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紅色！紅色！

「喂！汝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凜。」略顯嬌嫰和傲氣的聲音傳入凜的耳中，啊啊，肯定是在做夢，這個宅子只有自己一個人住，怎么可能會有第二個人來叫自己起來，而且那個比自己還要高傲的聲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凜大小姐翻了個身，蜷縮在毯子中繼續蒙頭大睡。「作為朕中意的人，怎能如此沒有自覺，汝難道不知貪睡對女性來說，是很失體面的事嗎？」聲音逐漸變得清晰了，這種說話方式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近段時間有接觸過，但是頭好沉，完全不想去考慮，就算真的是那樣，無論怎么樣都好，再讓我睡上五分鍾，不，十分鍾。「凜！汝難道忘了應允朕的事了嗎？今天可是要給朕供上新裝的。」唔！什么都答應你，再讓我睡一會兒。幻覺中，凜似乎看到了一根金色的呆毛在不停晃動，等等，呆毛！還有『朕』。腦海中浮現一抹嬌.小卻華麗的紅色身影，那威風凜凜的容貌，近乎絕對的存在感，最重要的是還有那晃動的呆毛，以及記憶最為猶新的，讓凜大小姐痛苦敗下陣來的傲人胸懷。想到這里，凜頓時睡意全無，她艱難地從毯子中鑽出來瞪向眼前的金發少女。就這么直直地盯著，從那可愛美艷的面部，到那波巒壯闊的少女峰，最後又回到那不時晃動的金色呆毛，顯然，身著紅色裙裝的少女此刻非常興奮，從她碧綠的大眼睛中完全能讀出迫不及待之色，這個，不，這只萌物，是凜昨晚費盡千辛萬苦才召喚出來的英靈。就結果來說雖然有些偏離凜的預料，但她第一眼喜歡上了這個少女，這與職階，實力和身份都沒有關系，有一種喜歡叫做『眼緣』，那尊貴的氣質，威風凜凜又不是可愛的容貌，最重要的是，紅色！沒錯，沒有比這更加讓凜中意的了。而且不僅是凜產生了這樣的感覺，仿佛是惺惺相惜一般，受召喚而來的少女竟然也同樣表示了她的中意，甚至連理由都是如出一轍，紅色，將她們無形中拉到了一起。於是，昨夜兩人做了基本信息的交換，讓凜驚喜的是，這個少女竟然是最強的saber職階，外表，氣質，實力，性格，完全符合凜的最佳標准，即便是說這個少女是為了她量身創造的也不為過，不過唯獨有一點，讓凜相當的在意，別看少女身材纖細，但那對傲人的峰巒卻可以秒殺凜大小姐幾條街，能夠讓她找回面子的，大概也只有身高了。似乎是感受到了凜不甘的視線，少女有些得意的叉著腰，如高傲的白天鵝一般揚起白皙的脖子。「不必介懷，凜，汝之胸懷雖然不及朕，但在同齡之中也算適格了。」聽到這話，凜頓時滿頭黑線。「不用心懷感激，凜，朕只是實話實說。」少女完全沒有自覺的拍著凜的肩膀，恨得牙癢癢的凜大小姐恨不得撲上去將她那根呆毛給拔了。但姑且不論能不能偷襲成功，這種有失淑女風度的事，她也不會去做。「對了，差點忘記了今天還要去一趟新都的深山鎮，跟那個女人做對可不是明智之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這件事，凜無力的嘆了口氣說道。「汝是在擔心敵人嗎？大可不必，凜，朕乃最強英靈，汝之逸才也頗得朕的欣賞，只要吾等聯手，不必懼怕任何敵人。」「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必須選擇立場。如果不盡早決定，到時候腹背受敵，即便是你也不可能同時應對幾個英靈吧？要知道這次可是有七對七，總數超過14的英靈。」「十四位英靈中，能夠引起朕重視的也就區區幾人而已，其余家伙不用在意。不過汝之所言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就由汝來決定吧，朕會認同汝的一切選擇。」對於少女的信任，凜的心里有些觸動，果然她是最適合自己的英靈，一開始凜也擔心過跟自己的英靈之間到底該如何相處，畢竟如果master和從者之間不融洽，根本就沒有機會取得勝利，僅憑三個令咒又如何讓從者忠於整個聖杯戰爭的前後。