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理想化身

莉莉神色復雜的望著眼前的兩道身影，拋開身份和秉性，她們所擁有的卻是如此的相似，除了發型和瞳色有所差異，她們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造人，但事實卻並非如此。「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再跨前一步，我手中之劍將會指向你們。」這番警告是莉莉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說出口的，在此之前，眼前的兩位曾是共同進退的戰略同盟，但不管她們來此的目標為何，她都必須守護身後的聖杯。但對於莉莉的警告，先後到來的兩人誰都沒有回應。身著白銀鎧甲的少女發出痛苦的嘶吼，原已消失的漆黑詛咒將她籠罩，鏗鏘的金屬交鳴聲令人心煩意亂，銀色巨劍爆發出猩紅的電光，一上來就解放了寶具的真名，向端麗的吾父發起叛逆，血色劍氣轟然斬下。以莉莉的眼力自然已經看出來少女的異常，但是她並沒有繼續追究，盡管她確實不想和少女刀劍相向，但有些事，無法逃避，她此刻所背負的責任和使命，是任何人都不能動搖的。金色的王者之劍爆發出華麗的光芒，莉莉沒有絲毫留手，兩種劍氣在空中相撞。轟！！！！恐怖的沖擊撼動大地，就連滿地的黑泥都泛起了波紋。「如果還有一絲理智，就退回去，我不會讓任何人觸碰聖杯，包括你們。」這句話已經表明了莉莉堅定的立場，無論對方聽不聽，她都不會退讓，想要強闖，除非是踏著她的屍體過去，王者之劍被高高舉起，金色光環從天而降，隨之顯現的是三道身影。身披銀甲，手持寶劍，他們便是傳說中鼎鼎有名的亞瑟王手下的十二圓桌騎士。為了守護聖杯，莉莉不惜使用了最強的寶具，理想與信念之環。只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借用master的力量，她知道進入聖杯中的葉必然需要消耗大量魔力，作為騎士和從者，她需要為自己的御主考慮，眼前的兩個敵人雖然強大，但有了三位圓桌騎士相助，莉莉有信心將她們完全阻止下來。站在最邊上身著深藍裙甲的少女，一臉的掙扎和痛苦，冷汗從她的額間淌下，雙手緊緊握著柱在地上的聖劍，可以看出她正在忍耐著什么，但是，當她看到三位圓桌騎士的出現，本就難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蒼白，那雙澄澈無垢的眸子緊緊盯著被簇擁在中間的莉莉。「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能召喚他們？到現在還要……隱瞞嗎？」「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莉莉並沒有回避這個追問，她將石中劍刺入地面，直視少女。「我名莉莉，阿爾托莉莉·潘德拉貢，用我master的話來解釋，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亞瑟王，在我的世界，沒有臣子的背叛，更沒有不列顛的滅亡，所以，我和你不同，阿爾托莉雅。」聞言，被稱為阿爾托莉雅的少女如遭雷劈，那張蒼白的容顏上英氣全無，有的只是震驚和呆然，這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大的沖擊，在同一個世界，遇到另一個自己，換做是誰都難以冷靜吧？而且最重要的是，另一個自己所擁有的，恰恰是她所追求的理想。忽然間，她隱隱明白了當初那個少年對她所說的話，連聖杯都無法實現的理想，他卻能幫她實現，原本她並不相信這個可能性，但現在，在知道真相之後，她心中不自覺升起了另一絲希望，或許，那個少年真的能幫到她。但就在她精神松懈下來的時候，令咒的作用瞬間就壓制了她的意志。痛苦的呻訡一聲，她用力握住手中的聖劍excalibur，顫抖著雙手，將它舉了起來。與此同時，被擊退的銀甲少女，也嘶吼一聲，漆黑的詛咒被手中的血焰之劍吸收，那閃爍的電芒開始被黑氣污染，血焰中的銀白劍身眨眼間就爬滿了蜘蛛網般的黑色咒印，不僅如此，她身上的銀色鎧甲也浮現大量不詳的黑色咒印。「你們拖住她，我來應付這邊。」見此，莉莉神色凝重的對三位受到召喚而來的圓桌騎士下達的命令。三位銀甲騎士同時點頭，腳下一踏，朝著被詛咒纏身的少女飛掠而去，沒有龐大的魔力支持，被召喚出來的圓桌騎士，他們的實力並不是全盛狀態，不過勝在優勢，纏住那個少女綽綽有余，而這邊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則由莉莉親自迎戰。她手中的聖劍excalibur在等階上比『石中劍』稍勝一籌，而且召喚出三位圓桌騎士後，莉莉的消耗也不小，她盡量不會借用葉的力量，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拖延時間。只要葉能夠順利從聖杯中脫身，那么一切困境都會化解。「來吧！阿爾托莉雅！我知道你只是被令咒強迫，但你不用忍耐，讓我們賭上亞瑟之名，堂堂正正的一戰，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有著悲慘命運的自己厲害，還是現在的自己厲害。」雖然理智受到沖擊，但阿爾托莉雅依然清楚的聽到了這番話。她心中感激，索性徹底放開了心神，接受令咒的加持，破壞聖杯之前，必須將眼前的敵人擊敗，如果能在臨死前與『自我』進行一場對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能夠死在『自己』的劍下，這絕不是一種屈辱，相通這些的阿爾托莉雅舉起了聖劍，靈壓爆發2382

