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我能幫你

當葉帶著葵和兩個丫頭回到愛因茲貝倫的別墅後，征服王和女暴君早已離去，不過唯獨阿爾托莉雅還靜靜地低著頭，恍如失了魂一般，一言不發地佇立在那里，她在等著葉的到來。「葉（master/主人）！」愛麗，莉莉，還有恢復過來的女仆埃希婭立刻迎了上來。看到趴在葉懷里熟睡的兩個丫頭，還有跟在他身邊的葵，愛麗臉色稍緩。「葵，你和孩子們沒事吧？」葵輕輕搖了搖頭，溫婉地說道。「抱歉，讓你們擔心了，小櫻她們都沒事，只是受了一點驚嚇，現在已經睡過去了。」聽到葵的話，愛麗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葉，直到他點了頭，這才放心下來。「我給她們施了一點催眠術，一時半會醒不了，愛麗，你先陪葵聊一會兒，我去去就來。」說著，葉把兩個丫頭分別遞給了愛麗和葵。與莉莉對視一眼，示意她留下來負責保護，然後，葉轉身朝著別墅的廢墟走去。繞過碎石，跨過地裂，葉舉步走到了亞瑟王阿爾托莉雅的身前。「為什么還不走？」清冷的聲音驚醒了少女，她身子一顫，抬起頭來，那張英氣十足的容顏略顯蒼白和憔悴，碧色的眸子中閃爍著悔恨和自責，但更多的則是一種莫大的屈辱。「對不起。」阿爾托莉雅深深低下頭，向著葉鞠了一躬。「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葉的臉上沒有半分怒意，語氣也是平靜異常，絲毫未有責怪之意。但阿爾托莉雅卻不由自主地捏緊雙拳，仿佛內心所承受的痛苦一下子加深了。「我……」「不用說了，我知道此次動手，是你身不由己，想必你此刻的心情也很糟糕。正直果敢的亞瑟王竟然會有那種卑鄙的master，看來肯定是什么地方出錯了。」如果換成是以前，阿爾托莉雅一定會維護一番，但現在，她卻反而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就像是自己所承受的屈辱終於找到了能夠理解的知己，內心的自責和悔意，悄然轉變。「你先回去吧，如果信得過我，不妨聽我一言，回去之後不要跟你的master爭執，這只會讓你蒙受更多的屈辱，沒有必要跟那樣的人生氣。我想他應該不會再隨意驅使你了，如果我所料不錯，你的master只剩下一個令咒了吧？一旦令咒用完，他就沒有束縛你的依憑了。」聽到葉這么說，阿爾托莉雅眼神無比復雜，自己做了那樣的事，他竟然沒有責怪和遷怒，反而是為了她考慮，如果說lancer是耿直正勇的騎士，那么眼前的少年就是深明大義的君王，這恰好與其心性非常契合，亞瑟王是高風亮節的君主，同時也是正直果敢的騎士。想到這些，阿爾托莉雅的心里竟然隱隱對那個與她有著相同容貌少女產生了一絲羨慕之意，如果她的master也能像葉這樣深明大義，又哪里會三番幾次的受辱。「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因為這次的事而讓你放棄聖杯的爭奪，不過，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你那個願望是無法用聖杯實現的。」「你說……什么？」阿爾托莉雅一怔，驚疑不定地凝視著葉。「改變歷史，就是顛覆過去，如果你用聖杯篡改千年前的不列顛命運，現在的英格蘭和周邊的國家都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世界』是不會允許的。」「不可能！」為了拯救，她才不惜與『世界』簽下契約，成為英靈，可現在葉竟然說她的願望無法視線，這樣的事實讓她如何接受！如果真的改變不了歷史，那么她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無論你信不信，這是我對你的忠告。改變歷史這樣的舉動是錯誤的，就如莉莉所說的那樣，就算你的願望實現了，你也會被剝奪所有的記憶，從零開始。而那個時候，你又怎么保證能夠走上正確的路，而不會重蹈覆轍？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就連神佛都未必能改變。」