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作祟的老鼠

「對本王宣戰？別開玩笑了，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如果做一個玩物，供我消遣倒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也是個名義上的王，勉強也能配得上我英雄王之名。」女暴君翹著腳神態自若，絲毫沒有把阿爾托莉雅的宣戰放在心上。「像你這種瘋言瘋語之輩，下場不會比caster更好。」「把本王和那種穢物相提並論，你已經是死罪了，小丫頭。不過我現在很期待，你的無知和天真，能夠讓我愉悅到何種程度，喂，我事先提醒你們一句，不要壞了本王的余興。」似乎是故意氣惱阿爾托莉雅，女暴君的嘲諷非常徹底。不過，以她的惡劣性格，在場沒有誰會理會她。倒是大帝，看了一眼女暴君，對著怒不可遏的阿爾托莉雅沉聲道。「亞瑟王，雖然英雄王說的很難聽，但是，我不得不說，她所說並沒有錯。」「征服王？連你也想侮辱我嗎？！」「談不上侮辱，我只是想告訴你，王者絕不該獻身，奉獻的一方應該是國家和人民才對。」「你說什么？」阿爾托莉雅一怔，她大概是沒有想過，征服王會說出這種話。「這樣的統治難道不是暴君所為嗎！」「沒錯，正因為我等是暴君，方可為英雄。而且，如果真有一個王後悔自己的統治以及其結局的話，那只不過是昏君罷了，還不如一個暴君。」「伊斯坎達爾！你不是也子嗣滅絕，親手建立的帝國被一分為三么？對於這樣的結局，你敢說，你沒有一絲悔意嗎！？」「沒有。」大帝毫不遲疑的回答，他虎目炯炯，精光攝人。「如果這就是我的選擇，以及追隨於我的臣子們一生奮斗所得到的結局，那么毀滅也是天意。我會為之心痛，為之流淚，但卻絕不會抱有半點悔意，更不用說將其顛覆！此等愚行，對於同我一起闖下基業的所有臣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怎么會……」啪啪！突然，坐在主位的葉拍響了雙手，當然這並不是贊同，也不是諷刺，只是單純地打斷。「兩位，關於『王』這個問題，就到此為止吧。征服王你那個時代和環境所適用的一套不一定就適合亞瑟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橫征暴斂？至於暴君和英雄，你是如何掛上鉤的？亞瑟王和我家莉莉都不是暴君，你敢說她們不是英雄？」「master！請不要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莉莉當即跟葉劃清了界限，這個時候要是不表態，在場幾人估計會懷疑她和葉這個master之間有什么噯昧關系了，不過在提醒完之後，莉莉就把視線轉向了大帝。「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你剛才說『王者不該獻身，奉獻的一方應該是國家和人民』。對此我不能認同，為將者必然要身先士卒，為仕者必然要以身作則，為王者必然要為了人民挺身而出，以求自己所治理的國家繁榮昌盛，這才是正確的管理和統治，也是為王者的夙願。」說著，莉莉眼神復雜地看向阿爾托莉雅。「但是，試圖改變命運，顛覆歷史，這樣的行為我同樣無法理解。亞瑟王阿爾托莉雅，你的理想絕不是王者所為，自己所治理的臣民背叛，自己所統治的國家走向末路，這絕非偶然。如果你秉著此刻的心態回到一切的起點，你將會重蹈覆轍，再一次葬送自己的國家。」「什么！？」阿爾托莉雅如遭重擊，臉色發白。大帝的言論雖然讓她產生了動搖，但是內心深處的執念卻沒有被觸動，但是莉莉不一樣，不僅是因為她的話，更多的也是她的特殊身份，那種熟悉感，讓阿爾托莉雅無法冷靜的去面對，在與莉莉所對視的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鏡中的自我，而那些話，仿佛也是她內心深處最不敢面對的聲音，『重蹈覆轍』這四個字在意識中回盪，顯得無比刺耳。