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6回(2 / 2)

權力的體香 小強 5627 字 2021-02-12

寧可是這樣,寧可是石川躍想玩自己,想弄自己,想享受自己的幼體,如果

是那樣,自己完全已經接受做石川躍小性奴、小玩具、小愛寵的命運,因為那樣,

一切都只是自己和是石川躍的小秘密。童貞已經沒有了,貞操已經被奪了,純潔

已經消逝了,剩下的還有什么可以堅持他喜歡奸玩自己,自己可以給他玩,

反復的玩,盡情的玩,肆虐的玩,折磨的玩不就是那么事,自己也許一樣

可以品味到那種禁忌的快樂,還可以獲得一些自己想獲得的東西包括在陰影

下反而產生的安全感。至少,這個石川躍,外表上看起來,沒有那么惡心和讓她

反感,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屬於強者才有的氣質,迷惑著她。放開一些,

像衿衿姐說的那樣,不要被世俗的什么貞潔烈女的觀點所拘束,和他性愛,供他

淫樂,和他歡好,供他褻瀆,他不是一樣可以交換給自己許多好處么

但是一切都不會那么簡單。

蜘蛛住蝴蝶,不可能只是欣賞蝴蝶的美麗。

一切都在交換,但是交換的深度,超越了「我陪男人睡覺,男人給我愛」這

種幼稚荒謬的小女孩的幻想,深刻卻冷漠的世俗法則,童話里永遠不會告訴小女

生。

其實有時候想想,世界上的規則其實都是這樣骯臟的交易。不過有的在表面

上做一些文章,乍一看還能忍受、比較體面罷了,但是本質也沒什么別。就像

徐指導叫自己來,不就是「陪酒」么自己並不願意的,但是為了「任務」,為

了隊里的利益,不是也來了這要放到徐指導這輩人還年輕的時候,自己恐怕已

經要被認為「淫盪不堪」了,而如今,女隊員,哪怕是十幾歲的未成年的小姑娘,

偶爾陪領導喝個小酒,即使是在體育圈,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交易、法則、支配權。沒什么別。只不過那個男人,對自己有著更強的控

制力,更多的籌碼,能給到自己的交易資本又更加雄厚和牢固罷了,配著令她

恐懼的暴力和脅迫,他所要取的,一定是更多。

自己是換來了一時的安全,一時的隱忍,一時的仿佛在夢中一般的懵懂麻木

的度日。在陽光下,自己可以盡情的做著自己的明星夢;國家隊的集訓名單下個

月就要下來了,坊間傳言她已經是上釘釘可以參加這一次的集訓;超級大競

技的拍攝下周就要開始第二期,即使在攝影棚,都有很多圍觀的少男少女簇擁

著自己;依然相約采訪之後,即使省隊已經是一推再推,限制自己的出鏡次

數,自己的采訪計劃都已經排到年底;除了隊里的贊助獎金之外,晚晴公司指名

要自己單獨去走穴拍攝一套「琴」的少女休閑服的寫真,除去隊里可以得的,自

己將可以獲得一萬五千人民幣,這等於她小半年的運動員津貼;河西大學接受了

自己的報名,可以先進行函授,在自己退役後,計算學分,讓自己未來可以獲得

一張大學文憑

但是,這一切的代價,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或者說,直到今天,她都只能

恐懼的猜測,這一切的代價,究竟會是什么石川躍究竟會怎么「使用」自己

玩我吧來弄我吧寧可你是一次又一次的來奸我操我吧

意識漸漸的迷亂,酥軟。又有時會被鑽心的疼痛驚醒。自從那晚被川躍強奸

後,她其實陷入一種克制和癲狂之間的博弈。夜晚常常難以入眠,而唯一能保證

自己入眠的方法居然是手淫。幻想著各種各樣荒誕的場景,去撫摸自己

的身體,去探自己的身體,然後在高潮余韻中,自己就能勉強入眠。有時,幻

想中,是某個明星,有時是某個小說里的人物,有時候甚至是電影里的超級英雄,

也有的時候是江子晏,甚至有的時候會是徐指導,再惡心的時候,會是某個幻想

出來的邪惡的卡通動畫里才有的大魔王什么的,而在這些幻想的性愛場景中,唯

一不變的,是他們都非常浪漫、和藹、體貼的疼愛自己,沒有暴虐,沒有脅迫,

沒有捆綁或者凌辱;要知道,她以前手淫時,收到媒體的影響,也會幻想一些強

奸的鏡頭,現在卻徹底沒有了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當高潮逐漸在指尖到

來時,他們所有人,又都會幻化成石川躍的臉龐,自己又會感受到極端的抗拒、

屈辱和羞恥。偏偏是這種抗拒、屈辱、羞恥,能讓她幻想倒在石川躍的懷中入眠。

她以前也有過手淫的經歷,但是現在,她已經越來越恐懼這種心癮。不可思

議,被石川躍逼奸破身後,自己居然越來越迷戀手淫帶來的快感。也許,是因為

川躍的強奸,給自己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心理創傷也許,是自己內心深處,無法

阻止的對川躍再一次來到她身體上的恐懼和渴望也許,是一種自暴自棄的情緒:

既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川躍玩了,辱了,奸了,弄臟了,手淫,自己給自己帶

來一些快樂,還有什么羞恥的呢手淫算的了什么自己的身體,也許自己再也

沒有支配的權力,不能獻給江子晏,不能獻給男朋友,不能獻給未來的丈夫,但

是至少在被窩里,可以自己用來給自己帶來陣陣激動的快感,帶來安眠,又有什

么不可以呢

當然,也有極少的幾晚,她會不帶情欲的撫摸自己。撫弄自己的身體,仿佛

憐惜疼愛的是在撫弄另一個人,另一個純潔的少女,另一個不曾墮入黑暗的小女

生,一個依舊只是單純的憧憬著跳台上的奧運夢想的運動員仿佛自己依舊擁

有那種權力,可以揮灑青春,炫耀資本,品味浪漫,憧憬性愛。

在中,有時候,蝴蝶也能綻開翅膀,展現那最後的絢爛和美麗。盡管那其

實只是掙扎。

昏沉沉,昏沉沉忍住,不想手淫,不想摸自己,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沒

有。

今夜,石川躍會來么還是說,自己又能有一夜不眠的安眠。

昏沉沉,昏沉沉,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沒有

在朦朦朧朧中,她似乎感覺到,某種夢境中的場景。似乎是石川躍,又邪笑

著壓迫到自己的身上,來取自己年輕健康的肉體所能給他帶來的淫欲和歡樂。

那只剛勁有力的魔手,已經在撫摸自己的臂膀,到腰肢,到自己的小屁股不

敢告訴別人,甚至自己都不敢去想川躍的手,是具有魔力的,可以讓自己顛

倒狂亂、屈辱悲恥,可以讓自己神魂顛倒、痛不欲生卻依舊可以帶給自己從

未品嘗過的眩暈滋味。

摸我,我不敢反抗,但我也沉醉在這種「不能反抗」的羞辱所帶來的濃濃的

酸澀中。摸我吧,感受吧,我的身體,我沒有所有權,只能給你一點點的去撫摸

和淫弄。享受吧,凌辱吧,糟蹋吧,褻瀆吧,我的身體,我沒有支配權,只能任

憑你去施為。如果你要把我當成商品,給各種各樣的男人盡情的淫玩,至少,你

再來奸污我幾次吧,再來淫玩我幾次吧,讓我品醉我最後的給得到我初夜的男人

的奉獻吧。

仿佛那只手,在撩動自己的寬大的睡衣,在喘息著探自己睡衣下的秘密。

不對不是夢

自己應該是西體賓館,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才換上了一件不那么身的

睡衣。那只在撩開自己寬大空落落的睡衣衣襟,伸進來撫摸自己的內褲包裹下軟

綿綿的臀胯三角地帶的手,不是夢中的,是好像真的有人在觸碰自己

真的是有人

難道自己剛才其實已經睡迷過去了,有人進來了

是石川躍么是石川躍么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個渾濁的老聲,帶著濃濃的酒意,聽著也不太清楚,甚