本就憔悴的容顏徹底失去了血色，一絲晦暗在澄澈的眸子中涌現。或許，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卻不願意去相信，因為失去了理想和追求，名為阿爾托莉雅的少女還剩下什么？到了那個時候，她只是一具行屍走肉，不過是冠以亞瑟王之名的空殼。看到阿爾托莉雅的神色變化，葉眼神閃爍，琥珀色的瞳孔深處異芒一閃。他突然走上前，俯在阿爾托莉雅的耳邊輕聲吐露。「不過，聖杯不能幫你實現願望，我卻可以，等哪一天你下定決心了，不妨來找我。」「什么！？」少女的身軀如遭雷劈，她呆呆地望著眼前的銀紫之色，難以置信。「好了，你走吧。在你下定決心之前我們便是敵人，下次見面，我們或許就會刀劍相向。我雖然不會讓你將聖杯拱手相讓，但是也不會讓你們得到它，那個萬能之釜，我志在必得。」說完，葉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繞過廢墟，走向了別墅的邊緣。轟隆隆！大型的魔術結界將整座別墅籠罩。那碎裂的大地開始愈合，破碎的樓房開始重鑄，葉以一己之力，將城堡恢復了過來。以後，葵和兩個丫頭都將住在城堡之中，這次，葉會親自負責守護。夜風清冷，預示著秋色降臨，聖杯戰爭即將拉開終結之幕2353

第一百六十一章、夜謀

「沒想到那個叫衛宮切嗣的男人，竟然會協助你的assassin，倒是讓本王看了場好戲。」冬木市教會，從愛因茲貝倫的別墅離開的女暴君，來到了這里，她的對面是正在整理行禮的言峰綺禮，他臉色平靜，一言不發，但那雙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睛，卻閃爍著一絲暗芒。似乎是看到言峰綺禮沒有聽自己說話，女暴君結束了話題，端起酒杯說道。「你真的決定退出聖杯戰爭？」「失去assassin，我已經沒有資格再留下。而且老師的意思，是想讓我盡早離開。」言峰綺禮語氣平淡的這么回答。「事到如今還在自欺欺人嗎？看來是本王白費心機了。」聽到這番話，言峰綺禮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我所追求的是什么，其實，從我記事開始，我便一直為此而探索著，不停消耗時間，花費精力，忍受痛苦，結果，一切全都是徒勞無功。但現在，我卻感覺到已經對這個答案無比的接近。順從自我行事，讓我隱約發現了心底深處的追求。」「呵，看來你還是有救的嘛，言峰綺禮，既然你有如此反省，那又為何還在迷茫？」女暴君玩味的審視著言峰綺禮那種僵冷的臉，妖異的血瞳似要令人深陷其中。「我有一種預感，在知曉一切謎底之時，我將會走向毀滅。」「我可不認為你是那種怕死的人，在本王眼中，言峰綺禮應該是更加冷血的動物。」「我確實有過猶豫，聽從老師的安排，離開冬木市，就此退出紛爭。」言峰綺禮繞過書案，走到女暴君身前。「但是，到頭來，就如你所說那樣，我這樣的人，對於生死沒有什么感覺，只要能找到一直所追尋的答案，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卷起右手的袖子，由於assassin的消失，而失去作為master令咒的右臂上，布滿了大量的血色咒印，這些印記，散發著一股熟悉的氣息，女暴君眼神一閃，心里有了猜測。「這是父親臨終的饋贈，是歷屆聖杯戰爭的master沒有消耗的令咒，作為上一任監督者的父親，一直管理著這些東西，雖然他被奸人所害，但卻給我留下了這個。」「哈哈哈哈。」女暴君放聲大笑，這個解釋跟她心里的猜想不謀而合。她所期待的就是這個，而且就結果而言，這更加符合她的要求。「原來如此，你那個父親真是個可憐的家伙。還有你的老師，為了得到一個令咒費盡心機，甚至還惹惱本王，但你手上卻得到了這么多。哈哈哈，瞞著他這么多事，你真是個好徒弟啊。言峰綺禮，你終於讓本王刮目相看了一次，只不過現在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突然收斂起笑容，女暴君放下翹著的素足，眼神妖異的盯著言峰綺禮。「你若是要以自己的意志參加聖杯戰爭的話，你和遠坂時臣也終於成為了敵人。