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櫻花般爛漫的少女

「閣下是公主的客人，我是不會動手的。」琥珀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熱切，但很快就被掩飾了下去。劍客，是比任何人都更容易控制情緒的存在，尤其是在臨戰狀態，一些頂尖的劍客甚至能夠瞬間進入『無物』境界，在他們眼中只存在敵人和劍，周圍的一切都將難以影響到他們的『劍心』，而更高的境界則是『無我』，只不過這種境界不單只存在於『劍道』。「是嗎？那如果是我主動挑釁呢？」葉握住刀柄，輕輕朝著少女的方向一劃，一道細微的劍氣切開空氣，斬下幾縷金色發絲。不像凜那般失態，被劍氣擦過發梢，少女的眸子平靜無波，沒有半點反應。「如果閣下想要與我一決高下，那么我會請示我家公——」說道最後的話，不得不截然而止，少女瞳孔一縮，手中的太刀已經出鞘。叮！清脆的刀劍交割聲在院子中響起，葉和少女一觸即分，下一刻，兩人同時消失在原地。叮叮叮叮！紛落的櫻花雨中，消失的兩人，不斷在空氣中碰撞出明耀的火花。凜的視力遠超常人，但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看清交戰的兩人，在一瞬間交錯而過的殘影。這種速度已經超出了凜的認知，可以想象，一秒鍾斬出十幾次，甚至數十次那種概念，刀光劍影，根本就看不清刀劍的實體，要是普通人，大概只能聽到那純粹的金屬交割聲吧。「這就是英靈之間的戰斗嗎？」比起之前尼祿和小狐狸的對戰，現在凜所見到的才是真正具有沖擊性的畫面。兩大劍術高手之間的鏖戰，加上櫻花雨的渲染，即便沒有絲毫的特效，也絕對比電影中演繹的更加震撼人心，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只有真正目睹這一切的凜才能切身體會到。滋啦！長長的交割聲過後，葉和少女終於分退兩邊。身著櫻花色和服的少女目光炯炯，她緊緊盯著葉，鄭重地問道。「閣下也修習過天然理心流？」這正是葉想問的，當然，比起他冗雜了諸多劍道的攻擊，少女使用的才是完全正宗的天然理心流劍術，絲毫沒有參雜其它流派的劍術，一刺一斬都包含了自然之意，劍由心生，毫不拖帶水，她絕對稱得上此劍道的宗師，不，甚至可以冠以大宗師的稱號。「這正是我想問的，使用比我更加純正的天然理心流劍術，既然你是英靈，那么歷史上在此種劍道流派上有著極高成就的人物，又能稱得上一代英雄的似乎也就那么幾個人。」葉收起了笑容，他心里對少女的身份有了大致的猜測，但那個身份讓他有些難以接受，這關乎到他過去的黑歷史，雖說眼前的少女不可能是那個人，不過這很容易勾起他封存的回憶。當初還在最底層爬滾的葉，作為他劍術啟蒙的那個人，同樣使用的是天然理心流。「閣下既然猜到了我的身份，那么能否先回答我的問題。」少女並沒有因為被揭穿身份而失態，她似乎對葉的身份更加好奇。「在我那個時代，我所認識的劍客中，在天然理心流一派中，哪怕只是小有成就的，也沒有閣下這號人物。而且從剛才的交戰中，我感受到閣下的攻防中參雜了許多我未曾見識過的劍術，莫非閣下是幕末時代之後的有名劍客。如果是的話，我希望能與閣下真正較量一番。」「你現在不准備去請示你家公主了？」感受到少女語言中的興奮意味，葉眼神怪異的問道。「我生前傾心於劍術，死後成為英靈，一直有個希望，能夠和後世的劍道高手切磋交流。我的劍術已經到了瓶頸，哪怕成為英靈之後，也只是固步自封，但如果能見識更多的流派劍術，和同級高手切磋交流，吸取經驗，或許能再次讓我的劍道提升，我想公主會理解的。」說出這番話的少女明顯摻夾了感情.色彩，比起之前的刻板生冷，多了幾分人情味，或許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吧，如同櫻花一般爛漫純真的少女，懷著單純又質朴的理想。「就算如此，但你貿然的向一個敵人提出這種要求，你不覺得可笑么？」「敵人？閣下只是公主的客人，又何來敵人一說？」少女歪著腦袋，一臉驚訝的說道。莫非是個天然呆？