就在這時，在坐所有人都神色微懍，牆角的陰影中，幾道漆黑的身影從中顯現出來。「assassin！？」「葉！」面對愛麗的擔憂，葉對她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事，幾只擅長打地洞的老鼠，能夠闖進城堡，已經是最大的本事了。」「真的是這樣認為嗎？愛因茲貝倫的小子。」穿著緊身衣，帶著骷髏面具的女子走上前，在她的手中，抓著一個銀發的女仆，鋒利的刀刃抵在女仆白皙的脖頸上，一縷細小的血液從傷口滲出。砰！大門被撞開，同樣是一個身穿女仆裝的銀發少女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她的身上有不少的血痕，盡管鮮血已經止住，但是，那潔白的女仆裝卻被染成通紅。對於傷痛毫無知覺的銀發少女蹣跚的走到葉的身邊。「主人，埃希婭無能，請恕罪。」嗖！銀色的飛到從門口飛射進來，直指少女的後背。但是，那把飛刀卻在半路詭異的靜止了下來，葉伸手輕撫少女那光滑的臉頰。「做得不錯，埃希婭，能夠在英靈的追殺下活著來見我，這已經是最出色的表現了。」純白的光芒閃爍，葉的手掌按在少女的肩膀，幾個呼吸之後，蒼白的臉色恢復了些許紅潤。「愛麗，交給你了。」「嗯。」愛麗憐惜地點點頭，起身將少女扶住，對於治療魔術，她是非常擅長的。「那么，差不多也該滅滅鼠了。」把埃希婭交給愛麗，葉保持著淡笑面向幾個黑影，只是那笑容卻顯得無比森冷2345

第一百五十三章、殺意

「我知道你的能力很特別，甚至能克制我們的暗殺術。但是，那僅僅是你個人而已，不知道你身邊的人能不能抵擋住我們所有人的刺殺。」戴著骷髏面具的女子平靜的開口，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整個大殿的四周冒出一道道黑影，入口處，樓梯口，吊燈上，二樓的走廊……每一個身影都是相同裝扮，緊身衣和骷髏面具，它們就像是同一個暗殺組織出來的刺客，是行走在黑暗中的獵殺者。看到這一幕，坐在大帝身邊的韋伯驚疑不定地瞪大雙眼，他哆哆嗦嗦的指著眾多黑影駭道。「怎、怎么可能！為什么assassin會一個個跑出來！這也太亂來了！」「我等是被分裂的個體，是一群，也是一個，這就是我等存在方式，黑暗中的影子。」在韋伯背後不遠處的一道黑影突然暴起，寒芒一閃，幾把暗器飛射而來，不過，坐在一旁的大帝仿佛早就看穿，只見他猛地顯現出佩劍，一擊暴斬，將所有暗器擋了下來。「金閃閃！不要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有關。」「嘖！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遠坂時臣那個蠢貨！」女暴君神色微冷，那充滿魔性的血瞳中閃爍著一絲不屑和惱怒，顯然，這件事與她無關。這也難怪，以她的高傲和自負，絕不會跟assassin這種潛伏在黑暗中的老鼠同謀。「要怪就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我等任務是暗殺城堡中的所有人，動手！」被令咒下了難以違抗的命令，除了為首的女性assassin，其余黑影毫不猶豫的隱去了身形。面對這種情況，亞瑟王阿爾托莉雅瞬間凝聚鎧甲，進入了臨戰狀態。葉身邊的莉莉也同時換上禮裝，將愛麗和女仆埃希婭護在身邊，這是她的使命，在任何情況下，都要率先考慮愛麗的安危。在場依然還保持坐姿的，只有葉，大帝，以及女暴君三人。「少年，你准備怎么辦？」作為客人，大帝沒有擅作主張的動手，而是端著酒杯，語氣輕松的反問道。