也就是說，現在的你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與敵人的從者共處一室。你覺得本王該不該殺你？」「當然，不過我已經想好怎么求饒了。」那僵冷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言峰綺禮自信的走到沙發邊落座。「我想，關於聖杯戰爭的真相，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在這個冬木市所舉行的這場儀式，讓聖杯降臨的代價，是以七個英靈的靈魂作為祭品，換句話說，『heaven〃sfeel天之杯』的顯現，必須殺掉所有的英靈，一個不留。就算是你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也不能例外。」妖異的血瞳微微眯起，女暴君釋放出一絲危險的氣息。「現在你明白了嗎？為什么老師那么在意令咒，因為，在結束所有戰斗之後，他會命令自己的英靈自殺，只有這樣，才能完成整個儀式，讓聖杯降臨。」「呵呵，你想說遠坂時臣對我的效忠全都在演戲嗎？」「說到底，老師也只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術師罷了，對於英靈這種虛幻的存在，他又如何會盡忠到底，為了達成他追求『根源』的宿願，這種程度的欺騙又算的了什么。」對於言峰綺禮的挑撥，女暴君冷冷一笑，她再次端起酒杯，望著其中甘醇如血般的酒水。「到最後，那個無聊透頂的男人終於有了一點出息，總算沒有讓本王徹底失望。」「怎么樣？現在還想對我的反意進行懲戒嗎？英雄王。」「那可難說，就算遠坂時臣再怎么不忠，他終究還給本王進貢著魔力。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失去資格的master，相比之下，他在本王眼中的地位，目前還在你之上。」「那也只是目前而已，你也說了，我是一個失去從者的master，那不就是說，我也可以給英雄王你進貢留在現世的魔力嗎？不知比起老師，我是否能入你法眼，至高無上的王。」言峰綺禮的僵冷表情被一抹陰笑所取代。「哼，雖然也是個雜碎，但如果能讓本王多找點樂子，不妨賜給你一個進貢魔力的機會，只不過這個機會需要你自己去爭取，本王就看看你言峰綺禮有沒有這個資格。」留下這句話，女暴君和酒杯化作點點金光消散在屋中。昏暗的房間內，只留下言峰綺禮一人，他望著那冰冷的燈火，毫無感情的瞳孔中，跳動著幾縷黑暗的唳芒，這個機會，絕不會錯過，他言峰綺禮終究是個沒有情感可言的男人2354

第一百六十二章、螳螂和黃雀

「昨晚的事辛苦了，綺禮。雖然沒有刺殺成功，但是也得到了不錯的情報。」清晨，天色朦朧，遠坂宅的客廳，師徒二人正相對而坐。「沒能完成刺殺，弟子慚愧。」「不用在意，接下來的事交給為師就行了，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我已經非常滿意了。」遠坂時臣不吝贊賞，對於言峰綺禮這個徒弟，其實他相當的滿意，沉著冷靜，嚴肅認真，魔術資質也有不錯，如果不是因為聖杯戰爭，他或許能將遠坂家的魔術發揚光大。「能夠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弟子，我至今都感到驕傲，希望從今以後，你能像你那過世的父親一樣，和我遠坂家保持往來，你意下如何，綺禮？」「我求之不得。」言峰綺禮恭敬的點頭，他一如既往的表示著對師長的敬意。「如此甚好，那么在此次聖杯戰爭結束後，我希望你能以師兄的身份，好好指導凜的修行。」「弟子會盡力的。」對於言峰綺禮的態度，遠坂時臣很是欣慰。點了點頭，他將身前的盒子推了過去。「這是？」「這是我送給你個人的禮物，打開看看吧。」言峰綺禮拿起盒子，打開封蓋之後，呈現出來的是一把銀色短劍。「這是azoth（水銀劍），是你學習遠坂家的魔術，完成了見習課程後的證明。」拿起盒子中的短劍，言峰綺禮神色復雜的說道。「弟子不才，您卻以厚禮待我，讓我不知該如何感謝您，老師。」「該感謝的應該是我這個老師才對，讓你幫了那么多忙。」