貌似她的腦袋上也有一根呆毛在晃動，這不會是通病吧？「你難道沒有被賦予聖杯戰爭的相關記憶？就算這次我是以客人身份來訪，但如果我和你的公主談判失敗，那么我們以後就是貨真價實的敵對關系，這種事你沒有想過嗎？」聽到葉的話，少女的表情突然低落起來。「嗯，我大概沒有資格參加聖杯戰爭，我的使命只是守護這里而已。」「這是怎么回事？」葉皺了皺眉，即便是他，一時間也沒有理解少女這番話的意思。「抱歉，恕我不能透露更多。」少女搖了搖頭婉言拒絕，然後，她收起手中的太刀，輕步走到凜的面前。「經過剛才的切磋，我已經判斷出，閣下並不是奸邪之輩，既然如此，閣下的同伴自然也不是此中之人。之前有失禮之處，我向您道歉，我只是為了守護我家公主，望您諒解。」毫不做作的坦言道歉，讓凜受寵若驚，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少女卻似乎並不在意，她微微錯身，伸出玉臂，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那么，就讓我為兩位引路，請跟我來。2455

第六十七章、暴力的青子大人

「呼！好險，他的一擊竟然能逆轉因果！」直到藍發英靈離開，青子才松了口氣，心有余悸地嘆道。「所以說，讓你別小看英靈。那種級別的寶具，只能算b級，如果是a級，甚至超規格寶具的釋放，你剛才就危險了。就算你是魔法使，在英靈面前也最好稍微有自知之明一點。」愛爾奎特也是心里微松，剛才差一點她就出手了，雖然她和青子很合不來，但她們畢竟有著契約關系，御主如果在這里被殺，她這個從者也會受到影響，盡管愛爾奎特即便沒有master提供魔力，也能靠特殊的方式留在現世，身為英靈的同時，她可是不死不滅的真祖。「你想說讓我對你尊敬一點嗎？」青子一下子就識破了愛爾奎特話中的用意。「知道就好。」「哼，真是殘念，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區區吸血鬼，跟英靈完全沾不上邊。所以就算我對英靈的看法有了改變，這也跟你這個吸血鬼沒有關系。」「你說什么！？到底要說多少次你才會明白，本公主乃是真祖，現在是英靈。如果想故意找茬的話，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我作為真祖和英靈的力量，只不過到時候你可別哭鼻子！」「哈！？你說誰哭鼻子！？」「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哭鼻子的當然是你。」愛爾奎特終於把握住了反擊的節奏，要是和她這個真祖比年齡的話，青子確實太嫩了點。聽罷，青子大人頭上冒出『井』號，玉手捏著拳頭咔咔咔的直響，大小姐要發飆了。「看來本小姐有必要讓你認清楚誰才是主人，別以為活得久了一點就能對我說教，說到底，你也不過是相當於我的使魔！既然我是你的master，你就給我乖乖在一旁聽命就行了！」「使魔！？你竟然把身為真祖的我跟使魔相比！？」這話剛說話，愛爾奎特體內突然射出一黑一白兩道光芒，光芒逐漸凝成實體。「你這是在貶低我們嗎？」兩團光芒分別凝成了一黑一白，脖子上綁著黑白緞帶的小貓。最先開口的是那只白色的小貓，她瞪著那血色的貓眼，很是不滿的對愛爾奎特抱怨道。「黑蓮（len），白蓮（wlen），你們跑出來干嘛？」青子見到黑白雙貓，驚訝地開口道。「哼，一直被關在那里，都快悶死了，難得到了晚上，我們出來透透氣又怎么了。」「喂！我說你們難道就沒一點作為『寶具』的自覺？」對於白貓的不敬口氣，愛爾奎特擺出主人的姿態，叉著腰說教起來。「哼，len才是你的使魔和寶具，我可不是。」「那我呢？別忘了是我把你創造出來的，可你這只不聽話的貓，從來都沒把我當過主人。」「你有身為主人的自覺嗎？」白貓一句話就堵住了青子的嘴，確實，貌似她這個主人很不稱職。「真是倒霉，剛擺脫了一個麻煩的，現在又攤上一個更麻煩的，我說len，你也好歹說幾句。難道你就這樣接受了嗎？雖說你是這個真祖的使魔，但總有自己的追求吧？