「你們繼續，這里是我的地盤，有老鼠攪了我們的興致，自然要我這個主人來解決。」「哈哈，既然你這么說，那么我就只能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了。」大帝舉了舉酒杯，大笑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至於女暴君，根本就不屑於對assassin這樣的老鼠動手，而且，雖然被攪了酒宴的興致，但是對她來說，這又何嘗不是助興的節目，能夠看到葉和老鼠對決，絕對能讓她愉悅一番。至於阿爾托莉雅，她看了葉一眼，想說什么，但是又把話咽了回去。之前所欠下的恩情，現在正是償還的時候，可如果僅僅是為了這個目的出手，反而會顯得她不通人情，所以她在猶豫，是不是該出手，畢竟葉已經放出話，他會親自解決assassin。「想要一個人迎戰我等全部，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自信。但是很遺憾，我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我已經說了，我們的目標是這個城堡內的所有人。」唯一還暴露在明處的女性assassin如此說道，在她的話音落下之時。嗖嗖嗖！破空聲響起，幾乎是從大殿的數十個方向同時射出暗器，它們的目標是宴席上的所有人，包括盟友的女暴君，見此，阿爾托莉雅立刻嚴正以待，准備持劍將暗器擋開，只不過，還沒等她動手，空間突然一凝，所有的暗器都被禁錮在了半空。不過，經歷上一次的慘敗，assassin似乎早就有了准備，在暗器被禁錮的瞬間，他們再次出手，第二次射出的寒芒並沒有射向在場眾人，而是擊中了那些被禁錮在半空的暗器。「不好！」阿爾托莉雅臉色一變，但為時已晚。砰砰砰砰砰！！！！所有暗器炸開，恐怖的爆炸余波席卷整個大殿，assassin竟然用這種方法破解葉的禁錮。「怎么說也是英靈，如果是不堪一擊的老鼠，連我出手的必要都沒有。」純白色的結界將宴席籠罩，所有的爆炸都被擋了下來。不過，家具和擺設都已經成了廢品，連吊燈也被炸碎，整個大殿陷入了昏暗之中，這才是assassin的目的，黑暗，是潛伏者最喜歡的環境，他們總會把自己融入其中，伺機而動。黑影無聲無息的朝著宴席上的幾人靠近，在他們的手中，都是一擊致命的殺器。「哼！」突然，在黑暗中響起一聲嬌哼。白金色的光輝將整個大殿照亮，在光輝籠罩之處，所有的黑影無所遁形——防御禮裝『白金榮耀』，這是莉莉的寶具之一，象征著神聖高潔的少女之王，不受偷襲。「其實你不用出手的，莉莉，我說過會親手滅鼠。」說話之人自然是葉，只不過他所出現的地方並不是宴席的主位，而是那女性assassin的身後，修長的手掌穿透她的心臟，那具沒有溫度的身體鮮血淋漓，在白金色光輝中逐漸散去。「空間與時間的能力果然厲害，只可惜，你永遠殺不死我們，只要還有一個人分身活著，我就能繼續分裂，在黑暗中恐懼吧！我們將無處不在，只要稍一松懈，就會取走爾等性命。」女性assassin的身體徹底消散，銀發的女仆少女也癱軟下去，她早已斷絕生機，作為葉的女仆，她絕不允許自己成為主人的累贅，想要拿她的生命威脅，那么唯有一死。葉將她輕輕放在地上，琥珀色的眸子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2346

第一百五十四章、獵殺

