健淡定的無視了，沒辦法，人無恥則無敵嘛。「好了，那么接下來是最後一個問題，真那，你可要聽仔細了。」基礎已經打下，現在到了關鍵時刻，同時，五河健的心里也不由的緊張起來。「嗯，問吧，健哥哥，真那聽著呢。」再次抬起頭，真那這般認真的說到。「最後一個問題是，如果我認同的人，她因為某件不得不去做的事而危害到了別人，甚至是成為了整個世界的敵人。當然，那個人也許是折紙，也許是士道哥，也可能是與真那毫無相關的人，甚至還可能是真那討厭的人。」說到這里，五河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到。「——但我卻了解她，相信她，認同她。我之前就說了，只要是我認同的人，那么，就算是面對整個世界的質問，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誰敢動她，就是我五河健的敵人！』所以，我會站在她的那邊，那么真那會陪我一起站過來面對整個世界嗎？79

第七十二章、果然不能心急

「會！健哥哥站在哪里，真那就站在哪里，因為，真那相信健哥哥！」或許是通過五河健的話明白了內心的想法，也可能是受到了五河健那番話的震撼而受到了影響，總之，這次，真那沒有絲毫的猶豫，語氣也相當的堅定。但，下一刻————「但如果我認同的人是真那一直追殺的殘害了無數人類的被認定為最邪惡精靈的〈夢魘〉———時崎狂三呢？」在真那堅定的回答了五河健的問題之後，毫不遲疑的，五河健說出了這番話。「————？！！」由於實在是太過吃驚而導致張開小嘴都忘了合上，真那的眼睛瞪得大大，以不可思議的目光一眨不眨盯著五河健，甚至連折紙都是滿臉的驚疑之色。這也難怪，狂三與真那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ast追殺精靈那么簡單了，如果非要說的話，或許可以用『宿敵』這兩個字來形容吧。不過，就算如此，五河健也必須解決兩人之間的關系，狂三還好說一點，當然，僅限於這件事上，但真那卻有些麻煩，也一直是五河健頭痛的問題。畢竟現在的真那相當於被de社的那些魂淡進行了洗腦，把殺死〈夢魘〉當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的存在，這也是五河健覺得麻煩的原因之一。「真那，我知道你跟狂三之間的關系，在你的眼中狂三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只知道殘害人類生命的邪惡精靈，而作為ast的你更是義不容辭的肩負著消滅她的責任，這點不只是你，應該說是整個ast都是如此吧。」五河健說完之後，真那稍稍的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眼神也變得清明不少。「而且真那是不是認為，殺死〈夢魘〉這種事只有你才能做到，所以你在不停的殺她，一直不斷的追殺著她，不斷的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已經習慣了吧？」真那下意識的點點頭。「不！你那根本不是習慣，而是麻木，一味聽從那些腐朽上層的白痴命令，做著其實你自己都厭惡的事，內心一次次的告誡自己，狂三是最邪惡的精靈，殺了她就是在拯救世界，所以只有這樣才會下得了手。不停的重復，不停的重復，終於你的心靈被自己所麻痹，再也不會手軟，再也不會猶豫，成為了如同機器人一般的存在，這樣的你還是你嗎？」仿佛能滲透靈魂的話從五河健的喉嚨中發出，被真那一字不剩的捕捉到了耳中。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滿是掙扎之色，眉頭就像兩座大山一樣高高的聳起相湊在一塊，五河健的每一句話都宛如在揭露真那掩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秘密，掙扎之色越來越濃，然後——「呃啊啊————」雙手突然抱著腦袋蜷縮了起來，嘴中發出難以忍受的痛呼，五河健知道，真那的記憶被人做了手腳，於是雙手快速的抱住她的身子，然後在她的耳邊用足以喚醒的她的聲音喊道。「真那——！！！」效果非常明顯，總而言之，在五河健的呼喚下，真那的痛呼算是暫時的停了下來。「……我…我沒事，只是突然間頭就不受控制的痛了起來，真是奇怪。」頭痛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只是幾乎呼吸的時間，真那就擺脫了痛苦，恢復了正常。「沒事就好，其實，我只是希望真那能夠正視內心的真實想法，而不是聽從別人的一面之詞。真的，狂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邪惡，要不然我也不會認同她了。」看到真那恢復正常，五河健也松了口氣，不過為了防止繼續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五河健的話從真那本身轉到了狂三身上。「健哥哥，你肯定是被她的表象所欺騙了，她可是會毫不猶豫的把人吃掉，沒有任何理由的吃掉，這是真那親眼所見。」似乎回憶起了狂三『吃人』的場面，真那露出了一絲明顯的厭惡。「其實，在你們來之前，狂三親口向我承認，她『吃掉』了一萬以上的人類。」「什么？！那……」「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她。」「為什么？！」五河健說完，真那馬上追問到。「因為——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覺，雖然隱藏的很深，但我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狂三的悲傷，真那說我被她外表的溫柔和美麗所欺騙，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恰恰相反，讓我如此認同她的並不是她的表象，而是掩藏在內心深處的悲意。」氣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誰都沒有立刻開口，五河健知道，真那的內心也在思考，所以他必須耐心等待。直到牆上的分針以既定的速度足足轉動完整的兩圈之後，真那才抬起了頭。「抱歉！只要〈夢魘〉還會死而復生並且繼續殺人的話，我就必須將那個女人的頭摘下來。如果不這么做，那個女人就會殺死更多、更多的人——健哥哥也說過，因為只有我能做這件事情呀。」聽完真那的這番話，五河健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半點的喜怒哀樂，只不過，心里卻有些欣喜，因為，這些話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真那也說了『並且繼續殺人』的話，你就會繼續追殺狂三，但如果狂三再也不殺人了呢？」「不可能——！！！」一瞬間就脫口而出，用的是無比酌定的語氣。「真那難道忘了剛剛說過的話了嗎？」「什么？！」一時間沒有領會五河健的意思而發出了這樣的疑問。「我問：『如果我認同的人，她因為某件不得不去做的事而危害到了別人，甚至是成為了整個世界的敵人。我會站在她的那邊，那么真那會陪我一起站過來面對整個世界嗎？』。那么真那是如何回答的呢？」「我……」「真那回答：『會！健哥哥站在哪里，真那就站在哪里，因為，真那相信健哥哥！』難道真那的回答根本就是敷衍我的嗎？如果是的話，那么之前的話也是嘍？呵呵，虧我剛才還為真那的回答而感到高興，原來……」「不！不是的！我沒有，真那說的都是真的，只是…只是………」聽到五河健失望透頂的自嘲笑聲，真那再次迅速的抓住了五河健的手臂，用前所未有的焦急語氣解釋起來80

