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授教

「主人，安置在禪城別館的使魔傳來消息，遠坂時臣在日落前去了那里。」愛因茲貝倫在冬木市的別墅內，人造人女仆埃希婭恭敬的對收集到的情報進行匯報。「具體過程如何？」對此，葉並不意外，畢竟間桐雁夜找上遠坂時臣，他了如指掌，既然那個男人去了禪城，那么順道去探望自己的妻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與葵小姐聊了幾句，他便離開了，甚至沒有跟女兒見面。」「沒有跟兩個丫頭見面？」這倒是讓葉意外了一下，特意去了別館只是單純的跟葵說幾句話就離開，這顯然不符合遠坂時臣的性格。如果真是那樣，他應該不會親自跑一趟，暴露葵和兩個丫頭的暫住地。「他似乎交給葵小姐一些東西，但是由於距離太遠無法看清，請主人恕罪。」稍一沉吟，葉就大致猜到了什么，他了然一笑，擺擺手問道。「不用在意，埃希婭，除此之外，還收集到了什么情報？」「是的，還有一條是關於lancer的master，來自於英國時鍾塔的艾爾梅羅勛爵和其未婚妻索拉薇，兩人的遺體被發現在廢棄工廠。工廠四周破壞嚴重，可以確定發生過英靈間的對戰，兩人的遺體上身中五枚子彈，初步斷定是狙擊步槍留下。但他們的死因並不是子彈，艾爾梅羅勛爵被鋒利的冷兵器刺穿心臟而亡，其未婚妻在死前早已斷去一臂，失血過多。」埃希婭的匯報非常詳細，作為人造人女仆，她的性格一絲不苟。與普通人相比，人造人一般很少會遺漏細節，她們是被創造出來的完美生命體，無論是外貌身材，還是各種能力，都遠超常人，連唯一的缺憾，身體先天性不足，壽命短暫也被葉彌補，被救下的四個人造人女仆，雖然不及愛麗，但也比愛因茲貝倫一族的子弟要更加優秀。「狙擊槍，斷臂，英靈間的對決，埃希婭，你說下手的人會是誰？」「埃希婭不敢妄加推測。」「在我面前不用拘束，說吧，你的推測是什么。」「是的，主人。埃希婭認為，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是衛宮切嗣所為，排除昨晚在城堡的間桐雁夜，其它幾位master的嫌疑在百分之五以內。還有一位，他的嫌疑超過百分之十，這也是埃希婭要匯報的第三件事，此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言峰璃正昨夜被人暗殺在教堂。具體情況被隱瞞了下來，使魔無法查探，但初步斷定，疑凶為衛宮切嗣和艾爾梅羅勛爵。」聽到第三個情報，葉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贊許的點點頭開口說道。「言峰璃正被人暗殺，排除遠坂時臣和間桐雁夜，那個時鍾塔的學生也沒有這個膽量，剩下就只有衛宮切嗣和肯尼斯那個廢人了，不過衛宮切嗣如果正在策劃對付肯尼斯的行動，那么言峰璃正的死，不可能是他所為。所以那個可能性超過百分之十的人，就是言峰璃正的獨子，assassin的master言峰綺禮，如果他是為了復仇向肯尼斯怒下殺手，這個解釋很合理。」「與主人的智慧相比，埃希婭遠遠不及。」「沒想到你也學會奉承了，埃希婭，不過你還要學的東西，確實不少。」葉笑著從座位上起身，繞過靜候的埃希婭，朝門口走去。「你應該多了解『人性』。」「人……性？」「沒錯，『人』這種生物比你想象的還要復雜，你潛意識的排除與言峰璃正勾結在一起的遠坂時臣，潛意識的排除言峰璃正的獨子言峰綺禮，在你的理解中，他們絕對不會向自己的盟友和父親下手，但你錯了埃希婭，有時候，誘惑能讓人墮落，做出遠超常理之外的事。」埃希婭似懂非懂的認真傾聽，在她心里，她的主人永遠是『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命令，必須絕對服從；他的教導，必須絕對接受，無論其內容是什么。「一下子讓你理解，可能有些難，多閱讀相關的書籍吧，埃希婭，探索人性，是很一種有趣的事。你以後是櫻的老師，除了魔術之類的知識，也盡可能多教給她一些其它東西。」「是的，主人，埃希婭會認真去學的。」就在主仆間結束談話的時候，設立在別墅外的結界突然產生了巨大的波動。那是毫不掩飾的氣場，電閃雷鳴，霸道無比。「葉！」「master！」正在後院泡溫泉的愛麗她們很快就穿戴整齊匆匆跑了出來。這么大的動靜，整個別墅都能感應到，這么光明正大的強闖進來，誰都會心生警惕。「這種野蠻人的方式，恐怕也只有那個紅毛猩猩了。走，我們去看看吧，來者是客，雖然那只猩猩不懂禮數，但我們可是文明人，總不能閉門不見。」葉雖然這么說，但是莉莉卻沒有放松警惕，她立刻換上禮裝『白金榮耀』，石中劍也顯現在她的手中。她有著必須優先考慮的重任，那就是保護愛麗的周全。在葉的建議下，幾人出了別墅，來到了前庭。果然，沒過幾分鍾，一輛伴隨著雷電的戰車滾滾而來，戰車之上，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無比顯眼，紅發，短眉，國字臉，還有那滿臉的胡髯，活像一只踏入文明世界的大猩猩。「哈哈哈！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來訪，讓你們特意迎接，真是我的榮幸啊！2337