「殺不死嗎？很好，既然你們想要玩，那我就陪你們幾只老鼠好好玩玩。」琥珀色眸子中閃爍過一絲血光，只見葉雙手交錯，十指快速結印，一層純白色的結界將整個宴席籠罩，這是加固之後的防御型結界，除非是動用b級以上的寶具，或者相近的攻擊，不然很難在短時間內突破，作為此次聖杯戰爭最弱的英靈，assassin顯然沒有這個能力。當然，一般的結界都有弱點，最明顯的就是『魔力爐』，也就是結界的核心，只要靈力供給中斷，結界不攻自破，只不過，葉所布置的結界，核心是他本身，想要通過這種方法突破結界，只有將他這個『人形魔力爐』干掉，而這個難度，比直接用力量突破難上千百倍。沒有了後顧之憂，葉緩緩閉上雙眼，強大的感知力朝著四周擴散。相比於莉莉的『白金榮耀』，葉的感知雖然無法讓所有的assassin無所遁形，但是，他們的移動軌跡卻能夠清晰的捕捉到，即使他們在潛行方面有著特殊的天賦，但遇到葉只能說他們倒霉，無論是暗殺技術，還是潛伏能力，都被完全克制，葉就是他們這些暗影的克星。身影一閃，葉瞬間消失在原地。噗！噗！兩道暗中靠近的身影被一擊穿透胸膛，鮮血飛濺，在倒地前化成黑煙消散。「兩只。」揮去手上沾染的血液，葉再次閉上雙眼，同時踏入了空間之中。噗！噗！噗！不到一秒的時間，又接連想起三聲慘叫。而葉的手中還提著兩個被擒住的暗影，身為英靈的他們，此刻就像毫無反抗之力的飛禽，被葉無情的掐住脖子，高高舉起，宛如『殺雞儆猴』般的生生捏爆。「五只。」冰冷的視線掃過整個昏暗的大殿，葉忽然鎖定一個方向，嘴角勾勒起一絲玩味的弧度。「找到了，領頭的母老鼠。」踏出一腳，葉已經出現在了目標的頭頂，盡管對方無聲無息的潛伏著，但卻逃不過葉的感知。修長白皙的手掌朝著目標當頭拍下，可就在這時，那道暗影突然炸開。嘭！！！血肉飛濺，仿佛想跟葉同歸於盡一般，暴動的靈力逆卷而上。「你的空間能力雖然特別，但不要以為我們就沒辦法應付，對於精通無數暗殺術的我們來說，過去早就遇到過像你這樣的目標。經過特訓的我們，嗅覺和感知比野獸靈敏百倍，就算是最細微的空間波動，只要認真感應，也逃不過我們的捕捉，所以，這是你小看我們的下場。」「是嗎？」就在暗影話音落下的瞬間，冰冷的嘲諷在他身後響起。「什———」暗影驚駭地倒抽的涼氣，但下一刻卻變成凄厲的慘叫，整個人如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不可能！」「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自爆分身也沒有傷到你？」「這次空間轉移沒有波動！」周圍響起嘈雜的議論聲，那些潛伏著的老鼠們，開始慌亂了。殺雞儆猴起到了作用，一旦這些暗殺者失去了冷靜，那么就會露出更多的破綻。「感到恐慌了嗎？不，這僅僅是開始，我其實完全能一次性把你們干掉，但是，動了我家的女仆，要是不讓你們飽嘗痛苦和絕望的滋味，我這個主人又如何對得起她們？剛才我就說了，我會慢慢陪你們這些老鼠玩，不是說能分裂嗎？那我們就比比，到底是我殺的快，還是你們分裂快，盡情的享受這份恐懼吧，這是作為城堡主人的我，送給『客人』的禮物。」葉的聲音非常平淡，但是對於那些暗影來說，卻恍若死神的低喃。貓捉老鼠的游戲再次開始。只不過，老鼠，是黑暗中的獵殺者，而貓，卻是索命的死神。面對這樣的追殺，所有的老鼠終於開始慌不擇路的奔逃，但是，死神早就布下了自己的領域，在這個大殿中，誰都別想逃出去，恐懼和絕望將assassin籠罩，這樣下去，他們很快就會被殘殺殆盡。「該死！竟然用時間的能力抹去空間波動！」用近半分身的死，終於換來了情報，之所以捕捉不到空間波動，那是因為葉使用了時間能力將其抹去，不，或者說是把波動延遲了。無法捕捉到空間轉移的軌跡，根本就無法對抗，就連自爆都成了奢望，葉完全可以在他們自爆前，將之抹殺。當然，假如他們擁有caster那樣的魔術能力，布置類似禁空的結界；假如他們擁有自動鎖敵，無視距離的詛咒，無視防御的必殺等特殊寶具；假如他們擁有征服王那樣以千軍萬馬為單位的固有結界，或許還有一戰之力，但是，這三種可能性，他們全都未曾掌握。不過兔子被逼急了尚且咬人，作為英靈的assassin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斃。