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聖劍與王劍

「這……竟然是固有結界！？」黃沙彌漫，煙塵肆起，未遠川河的血腥夜景晃眼間竟然變成了一望無際的黃土大地。那干燥的空氣，灼熱的砂風，腳踏實地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黃沙大地上，數以千計的小型海魔在沙土上蠕動，最後方，兩頭巨型魔物正在瘋狂地扭動觸手，不時發出尖銳的嘶鳴，濃霧彌漫的夜色中，很難看清魔物的真容，但在這樣一望無際的黃沙烈日之下，兩頭魔物終於真正展現了它們的猙獰之貌，那是兩團惡心的肉塊。無數大小的觸手在體表扭曲蠕動，腥紅粘稠的腐蝕液不斷的分泌而出，那觸手之上長滿了參差的利齒，一只只布滿血絲的眼球從體表和觸手上生長出來，似乎想把周圍的變化看個究竟，由caster所控制的兩頭巨型魔物雖然沒有心智，但本能卻感知到這個地方非常危險。在黃沙烈日之下曝曬，對於水棲生物的海魔來說，無疑是一種克制，最重要的是，在這里沒有『食物』可以供其捕食，如果一直被困在這個地方，那么即便是有著變態的恢復能力和再生能力，也會逐漸能量耗盡而死，死亡的恐懼，讓它們發狂。兩頭巨型海魔瘋狂地肆虐起來，那一條條巨大的觸手擊打在地面，刺耳的咆哮聲仿佛要穿透這個『牢籠』，被逼入絕境的野獸開始反撲，所有小型海魔蜂擁而來，群魔亂舞。對面這種情況，這個『牢籠』的主人，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露出自豪的笑容。「這便是我麾下的軍團，曾經馳騁過的土地，是與王者同甘共苦的勇士們，一同烙印入心里的景色。這世界，這景觀能夠現於今世，正是我等所有人銘刻在歷史上的偉大榮耀！吾伊斯坎達爾所率領之軍，乃天下無雙的最強軍團！」端立於戰車上的大帝揮舞披風，高舉雙手。仿佛是受到了他的呼喚，在其身後不遠處的沙丘之後，傳來整齊鏗鏘的腳步聲。「縱然肉體煙消雲散，其精魄卻被世界吸收為英靈，但卻依然效忠於我的，傳說中的勇士們！與他們的羈絆，才是身為征服王的我最強寶具！ionioi.hetairoi（王之軍勢）！諸君！此刻正是讓你們一睹我軍威猛的時候！出征了！吾之最強軍團喲！」噢噢噢！！！！！震動天地的吼聲瞬間就將魔物的嘶鳴蓋了下去。那踏著黃塵而來的精銳皆是身著鎧甲，手持強兵的虎狼之軍，每一個都是記錄在史冊的英雄，那是兩千多年前，馬爾頓之王，被譽為亞歷山大大帝的麾下軍團，他們的鐵蹄曾踏遍整個西之大陸，他們的功績曾享譽整個世界，這才是征服王的最強寶具，他所率領的無敵之軍。「saber！亞瑟王！那些魔物便交給我軍征踏，你們就在我曾經的戰場上，一展你們的英姿吧！讓我們來比一比，到底誰才是最偉大的王！到底誰才是有資格捧起萬能之釜的霸者！」大帝豪氣大放，威猛的氣息如同山岳一般令人折服，他一拔腰間的佩劍大吼一聲。「敵軍雖然是魔物，你等可懼！」不！！！！「那么，一展雄偉的時刻到了！諸君聽令！拔出你們的武器！揉躪之！」噢噢噢噢！！！！！！！狼煙肆起，喊殺震天，數以萬計的精銳軍團手持武器，沖向了那些小型的海魔，他們雖然不是正統的英靈，但是卻也是得到世界認可的歷史上的強大戰士！面對不詳的魔物，誰也沒有退縮，在他們的主場，所有的敵人都是征踏揉躪的對象！在大帝一馬當先的率領下，王之軍團很快與魔物交鋒在一起，這場戰爭是大方面的虐殺，那些魔物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征服王的軍隊，名副其實的強大。「master！」似乎感受到了戰場的氣氛，莉莉的表情無比的嚴肅。她的戰意可開始沸騰了，握著選王之劍的右手微微顫動，那是臨戰的興奮和熱血。「我以master之名，允許你解放寶具，莉莉。」葉毫不猶豫的點頭。得到他這個君主的認同，莉莉緊了緊手中的石中劍，看向一旁的阿爾托莉雅。兩人對視一眼，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同時朝著兩個方向掠出。亞瑟王阿爾托莉雅是左邊，莉莉是則是右邊，她們以絕快的速度超過大帝的軍隊，沖向了海魔群的後方，巨型海魔就在眼前，阿爾托莉雅和莉莉在二十米之外站定。