第一百四十五章、萬年剩女

「喲！少年，我們又見面了！還有saber也是。」戰車上的魁梧身影主動打了招呼，只不過他的著裝並不是戰甲披風，而是一件現代化的t恤，他手中也不是武器，而是一個盛滿酒的木桶，歷史上有名的亞歷山大大帝，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竟然以這種打扮來訪，著實令人驚疑。「rider，你為何而來？我應該說過，下次見面，我手中之劍，絕不輕饒。」「呃——」一上來就碰了一鼻子灰，征服王摸了摸鼻子，似乎也想起了之前在討伐caster一役中，他對莉莉和亞瑟王的冒犯之語，沒想到這位聖潔的女王竟然這么記仇。「咳，不要這么激動。我今天來的目的是這個。」訕訕一笑，大帝單手抓起酒桶舉了起來。「酒？」秀眉一皺，顯然莉莉對此有著疑問。「不錯，我就今天就是來找你和少年喝酒的，順便也借酒一問，到底誰才有資格得到聖杯。」「找我喝酒？很遺憾，我向來都是滴酒不沾，你找錯人了，征服王。」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大帝笑容凝滯，像是吃下綠頭蒼蠅一般，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我說小……少年！你好歹也是古老的王，身為一國之君，又怎么能不豪飲！為王者，不但要有容人的氣量，也要有千杯不醉的酒量，不然又如何能夠成就霸業！征戰天下！」「你難道沒聽清楚我的介紹？我乃是與古老宗教『瑣羅亞斯德』相關的王，我們教義之中有戒酒這一條，而且誰告訴你，為王者，一定要會喝酒的？如果我說，我一直以來，喝的都是敵人的血呢？你要不要自己割脈放血，請我喝上幾杯？征服王。」這回，不僅是大帝表情變了，就連葉身邊的莉莉都是眼神異樣的看向他，而趴在戰車上的大帝的master韋伯·維爾維特更是渾身一抖，臉色都嚇白了。「不過，對於男人的血，我是沒有半點興趣，我只喝少女的處子之血，尤其是身份高貴的公主和女王，那種夢幻般的甘醇和香甜，才是我最中意的飲品，凡俗的酒水又如何能夠相比。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說實話，我對你的血非常感興趣，不如讓我略品一番？」葉的抬起頭，望向不遠處的樹梢。果然，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金色的光點匯聚，一道奢華尊貴的絕美身影，顯現真身。「我倒是誰有這么大的賊膽，竟敢揚言要飲本王之血，原來是你這雜碎！」「不敢讓我一品？難道你這個女王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應該不對啊，像你這種脾氣暴躁，藏頭露臉的女人，誰會要你？我本以為是萬年chu女，沒想到已經是破鞋了，真是遺憾。」嗖嗖嗖！這個瞬間，女暴君爆射出無數寶具。那充滿魔性的血瞳中燃燒著暴虐的火焰，那是太古之蛇的憤怒，龍有逆鱗，屬陰的太古之蛇，也有著她絕對的禁忌，葉適才那番話，已經徹底將她激怒，這種赤倮倮的侮辱，只有鮮血才能洗刷！但面對女暴君的憤怒，葉只是凝聚出結界，將所有寶具彈開，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嘖嘖，剛才是我錯了，我明顯能感知到你的陰元為失，保留著處子之身，你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果然是萬年老chu女，是沒人要的可憐女人！不如這樣吧，你做我的侍妾，或者婢女，我勉為其難的將你收下，這樣你也可以擺脫老chu女這個一生的恥辱了。」聽到葉的這番話，女暴君竟然一反常態的停下了攻擊。她冷冷的俯視著葉，眸子中暴虐異常。「你可以放心，雜碎，等本王擒下你，一定會讓你永生永世接受的酷刑和折磨！」「我以為會把你的底牌逼出來，看來英雄王之名也不完全是灌水。如果你剛才拿出底牌，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英雄王今天絕對要留下點什么，你們真以為我的城堡可以任人進出？先不說我和莉莉聯手，光是我親手布置的結界也不是隨隨便便能破開的。」葉收起戲謔，眼神凌厲，他反手一握，整個城堡的周圍出現密密麻麻的封印和結界，這些結界每一層都能擋住英雄王寶具之雨的一輪轟炸，除非她拿出a級寶具，不然想要破開也絕對要費一番功夫，而且葉親手布置的結界可不止困人一種能力，它還能反彈和自動攻擊。如果用結界拖住他們，然後葉和莉莉聯手圍攻，就算是英雄王再怎么自負也不敢說對她沒有威脅，反倒是征服王無須畏懼，有著固有結界『王之軍勢』的他，根本就不用擔心被困住，在那個世界，是他征服王的主場，不過如果是葉和莉莉聯手，他也必然不敢托大。「別這樣，少年！都說了，今晚我們不是來打架的，而且除了金閃閃之外，我還邀請了亞瑟王前來，趕快在城堡中找個好地方擺開宴席，敵國之王親來拜訪，也不能刀劍相迎吧？」看到情況不對，大帝立刻拍了拍酒桶做了和事佬。對此，女暴君冷哼一聲，收起了氣勢，而葉則是淡淡一笑，對身邊的女仆埃希婭吩咐了下去，既然是王之宴，索性就擺得隆重點，在葉和愛麗入駐後，這個城堡可不缺少酒水和食物。「進來吧，我已經讓人去擺了宴席，等亞瑟王前來，應該就能開始了。」說完，葉轉身就帶愛麗進了城堡，大帝也收起戰車，抱著酒跟了進去，至於女暴君則是化成光點消失在樹梢2338

