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你就那么想要贏過莉雅嗎!?不惜以傷害自身為代價也要在這種比賽上獲勝!?尼祿啊!尼祿!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難道真的不明白,我提議你們比賽的目的嗎?」
看到尼祿絲毫沒有自覺和知錯的樣子,五河健頓時更加郁憤起來。
「目的?汝到底在說什么啊!奏者。余之所以想要贏得這場比賽,最主要是因為奏者。雖然確實有對莉雅的作為很不滿意,但余的氣量可不是會計較這種事的程度!」
似乎對於五河健的話感到困惑,尼祿皺著眉為自己的發言做出解釋。
「呃……?為了我?」
臉上的怒容瞬間被驚愕所取代,五河健一直都認為尼祿在與莉雅的爭斗中,非常糾結於勝負,之前的那場比賽也是,因為莉雅的暗中謙讓而感到憤怒,所以,五河健才會理所當然的把原因歸咎於尼祿對勝利的執著。
可現在聽到尼祿這么執著於勝利即果然是為了他這個奏者?稍稍有些意料之外,卻反而更加的在情理之中。別看尼祿平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女王姿態,但唯獨對於五河健這個奏者,卻有著特殊的感情!自東京塔那次的告白,這份感情也日漸加深。
所以,在五河健聽到這個答案之後,很快就從驚訝中恢復過來。
「即便是這樣,也不能以傷害自身為代價來執著於這樣的勝利,想要得到我的愛和重視,根本沒必要這樣,只要你主動要求,我………」
「所以說,汝到底在自說自話些什么?奏者!」
「啊?」
突然被尼祿打斷,五河健愣了愣。
「余只不過是想要贏得那個能夠命令汝的條件!而且,余之身雖然金貴,但能夠有機會命令奏者,余認為獻出一絲血液也算勉強值得。」
「…………」
聽完尼祿的發言,五河健汗顏,所謂的為了『他』只是命令條件?
這個紅女王難道一點都沒有顧及主人的自覺嗎?
「在比賽之前奏者曽保證過,最終勝利者能夠有一個命令汝做任何事的機會!是如此吧?」
「呃……是………」
「是便好!那…………」
「是你個頭!我只是答應勝者一個承受范圍內的條件,什么時候有說過『命令』這種話了?你不要給我隨便的曲解意思!尼祿!」
手掌重重的按在尼祿的金發上,五河健沒好氣的揉著她的金發。
「啊啊!給余住手!說了那么多次了!就算是奏者也不許碰余的腦袋!哼!奏者這個笨蛋!現在給余聽好了!余現在就要奏者完成那個條件!」
相當不滿的拍掉五河健的手掌,尼祿瞪著他這個惡劣的主人,做出了女王的宣告!
「———汝!給余來舚腳趾吧!」
「啥!?」
五河健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尼祿立馬就確認了他心里產生的那個荒誕『條件』。
「奏者自己有說過,只要能辦得到,無論什么事都會做到。那么,現在余就命令汝!來舚余的腳趾!這是對奏者之前懲罰余的報復!哼哼!」
尼祿叉著腰,語氣中滿是報復的快意,可她沒看到的是,她的主人,惡劣的魔王已經低下頭開始散發出黑暗幽怨的氣息。
「既然敢對余做……做那種事!就該有這樣的覺悟!即便是奏者!讓余那么失態,也不可能就是揭過!所以,現在就給余來舚腳趾!」
一邊興奮的說著,一邊脫掉靴子蹦上了床,尼祿晃著那雙白皙無暇,晶瑩玉潤的玉足,指著它們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怎么?要是奏者覺得不敢的話,那………誒!?」
忽然,正在挑釁中的尼祿只覺眼前一花,然後,在她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她的右足便已經被五河健握在了火熱的魔爪中。
「你的膽子真是很大啊!尼祿喲!竟然敢讓主人舚你的腳趾!呵呵!這種事有史以來我可是第一次遇到,是該誇獎你的大膽包天呢,還是該嘲笑你的天真無知?」
「什、什么!?事到如今,汝還打算威脅余嗎!」
感受到五河健身上那漸漸升騰起來的『恐怖』氣息,尼祿不由得一陣心慌。
「不不,當然不會了。既然答應了你們,我這個做主人的,又怎么可能失信呢!但是嘛……」
琥珀色的眸子冒出野獸般的光彩,一瞬間,尼祿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第二百四十八章、女王尼祿
「嘖嘖!沒想到我們的羅馬女王大人,竟然有如此完美的小腳啊!圓潤細致、玲瓏剔透、玉潤光潔,甚至還有一股沁人的香味。」
「就……就算汝這么說!余也不會放棄的!」
「當然了。我這個主人又怎么可能對你失信呢,撒,接下來,你說還從哪里舚起呢?我的女王大人!」
感受到尼祿小腳丫傳遞出來的冰涼,五河健表情玩味。
說實話,在剛聽到尼祿說出這種報復的時候,五河健也有些傻眼。他可從沒想過,有一天尼祿這個女王會對他提出『舚腳趾』這種要求!嘛,雖然確實是非常符合女王身份的事,但別忘了,他可是奏者!是主人!是她的王!
敢對主人提出這種過份的要求,哼哼!就算她是偉大的女王,是紅衣的暴君,是羅馬的妖女!五河健也決不姑息!懲罰!絕對要讓她有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哪、哪里?余不是說了腳趾嗎?」
看著一反常態笑容溫馴的五河健,尼祿不由得更加不安起來。
但事到如今,她又怎么可能退縮,身為羅馬帝國最偉大的女王!要是在這種報復的時候退縮,那對她來說才是真的恥辱了!