在與其它master的對碰中，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據那個冒牌神父透露，凜的父親就是因為和英靈之間產生了間隙，這才會受人謀害，提前退出了聖杯戰爭。她發誓絕不會重蹈死去父親的覆轍，為此她已經做好了相應的准備，如果被召喚出來的英靈是那種心高氣傲之輩，那么她也退讓一番，至少在聖杯戰爭期間，她會選擇忍氣吞聲。當然，如果是她最希望召喚出來的那個『大混蛋』就另當別論了。不過最終的結果卻讓凜松了口氣，少女雖然嬌傲，但卻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輩，而且也表示了對她的中意，俗話說，好的開頭是成功的一半，凜相信，這次聖杯戰爭一定能綻放屬於她的光彩，她要想那個不告而別的『大混蛋』證明，就算沒有她，自己也能獨當一面，甚至還能得到連那個家伙都沒能得到的聖杯！「總之，先去一趟教會，然後再去拜訪那個女人吧，當然，說好的，我也會給你買幾套喜歡的衣服，saber。」「唔呣！汝不愧是朕中意的人，凜！朕發覺越來越喜歡汝了！」聽到凜的話，少女立刻就興奮起來，其實，她是想出去逛街吧2402

第十四章、大小姐和少女

「凜，汝的衣裝雖然符合朕的標准，但唯獨胸口處實在是有些太緊了。」毫無自覺的在凜大小姐面前說出如此放肆的話，大概不會有第二人，雖然凜很清楚她不是故意的，但三番五次的被戳到痛處，即便是脾氣再好，也絕對要受不了了，這不，凜大小姐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她覺得有必要跟對方說清楚一件事，那可是關乎到大小姐的顏面。「saber！」頓住腳步的凜轉過身。「何事？凜。想要詢問什么？如果是汝的話，朕就特別破例了。」精心梳理的金發上一根呆毛不停晃動，那澄澈的碧綠美目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不知為何，當凜看到少女這樣的表情時，到了嘴邊的話再也說不出口。瞪了好半天，最後還是嘆了口氣，無奈地轉過身。「前面就是商店街，到時候喜歡什么任你挑選，現在就別抱怨了，暫時將就一下。」「哦哦，那我們快一點吧，凜，這個世界不知可有讓朕滿意的禮裝。」一提到買衣服，被凜稱為saber的少女立刻露出興奮之色。「那么多商場總有你喜歡的。」說話這話，凜就感覺不對勁，按理說saber肯定會表示一番，但怎么突然就沒了聲音？她轉頭看了過去，果然，那張威風凜凜卻又不失可愛的容顏上掛著一絲異色。「發現什么了？」以凜的聰明，立刻就猜到了什么。「附近有英靈的氣息，不過不用在意，有朕這個最強英靈的守護，汝大可不必忌憚。」拍著胸，saber換上自信傲然的笑容，那是只有高高在上的王者才有的風姿。「我們走吧，凜，朕有些迫不及待了，這個世界的第一次逛街。」果然是這樣，凜不禁苦笑，不過她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無論如何，英靈都是不可小覷的強者，哪怕有著saber的守護，也絕對不能大意，她敢肯定，對方必然也已經發現了她們，雖然在這種鬧市不會動手，但也不能不妨被監視和跟蹤，逛完街之後她可是還要去一趟新都。教會那邊自不必說，可如果被跟蹤到魔術協會派來的那個女人那里，會發生什么事她可不敢確定，那個強勢的女人絕對不好惹，如果可以選擇，凜哪怕是面對英靈，也不想被她盯上。不過既然到了這里，凜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嬌傲，她可是召喚出了最強職階的saber，就算遭遇了敵人，也不會懼怕，如果連這種程度的麻煩都解決不了，又如何能取得最終的勝利。◇「啊啊！這真是一個既潮濕又魚蛇混雜的國家，連一點優雅的碎片都找不到。」不知是不是昨夜的一場春雨之故，今天的空氣確實帶著些許濕咸之意，不過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詆毀一個國家，顯然此人必是有著上等地位的異國貴族。