第一百四十六章、裂痕

「老師。」從門外進來後，言峰綺禮恭敬地喚了一聲。遠坂時臣低沉著臉，看不清表情，看到言峰綺禮這個弟子進來，他平靜地問道。「綺禮，關於神父被害一事，現在可有眉目？」「是的，根據assassin的調查，已經可以斷定，害死家父的惡徒，是來自於時鍾塔的魔術師肯尼斯·阿奇博爾德，只是，他和其未婚妻昨夜被人殺死在廢舊工廠，下手的人，是那個衛宮切嗣。」對於言峰綺禮的匯報，遠坂時臣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肯尼斯·阿奇博爾德的死已經不是秘密，至於殺死神父言峰璃正的凶手，遠坂時臣的心里也大致有了判斷，他現在之所以將言峰綺禮喚來，自然不可能只是單純的聽這些報告。「沒想到時鍾塔的正統魔術師，阿奇博爾德家的現任當主竟會如此下作，為了勝利，拋棄了魔術師的榮耀和自尊，淪為與衛宮切嗣那種魔道之恥相同的人，艾爾梅羅勛爵之名已經被他丟盡，如果他未死，我必定親自將他討伐，為神父討還公道。不過即便是已經被衛宮切嗣所殺，此事我也不會善罷甘休，你放心，綺禮，等聖杯戰爭結束，我會去時鍾塔討個說法，無論如何，也會讓阿奇博爾德家族對肯尼斯的所作所為進行謝罪。」「多謝老師。」言峰綺禮點點頭，表示了自己的謝意。「不必如此，你是我遠坂時臣的唯一弟子，璃正神父又是我的忘年交，他的遇害，我也有一定的責任，這些事是我必須要做的。至於那個魔道恥辱衛宮切嗣，我早就已經說過，一定會解決他，既然不能拿仇人之血以慰神父在天之靈，那么也只能退而求次，讓他頂罪。」對此，言峰綺禮並沒有說什么，低垂的眼瞼下，一抹異色從無神的瞳孔中閃過。沉默稍許，遠坂時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順手端起一旁的酒杯，拿著紅酒走到了窗邊，夜色早已降臨，冬木市的夜空彌漫著一層淡淡的迷霧，顯得幾分寂靜與清冷。「綺禮啊，我此次特意喚你過來還有一事讓你去做。」聞言，言峰綺禮抬起了頭。「我想讓你派遣assassin前往愛因茲貝倫在冬木市的別墅，這次的目的不是試探和調查，而是暗殺，將那個據點中所有人都解決掉。」「暗殺？」言峰綺禮眉頭一皺，顯然沒有理解遠坂時臣這樣做的用意。「沒錯，但暗殺也只是幌子，我真正的用意是將那個少年的底牌逼出來，綺禮啊，你的父親投入了主的懷抱，作為他的獨子，你應該盡孝，為他祈禱送葬。接下來的事，由我來辦就行了，完成今晚的任務之後，你就退出聖杯戰爭吧，帶著神父的遺體回到故土去。」突然的這番話，讓言峰綺禮心中一震，他沒想到自己的老師，會在這個時候讓他退出，他雖然對聖杯沒有興趣，但是卻還有必須留在的理由，他至今還沒有明白聖杯選中他的原因，也沒有清楚自己內心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還有那個衛宮切嗣，那個愛因茲貝倫的少年，他想要一探究竟的東西，還有很多，可是，他的老師，卻提出讓他退出聖杯戰爭。盡管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心里卻有著不到的波動，那種不甘的情緒，燃燒著他的內心黑暗。「我知道這樣做對你很不公平，但是，我也是為了你考慮，綺禮。聖杯戰爭的勝利者只有一個，我不想讓你重蹈你父親的覆轍，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絕不希望你因為我這個老師，而斷送在這里。而且，如果我在爭奪中遭遇不測，我也希望你這個弟子能夠照顧一下遠坂家，作為凜的師兄，也希望你能指導她魔術的修行，這樣說，你能理解我的用意嗎？綺禮。」遠坂時臣沒有轉身，但是這番話卻說的非常誠懇，真情流露。這確實是一個老師對弟子的鍾愛，也是一個臨危的長者對後輩的托付。「我明白了，今晚完成最後的任務，我就退出聖杯戰爭，明天一早我就預訂機票，帶著家父遺體回意大利。同時，對於老師的托付，綺禮也會銘記於心，祝老師武運昌隆。」言峰綺禮沒有絲毫猶豫便接受了這個不公平的命令。「你能理解就好，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綺禮，那么你就下去吧，命令assassin盡快行動。以防萬一，直接使用令咒吧，這樣也可以給assassin增加一點保障。」「是，綺禮明白，那么。」拱了拱手，言峰綺禮躬身告退。師徒兩人至始至終也沒有正眼對視，站在窗邊的遠坂時臣望著蒼茫月色，眼神復雜。「綺禮啊，作為我的弟子，我不相信你會心生反意，但是，聖杯戰爭不容有失，為師也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怨我才好。你能安然身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才是遠坂時臣的真正用意，在魔術界，師徒，兄弟，父子之間的反目非常多見，只要涉及到利益糾紛，或者力量的繼承，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所以遠坂時臣雖然對言峰綺禮這個弟子沒有懷疑，但也不得不做出防備，就算言峰綺禮沒有背叛，萬一被有心人利用和蠱惑，最後真的倒戈相向，那將是他遠坂時臣最大的災難。但如果是退出了聖杯戰爭，那么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只是他沒想到，這樣極端的做法，卻同時也是將自己的弟子逼上了一條絕路2339