現在我們都成了她的寶具，都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擺脫，到底是哪個笨蛋的錯，事情才會變成這樣！？」那個笨蛋的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青子大人臉色發黑，她難道想這樣嗎？好好的召喚儀式，結果因為兩只使魔貓之間的聯系，把愛爾奎特這個吸血鬼給召喚了出來，說到底，這都是兩只貓的錯，不，是『世界』的錯！「我沒有什么特別的追求，從使魔蛻變成『寶具』形式，這樣也不錯。」與白貓比起來，黑貓顯然更加得體，這才更符合貓的形象。順便一提，兩只貓的聲音完全是稚嫰的蘿莉，只不過一只是傲嬌，另一只則是天然，至於是天然白，還是天然黑，那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僅憑三言兩語很難判斷本性。「問你這個夢魔真是白費口舌，啊！我的自由，我的夢想！千萬不要被我知道，是哪個笨蛋害得我wlen（白蓮）薩馬，不然一定要讓它嘗嘗我的厲害！」傲嬌貓完全沒有發現，在它身後的青子大人已經長發飛舞，怨氣飆升。愛爾奎特和黑貓很識趣的退到一邊，然後，暴力的青子大人，一把扯住白貓的耳朵，將它提了起來，吃痛的白貓正想開罵，可一陣陰風吹過它的毛發，讓它硬生生將話咽了回去。「你這只啰嗦的笨蛋貓，給我立刻閉上嘴！如果不想成為我的晚餐的話！」青子大人正好肚子餓得慌，她現在的形象，在白貓眼中，完全是拿著夜叉的吃人鬼。發飆的青子可是超級恐怖的，說不好，她真會開鍋將它給直接煮了吃。「好了，現在立刻給我變大，愛爾奎特因為你們倆才以rider的職階被召喚，讓本小姐心里不爽的責任給我好好負起來！現在本小姐走累了，你會馱著我走吧？白蓮醬～」最後那個醬字，差點沒嚇壞白貓的小心肝兒，這個暴力女一旦露出小女人的神態語氣，那可是最恐怖的，會發生什么事，誰都不敢保證，所以就算它有千萬個不願，也只能妥協。兩個拳頭大小的身形瞬間變大，青子大人毫不客氣地跨上貓背扯住它的白色緞帶。「先去找點吃的！我要五分鍾之內吃到。」喵～～！深夜響起野貓幽怨無比的慘叫聲，果然，還是愛爾奎特那個主人好上千百倍啊2456

第六十八章、言辭交鋒

「哼！果然是你搞的鬼，露維亞！」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凜剛剛才受了氣，見到死對頭露維亞哪里還能淡定。「啊啦，在這里大放厥詞的猴子到底是誰？我可不記得有邀請過這種野蠻的家伙。」面對凜的質問，露維亞毫不示弱，這里可是她的主場，又怎么能隨便認輸。「就是，不是交代過你，除了這個男人，不允許其他任何人進來嗎！」狐耳少女旁敲側擊，很明顯是在幫著她的master露維亞，諷刺凜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請恕我失職，公主，但我已經親自考校過，他們並沒有歹意。」身著櫻花色和服的少女恭敬地低下頭，認真解釋道。小玉還想說什么，卻被露維亞搶先一步阻止了，她理解般的點點頭笑著說道。「既然是saber的判斷，那么我就認可了。」「謝公主理解。」少女感激的屈身行禮，在她心里，露維亞這個公主的形象也更加高大起來。只不過露維亞本人，卻揚著月眉，用眼神挑釁著凜，仿佛是在告訴她，本大小姐現在也有了最強職階saber，而且還如此盡忠職守，再加上被稱為公主，那種虛榮心和優越感，讓露維亞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至少在凜這個死對頭面前，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啊哈哈哈哈，這是身為貴族的我的大度，某個平民就好好接受本小姐，不，本公主的恩惠吧，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入的，奧古斯都，讓平民見識一下貴族的待客之道。」露維亞興奮的掩嘴高笑，能夠給死對頭一個下馬威，這可是難得愉悅的事。