她們再次對望一眼，幾乎同時舉起了手中的華麗聖劍。耀眼奪目的金色光芒從她們手中的寶劍上匯聚起來，一邊是連接著過去，現在和未來的聖潔高貴之劍，一邊是閃爍著權威與榮耀的庄嚴崇高之劍，那金色的光輝，宛如兩顆璀璨的太陽，釋放出驅散黑暗的光和熱，正在激戰中的王之軍團，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武器。那些丑惡的海魔惶恐不安的發出嘶嘶悲鳴。兩道金色的光柱沖天而起，如同燃燒著的聖焰，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其光輝之下。在兩道聖光之下，戰火消融，所有的生物都仿佛低下頭顱，虔誠地膜拜。終於，聖光之焰凝聚到了極致。阿爾托莉雅和莉莉幾乎同時踏出一步，揮下了手中的聖劍與王劍。「excalibur（calibur）！！！」聖光閃耀，兩道光劍破開空間，將兩頭魔物輕易的撕裂2312

第一百二十章、暗中交手

「沒想到間桐家的master竟然會是你。」遠坂時臣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帶著兜帽的丑陋的男子，語氣中顯得有些生冷。「曾經一度放棄魔道的你，事到如今卻還留戀聖杯，甚至不惜變成這副不似人形的面貌也要回來，光是現在這副丑態，就足以讓人非議你們間桐家的墮落了，間桐雁夜。」「間桐家的墮落？呵呵，哈哈哈哈哈！」間桐雁夜抱著殘廢的左臂，自嘲一聲之後，竟然瘋狂地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你要不要去滅了間桐家？我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間桐硯臟那個吸血蟲干的，你遠坂時臣敢對他動手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吸血蟲之間的協議，你原本是想把櫻交給那個老家伙吧？不過由於愛因茲貝倫的插手，卻破壞了你的計劃。」笑聲突然截止，間桐雁夜用那唯一保持著視覺的右眼，死死盯著遠坂時臣。「遠坂時臣！你這個混蛋，不但辜負了蓮姐，讓她郁郁而終，現在還想迫害葵和櫻！我現在問你！你答應間桐硯臟，准備和葵再生一個孩子過繼給間桐家作為彌補，是不是真的！？」「什么？」聞言，遠坂時臣皺了皺眉。「這是你在這種場合該在意的事嗎？」「回答我！遠坂時臣！」「不過是一介外人，你有何資格知道我遠坂家的家事？」「外人！？」聽到這個忌諱的詞，間桐雁夜的面部頓時扭曲起來，這是他心中難以抹去的傷痛。「到底誰才是外人！葵根本就不是你遠坂時臣之妻！原本……原本……你害了蓮姐不夠！竟然還想禍害葵！葵只是答應蓮姐，才留在你遠坂家照顧凜和櫻，你這個下賤的魔術師，卻想要對她下手！該死的！我絕對饒不了你！你們這些骯臟的魔術師！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仇恨刺激著間桐雁夜，他怨憤地盯著遠坂時臣，扭曲的面目血管暴起，無數蠕動的幼蟲在血管中穿梭，隨著他的情緒變化，那些幼蟲會受到刺激，瘋狂吞噬他的身體和生命力。「噗呃啊……！」腥臭的血液從間桐雁夜的嘴里吐出，混夾著蛆蚓般的刻印蟲。遠坂時臣冷冷地看著間桐雁夜的慘狀，眼中的厭惡之色顯而易見。「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在意，但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葵既然嫁入了遠坂家，那么就是我遠坂時臣的妻子，我想要怎么處理跟她的關系，還輪不到你這個放棄魔道的懦弱之人插嘴。本可以繼承間桐家魔術的你，卻不惜拋棄血脈，自甘墮落，這份軟弱和卑劣，讓我無法認同，像你這般魔道之恥，既然狹路相逢，便只能將你誅殺，聖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染指的。」「別開玩笑了！你這畜生！」「不！此言差矣，背負責任，是為人的根本，而做不到這一點，才是非人的野獸。」