第一百九十章、聖輝！霸輝！

白夜！琥珀色的光槍穿透虛空，漆黑的冥府之風如冰雪般極速消融。閃爍著神聖星芒的光槍將整個漆黑世界照亮，猶如白夜，天地顫動，黑泥翻騰，撕裂風暴的聖槍眨眼間就到了『吉爾伽美什』的面前，目空一切的女王終於感受到了巨大威脅。她美目一凝，手中的乖離劍爆發出刺目的金光，組合在一起的三把環狀刀刃，以不同的方向高速旋轉起來，冰冷的冥府之門，瞬間被炙熱光輝所取代，這是ea的另一種攻擊模式。白夜的聖光在驅散冥府之風後本就已經被削弱，此刻和乖離劍釋放的烈陽相撞，再也無法威脅到『吉爾伽美什』，炙熱與冰冷的光輝相撞，整個黑泥世界都變成了冰火兩重天，白夜之光神聖而凄冷，烈陽之光高貴而炙熱，這是日夜之間的對決。金色的炎之風暴凝成颶風，不斷沖擊著琥珀色的聖槍，盡管力量已經被削弱，但聖槍依然沒有敗退，不過這樣相持下去誰都不可能占據上風，無論是葉，還是有聖杯作為後盾的『吉爾伽美什』都不會靈力匱乏，所以在感受到兩個攻擊不相上下之時，兩人再次出手。「真冥！」漆黑的光芒將聖槍籠罩，白夜與真冥，本該是相克的兩種極端之力融合在一起。琥珀色的槍身染上了一層灰蒙，神聖的白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渾沌之光。這是『黃昏之聖槍』最強的解放形態之一，真冥白夜之槍。而對面的『吉爾伽美什』也再次釋放乖離劍，環刃旋轉改變，銀色的月輝將烈陽籠罩。巴比倫神話中，太陽神與月神的力量，shaash和sin，日月雙輝凝成白金色的劍氣風暴。渾沌光柱和白金風暴瞬間碰撞在一起。轟！！！！！！！黑泥之海翻起滔天巨浪，黑泥之雲被撕成碎末，整個聖杯世界都開始劇烈震動。兩股至強的力量仿佛星球間的相撞，山河破碎，大地湮滅，光是碰撞的余波就足以翻江倒海，若是在冬木市炸開，這座城市將永遠成為歷史，所有的建築和生物都將在能量風暴中化為齏粉。不過聖杯世界和現世不同，在現世有著極強的『抑制力』，哪怕是毀滅世界的力量，也會被極劇的壓制，倒是有一點讓葉不得不意外，這種程度的力量恐怕早已將普通的固有結界撕裂，如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王之軍團』，連ea的全力一擊都無法承受。可聖杯世界竟然如此堅固，在幾次『斷界力量』的碰撞後，還能保持完好，這已經超出了葉的預料。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吉爾伽美什』的日月神力雖然強大，可面對融合後的『真冥白夜』之槍，其威力還是稍遜了幾分，白金風暴一寸寸敗退，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潰散。見此，『吉爾伽美什』那睥睨天下的淡漠已然被破壞。絕美的容顏上掛著一絲怒容，那是被渺小螻蟻挑釁威嚴後的恥辱之火。乖離劍被高高舉起，隨著『吉爾伽美什』注入魔力，三片環刃再度瘋狂旋轉起來。血色漩渦成型，天空上的黑雲仿佛受到了牽引，無視重力和引力，朝著乖離劍狂涌而去。「你已經惹怒本王了，螻蟻，接受吾之審判吧！」乖離劍雖然有不少的出力模式，但是其威力卻各不相同，之前的血蟒和冥府之力是較弱的力量，之後的日月神力卻強上一些，而現在所釋放的，則是最強的攻擊之一，天神一擊。那是古巴比倫神話中『天國之父anshar』的無上神力，掌控天穹，主宰一切。紫色的閃電，血色的風暴，漆黑的烏雲全都被乖離劍吸收，那凝聚的力量越來越強，恐怖的壓迫力如浩盪神威，兩人身心巨顫，似要跪伏在其神威之下。渾沌光柱終於擊潰白金色的颶風，朝著『吉爾伽美什』轟去，出於風暴中心的女王冷哼一聲，匯聚了天神一擊的乖離劍轟然落下，頃刻間，電閃雷鳴，暴雨如箭，血色龍卷夾帶著天穹的力量轟在渾沌光柱之上。轟！！！！！！！！！！！光柱碎裂，黃昏之聖槍被擊飛，乖離劍的天神一擊竟強大如斯。面對毀天滅地的天神之怒，葉微微眯起雙眼，琥珀色的眸子中凝聚起一點星芒。他攤開手掌，銀色的聖槍回到手中，緊接著，聖槍抹過葉的指尖，一絲鮮血滲入了槍頭。吸收了葉的鮮血，聖槍如同從沉睡中蘇醒一般，竟然劇烈的顫動起來。嗡嗡嗡！震動如聖音，如銀鈴，如暮鼓，如晨鍾，悠遠浩盪。聖槍自動飛舞起來，繞著葉的身體轉動，那無比親切的氣息讓葉神色緩和。「寶貝兒，該你出手了！聖輝！」仿佛接到了命令的士兵，聖槍猛地一震，靜止在葉身前。銀色槍身散發出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輝，那是救贖，審判，斷罪，祈福，光明……的力量。聖槍並沒有變大，它只是朝著席卷而來的風暴揮出一道聖白色的光柱。神聖祥和的光輝將整個黑泥世界籠罩，那些污濁的泥水在聖光的照耀下化作一縷縷黑煙。閃電和風暴在聖光的籠罩下逐漸平復，天神的怒火，在祥和的光輝中悄然熄滅。這次，葉沒有在給『吉爾伽美什』任何機會，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霸輝！」聖光突然化作刺目的星芒，那是弒神的力量。跨越空間和時間的星芒，瞬間沒入『吉爾伽美什』的眉心2383