金發，卷曲的金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奢華的藍色禮裙將她的高貴和優雅氣質完美的襯托出來，雖然看起來只有一個少女，卻已經有了貴婦的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的高傲渾然天成，無論是誰見了都能猜到，她必然是來自於大家族的千金小姐，或者是某國的皇室公主。「大小姐，其實您完全不用親自出來的。」站在尊貴少女身後的是一個戴著老花鏡，身著執事服的老管家，雖然頭發花白，但氣血卻絲毫不比青年小伙弱，顯然，這個老管家也不是一般人。「那怎么行，這可是給小玉挑選衣服，我當然要親自出馬了，雖然這種落後的小地方不會有什么好東西，但現在情況特殊，只能勉為其難的去看看了。你回去吧，奧古斯都。今天我就帶著小玉在平民的商場逛逛，不會有事的。」「可是……」「你認為有誰會這么笨在大白天動手？更何況，就算遭遇了其它master，作為魔術名門edelfeld（艾德費爾特）少當家的我，露維亞瑟琳塔，還會怕別人嗎？」老管家知道，大小姐做出決定後，很難再改變，別看她這樣，從小就執拗的很，一旦認定了要去做的事，就肯定會做到最好，無論是魔術，還是其它各個領域，所以老管家雖然還有些不放心，但卻沒有繼續忤逆。「放心吧，master由我來保護，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充滿了魅音的少女聲從一旁傳了過來，她有著一頭粉色的長發，玲瓏纖細的身姿卻意外的凹凸有致，誘人心神，有種讓人忍不住抱入懷中狠狠揉躪的沖動，吹彈可破的白嫰肌膚能夠讓無數的女孩子羨慕和嫉妒，妖魅絕色的容顏根本就不似凡塵，她的一顰一笑中有股魅惑天下的魔力，不過周圍的人卻恍若沒有看到她一般，紛紛把視線落在藍色禮裙的大小姐身上。「既然玉小姐這么說，老奴就放心了，希望大小姐你們能玩的開心，老奴告退。」終於，老管家心中的憂慮放下，鞠了一躬，恭敬地退了下去。直到老管家上車後消失在街道盡頭，自稱露維亞的大小姐捋了捋金發對著身邊的少女說道。「好了，礙事的人走了，小玉，我們就去逛逛平民的商場吧。」「啊呀！我也早就期待已久了，被悶了無數年，終於有機會來外面透透氣，一定要好好玩一下。不過嘛，我們的運氣好像很不好哦，master，竟然一出來就碰到了敵人。」被稱為小玉的妖魅少女俏皮的一笑，那雙充滿了魔性的妖瞳穿過人群鎖定了一個方向2403

第十五章、原則與選擇

轟！直徑半米的大樹劇烈震動，緊接著轟然倒塌。作為戰場的森林已經一片狼藉，而始作俑者的兩人似乎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將rune（符文）灌注在手腳上，瞬間提升爆發力和破壞力，這種程度的力量，已經能夠和不解放寶具狀態下的英靈對抗了，作為人類魔術師，你的實力已經很強了，巴澤特。」「不，你也說了只是在不解放寶具的狀態下，所有英靈都擁有至少一件的強大寶具，以我現在的力量想要和英靈周旋應該不難，但是想要擊敗他們，甚至擊殺，幾乎不可能。」身著黑色西裝的麗人一腳踏碎地面，身子如同利箭般射出。「即便是這樣，你也比大多數的master要強了。」葉的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而他坐在的大樹再次被一拳轟斷，巴澤特的力量可見一斑。不過對於他的評價，巴澤特卻搖搖頭。「這次魔術協會為了保證聖杯的控制權，派遣了『封印指定』級別的魔術師，那種家伙才是真的強大，如果換做是我，最好的結果也是兩敗俱傷。」「封印指定嗎？」閃了閃眸子，葉落到了巴澤特身邊。「說到魔術協會，我現在倒是想問問你，經歷一次死亡之後，你的立場是什么？還准備為魔術協會效命？還是說只把偷襲你的那個敗類當成是唯一目標。」