話音落下，遠坂時臣舉起了手中的寶石杖，炙熱的火系魔術快速凝聚出來，遠坂家最擅長就是借助寶石，釋放並對魔術進行增幅，遠坂時臣的火屬性魔術才能，倚仗手杖頂端的大型寶石，甚至可以發揮出能威脅到英靈的火焰魔術，他自信，能夠憑此解決間桐雁夜。在他的眼中，像間桐雁夜這種魔道恥辱，不配爭奪聖杯，即便他是間桐家的後嗣，但既然主動參與進聖杯戰爭之中，那么就不用顧及間桐家與遠坂家之間的同盟關系。而間桐雁夜在證實心中最後的疑問後，對遠坂時臣的恨意更是再度加深了幾層，他的右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那是恨之入骨的仇恨，他無數次的發誓，要將眼前的畜生折磨致死！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從地獄爬出來的他，早已無懼生死！他存在於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名為遠坂時臣的惡魔送入黃泉。「去死吧！遠坂時臣！我的蟲群！將眼前的敵人吞噬殆盡！我要看著他屍骨無存！」無數的食人蟲破殼而出，它們瘋狂的朝著遠坂時臣撲去，一旦被纏上，普通人類在半分鍾時間內就會被蠶食殆盡，成為一具面目全非的骷髏，這也是間桐雁夜體內培養的成蟲。「愚昧之輩。」遠坂時臣面不改色的控制火焰魔術將所有蟲子焚毀。他所掌握的魔術，正好是間桐家蟲術的克星，這一點，就連間桐家的老怪物，間桐硯臟都非常忌憚，不然對於遠坂家單方面破壞協議，把櫻送給愛因茲貝倫，老怪物也不會妥協了。火焰將所有的成蟲焚毀，間桐雁夜的瘋狂，到頭來卻連對方的防御都破不開。「噗！」突然，間桐雁夜吐出一口腥紅的血漿，並非正統魔術師的他，體內的魔力非常有限，維持berserker的靈力更是讓他幾乎透支，以生命換來的力量，終於有用盡的時候。「真是凄慘啊，間桐雁夜，看來只能讓你提早解脫了，你就當成是我的恩賜吧！」遠坂時臣似乎失去了耐心，他舉起手杖，指向間桐雁夜。可就在這時。嗖！金色的梭子彈跨越千米之遙，瞬間射至，似乎是感應到了危機，遠坂時臣臉色一變猛地一偏腦袋，子彈擦著他的發梢掠過。「竟然有人偷襲！？」魔術結界瞬間展開，接二連三的子彈射在結界上，泛起巨大的漣漪。面對這種情況，遠坂時臣選擇了回避，但是，與他對持的間桐雁夜卻不打算讓他離去。「給我留下！遠坂時臣！我要你死！」無數成蟲撲向遠坂時臣，可突然，一道寒光從不遠處射來，直接刺入了間桐雁夜的身體2313

第一百二十一章、莫德雷德

「那是……caster！？」黃塵沙漠的景象消失，在兩大魔物被阿爾托莉雅和莉莉聯手斬殺後，所有的小型海魔便隨之消失，這場討伐邪惡的戰爭到此告一段落，但是，當所有人都回到未遠川河的岸邊後，在河岸的中心，一個被血色光圈包裹在內的身影，閉著眼靜靜地站在那里。巫師袍，青葫蘆臉，還有手中被斬成兩半的人皮書，對於這個不詳的存在，誰都不陌生，他就是將魔物召喚而來的邪靈，此次聖杯戰爭以caster職階降臨的吉爾·德·萊斯，歷史上有名的黑巫師，在excalibur和石中劍的爆擊之下，他竟然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不！並不是完好無損，如果觀察仔細，可以看到從他的額頭開始，一條血紅色細線一直延伸下去，那是被王者之劍斬成兩半後留下的傷痕，只不過，身體被斬成兩半，caster也沒有就此死去，而是在極短的時間內血肉粘合，極其詭異的愈合起來。「終於知道了！現在我終於知道了，誰才是我的貞德！那個光輝！不會有錯的！神聖而不可侵犯，凜冽而仁慈悲憫，這個世上只有我的聖女才擁有那種聖潔之光！」靜靜站在河中心的caster突然高舉雙手，向天悲嘆，那裂開後愈合的青葫蘆臉上，浮現著狂熱的虔誠和痴迷，那對外凸的眼球詭異的轉動，最後停留在河岸的方向，在那瞳孔之中，所映射的是一位深藍騎士，有著盤起的金發，威風凜凜的容貌，還有那黃金色的聖劍。「啊！我的貞德啊！」淚水從caster的眼中淌下，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期待母愛的遺孤，又像一個祈禱救贖的罪人，他的內心漆黑無比，但是卻赤誠一片，那是虔誠的光芒，在那心底深處所烙印的是永遠都無法抹去的美麗身影，仁慈，憐愛，聖潔，高貴，威風凜凜，那便是他的聖女。