遠坂時臣搖搖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雖然讓你這么匆忙的離開冬木市，但也是為師的一番好意，失去作為監督者的你的父親，聖杯戰爭已經無法受到制約，我擔心那幾個master會對你不利。所以越早離開，對你來說越是安全，我派人開車送你過去吧，中途我會讓archer負責保護。」這樣說著，遠坂時臣毫無防備的朝著門口走去。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已經失去assassin和令咒的自己的弟子，還會有背叛的行為，盡管已經被提醒過，但是他潛意識的就認為，言峰綺禮不可能在他的家里對他這個老師不利。所以，當言峰綺禮持著他所贈送的水銀劍靠近，也沒有絲毫察覺。「不用了，老師。」鋒利的劍尖，朝著遠坂時臣的後背刺去。可就在這個瞬間，昏暗的房間內突然響起一聲鏗鏘的金屬交割聲。聲音響起的剎那，遠坂時臣和言峰綺禮同時色變，尤其是後者，他即將刺中遠坂時臣後背的劍刃猛地改變方向，朝著那只刻印著令咒的右手斬去。「英雄王！」「哼！」冷哼一聲，金光一閃，從角落飛射而來的黑影被顯現的女暴君擋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遠坂時臣哪里還會不明白真相，但等他意識過來，一切都已經遲了。噗！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右臂被齊根切斷。做這一切的人，就是他最為信賴和中意的弟子，是他引以為豪的門生。轟！！！黑影爆發出恐怖的沖擊，將倉促迎戰的女暴君逼開，緊接著，黑影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沖向遠坂時臣，一把將他抓住，黑影的另一只手，銀芒閃爍，巨大的白銀之劍狠狠劈下。面對英靈的突擊，言峰綺禮瞳孔收縮，他憑借強大的身體素質，硬生生避開了要害，那一刀斬在他的右臂之上，血色的咒印，幾乎有五個同時閃爍起刺目的光芒。嘭！！！言峰綺禮被一劍斬飛，轟入了牆中，不過他並沒有放棄遠坂時臣那條手臂。被轟飛的瞬間，就射出幾把黑鍵，將那手臂死死釘在了地上。「該死！竟然又是你這只瘋狗！」被逼退的女暴君終於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場，金色的空間之門打開，散發著a級強度的寶具從中穿透出來，見此，本想繼續追擊的黑影當機立斷，瞬間折返方向，沖出了窗外。從言峰綺禮刺殺，到黑影的救走遠坂時臣，這一切在幾秒之間發生。誰也不會想到，遠坂家的客廳，竟然隱藏著一道黑影。大概是注意力被分散，連女暴君的感知力，都沒有發現潛伏在角落的偷襲者。眼睜睜看著遠坂時臣被救走，女暴君的臉色陰晴不定，良久，她收回視線，走向被轟入牆內的言峰綺禮，他的情況也很糟糕，硬生生接下英靈的一擊，雖然他以令咒為消耗，進行了防御，但那種沖擊力還是讓他內腑受到了劇烈的沖擊。「咳！」咳出一口血沫，言峰綺禮捂著骨折的右臂，從牆中掙脫了出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間桐家那條瘋狗竟然有如此心機，不！這絕不是間桐雁夜那個男人能想出來的，到底是誰？衛宮切嗣，還是愛因茲貝倫那個少年？」「哼！你的判斷是正確的，言峰綺禮。如果那個時候你刺殺了遠坂時臣，他足以用最後一口氣，用令咒命令我將你斬殺，然後自盡。現在斬斷了他的右手，我跟他的契約也消除了。」「雖然中途出了點差錯，但總算是幸不辱命，咳！」「看來你一點都不擔心遠坂時臣的報復？」「失去了令咒和英靈，我的老師已經成了一個廢人，我何懼之有？」「哈哈哈！果然你言峰綺禮比遠坂時臣那個男人要有趣啊！」契約再次成立，只不過，對象卻已經更替2355

第一百六十三章、暴風雨前