被葉這樣一問，巴澤特表情一怔，從早上清醒過來到現在，她顯然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魔術協會和那個偷襲者之間並無關系，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繼續為協會效力也很正常，唯一要做出決定的，是如何把任務和復仇這兩件事的先後順序分清楚，可既然葉現在這樣問，自然有他的用意，巴澤特雖然不喜歡陰謀詭計，勾心斗角，但心智卻也不低。沉思一番後，很快就明白了葉話中的深意。「找那個家伙算賬，是必須要做的事，至於魔術協會給我的任務，我想應該不會跟你的願望沖突。我被下達的命令是解決所有與協會為敵的master勢力，並且盡力得到聖杯，如果你對『許願機』志在必得，那么我會全力協助你，反正這條命也是你救回來的。」「可如果我不想殺那些跟魔術協會做對的master呢？」雖然不明白葉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但巴澤特在一愣之後，立刻就語氣認真的補充道。「想要取得聖杯，就必須解決除自身以外所有的mater和英靈，我被派遣過來的目的，也只是保證魔術協會一方能夠得到聖杯，至於是誰得到，協會並沒有限定。」「也就是說，你們優先考慮的是聯手解決協會以外的master，然後再內部競爭，是吧？」巴澤特點點頭，其實這不難理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魔術協會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也只是想保證聖杯不被那些心術不正的master得到，雖然也不能說沒有私心，但在聖堂教會的監視下，恐怕此次被派遣過來的魔術師都是有職業操守的人，他們追求聖杯的目的很可能是為了達到『根源』，或者像巴澤特這樣，只是單純的執行任務。而像『封印指定』那種被稱為『禁忌』的魔術師，只要能解除限定，給他們自由，哪怕是讓他們送上聖杯也不難，至於得到聖杯之後會背叛，在魔術界有的是方法進行約束，比如契約征文，詛咒誓言等等，當然，對於冬木市的聖杯，魔術協會那些老家伙會不會感興趣也是一回事，以他們的閱歷和眼界，或許能看出什么，所謂的『許願機』不可能真的萬能。在世界『抑制力』的制約下，很多願望都會被限定，只不過聖杯的危險性卻無法排除，十年前冬木市那場大火就是最好的例子，誰也無法保證，下一次的暴動會帶來什么樣的災難。更重要的是，上一次聖杯戰爭得到了『啟示』，就連聖堂教會那邊的賢者都進行了預言，聖杯的降臨絕不是一件好事，稍有不慎就會給這個現世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先不論魔術協會的態度，至少聖堂教會不會允許『神之庭院』遭到嚴重破壞。葉當然能夠看透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那方介入聖杯戰爭的原因，但是，一碼歸一碼。「但如果我想先跟『本土』的master聯合，對付魔術協會的魔術師呢？」「為什么？」巴澤特沒有拒絕，她只是一臉嚴肅的盯著葉，想要聽到滿意的解釋。「沒為什么，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的態度。假如之後的戰斗中，我決定和『本土』的master聯手對付魔術協會的人，你會怎么選擇？」這一問，巴澤特沒有立刻回答，她那暗紅色的雙眸緊緊與葉對視在一起。她做事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正因為如此，在魔術協會中，她的名聲也並不是特別好，更多人並不是對她敬畏，而是忌憚和排斥，至今以來，只要是協會的指令，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盡管還沒有到聖堂教會的『代行者』那種地步，但有時候沾染血腥是在所難免。所以在協會她也有『人間凶器』這種令人畏懼的稱號。可現在，面對葉這個救命恩人的質問，她心中的執著不得不產生動搖。到底選擇哪一邊？是培養她的魔術協會，還是葉這個給她新生的救命恩人？她無法在短時間內做出選擇2404

第十六章、蓄謀已久