「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吉爾·德·萊斯一生的祈求，只為將你復活！現在，這個願望終於得到了回應，我的聖女啊！一切的阻礙都難以阻止我們相見！我相信終有一日，你會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將我從冰冷的地獄中救贖出來！只有你，我的聖女才能做到！」「收起你的瘋言亂語，caster！你這種邪惡之輩人人得而誅之！根本就不需要救贖！對於你所犯下的罪過，只有一死才是最好的歸宿！我亞瑟王阿爾托莉雅，必用手中之劍將你斬殺！受死吧！邪魔！我將取你首級，以慰藉那些無辜者的冤魂！」阿爾托莉雅揮動手中的黃金之劍直指caster，那端庄的容顏上，浮現『嫉惡如仇』的怒意。但就在這時，一道血紅色的光影從天而降。轟！！！水花飛濺，落於水面之上的身影發出驚天的怒吼聲。「亞瑟！！亞瑟！！！」血紅色的雙瞳死死鎖定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那白底紅紋的鎧甲已經失去了最重要的頭盔部分，那種紅色發繩束起的金發，宛如一簇綻開的火焰，那精致端庄的容貌，展現著她的少女芳華，被怨氣和詛咒所遮掩的真身，第一次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是berserker，但是，那面具之下的容貌，卻與亞瑟王阿爾托莉雅如出一轍，失去理智的她手持著銀白騎士劍，劍體上血紋閃爍，與她身上的狂暴氣息照相呼應。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讓所有人為之動容，尤其是那張熟悉的美麗容顏，更是令人倒吸涼氣，震撼不已，誰也沒有想到，這次聖杯戰爭中，竟然會出現，有著相同容貌的三人。如果說莉莉的出現讓人驚嘆，那么berserker展現的真容，卻讓人駭然了。不過，比起外人，被鎖定的阿爾托莉雅更加震動，她呆滯的凝望著berserker的面容，澄澈的碧色雙瞳平靜不在，有的只是悲痛、傷心、悔恨、自責，以及難以置信的復雜之色。「莫德……雷德……！」她一字一頓的喃喃念出了berserker的真名。莫德雷德，那是歷史上亞瑟王之子，最後發起叛亂，推翻了亞瑟王的統治。場面再一次陷入混亂，重傷未死的caster，展現真容的berserker，還有失去冷靜的亞瑟王。「莉莉。」「我知道，但是，我和本尊的遭遇是不同的，master。」站在葉身邊的莉莉同樣神色復雜，但是，比起亞瑟王的失態，她更多的則是懷念。作為理想化的亞瑟王，她所擁有的記憶中，莫德雷德與她的關系非常親密，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叛亂的事情，不過在召喚到這個世界後，莉莉也了解了亞瑟王本尊的悲慘過去，眾叛親離，甚至連女兒都背叛了她，最終的結局是同歸於盡，所有人都葬送在了最後的戰役中。所以莉莉完全能夠理解阿爾托莉雅這個本尊此刻的心情。「莫德雷德，沒想到berserker竟然是亞瑟王之子，這真是………！」大帝和lancer幾人都是驚疑不定，在阿爾托莉雅喚出berserker真名之後，臉色各異。這種巧合的事，根本無法用常理進行解釋，在只能召喚七個英靈的聖杯戰爭中，竟然能『父子』相見，這不得不說是命運弄人。而就在所有人都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時候，berserker有了下一步的瘋狂舉動。向端立的吾父發起叛逆！這是莫德雷德最強的寶具，此刻，卸下面具的她，終於釋放了其真名2314

第一百二十二章、魔劍與魔書