至都可以聞到一股酒味:「小 恩 他們說你喝多了啊沒事吧恩恩

恩沒事吧啊要不要額額給你按一下啊你真漂

亮啊嘖嘖恩恩」

半夢半醒,似真似幻,頭還很疼,身子還有些酥軟,聽不清楚這個人在叫自

己什么「小恩」是什么發音含糊,聽上去可能在叫另一個人的名字認錯人了

走錯房間了還是

有一雙粗糙的,和江子晏明顯不同,也不同於石川躍的手,婆娑在自己的雪

柔小股上,十根手指張開,抓捏著自己的小股肉,從輕柔變成濃重,從愛撫變成

摸玩,耳邊的老聲也似乎充滿了急促又癲狂的喘息是是

「嗯恩好舒服真舒服」

陳處長

這激靈靈的一嚇,許紗紗頓時覺得自己醒了,感覺到了,聽到了,聞到了,

是陳處長

不是石川躍陳處長怎么會進來的他怎么會有這房間的房卡他在干

嘛他喝多了他在摸自己他進來多久了房門好像還半開著么

自己應該怎么辦怎么辦

應該尖叫應該裝睡還是應該屈服

是石川躍要開始出賣自己了么這就是一個圈套,一個交易么就在剛才入

眠之前,自己還在哀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的喪失,才過不了一會兒,就要噩夢

成真么石川躍就要把自己的身體,送給這個讓人厭惡的老領導,讓他奸污、讓

他玩弄、讓他褻瀆、讓他盡情的享用和撫摸、盡情的蹂躪和奸玩了么石川躍不

是陳禮的下屬么自己應該恐懼么自己是否只能壓抑所有的羞恥和憤怒、厭惡

和痛苦,忍受這一切么被他摸,被他脫衣服,被他親,被他玩,被他奸,被他

辱,被他射自己應該接受悲慘的命運,成為一個又一個可怕的男人的精液容器

么今天晚上,自己原來不是來陪喝喝酒,而是石川躍給自己的領導陳處長「慶

功」的小甜點么難道這一切都是石川躍安排的徐指導知道么是不是徐指導

能來救自己

我能反抗么反抗會激怒陳處長么那不重要反抗會激怒石川躍么他

會懲罰我么他會毀了我么不對局里不是都在說,石川躍和陳處長不和么

還說是,這是個誤會,陳處長是喝多了亂來他不是在喊「小嗯」么雖然

聽不清具體喊什么,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名字發音。這條老色狼本來就一向很亂

來的。還是說這里沒有石川躍什么事更沒有徐指導什么事是陳處長自己亂來

自己應該怎么辦怎么辦

應該尖叫應該裝睡還是應該屈服

絲綢睡衣好像被掀起來了,一雙明顯有些遲鈍的手,無恥的撫摸上了自己赤

裸的乳尖,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來准備悉心呵護,都不舍得給子晏看,

給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來准備獻給自己男朋友,獻給自己丈夫,讓他在驚喜

中得到慰藉和快樂的小奶子,又被一個男人玩弄了。

一個又一個,從子晏,到那個抱著自己身體的流氓,到那紋著蠍子的流氓,

到石川躍,今天又到這個老色狼,他在干嘛,是在捏我的奶頭么好酸,好難過,

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純聖潔的乳房,唯一的作用就是給這些男人用摸,

用玩,用舔,用捏來實現蹂躪的快感么

我該怎么辦怎么辦

應該尖叫應該裝睡還是應該屈服

是石川躍的安排么不是石川躍的安排么

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夢半醒之中,仿佛有一個清脆溫柔的聲

音在自己的憶中響起:「沒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

「啊誰啊流氓救命啊」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判斷,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只能把自己交給本能,

也是交給某個清脆溫柔的聲音,居然一腳踢向身上已經開始壓著自己的老男人,

然後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音盪在房間里,直沖到走廊上。

眼睛睜開了,眼前,即使只是借著月色,也看的很清楚,果然是陳處長,滿

臉的懵懂疲倦,一身的酒味,顯然是喝多了。似乎也沒想到被自己就這么無力的

踢了一腳,居然踉蹌了兩步,幾乎要倒到一旁的沙發上,還在昏暗的月光下,喘

息著調勻自己的呼吸。打著酒嗝發出渾濁的呻吟

「你你恩恩別叫啊」

許紗紗憑借著片刻掙扎斷續也沒有頭緒的思,知道自己已經沒得選擇。從

床上掙扎起來,用被子裹成一團,縮到床鋪一邊靠近衣櫃的一側,繼續「啊

」,「啊」,「救命啊」的尖叫。

眼前的陳禮,仿佛是在一片酒意中,被聲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叫了幾分神

智,仿佛是慌了。他皺著眉頭,噴著酒氣,猛得撲上來,一把箍住許紗紗嬌弱的、

躲在被窩里的身體,用他黑瘦的手臂將許紗紗勒得喘不過氣來,幾乎瞬間,臉蛋

都憋青了他搖動著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許紗紗的小嘴,昏沉沉的喝命:「別,

別叫啊,別叫啊叫什么再叫叫我就弄死你」

但是他的舌頭,明顯也有些點打結。

許紗紗蹬他,踹他,氣都透不出來了,缺氧、痛苦、迷茫用手臂去拉扯

他的手臂。用膝蓋去頂他的肚子更缺氧,眼前開始昏暗

掙扎,如同蝴蝶在那里撲扇自己的翅膀。

猛得,房間里亮了起來原來門都沒關好,有人在門口點亮了房燈。

徐澤遠指導一個箭步沖進來,拎起陳禮的肩膀,用力一甩,就將陳禮整個身

體向一旁的沙發扔了出去;身後兩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呆看著房間里的場景;再身

後,長發飄飄,卻已經換上了酒店里的睡衣的李瞳也沖了進來,一把將許紗紗摟

在懷里,驚恐發愣的看著一身酒氣、頹然倒在那里的陳禮。

「我我我我是走錯房間了」

陳禮愣愣的,臉色死灰的憋出一句來。

徐澤遠指導也是仿佛不知道怎么處理自己的憤怒和驚愕一般,呆呆的看著昏

沉沉半倒在沙發里的河西省體育局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

該做什么

許紗紗埋頭倒在李瞳的懷抱里哭泣,她眯著一對淚眼,看著門外,又是進來

幾個聞聲而來的值班的服務人員,似乎還有謝珍在那里探頭探腦但是依

舊沒有石川躍的身影。