第一百四十七章、顯『水』

「小子，跟你到現在，我也沒有享用過這等宴席，這次算是來對了！」望著餐桌上擺放的各式美食，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對著身旁的master韋伯·維爾維特大聲說道，這話，頓時讓韋伯漲紅了臉，無地自容，他心里絕對在暗罵自己的從者是個笨蛋。「不過我征服王也不是吃白食之人，既然你們准備了如此佳餚，那么酒水就用我帶來的吧，這雖然比不上我過去所飲之酒，但也算是市場上最好的了。」說著，大帝將他身邊的酒桶放在桌上，一拳就將砸碎了封蓋，這種粗魯舉動，讓在座不少人皺起眉，這張餐桌上所坐之人，都是身份尊貴的存在。先不論坐在主位的葉，和他左右席的愛麗和莉莉，征服王對席的阿爾托莉雅，以及與主位相對的女暴君吉爾伽美什都是貨真價實的王者，她們在歷史上都是有名的英雄和國君，在餐桌禮儀方面自然不會像征服王那樣野蠻。「想喝酒只有你自酌了，征服王，這里可不是你的王宮，有下人給你倒酒。」「哈哈！對客人，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少年。不過我喜歡像你這種直爽的性格，怎么樣？你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加入我的麾下。只要你點頭，之後我保證幫你把『不死葯』拿回來，我想只要我們聯手，即便是英雄王也不得不退避。」「少在那里自以為是，雜碎！像你們這種雜牌王，就算來幾萬個也不配跟我英雄王相比。竟然還想謀奪本王的『不死葯』，看來你也想死的更早一點了，紅毛猴子。」女暴君那雙妖異的血瞳撇向大帝，眼中盡是不屑和冷意。這邊的莉莉也眼神犀利的盯向大帝。「征服王！如果你再敢對我master無禮，那么我立刻就對你提出決斗。」但大帝掏了掏耳朵，恍若未聞地繼續看著主位的葉，仿佛在等著葉自己的回答。「這個世界上，過去，現在，未來，有資格將我收入麾下的，是不可能存在的。而且，讓跟你有著相同地位的王，向你臣服，不拿出點力量怎能讓人折服？這樣吧，你想要收下我也行，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現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