第一百九十一章、殘殺

「衛宮切嗣！」望著那火光中的男子，遠坂時臣神色凝重。他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演變成這種結果，本該親手懲戒的逆徒竟然被他狼狽為奸的同盟所害，遠坂時臣雖然對逆徒言峰恨之入骨，但卻不允許別人插手他們師徒之間的事，尤其是像衛宮切嗣這種他最不能容忍的魔術師恥辱，弟子被其所殺，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沒想到你這樣的人還能活到現在，害死時鍾塔的艾爾梅羅領主和他的未婚妻，聯合已經墮落的間桐家族，幾次用卑鄙的手段偷襲，想來綺禮做出欺師叛祖之事，也跟你脫不了干系。早知如此，當初你來求見我，我就該以冬木市魔術協會代表的身份將你拿下。」映現著火光的雙目殺意流動，相比於逆徒言峰，遠坂時臣更想親手制裁眼前的卑鄙男子。「不過現在也不遲，璃正神父和綺禮的仇，我只能算在你身上。於公於私，我遠坂時臣都不能放任你活下去，像你這種敗類我絕不會讓你輕易死去，在恐懼中懺悔吧，衛宮切嗣。」為了防止衛宮切嗣逃落，遠坂時臣掏出了最珍貴的寶石，布置了強力結界。接著，他手杖向下一指，頓時，大量的火球如雨般轟下。衛宮切嗣雖然長年在戰場和生死間徘徊，但身體素質卻遠遠不如精通『八極拳』的言峰綺禮，面對如此密集的火雨，就算是言峰綺禮都不得不全力以赴，想要憑借簡單的判斷躲開英靈級別的火焰魔術，這顯然是異想天開，光是火球炸開的余波都能將普通人重傷。不過衛宮切嗣能夠在無數次的廝殺中活到現在，自然不可能沒有底牌，他最擅長的魔術，衛宮家代代相傳，並且深入研究的成果，固有時間制御，它的作用是通過封閉結界進行局部時間的調整，做到『停滯或加速』的效果。這種分支於『時間』的魔術從根本上來說有著極高的魔力要求，但衛宮切嗣卻將施術對像設為自己的身體，讓身體成為一個隔離外界的封閉空間，這樣就能很好的保證魔力消耗，通過對局部時間的調整，讓身體進行短暫的『停滯和加速』，但這種改進後的魔術也並不是沒有缺點，在體內設立固有結界本就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更不用說是時間制御。如果說魔術界有很多被禁止的『以燃燒或者獻祭生命為代價獲取力量』的強大魔術，那么衛宮切嗣的時間制御也能列入其中，每使用一次『時間制御』，他的身體本源就會崩壞一絲，就如同燃燒生命一般，倘若一直使用這種魔術，終有一天，他的身體會變得支離破碎。可對於衛宮切嗣來說，他最擅長的就是麻痹自我，既然是人，那么就有喜怒哀樂，會害怕會恐懼，他衛宮切嗣也不例外，只是與常人不同的是，他可以將這些負面情緒『封印』起來，在執行任務中，他能夠如機器一般變得冷血無情，不僅對敵人，對自己亦是如此。尤其是生死危機的時候，他反而會變得更加冷靜，他不在乎以後能活多久，他在乎的是如何在自己死之前，將敵人和目標解決，而現在，他的目標自然是遠坂時臣。「tie.alter--double.accel！」（固有時制御，兩倍加速）僅僅是躲避火焰彈，兩被加速已經足夠，避開火焰彈的軌跡和炸開的范圍。