而一旁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奧古斯都，則是單手靠肩行了一禮後，恭敬的退了下去。如此赤倮倮的嘲諷和挑釁，讓凜大小姐氣的臉色發青，她死死瞪著露維亞，牙齒廝磨著發出咯咯的聲音，要不是尼祿不在場，她早就下命令大打出手了，可現在僅憑她一人，根本就討不了好處，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只能把一肚子火往下咽。不！還有一個人能幫她找回場子！憤怒的視線『唰』地轉向身旁的葉，那幽怨的眼神，不用說明也完全能猜到其中的意思了。「咳。」葉知道是時候該自己出場了，他假裝清了清嗓子，將露維亞她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露維亞小姐，這么晚邀請我過來，不會是單純的為了讓我見她吧。」葉指的當然是櫻花少女，之所以從她身上展開話題，這也是葉的用意。「當然不是了，我特別邀請葉君，是為了聯合的事。至於葉君和saber的碰面，那只是偶然，因為小玉擔心有其它master會意圖不軌，偷偷潛入進來，所以才吩咐saber留意一下。」露維亞這番話落落大方，很符合大小姐風范，但貌似對凜來說，卻微妙的刺耳。「是這樣嗎？」捕捉到那寶棕色眸子閃過的狡黠之意，葉笑了笑。「那么，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說出你的條件，露維亞小姐，我想，特別安排了我和劍客小姐的見面，應該是想證明你手中的籌碼吧，雖然我不認為這是你的注意。」說著，葉不經意把視線從露維亞身邊的狐耳少女身上掠過。「哼！master都說了，是偶然。誰讓你這么遲過來的，要是坐管家的車，不就沒事了么。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像你這么斤斤計較的英靈，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敢說，你們不是故意刁難！？」凜大小姐氣不過，站出來給葉抱不平，當然，她心里可不會承認。「我們有邀請你嗎？誰讓你不請自來了，master允許你坐在這里，已經很給你面子了！」這小狐狸的毒舌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好了，小狐狸。這里還輪不到你做主吧？我跟你家master商議，你就不要打擾了，你就不能像劍客小姐這樣識趣的在一旁待命？這應該是身為從者最基本的素質吧？」葉這話雖然說的委婉，但是詞里行間卻無不是諷刺小狐狸的沒教養。聰明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來，比如小狐狸自己。「你自己也不是英靈！你有什么資格說我！這個世界上能這樣說我的，只有master一人！」「啊啦，我看未必吧，誰知道你是不是把某個笨蛋當成傀儡來控制。」見自己這方占了上風，凜立刻就參了一腳。「你說誰是笨蛋！？」露維亞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我只是說某人，你對號入座干嘛，難道你已經懷疑了，這只狐狸不安好心？」凜這招挑撥離間真是絕，葉不禁暗暗給她豎起大拇指。就算再深的羈絆，也經不起這樣挑撥啊。「哼！我絕不會懷疑小玉！你少在那里挑撥離間，遠坂凜！」「就是，就憑你也想離間我和master，太不自量力了！」露維亞和小狐狸坦然面對，她們之間的契約，跟凜與尼祿一樣，都是惺惺相惜的，想要讓其產生裂縫，是何其的艱難，至少憑借只言片語，是絕對不可能的。「誰知道呢。」凜自覺計劃失敗，抱著臂不滿的別過頭，遺憾地嘀咕道。「好了，我還是直接叫你露維亞吧，我再次確認一遍，你的要求和條件，不過，我事先申明，被請求的一方是我，要要不接受你們的條件，也只是我的一念之間。我想你們應該清楚，其實對我來說，跟不跟你們聯合沒有多大區別，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有底牌。2457