「外面有使魔的痕跡。」站在窗口，巴澤特神色有些不自然，這座幽靈洋館鮮有人知，而她住在這里的消息更是只有兩個人知道，一人是作為此次聖杯戰爭監督的神父，言峰綺禮，也是昨夜偷襲巴澤特，搶走她英靈，差點將她殺死的罪魁禍首，至於另一人，則是巴澤特在魔術協會的後輩。派使魔來此監視，顯然不可能是那個後輩，那么能夠確定的也只有一種可能性，昨晚偷襲巴澤特之後，讓她自生自滅的那個卑鄙小人，因為做了虧心事而不放心，所以才會派使魔過來，回憶起昨夜的屈辱和絕望，巴澤特就憤恨不已，她緊緊握著拳，恨不得現在就去復仇。「我已經在周圍布置了幻術結界，僅憑使魔是看不出什么的，現在你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想要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法不是直接將他殺死，而是慢慢地折磨他，讓他在絕望和恐懼中受盡煎熬，當然，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這么做，不過現在確實不是動手的時機。」「我知道，我只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卑鄙，竟然狼子野心，曾經我跟他共同執行任務的時候，他還幫過我，後來我們之間雖然發生了不少的矛盾，但也沒有真正鬧僵。如果他想要爭奪聖杯，為什么不自己申請成為master，而是想要謀害我，從我這里搶走英靈？」放下窗簾，回到沙發坐下的巴澤特以略但厭惡地語氣說道。「魔術協會和本土勢力碰撞，如果他選擇加入一方，所要面對的就是另一方的7個master和英靈，同時對己方的同盟也不得不防，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獲得最終的勝利，取得聖杯何其難，但如果是以監督的身份隱藏在暗處，那么他就可以坐收漁翁。甚至還能利用自己的權利，操控整個戰局，比如下令共同討伐某個難纏的master之類。」聽到葉的分析，巴澤特皺著眉沉吟起來。「在來冬木市之前，我翻閱過很多有關『御三家』和『聖杯戰爭』的記載。在此之前總共進行了四場聖杯戰爭，除了最初的一次之外，後面都有了聖堂教會的影子。他們派遣監督者主持，並且挑選『正確』的master得到聖杯，但十年前那次聖杯戰爭，教會派遣的監督者卻被人中途暗殺，最後還造成了冬木市的災難。因此，聖堂教會對這件事特別重視，還對四戰的幸存者，艾爾梅羅2世——韋伯·維爾維特卿進行了盤查，不過最後卻不了了之。」說到這里，巴澤特頓了頓。「除了維爾維特卿之外，上次聖杯戰爭的幸存者還有一個，那就是言峰綺禮。而被暗殺的監督，就是他的父親言峰璃正，聖堂教會這次派遣他過來擔任監督，很可能也是因為這個。不過這次和前幾次的聖杯戰爭不同，由於協會的強勢介入，導致聖杯的規則被打破。為了防止英靈的暴走和災難擴大化，聖杯主動召喚了第八職階ruler，負責裁決和監督。」葉一言不發的聽著巴澤特的講述，有些事，他這個『非正規』的英靈並不知曉，所以需要從巴澤特口中獲取更多，更詳細的情報，當然，他也會牽針引線，主動進行分析和推測。「十四位master和英靈間的對決，肯定會給冬木市帶來巨大的破壞，所以才會有第八職階ruler的出現，而我要說的就是ruler的介入，作為監督者的言峰綺禮，他的權利會被剝奪，如果被ruler發現他的行為，甚至還會對他進行制裁。」「你的意思是，既然他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還暗算你，搶走你的英靈。你想不通是嗎？」巴澤特點點頭，葉一針見血就找到了她話中的關鍵。「按你這么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有把握躲過ruler的監控，在它眼皮底下暗中作亂。不過由於誰都沒有見過ruler，不知道它的能力，所以這個可能性不大。那么剩下的一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