向端麗的吾父發起叛逆！猩紅的閃電從銀白色的劍鋒爆射出來。那銀白之劍，原是與石中劍calibur不相上下的強大寶具，其名為clarent（燦然輝耀的王劍），有著比任何之銀更加眩目的華麗效果，但是，在莫德雷德解放其另一個不詳的真名後，華麗的王者之劍，展現出了它猙獰的一面。璀璨之銀的劍體上，仿佛因為怨恨而沾染上紅黑色的血液，有形的劍體開始扭曲變形，如同燃起憎惡之火，妖異而腥紅，那是帶來仇恨與悲怨的災厄之劍，是不詳的代名詞。曾幾何時，它的主人莫德雷德，用其貫穿過其父亞瑟王的聖潔之軀。那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王者之血，成為了聖劍墮落的根源。積累了千年的怨恨在此刻最大化的解放。「亞瑟！！！」憎恨的呼喚再次響起，莫德雷德持著猩紅的魔劍瘋狂朝河岸沖來。平靜的水面被一分為二，那狂暴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暴動起來。面對berserker的瘋狂，岸上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那把魔化後的災厄之劍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被斬中，下場絕對與之前兩頭巨型海魔沒有差別，這種對軍型的強大寶具，如果沒有充足的准備，無論是哪個英靈都別想輕易的接下。「諸位，caster就交給你們了！她的目標是我，我跟她的事，我希望你們都不要插手！」眼中流露出痛苦悔恨之色的阿爾托莉雅對眾人抱了抱拳，然後提著劍朝一旁掠去，果然，在她離開之後，莫德雷德立刻就改變了方向瘋狂地追了過去。不過在那之前，她那血紅的雙眸緊緊凝視了莉莉一眼，或許，在她理智的內心世界也在疑惑，為什么端麗的『父親』會存在兩個，但在召喚之時，被附加了狂化詛咒的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內心的暴動，她需要發泄全部的怨恨，她必須再一次對『父親』舉起叛逆之劍。而這邊，看到阿爾托莉雅的離開，將其當成聖女貞德的caster高喊一聲。「貞德！」嗖！紅色閃電擦著caster的身體掠過，華麗的『破魔之槍』攔住了他的去路。「接下來，也該算算我們的賬了，caster。上一次被你僥幸逃走，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將你拿下，我可是賭上了騎士的榮耀，向我的主君宣誓，要拿你的首級，去換令咒的。」lancer重新顯現出紅色的破魔槍，他熟練的打了一個槍花，鋒利槍尖直指河中心的caster，不管是出於正義的騎士精神，還是以宣誓的忠誠，他迪盧木多·奧迪那都會拿下作惡多端之輩，caster的首級。「又是你這家伙！三番兩次的破壞我和貞德相會！你到底有何企圖！？如果不是你，說不定上一次我就已經將我的貞德帶走；如果不是你，我吉爾·德·萊斯或許已經救出了我的貞德被神囚禁的靈魂！現在，你又打算來阻止我嗎！？你這虛偽的英靈！」面對caster憤怒的咆哮，lancer絲毫沒有理會，他轉身對著大帝和莉莉一笑，竟然收起了手中的紅色破魔槍，緊接著，紫色的閃電從他的身上釋放出來。隨之顯現在他手中的是一把似槍非槍，似劍非劍的怪異寶具，紫色的咒文鏤刻在螺旋狀的槍身上，強大的氣息絲毫不輸給berserker手中的災厄之劍，這是一把傳說中的魔劍。它的真名是mor·alltach（狂暴之怒）——乃是凱爾特神話中，有著『光輝之貌』之譽的費奧納騎士團首席騎士迪盧木多·奧迪那的最強寶具，也是神明所賜下的強大魔劍，此劍等級遠在a級之上，是與亞瑟王的excalibur相同規格的強大寶具。「征服王，saber，你們都已經一展寶具之威，那么現在該輪到我了。此劍，乃是我最強的寶具，雖然沒有征服王的固有結界威猛，也不如saber你和亞瑟王的聖劍那般耀眼。但是，它的強大絕不再你等寶具之下，現在，就讓我用此劍，將caster的首級取下吧！」lancer橫劍而立，修長的身體化作一柄魔槍。他上前幾步，站在河水之邊，紫色的風暴以lancer的身體為中心開始暴動起來。「吾之劍，亦是槍！以我迪盧木多·奧迪那之名將汝之真名解放，去吧！mor·alltach！」厲喝一聲，只見lancer將手中的紫色魔劍朝caster投擲了出去。恐怖的風暴將水面破開，連河底都清晰的暴露了出來，河水倒卷而上，泛起滔天巨浪，狂暴的颶風將整個河面籠罩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