assassin不是『死士』，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還會飛蛾撲火般上去送死，既然知道無法跟葉匹敵，他們就轉移了目標，那純白色的防御結界雖然牢固，卻也不是不能將它破去。所有分散著的暗影眨眼間消失，收回所有分身的assassin靈壓瞬間提升，將力量匯聚於一點，身體化作一道漆黑的光影朝著純白結界射去，那銀白色的匕首凝聚了英靈的全力一擊。嗤！！結界僅僅被刺開一個缺口，但是，這對於assassin來說已經足夠2347

第一百五十五章、暴起！

黑影在破開結界的剎那，就化作一縷青煙，不，應該說收束成一道黑光從缺口穿透進去，宛如實質般的殺意瞬間就鎖定了兩個方向，assassin的目標是作為master的愛麗和韋伯，盡管其實力在此次聖杯戰爭中是所有英靈中最弱的，但是，對付人類魔術師卻綽綽有余。嗖嗖！黑影頃刻間分裂成幾道，朝著愛麗和韋伯的方向掠去。對於assassin的突襲，莉莉和大帝早就有了准備，只不過與莉莉的警惕不同，大帝絲毫沒有忌憚之意，他的身上依然是那件現代風格的t恤，連戰甲和披風都沒有凝聚出來。「啊！rider！！」韋伯驚慌的縮起身子，不停地抓著大帝的衣角提醒他。但是，大帝卻端著酒杯自酌自飲，八風不動，保持著一副寵辱不驚的姿態。「你怎么還在喝酒！人家都攻過來了！快起來啊！」還沒把話說完，大帝猛地一抬手臂，就讓慌亂中的韋伯一屁股跌倒在地。「小子，稍微有出息一點，作為我伊斯坎達爾的master，在這種時候就要鎮定自若。不過是幾只老鼠，有何可懼？而且少年已經說了，讓我們繼續飲酒便是，如果我們隨意出手，不就是掉了他的面子嗎？」「你終於說了一句中聽的話，征服王。」葉的聲音在結界內響起，下一刻，結界內的空間突然凝滯，所有黑影都被禁錮了身體。「這、這是……！」「我的結界是誰都可以進的嗎？」冰冷戲謔的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中，葉的身影緩緩在結界內顯現。「你是在等著我們自己闖進來！？」咬牙切齒的質問顯得有些蒼白，他們並不是被逼紅眼的兔子，而是被逼如絕境的老鼠。這個洞，是捕鼠人早就准備好的陷進，就等著他們被逼急了自己往里面鑽。「自投羅網的感覺如何？是不是覺得很絕望？」葉走到一個中年assassin面前，用力捏住他的手臂，咔嚓，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慘叫響起，對付這幾只老鼠，他完全能夠一次性解決，但是惹怒他的人，絕不會死的那么輕松。中年assassin全身的骨骼被一寸寸捏碎，幾個呼吸之後，完好的人形如同一攤爛泥一般癱軟下去，慘叫聲變成了微弱的哀鳴，這是沒有血腥的殘殺，直到葉踩碎他的脖子，這才在痛苦和絕望中得到解脫。「多重人格的自我實體化，每一個個體之間都能進行記憶共享，同時，所承受的痛苦也會傳遞到所有個體身上。當然，我相信你們能夠切斷與分身的痛感連接，但是，不用擔心，你們每一個分身，我都會讓它享受到痛苦和絕望的滋味，我絕不會厚此薄彼。」這樣說著，葉走到第二個被禁錮的assassin身邊，他抬起手，輕輕按在他的頭頂。嘭！悶響一聲，一簇純白色的火焰將assassin籠罩。啊啊啊啊啊啊！！！！！火焰灼燒全身的皮膚和骨骼，就連分裂出來的『自我』人格都在火焰中備受煎熬。「其實我可以給你們更多的機會分裂，我很想試試，到底是我的酷刑多，還是你們能分裂的人格多。我們不妨打個賭，我允許你們一直分裂，我每殺一個人，就換一種酷刑。如果期間酷刑重復，或者最後拿不出新的酷刑，那么我就放了你們。條件是，你們必須痛覺共享。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