「傷怎么樣了？埃希婭。」「回主人，已經痊愈了，埃希婭無能，還請您責罰。」銀發的女仆少女突然跪伏一下來，盡管是人造人，心智和思維跟正常人並無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根深蒂固的『主仆』思想，對於她們來說，誕生出來的意義就是完成使命，聽候命令，她們就像是人形的工具，在完成使命之後，就失去了價值，最後被淘汰，處理。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就是這樣一種可憐又可悲的存在，有些甚至連最基本的姓名都沒有，致死也只是冷冰冰的編號，如果不是葉的相救，埃希婭她們四人也早就成為了失去價值的廢品，結束了短暫的生命，也正是因為葉賜予了她們新生，她們這才將其當成了唯一的主人。在那之後，她們有了正常人的生活，她們不再是工具，也沒有了使命，雖然僅僅是女仆和保姆，但這一切對於她們來說，卻已經是最大的滿足，能夠指導小公主學習和修行，能夠照顧主人和大小姐的生活起居，每天過著充實又充滿新意的生活，這是她們以前從未想過的。盡管葉從沒有強制性要求過什么，但在她們心里，葉的命令就是她們的一切，如果為了主人而奉獻生命，她們心甘情願，並且毫無怨念，即便是人造人，也懂得報恩。「我昨晚已經說過了，你做的很不錯，能夠活下來，比什么都好，你先起來吧，埃希婭。」「埃希婭惶恐，請主人勿必責罰。」少女的反應讓葉不由一怔，這種事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自從救下她們以來，只要是他的話，無論什么命令都會第一時間執行，如果換成是以前，埃希婭絕對聽話的站起來，可現在。莫非是被愛麗她們影響了？還是說她本身的心智有了成長？無論是什么原因，在葉看來，這都是好的，比起冷冰冰只知道執行命令的人造人，他更中意像現在這樣有著人情味的俏女仆，這一點，留在愛因茲貝倫的塞拉和莉捷莉特更加突顯，她們兩個負責照顧伊莉雅的女仆，大概是被那個丫頭影響，很早就表現出了人情味。而由於櫻比較內向，又或者埃希婭她們封閉的比較深，所以至今為止，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姿態，經歷昨晚的事，能夠讓埃希婭出現轉變，這也算是一點欣慰了。「責罰嗎？現在櫻的身邊只剩下你一個了，以前你負責指導她修習魔術，那我就罰你以後負責教導她的所有課程，哪怕是你不會的，也先去自學，然後再教給櫻，能做到嗎？」「是！埃希婭會竭盡全力輔導櫻小姐。」似乎是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埃希婭這才聽從命令站了起來。「好了，現在說說情報吧。」這才是正事，聖杯戰爭已經到了關鍵性的時候，經歷昨晚的事，葉准備把目標定在那個叫衛宮切嗣的男人身上，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憑借他的感知，竟然無法對其進行追蹤。「是，主人。昨晚亞瑟王離開之後，埃希婭就讓派使魔一路跟隨，最後在冬木市郊區的一座小旅館發現了目標人物的協助者，久宇舞彌，根據使魔傳來的情況，衛宮切嗣並沒有隱藏在附近。亞瑟王和久宇舞彌也沒有跟他匯合，到現在為止，那邊也沒有什么動靜。」「已經預料到可能會被人跟蹤嗎？不愧是能在戰場上來去自如的殺手。」對於埃希婭匯報的情況，葉並沒有覺得意外，以衛宮切嗣謹慎的性格，讓助手帶著阿爾托莉雅做誘餌暴露在敵人眼中，而他自己則暗中埋伏，一旦有人貿然的動手，他就反過來設計，而如果對手實力太強，又能及時撤退，這種一明一暗的組合，是進退的最佳選擇。「讓使魔繼續監視，小一點別被發現，只要聖杯戰爭還沒有結束，他總會露出馬腳，那個時候，也該他付出代價了。愛麗她們受了那么大的驚嚇，這筆帳，我可不能當沒發生過。」「是，埃希婭明白。」女仆少女點點頭，在愛因茲貝倫一族中，論實力，埃希婭或許不算上頂尖，但如果只論使魔操控，就算愛麗都比之不上，同時，埃希婭所掌握的魔術知識也非常豐富，能夠與她相比的大概也只有伊莉雅的保姆，女仆長塞拉了。「嗯，那么另一邊呢？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和他master的據點，查到了嗎？」「是的，主人。只是在監視過程中，征服王發現了使魔，等第二次派去，他們已經從原來的據點撤離。」「不用自責，反偵察的手段，恐怕誰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