但現在所面對的敵人絕不是至今為止，被他所殺的那些魔術師能比擬的，有著英靈級別的魔術師，如果僅僅用簡單的兩倍加速就能躲避，那么也太低估『不朽王座』的強大實了。「時間制御嗎？」以遠坂時臣的閱歷，自然輕易的就識破了衛宮切嗣的魔術，他眼中精芒一閃，大聲質問到。「既然有此等魔術實力，為何還要用卑鄙下作的手段偷襲？果然還是品性的問題啊！」對於這樣自甘墮落的魔術師，遠坂時臣更加不能容忍。他舉起手中的寶石杖，口中念念有詞。嗖嗖嗖！赤紅色的火蛇兵分九路，將衛宮切嗣所有逃遁的方向封鎖。在這種攻擊下，就算有固有時間加速，也在劫難逃，身為資深魔術師的遠坂時臣立刻就破了衛宮家引以為豪的成果。與此同時，結界的上空再次落下隕石般的巨大火球，之前被衛宮切嗣射中的言峰就是被這種有著強大破壞力的火焰魔術所吞沒，現在，輪到他衛宮切嗣受劫，可謂是報應不爽。只不過就在遠坂時臣施展這種大型魔術之時，一聲清晰的槍響傳入他的耳中。懸立於半空的身體突然一震，遠坂時臣雙目瞪直，面部的肌肉快速律動。「怎……么啊啊啊啊啊—————」慘叫一聲，身體從半空墜落，與此同時，失去控制的火球在即將落地的半空炸開。火焰四濺，炎浪翻騰，炙熱的火焰席卷大地，普通人，不，即便是魔術師在這種強大的攻擊之下也難以生存，這種級別的火焰魔術，就連英靈都不敢硬接。但火焰攻擊畢竟沒有徹底落下，衛宮切嗣憑借四倍加速，脫離爆炸的中心，最後被火焰的余波轟出十多米外，衣服焦黑，身上多處皮肉灼傷，爆炸的余波甚至讓他內腑受創。但不可否認，他活了下來，體內的刻印蟲雖然瘋狂蠶食他的身體，卻也替他承受了不少的傷害。相比於他，墜落下來的遠坂時臣，情況更加凄慘2384

第一百九十二章、莉莉的質問

叮叮叮叮！金色的火花四濺，阿爾托莉雅和莉莉的全力交手，幾乎形成了一張嚴密的劍網。兩人的劍術和戰斗經驗都非常高超，如果懂劍之人，必定能夠看出她們施展的劍術實屬同源。只不過同源的劍術未必就相同，莉莉的劍術大開大合，毫不顧忌，夾帶著強大的氣勢和信念，而阿爾托莉雅卻一步一穩，攻防有秩，每次出擊都能考慮到接下來的防守。劍術反映著一個人的經歷和秉性，無論是莉莉，還是阿爾托莉雅，她們的劈斬挑刺都毫無雜質，清爽如流水，這足以證明她們內心的純凈，而兩人不同的過去，卻造就了劍風的詫異，阿爾托莉雅遭遇眾叛親離，國家滅亡，所以她才會選擇穩重扎實的風格。相反的是，莉莉的記憶中，不列顛繁榮昌盛，與臣子間也是和睦相處，所以她的劍技之中，只有一往無前的氣勢，因為她可以毫不顧忌地將自己的背後完全托付給她的騎士和國家。兩種不同的劍風無法用強弱來衡量，只不過在信念上，莉莉要強上不少，實力相當的兩人對決，往往信念是非常重要的決定因素，假如抱著逼死的決心，其實力必定要強過瞻前顧後者，所以在短時間的對碰之後，阿爾托莉雅明顯就處於了下風。「你的決心只有這種程度嗎？阿爾托莉雅。」莉莉橫劍擋下斬擊，緊接著便是反手一劍，將阿爾托莉雅逼開，她無比嚴肅的道出此言，手中的『黃金之劍』爆發出強大的氣場，王者的光輝從劍身上綻放，她無情的揮下calibur。轟！！！金色劍光將地面斬裂。阿爾托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