第七十三章、循循『善』誘

「只是什么？吶，真那，先不管其他，我只問你，你相信我嗎？」「相信，我相信健哥哥！」「任何事都相信嗎？」「嗯，任何事都相信。」「那么，關於狂三的事也相信嗎？」「我…………」問到這里，真那還是欲言又止的做不出決定。「真那，我知道你在猶豫什么，你是在擔心狂三繼續會不停的到處殺人是嗎？」「不，我……」「既然真那相信我，那么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我不是保證了嗎，以後狂三再也不會殺害那些無辜的人類了，雖然就我個人而言，其實根本不在乎這些。」「不是，我只是……」「當然，如果真那……唔——尼甘神馬，陣拿（你干什么，真那！）」在五河健准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真那突然就撲了上去，然後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真是的，都不讓真那說完，真那最擔心的是健哥哥會被那個女人傷害，如果健哥哥被傷害了，姐…琴里姐姐和哥哥都會很痛苦的，真那也會很傷心的。」說完之後，真那才松開了捂著五河健的手，然後有些難為情的低下了頭。「誒——？你剛剛在意的不是狂三繼續殺人的事嗎？」問完之後，五河健就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蠢，沒想到竟然會問這種近似白痴般的問題，這不明擺著嗎。「是呀，但健哥哥的安慰才是真那最擔心的。」「咳咳，那個——如果擔心的是這件事的話，只要真那和折紙一起保護我不就行了嗎？」這句話對折紙也同樣說過，不過五河健知道必須在添把火。「而且真那不會忘記自己所說過的話吧？」「可是……」「再者，我可不是那種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普通人。」一邊說著，五河健還特別的看了真那一眼，或許是怕她在來一次捂嘴。「健哥哥的意思是——？」「這個先等等，在此之前，我希望真那能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我說的是來到這里之前的事。」並沒有解釋不是『普通人』的意思，五河健准備繞個彎來引出這些。「之…之前的嗎？可是……」大概是因為那些事不便與五河健透露，真那的聲音相當的輕微，不過幸好離得近，加上五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