「不不,就算是腳趾也要分先後,你看啊,這些趾縫呢,要細心的舚舐,而這些珍珠般的玉趾呢,就要用嘴輕微的含。再然後………」
「跟、跟余說這些有什么用啊!奏者自己決定好了!趕、趕快吧!」
似乎感覺到繼續讓五河健說下去會很危險,所以尼祿急忙的打斷,並且咬了咬牙,把另一只腳抬到五河健的臉頰附近,催促他開始。
心頭微微一熱,五河健伸手抓住尼祿另一只腳,然後抬起頭問道。
「自己決定?哪里都可以?」
「嗯,就當作余最後的寬容,把這份機會讓給奏者吧!」
「好!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女王大人的賞賜了!」
說完,扣住尼祿小腳的兩只手掌忽然一用力,兩道白金色的靈力立刻從她腳心沒入。
「啊!?汝……汝對余做了什么!?」
一瞬間,尼祿對自己的身體暫時的失去了控制權。
「沒什么,等一會兒可能會有些癢,所以,我只是怕女王大人會忍不住,才稍微做的預防。」
「忍不住?余怎么可能會忍不住啊!汝以為余是誰!余乃堂堂羅馬之君………」
「嗨嗨!我明白!那么,要開始了哦!我的女王大人!」
。。。。。。。。。。。。。。。。。。。。。。。省略。
「停……停了啊?」
「停?怎么可能,這不菜剛開始嗎?」
「誒!?」
「不是尼祿自己答應的嗎?舚哪里都可以!所以,接下來可要好好的享受才行!哈哈!」
說完,在尼祿不知所措之下,五河健親著腳背一路而上。
第二百四十九章、美酒!
「啊~!?汝、汝干什么呀!奏者!」
突然之間從腳背一路的親-吻到膝蓋,才反應過來的尼祿頓時就發出了驚疑的質問。
「真是的,不說的很清楚了嗎。我可以為了守信而放下主人的尊嚴為尼祿舚腳趾,那么,尼祿剛才親口答應的事,難道就要說話不算話嗎?」
「什么?余剛才答應什么了呀!」
「事到如今還想狡辯!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尼祿!我問你,剛才你是不是有說跟余說這些有什么用啊!奏者自己決定好了!趕快舚吧。這樣的?」
「好……好像是的,可這跟汝現在的事有什么關系啊!」
完全是莫名其妙的問題,不過接下來,尼祿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沒關系?我問的是——舚完腳趾後,是不是要舚遍整個身體?然後尼祿你說,先舚哪里讓我自己決定,還說這是你最後的寬容,把這份機會賜給我這個奏者!我有說錯嗎?」
「汝、汝這是無中生有!余明明沒有聽到這樣的問題!奏者只是說——就算是腳趾也要分先後,你看啊,這些趾縫呢,要細心的用舌-頭舚舐,而這些珍珠般的玉趾呢,就要用嘴輕微的含。再然後………」
「再然後呢?」
看到尼祿呆呆的愣在那里,五河健不由得露出奸詐的笑容。
「嘿嘿!那是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尼祿!跟你說這些沒用,讓我自己做決定!那么,既然連腳趾都舚了,索性就把整個身子也舚一遍吧!反正都已經沒什么主人的尊嚴了!」
「什——!不行!絕對不要!舚、舚便身子什么的……汝……就算是奏者也………」
一邊吱吱唔唔的低語,一邊臉色緋紅,這種神態的女王大人可不常見啊!
於是,繼續調戲。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不是我的人就可以了!?」
「啊!?不、不是!余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奏者的話!想要靠近余的,只有死!」
「那就是說,我可以嘍?」
「是……啊!不不,這種低俗的事,怎么能……余……余已經寬恕奏者了!對,剛才舚腳趾已經足夠了,所以已經沒必要繼續下去的……」
但是,五河健卻很無奈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也想啊。但是既然尼祿都已經做出決定了,我也不能讓羅馬之君的你折損了自己的尊嚴啊!所以,沒關系尼祿!接下來交給我吧!我會溫柔的!」
「啊~?就算………嗚唔~~~」
一下子,尼祿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因為,她的奏者,竟然迫不及待的化作野獸,將她一下撲倒在了大床上,然後大嘴霸道而粗魯的堵住了尼祿的即將出口的話。
接吻,已經有過很多次了。
說實話,尼祿也以及習慣了五河健的偷襲。但這次並不同,秉著以『尼祿的邀請』為基礎,五河健這個奏者在吻住尼祿之後,雙手就像靈活的觸手般,解開有些繁瑣的衣裙絲帶。
「滋~~好了,以防萬一,接下來對我們的女王大人要稍微做點失禮的事!」
然後,在尼祿驚愣間的數秒間,只見五河健以絕快的速度,用從尼祿身上解下來的絲帶,將她的雙手雙腳給綁了起來。
「——啊?奏者!汝到底要對余做什么啊!?」
「我可不會第三次回答同樣的問題哦!不過,如果是現在的話,我只是想把尼祿綁起來,因為,接下來的事,如果不這樣做,可沒有意義了!」
一邊說著,五河健把尼祿以『大』字的羞人姿勢,雙手雙腳綁在了大床的護欄上。
「放開余!奏者!這個恥辱的樣子………啊!等……等一下!那是什么啊!?」
突然之間,尼祿看到五河健的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杯玫瑰紅色的液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全身都開始緊綳起來。
「別擔心,這只是單純的葡萄酒,唯一值得一說的是,這是意大利最有名的酒王。」
「不、不是!余的意思是說,奏者拿這杯葡萄酒是准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