第六十九章、血的滋味

「怎么會這樣？」坐在白貓背上的青子俯視著下方被轟成廢墟的洋館，秀氣的雙眉鎖了起來。「這里還散發著不弱的魔力波動，也就是說，才被破壞不久。」愛爾奎特同樣騎在黑貓的背上，露出一副思索之色。「那個耍槍的英靈在路上攔住我們，這邊的別墅又被人破壞，難道那個叫巴澤特的女人真的這么不願意見我？聽說她在魔術協會的外號叫『人間凶器』，果然是性格孤僻的人。」青子說出這番話，她身下的白貓心中鄙夷，貌似她這個便宜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什么『人間火箭發射器』、『破壞之王』等等，盡是些讓人避而遠之的稱號。「我想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就算真的想要避開你，也用不著連房子一起破壞掉。我能感覺到，破壞這里的應該是其它英靈，從破壞力來判斷，更是遠在我們之前碰到的lancer之上。而且攔住我們那個家伙也滿口令人在意的措辭，我感覺他並不是心甘情願來攔住我們。」「這么說起來的話……他好像說過『我家主人』還有『我身後的家伙』之類的話。難道是他的master和其它人聯手了？而且他的master還下令讓他聽命於其他人，這對於英靈來說應該是不太樂意吧？可是，我還是想不通，為什么非得把好好的房子破壞掉。」對於青子的設想，愛爾奎特並不認同，雖然她這樣推測很有道理，但是卻漏了最關鍵的。「你可不要把魔術師想的太仁慈了，聯手？為了利益，那些魔術師什么事做不出來？所以與其相信你的設想，我更傾向於，那個英靈的master已經被人俘虜，甚至已經被害，只有這樣，那個英靈才會這么抵觸。他不是說，我們已經沒辦法見到他的master了嗎？」「那個符文使被害了？」愛爾奎特的分析合情合理，青子無法反駁，甚至是質疑，但她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我記得那個巴澤特的實力很不錯啊！聽說曾經還單獨擊敗過『封印指定』的魔術師，那種級別的實力，就算不如我，也相差不多了。我可不認為，這次聖杯戰爭中，有誰能同時擊敗這種實力的魔術師，加上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個英靈，要是有的話，那我還真想見識一下。」「所以說，你雖然是魔法使，但還是太天真了。你以為非要正面對戰才能將人殺死嗎？暗殺，毒殺，咒殺，刺殺……有太多的方法，能讓人在毫無防備之下死亡。那個叫巴澤特的女人或許實力不錯，但她終究只是人類，如果是詛咒和下毒，以她人類的身體，能夠抵擋嗎？」青子大人一聽到自己被說天真，立刻就火氣上涌。「你說誰天真！？她又不是笨蛋！會站在那里給人下咒下毒！要是我的話，只要一有詛咒接近，我就能感知到，毒也一樣！況且她身邊不是還有英靈嗎？有那個英靈在身邊盯著，有誰能無聲無息的暗中做手腳？那個英靈又不是像你這樣沒用的吸血鬼！」「到底要說幾次，你才能明白？本公主是真祖！不是那種低級的吸血鬼！而且你竟敢說我沒用，看來有必要找個機會向你證明一下了，到時候我一定讓你跪在本公主面前道歉！」「哼！等你先拿出點真本事再說，不過我可不認為區區吸血鬼有什么本事。還有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到處吸血，危害普通人，那就別怪我親手將你裁決！我可不管你是真祖，還是英靈，我蒼崎青子的一世英名，可不能毀在你的頭上。」「真祖不需要吸血！而且就算要吸，對普通人也不感興趣！倒是魔法使的血，我還沒嘗過，嗯，決定了，等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到時候就勉為其難嘗嘗你的血好了。」原來在意的竟然是這個，被當成坐騎的黑白雙貓，聽著兩位主人拌嘴，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